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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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挺啊。” 吴大疤捡起了一块砖头走到张福根的面前:“没看着我在这呢吗?你还敢打我的人。够种。” 说着把就把砖头递给了张福根,脑袋探到张福根的面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有种的话,连我一起打啊。” “你多个个jb毛。” 张福根接过砖头猛的就朝着吴大疤的脑袋砸了下去,鲜血当时就顺着他的大秃脑瓜蛋子淌了出来,搞的满头都是血。 那两个跟着吴大疤来的人一瞅老大都挨揍了,这还得了,急忙冲上来跟张福根扭打在一起。 吴大疤晃荡了几下脑袋,摸了摸头上的血,又把放在嘴边舔了舔,拎着砖头就拍了上去,张福根正跟那两个人打的热火朝天的,也没注意到吴大疤,一个猝不及防,砖头就拍在了脑袋上,当时一阵眩晕。眼花缭乱的,紧跟着吴大疤又是一砖头,两砖头张福根就感觉着眼前一阵猩红,然后是灰色,最后一片漆黑,人就晕了过去。等他再次的醒过来是躺在乡里医院的病床上,头上缠着一圈的药布,说是缝了五六针,守在他的身边就是他老爹一个人。 “我咋了?” 张福根揉揉眼睛。 “你叫人打了。老实的在这躺着,别乱动。” “没事儿。” 张福根回忆了一下,还记得吴大疤拿着砖头打自己的那档子事,没打傻!“爹,我要出院,你办一下手续去,咱回家养着。” 家里本来就没钱,辛辛苦苦的攒了那么一点叫吴大疤几砖头都打出去了。福根爹也是没办法,有钱谁不想儿子在医院观察几天啊。 回到家里,张福根在炕上躺了一会儿,觉得没啥意思,就出来晒晒太阳。刚好碰见了隔壁的苏巧云。 “你没事儿吧,福根。” 苏巧云趴在墙头上问。走路时两腿尽力的往外使劲,张福根就知道她那里还疼着呢,第一次开荤就挨了两次,能好的那么利索吗。 “没事儿了。你干啥呢?” 张福根笑笑。 “这不要做饭了吗,你哥去他爹那儿取点钱,家里没的用了。” 苏巧云回答。 “是吗?” 张福根站起来,也走到了墙边,瞅了瞅四下无人,狠狠的在苏巧云的胸前抓了两把:“咋样?好点了吗?” “好啥啊,这还疼着呢。” 苏巧云摸摸下面,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这叫避嫌,免得别人说三道四:“你个死福根,搞了我两次,一天都没下来炕,老疼了,这不,刚能下地活动活动,一走道都疼。” “嘿嘿。” 张福根挠着头傻笑:“那个马长川信了吗?” “你是说我破身的那件事啊,信了,老乐了,说他终于行了,可一到关键时候他还是那个样子,压根就没好。” 苏巧云莞尔一笑,难得有偷情偷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哈哈,他肯定没想到你是我给破的。” 张福根满意的点点头:“嫂子,你要不要那本书了?” “不要了,我看那玩意怪不还意思的。” 苏巧云脸一红:“咱俩的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啊。” “肯对不说。” 张福根笑着说:“嫂子现在想不想要了?我这又攒了一点。” “还要啊?你没看我都啥样了。你真想我下半辈子都下不了炕啊。” “成,那就等我好的,等我好了,你也好的差不多了,那时候你再看看,保证你魂儿都没了。” 张福根趴在苏巧云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那儿还真嫩呢,我一想起来就又硬了。” “少胡说啊。” 苏巧云轻打了一下张福根:“你这脑袋还疼吗?” “平时疼,一想想跟你在炕上都脱了溜光的,就哪都不疼了。” “你咋这样啊,这事儿就挂在嘴上,早晚你得说出去。” “我这不是看着你了,就想起那事儿了吗。你说也奇怪了,你那么窄的一小条居然能让我的大家伙扎进去,真邪乎。” “这不是生理上的事儿吗。你在书上没看啊。” “没看着。” 此时,马长川乐呵呵的从远处走了过来。 正文 第016章 不能有想法 俩人立马分开,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长川,你干啥去了,找你都找不着。” 张福根先打了招呼。 “我去我爹那儿要点钱,家里没钱花了。” 马长川春风满面的走了过来:“福根,你那脑袋好点了没有。” “好多了。” 张福根伸出手:“把你那洋烟给我一根,我找了你半天了。” “少抽点,身上有伤呢。” 马长川递给张福根一根烟:“听说那个吴大疤今儿去医院找你了。” “找我干啥。” 张福根贪婪的吸了两口烟,吐了个烟圈:“老子还没去找他呢,他倒是找上老子了。” “得,你先抽着,我们进屋有点事儿。” 马长川搂着苏巧云的肩膀,乐颠的就进了屋子。 张福根靠着墙抽了几口,这洋烟就是比旱烟香,香多了。 没多大一会儿,马长川的屋子里就传来了苏巧云嗷嗷的叫唤声,听着那动静好想是被马长川给干了,有点痛苦的意思,难道他就这么好使了?张福根跳过墙,进了屋子,推开门一瞅,可不是,马长川跟苏巧云的裤子都没脱,卡在腿弯处,马长川那叫一凶猛,呼呼呼的就是往里整,苏巧云在他的身子下面遭了罪,俩人基本上是没啥前奏,马长川上来就扒了苏巧云的裤子,直接楞冲了进去。张福根想应该是这样的,不然苏巧云不能那么疼。 “恩恩。” 张福根干咳了两声:“这大白天的,你俩猴急啥啊?” “你有事儿啊?” 马长川扭过头,不料这么一动,就泄露了,一阵抖动自己的家伙,干完了。 “你再给我两根洋烟啊。” 张福根说道:“那老旱烟抽着呛嗓子。” “这盒都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