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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36)安乐窝

    2021年10月1日

    36、安乐窝

    洪宣娇的双腿被高高地举了起来,两只脚上,一只穿着靴子,另一只缠着破

    烂的粗布,不停晃动,看上去十分怪异。

    李容发双手推在她的小腿上,让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直立在自己跟前。这时,

    洪宣娇的上身与下身之间,几乎成了一个直角。在经过了多番尝试之后,李容发

    发现这个姿势最是适合他,能让他更容易发力,也更容易把roubang插到最深处。

    "啊!啊!你这个小冤家……唔唔,插得好里面!"洪宣娇在忘情地宣泄着

    自己的欲望,堆积了十几年的渴求在这一刻被统统释放出来。这足以让她疯狂得

    忘记所有一切,在这个可耻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在天京城里,她曾经调教过众幼

    王的武艺,李容发的天资绝对是那些孩子中的佼佼者,小小年纪已展现出完全不

    输于他父亲的睿智和洞察力,不论是枪法还是刀法,都是一学即会。没想到,在

    床事这方面,他竟然也学得这么快,超乎了洪宣娇的想象。

    李容发完全感觉不到疲惫,腰部机械般的往前挺着,把roubang快速地一下下送

    进洪宣娇的体内。他低下头,看到洪宣娇的yinchun已经变得充血而肿胀,在火光下

    变成了紫红色,就连那颗诱人的阴蒂此刻也坚挺得就像冒出泥土的笋尖。他的rou

    棒被一层粘滑的透明yin液包裹,让他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毫无阻碍。没想到,

    男女之间,竟还有此等美妙的滋味。

    虽然两人都二天一夜没有好好休息过了,身体疲惫得几乎睁不开眼,可在这

    种紧咬关头,竟全然没了睡意,尖起了心儿,只等着最后的喷发。

    李容发不知道洪宣娇现在的身体状况算不算正常,每一次当他把roubang从她身

    体里抽出来的时候,都会带出大量的蜜汁,不仅流得她双腿之间狼藉一片,就连

    李容发的下身也被染得湿漉漉的。但不管怎么样,李容发对她的这种状态十分满

    足,同时也满足了自己的虚荣,更卖力地用坚硬的guitou顶了起来。

    "啊!不!不!我要xiele!"突然,洪宣娇尖叫一声,原本半闭着的双眼一

    下子瞪得很大。她几乎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年纪与她儿子不相上下的少年

    cao弄出了高潮。在强烈的快感和羞耻交加中,她紧紧地勾起了双腿。

    李容发专心于roubang的顶插,没想到洪宣娇的双腿会忽然发力,举着她小腿的

    双手不由地一松。那两条结实的小腿便落在了他的肩头上,像一条蟒蛇似的紧紧

    缠住了他的脖子。李容发素来尊重洪宣娇,就像尊重自己的老师一样,在她高喊

    着"不"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停下来,可洪宣娇的双腿在他颈上一夹,顿时感

    觉有些窒息,奇怪的是,这更无法阻挡他进击的节奏了,腰部挺动得比刚才更猛

    烈。

    洪宣娇的屁股又高高地抬了起来,后背几乎完全离开了石床,只有两个颤抖

    的肩膀仍压在上面,勉强支撑着她的体重。在高潮降临的一刹那,她彻底变得疯

    狂,脑海里一片空白,任由身体跟着快感而痉挛迎合。

    她的xiaoxue有力地一下一下收缩着,把李容发的guitou裹挟得更紧。就在她抽搐

    般的身体不停颠簸,李容发忽然感觉roubang上一暖,仿佛从洪宣娇的xiaoxue深处凭空

    涌出一股热流来,深深地刺激了他。在roudong吮吸般的收缩下,李容发强壮的身躯

    也在震颤,发起了最后一波强攻。使劲地抽动了几下之后,他用尽全力,腰部猛

    的往前一挺,只听啪的一声,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击在洪宣娇的屁股上,整根roubang

