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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係，就不像是认真固执的好手下了。

    「经理，请问我真的能来这上班吗？」

    「都说要请你了，为什么这样问？」

    「我的能力不够，和继尧哥又不是真的认识，怕会连累到他，更怕对不起用我的经理。」

    「乖──」康老贼一定认为我涉世未深，直接当成国小女童对待，摸了摸头表示安慰后又道：「别担心，我会慢慢教你的，不过偶尔要加班，也可能要跟着跑外勤喔。」

    「没关係。经理对我那么好，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给了个崇拜的笑容，跟他谈好薪水，也不用再回家等候，不一会儿换了佳茹出马。当然又一阵好话，说康经理地位不同，所以不必等人事审核，直接填写必要文件，由她说明薪资、开户等相关事宜即可。

    也许这就是恶魔说的「礼物」吧？原以为有印记后，就不用担心身分证明，却忘了还有报税、保险等手续，正暗骂自己思虑不周，准备陪笑闪人时，却发现佳茹虽有提及，却没真正收缴，就好像我员工的身分只存在这间公司、以及薪转银行，对政府若曦仍是不存在的幽灵。

    就这样，一切按照计画，又回到这厌恶的环境。

    离开时在门口遇到老贼，我又是一个鞠躬，说明天起还请多多指导。

    这个瞬间，两人心中都燃起了火。

    他的yuhuo。我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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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行！不愧是让人尊敬的学长。」

    回家的路上，买了充满感激的料理，虽然自认厨艺不佳，也有几道菜称得上拿手，至少颇得美食漫画真传。向美秀姊借了厨房，将一些能预先处理的先解决，像生菜虾鬆、日式煎蛋等等，又熬了柴鱼汤头，打算在寒冬中，给继尧一些暖意。

    一切就绪，当听到开门声音，直接站在门口，张开双手打算用拥抱来迎接。可惜学长怕羞，不断用公事包格挡，只好打消念头。

    「你都知道了？」

    「对啊，若曦一离开公司就打了电话，直说感激你喔。」

    「没的事，我单纯推荐而已，看她与经理聊了许久，然后直接找会计，应该相当中意她吧？」继尧一贯地不居功，稍微描述了情形后又道：「你说她差两岁，可是看起来好像高中生一样，样貌比想像中小很多呢。」

    「你说她小？」我故意夸张地问道。见他摸不清意思，笑着说道：「她应该是全社区最大的吧？」

    「又不是老婆婆，怎么这样形容？」

    「谁跟你说年纪？」

    「不然呢？啊……」看继尧脸红的样子，一定领悟我话中之意，说是「最大」，当然指的是上围。

    「你看吧！男人都一个样，就不信没特别注意。」故意做个「羞羞脸」的手势，却没让话题再继续。

    将焦点重新放回满桌菜餚上，果然让他大吃一惊。因为是租屋，煮食空间有限，之前自己动手都以汤锅为主，顶多辅以烤箱。但今天的菜色如同外卖，听得是亲手下厨，更让他刮目相看。

    「就算帮了你姊妹，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吧？」

    「相公料事如神，吃完再告诉你好消息。」

    昨晚半正式地确认感情后，继尧对我言语上佔便宜，已不再反驳，甚至笑着接受，似乎觉得情侣该当如是。不过等等我要说的，却非完全是好的，毕竟若曦登场，羽婷就不该长驻于此。

    纵然我能留意言词、能保证不说梦话，但生活作息上，就难保不会令人起疑。单单拿衣服来说，每一件若曦穿过的，要是羽婷的衣柜也都有，这可不是「姊妹感情好到一式两份」能解释。当然想过每天早上先出门，装作上班时间比较早，其实是回家换装再去公司，但这一来会多花大把时间，更别提下班还得来一次。这种生活品质，仇还没报成，精神就该先出问题吧？

    所以离开是必须的，顶多在周末约会，或许进一步当假日夫妻。

    晚餐过后，他打扫房间，而我收拾碗盘，这是两人间不成文的默契。只是今天要清洗的量较多，当处理好时，继尧已坐在床上看电视。

    「学长，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懂吗？」

    「怎么了？」继尧一听就知道不对，从床上跳起问道：「没人赶你走啊？还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

    「不是，学长就像仙丹妙药，让我很快就能重新出发。」我略带悲伤地笑了笑，然后又道：「在这边充电完成，接下来的路要一个人走，才能真正突破那悲惨的过去。」

    「这样啊……也对，你不是无家可归，只是先云游四方。」

    「学长，别露出那种脸嘛，少了我这鬼灵精烦你，不高兴吗？」

    「当然！」继尧这次没有闪避，反而用非常认真的表情面对，直视双眼又道：「这么说很不可思议，但短短几天下来，不知不觉习惯有你的日子，好像已住在这数十年了。」

    「发神经喔？这房间你才搬来几年而已？」

    「不是那个意思啦！」继尧有点着急，吞了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才续道：「我现在真心的，请你当女友好吗？」

    「呵呵──同居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