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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长得漂亮,这一笑起来更是耀眼极了。阮娇娇忍不住说道:“瑧哥哥,小蒙长得真好看,眼睛特别的漂亮。”“嗯,那你好好的休息。”陆瑧点点头,牵着有些不舍的陆蒙转身,一转身,他的眸光就暗了下来。两人出了陆家,陆瑧这才蹲下来问陆蒙:“确定没问题吗?不会再记起来?”“不会了。”陆蒙肯定的回答。第2197章陆蒙(9)陆瑧点点头,他事先没想到自己的死,对阮娇娇的影响这么大,不过好在还有弥补的机会,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带着陆蒙习惯这个世界,然后再找个由头在所有人面前出一次意外,那他的死,就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了。阮娇娇不会自责,阮家不会难做,而他的家人,也不会因此和阮家生任何的嫌隙。或许是因为没了心,陆瑧想到这些的事情,可以说是毫无情绪波动的,唯有一直印在灵魂深处的执念在隐隐的雀跃,期待下一世的来临。舒洁等人开车去边镇还只是开到半道,就听说阮娇娇恢复了,也退烧了,四人大喜,立即返程回来。晚饭之前赶到了别墅。看着阮娇娇坐在楼下的餐桌前,吃着阮林氏下的面条,笑眯眯的模样,除了对陆瑧的死一无所知的阮建国高兴的不得了外,另外三人都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乖宝,快给爸看看,还烧不烧。”阮家国跑进来就将手放在阮娇娇的额头上,用手探还不够,又用自己的额头探了一次,发现真的不烫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真的不烫了,太好了,媳妇儿来你来看看。”舒洁看着阮娇娇,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精神头很不错,眼中也不像之前那样布满了悲痛与自责,反而还含着几分笑意。“娇娇。”舒洁走上来,将她的小手握在怀里,像阮建国那样,也和阮娇娇用额头碰了一下,边问道:“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没了。”阮娇娇摇头,见阮浩和段胥都只是望着自己,不说话,有些疑惑的问道:“胥哥哥,大哥哥,你们怎么啦?我真的没事了,不烧了,奶说我烧了三天,但我自己一点也不记得呢。”阮娇娇边说着,边低头去抿清汤下的面条。“什么也不记得了?”舒洁皱眉。“嗯。”阮娇娇点点头,见几人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怎么了吗?有什么事情吗?”“没有。”段胥立即回答,走上来,将她揽到怀里,丝毫不在意周围还有很多人盯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只是被你吓坏了。”“是啊。”阮浩也跟着附和:“不过现在没事了就好。”阮娇娇狐疑的视线望着三人,总觉得他们之前的态度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再加上她现在脑子还是有些昏沉,实在是转动不起来,也就没多想,吃过面条之后,阮建国又打了电话请了医生过来。对于她突然高烧不退,给予的结论是体质不好,又挨了冻,加上天气变化,这才烧的一发不可收拾。傍晚,阮娇娇看了一会电视,没到八点就撑不住,挨着阮林氏睡着了,段胥将她抱起来送回房间,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蹲在床边,看着她娇美的小脸,目光痴缠,看了好久好久,最后支起上半身,从额头亲到小嘴上,才意犹未尽的直起身体,关上门出来了。第2198章陆蒙(10)走到楼下,他和阮家人说了一声就出门了,去了陆家,但是却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翻墙进去,爬着阳台到了陆瑧的房间。陆瑧和陆蒙一个站在书桌边上,一个坐在桌子前,陆瑧正在教他写自己的名字,段胥跳进阳台,在两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前,三两步移到两人身前,单手掐住陆蒙的脖子,将他举在了半空中。两人都没预料到他会突然发难,陆蒙躲避不及,被段胥聚在半空中挣扎起来,但是不管怎么扭动,也逃不开段胥的钳制。“段胥!”陆瑧怒吼,上来抢人,但是手臂刚挨到段胥的胳膊,就被段胥单手甩了出去,重重的丢在地上,半天没能爬起来。段胥目光狠厉落在他的身上:“陆瑧,别轻易惹怒我,否则我会让你行尸走rou都当不成,信不信!”陆瑧信,当然信!因为他知道他这具身体里存在的是什么。他撑着地板站起来:“你到底要做事什么?”段胥冷笑:“这话该我问你们吧。”他的视线转回手中被自己掐的脸色青紫,出气多进气少的陆蒙身上,看着他的眼珠子一点点的涣散,最后眼中的白色褪尽,只剩下黑色,就像是一双没有底的黑洞。同时他的身体像是突然涌进了无穷无尽的力量,还真的就从段胥的手中挣脱了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旁边陆瑧见此,立即将他抱过来,护在了身后。段胥眼睛眯了起来,视线两人的身上来回的穿梭:“他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在预谋什么?”“这个和你没关系吧。”陆瑧目光讽刺的落在他的身上:“段胥,你是什么东西,大家都心知肚明,我没有拆穿你,我们的事情,你也不要多管闲事。”“你们的事情,我自然不会管,但若是伤害到娇娇……”“我们伤害谁,也不会伤害她!”陆蒙在陆瑧身后喊。陆瑧见他情绪激动,怕他暴露更多,伸手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头,转头和段胥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来找我们是为了什么,娇娇发烧,是体质问题,并不是我们搞的鬼,她的记忆确实是我们做的,但是段胥,你难道不想看到一个开心的娇娇,还是说,你希望她为了我的死,永远陷入痛苦之中?”段胥当然不希望,但是他并不觉得他们有资格动她的记忆,就连他也没有。“你放心,我们没有伤害到她的身体,小蒙天生会催眠,那段记忆,只是被他藏了起来,半个月后我走时,她只会记得我是在北都出意外走到,就不会自责。”“你和她从小长大,应该比我更清楚她是什么样的性格,不是吗?”段胥沉默,算是沉默的接受了,因为他很清楚,陆瑧这些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