    完全没了进去。他闷哼了一声,体内早已蠢蠢欲动的jingye洪流顿时被打开了闸阀,

    也跟着喷射进洪宣娇的体内。

    "啊!啊……""唔……"两个人一起忘情地颤抖和大叫着,在不约而同地来

    了高潮之后,更同时被一阵接踵而至的疲惫击倒。

    当高潮逐渐退去,李容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无力,不由地脑袋重重往下一坠,

    身体从洪宣娇高举地双腿中间瘫了下去,一头扎进了波浪翻滚的rou球之间。

    "唔唔……"洪宣娇羞耻地呻吟着,身体还在因为余潮的快感而抖动。当重

    新恢复理智之后,她深深地感到懊悔和不堪,可当她想要把李容发从自己的身上

    推下去之际,却又有些不舍,便有双臂抱着压在胸前的那颗脑袋,轻轻地爱抚着。

    由于高潮来得太过突然,李容发在几轮激射过后,身子突然垮了下来,还没

    来得及将roubang从西王娘的xiaoxue里退出来。纵使阳具在此刻已经疲软下去,可依然

    能够感觉到她的roudong在紧一阵,缓一阵地收缩,一下下地夹着他的guitou,让他忍

    不住又想重振旗鼓。

    "容发……"洪宣娇终于开腔了,"你,你先下去

    ……"别看忠二殿下身板

    修长,宛如女子,可被他压在身上,也让虚弱的洪宣娇感觉有些吃力。李容发听

    了这话,才艰难地翻了个身,roubang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洪宣娇的xiaoxue,从她的胸口

    滚了下去。虽然身体下去了,可他的臂膀仍像连在洪宣娇的身上一样,勾着她的

    玉颈,把她也翻了过来,两人顺势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虽然天气还没有到寒冷的地步,可二人一直被大雨淋湿的衣裳裹着,也感觉

    有些凉意。这时他们把自己的衣裳一脱,沾在皮肤上的水分很快就被旁边的篝火

    烤干,又是肌肤相亲,反而变得更温暖起来。他们谁也不想就这样把身体分开,

    所以当李容发抱着洪宣娇的时候,洪宣娇也没有明显拒绝的意思。

    "容发,我们……我们刚才的事,已是犯了天国律令……"但有些事,尽管

    不想面对,终归还是要面对的。洪宣娇不想一直这么迷迷糊糊地沉沦下去,把脸

    靠在李容发的肩头下轻声说道。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李容

    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让他马上穿好衣裳,正襟危坐,也不是不可以,可那样会

    显得他过河拆桥,最主要的是,他不愿意就这么松开洪宣娇的胴体。

    "可是,采菱……"洪宣娇别的不忌惮,最在意的还是这个。

    李容发心里也不禁咯噔一下,也不知道现在采菱究竟怎么样了,是生是死。

    他想要只身冲出去寻找她,可茫茫大山之中,他连身边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如

    何去保护一个不知在何处漂泊的爱人呢?他内心也对采菱充满了愧疚,这让他无

    比自责和矛盾,可他现在要处理的事矛盾的多了去了,出于惰性,只能选择回避,

    缄默不语。

    看样子洪宣娇也不打算继续深究,随着两个人的呼吸渐趋平稳,在体力透支

    的折磨下,很快昏睡过去。

    也不知究竟睡了多长工夫,等到洪宣娇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头痛欲裂,

    依然昏昏沉沉,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竟空空如也,不由地叫喊一声:"容发!

    ""西王娘,你醒了?"李容发在声音响了起来。

    洪宣娇先是嗅到了一股馋人的rou香,这对一天一夜没有进食的她来说,充满

    了诱惑,然后才看到李容发坐在石床边,篝火上架着一只剥了皮的老麂子,这rou

    香味便是老麂子被烤熟之后散发出来的。李容发又道:"我醒来时,见你还在睡,

    便没忍心打扰。见洞外雨势收了一些,便出去猎了一头活物,顺势又采了些草药,

    已经熬好,快些喝了吧!"说着,将一只用老麂子的头颅骨制成的临时容器移到

    洪宣娇跟前。

    洪宣娇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李容发道:"刚过申时!""啊?"

