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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给谁看呐?但慕辞月不敢表现出来,与其说不敢,不如说不能。谢莫文不愧是久经沙场的南康战神,什么话都不说,光坐在那就不怒自威。要是来的是个半大的小兵,前面两人一个是太子一个是战神,估计裤子都得吓尿了。幸好英姿飒爽的败月教主没被吓尿,但他属实不想和谢莫文正面接触,还是指名道姓地正面接触。浑身憋屈是小事,身份暴露就是大事了。谢羽祁是太子,谢莫文是战神,两个人官都比自己大,不能装逼不能怼人,慕辞月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憋屈之意。堂堂败月教主啊……竟然在这里受气。值得吗?值得吗?萧卿执我日你大爷!溜回来之后慕辞月没说话,心里却把萧卿执脑补了个遍,脑补其人在下面的各种姿势,用上了毕生积累的小黄图记忆。记忆耗尽了,就又开始问候谢莫文祖宗十八代,上头啥话也不听,待问候全了,谢莫文一堆开场白也说完了。慕辞月松了口气,却又听得谢羽祁平静道:“无妨,还让他统军吧。”谢莫文显然不同意:“不行,之前吃了那么大一个败仗,害死了煜北王,不受罚就算了,怎的还让他统率那么多军队?”“那不是他的错,前后夹击,换成你,你能接的住?”“没发生的事我不做判断。”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谢莫文显然上了头,连恭敬都忘了,好像真就是在和自己哥哥吵架,半点不顾及谢羽祁太子身份。谢羽祁也没计较,接着扯掰,慕辞月原地看戏。让不让他统军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他就是回来捣乱。现在南康的形势已经有些紧迫,他只要再吃一次大的败仗,南康将再也无力与北岳抗衡。到时候直接下反命令,也不需要考虑怎么解释了,反正北岳到时候打过来,什么事都能解决。慕辞月如意算盘打得极响,险些笑出声来。也不知这两人吵了多久,谢莫文毕竟地位不如谢羽祁,争多了怕自己失言,就开始往远的扯,从东扯到西,从黑扯到白。一直等到谢羽祁放大了声音。“孤与慕卿单独聊聊吧。”谢莫文无法,耸了耸肩,道:“随太子殿下吧,臣只是尽了忠言。”临行前,加了一句,“忠言逆耳。”谢羽祁充作不闻,朝招招手,让慕辞月坐到自己身侧。慕辞月吓了一跳,作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屁颠颠走过去,临近三步远,再演了一把。“臣在这里站着便好。”谢羽祁果然道:“不必,坐在孤旁边,无需担忧。”“是。”于是慕辞月心安理得地坐到谢羽祁身侧。谢羽祁就像老人问小孩的课业一样,语气拖长:“你近期是在哪过的?孤派人寻找,却寻不到你的踪迹。”废话,老子在北岳,你怎么找我?慕辞月暗嘲,但回复是极自然的,甚至演出了一丝惶恐:“末将担心受罚,便……跑了出去,还望太子殿下从轻发落。”他相信谢羽祁不会舍得罚他。谢羽祁确实没有追究,而是继续刨根问底:“那,去接应煜北王的女子呢?”这是两大背锅侠之一,慕辞月早料到谢羽祁会提到袁寐,早已准备好了台词:“她之前对末将说,她自知犯了大错,再无脸面面对众士兵,末将本以为她是开玩笑,没想到第二天,她竟真的不见了,末将也没找到她。”“好吧。”谢羽祁没有起疑心,提起了刘远,“刘将军受伤不轻,这几日一直躺着休养,他是为救你而受的伤,你不打算看看他?”慕辞月点头:“是末将疏忽了,末将稍后就去。”谢羽祁却摇头:“不必稍后,现在就去吧。”“怎可?太子殿下还在这里,末将……”“无妨,孤稍后就走,不会在这里常留。”“……末将不是那个意思。”慕辞月表情虔诚地转移话题,“末将只是在想,如今为难当头,殿下准备……如何攻克难关?”谢羽祁想都不想便道:“打过去。”“……”合着谢羽祁是个莽夫?慕辞月忍不住问:“都已经这般不利形势,该怎么打呢?”问了以后慕辞月才想起这句话由他这个罪魁祸首说出来,简直是尴尬到了极致。不过谢羽祁就像没听见似的,认真回复道:“无妨,不需要估计,南康不会输。”末了,谢羽祁又加了一句:“父皇还在等孤一统天下。”“……”想起来,其实他来了这么久,好像还没见到过传说中奄奄一息,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南康皇帝谢川。这句煽情话一出,二人一时都没有说话,最后还是谢羽祁打断了沉寂:“你先去吧,以往的事别多想,孤知道你的难处,不会怪罪于你。”难处……放屁吧,谢羽祁怎么可能知道他的一肚子鬼胎?然慕辞月经过演技的磨炼,自控能力已是登峰造极,丝毫没有显露出任何情绪,还抽空弄了个感激流涕外加震惊欣喜的表情,好像真的因为自己受到了赦免而欣喜若狂。又聊了些其他闲话,慕辞月走出了自己的府邸,匆匆离开自己才落脚了半柱香的超级豪华新住所,临行前,看了一眼镶金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题了三个字。九啸府。这名字起的很草率,但牌匾右下角的落款,却显了小小的四个字。谢羽祁书。太子殿下亲笔题写的牌匾,无论它的材质如何,内容有多么智障,但这对于一个官员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代表了极大的殊荣。可见谢羽祁对他有多看重。慕辞月再次觉得牙疼起来,真的不能任由谢羽祁这么对他好下去了,再这么浪,他迟早会动摇灭了南康的心。慕辞月狠下心,不再想这些不利的心思,转身离开,再不回头。…慕辞月去探看刘远的时候,刘远的伤口表面已经开始结痂了,总体来说就是不碍事。慕辞月突然到访,刘远也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