    洪宣娇微微一惊,"没想到,我竟睡了一天!唉,想必此时,幼天王和干王已经

    离开了湖坊!"李容发道:"你现在中了蛇毒,又染风寒,行走不便,就算现在

    出去追赶,怕也是追不上了的。不如等你好一些了,咱们乔装打扮,再沿着太平

    军留下的标记去寻!啊,这麂子rou已经考好了,你快趁热吃一些,补补体力!"

    说着,用棍刀割下一条麂子后腿来,递给洪宣娇。

    洪宣娇刚要伸手去接,看到李容发已经把那身还没有干透的袍子穿在身上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还是赤身裸体的,急忙害羞得将双臂护在胸前。

    李容发见状,一边把目光转向另一处,一边脱下自己的袍子,盖到她的身上,

    柔声道:"西王娘,大雨过后,很是潮湿,你的衣裳还没有烘干。倒是我的,刚

    刚出去了一趟,已差不多快要捂干了,你便先将就着盖一下吧!"一想到睡前两

    人发生的肌肤之亲,洪宣娇更不敢抬眼去看李容发,只是默默地从袍子下伸出手

    来,接过麂子rou狼吞虎咽起来。

    尽管两人饥肠辘辘,感觉自己一口气能够吃下一头牛,可实际上,只吃下了

    半只麂子,便已经开始打起了饱嗝。李容发等洪宣娇喝下煎好的草药,指着那剩

    下的半只麂子道:"剩的这些,足够我们当两三日的干粮了,在你身体痊愈之前,

    也不至于饿死在这洞里!"洪宣娇依然忧心如焚,她知道自己兄长洪仁玕的能耐,

    重在治国,而不在治军,若是没有她亲临前线督战,太平军更是如同一盘散沙。

    现在吃了东西,感觉精神又好了一些,便强撑着想要站立起来,不料脚上又是一

    阵钻心的剧痛,身子扑通一声,重重地跌了下去。

    李容发赶紧上前扶住:"那蛇咬得颇深,估摸着还需静养一日,方能好转!

    "说着,竟把手探入袍子之下,从里面抓到洪宣娇的光脚拉了出来。

    "容发,你干嘛!"不知为何,自己的脚被人

    握在手中,总会让洪宣娇感觉

    到一阵莫名的羞涩。

    李容发从刚刚采摘来的草药中拣出几枝来,放进老麂子的颅骨杯里,用力地

    搅碎,道:"方才出去狩猎,见林中长着七叶一枝花,对蛇毒很是有功效,且让

    我替你敷于伤口之上!"为了让自己能尽快站立起来,洪宣娇只能点了点头,可

    由于这场面太令她难堪,禁不住地把双掌覆于脸上。

    李容发拆开包扎,见里头的伤口依然结痂,只是被毒齿咬过的部位上还留着

    两个鲜红的凹点,在伤口的周围,有些浮肿。李容发把搅碎的草药平贴在伤口上,

    重新用碎布包了起来。在打上结后,他依然手捧着洪宣娇的玉足不肯松开,如出

    了神一般盯着她的小腿凝视。

    烧了一整天的篝火早已把她身上的水渍烤干,现在她的皮肤看上去更加自然,

    就连细密的纹理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常年习武的小腿上没有半点赘rou,手心一摸

    上去,俱是结实的肌rou,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和健美。

    李容发直到今日才感受到什么是爱不释手,甚至有种忍不住想要去轻吻洪宣

    娇脚尖的冲动。

    "容发!"洪宣娇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紧张地把腿往回缩。

    如果之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李容发这时一定会吓得赶紧松手,可那一夜欢

    愉,早已打开了两个人的心门,中间的隔阂变得形同虚设。虽然他们也意识到继

    续这样发展下去是不对的,但出笼的猛兽不会再有回头之时。

    李容发抱住了洪宣娇的小腿,把自己的脸轻轻贴了上去,用光滑的下巴抵在

    她的胫骨上慢慢摩擦。

    "别这样……"洪宣娇吃惊地叫道。

    谁知,李容发竟一头扎到了盖在洪宣娇身上的袍子上,身体顺着她修长的大

    腿迅速地往上攀登,一眨眼的工夫就从上面重新探出脑袋来。也不管洪宣娇愿不

    愿意,两手捧住了她的脸,用力地吻了下去。

    "唔……"洪宣娇接下来的叫声都被李容发的嘴唇堵住。她用力地扭动着身

    体,想要反抗,忽然感觉到自己的rufang又被对方紧紧地抓握起来,灵活的拇指和

    食指摘在她的rutou上,不停地反复旋转。一阵令人无法抵挡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让她所有反抗的念头都烟消云散,不由自主地也抱紧了李容发的腰。

    李容发忙不迭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甚至来不及把裤子彻底脱下,裤腰只褪

    到屁股下,挺起大roubang来,便捅了上去。这一次,他已是驾轻就熟,不需要再让

    洪宣娇主导,径直便寻到了洞口,长长的巨物长驱直入。

    "啊!"洪宣娇忘情地浪叫起来,身体被鼓胀的一刹那,让她猝不及防,出

    于自我防卫的意识,本能地夹起了双腿。

    她这一夹,不仅没能把李容发的roubang从xiaoxue里挤压出去,反而将他的guitou裹

    挟得更紧。

    李容发不可抑制地往前耸动着身体,硕大的阳具在roudong里开始一进一出地滑

    动起来。他发现此刻的洪宣娇,比几个时辰前更加奔放,他还没有彻底投入进去,

    rou壁上已是湿滑得一塌糊涂。还有什么比女人在自己面前水流不止更让人兴奋的

    呢?李容发顿时半直起腰,不遗余力地驰骋起来。

    刚吃过麂子rou,恢复了一些体力的洪宣娇被李容发这么一来,身体被撞得前

    后颠倒,顿时又像xiele气的皮球一般,开始变得无力。在一次次接连不断的冲击

    下,她的东西前后晃动,胸前的两团rou球不停地前后左右乱滚起来。

    李容发看得眼花缭乱,想要腾出手去抓握那两只rou球,可他的双手为了让自

    己的姿势更舒适些,用力地按在洪宣娇的两个膝盖上,借着自己的体重,将她的

    大腿向左右两边分开。

    这时,洪宣娇弯曲着双腿,小腿和大腿之间成了直角,但左右两条大腿几乎

    在同一直线上,下体可耻的阴户再无遮掩,任凭李容发的巨阳在其中不停地横冲

    直撞。巨量的yin水又从roudong间缓缓地流了出来,很快就沾湿了铺在她身下的袍子。

    "唔唔唔……慢,慢一点!啊!啊啊!"洪宣娇忽然有了不妙的感觉,在如

    此快速的抽动下,坚硬的阳具不停地摩擦着她的rou壁,持续不断的快感让她几乎

    没有喘息之机,居然这么快就有了高潮的冲动。她感觉自己已经在李容发面前足

    够丢人现眼的了,要是再来一次高潮,那她简直不知道今后还怎么面对这个少年。

    所以洪宣娇只能不停地恳求着李容发能够放慢速度,可她越是这样,李容发

    便越亢奋,他发现自己的每一

    滴血液都在跟他一起狂欢,在一股无形巨力的驱使

    下,他不仅没有减速,反而变本加厉,顾不上已经有些酸痛的腰身,发动了最后

    冲刺。

    "啊啊啊!你的小冤家……啊啊啊!不好,丢了!"洪宣娇的声音仿佛带了

    哭腔,不敢置信自己竟那么容易就被眼前的这个少年给征服了。

    话音未落,她的娇躯随之一阵震颤,仿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荡漾着涟漪。

    在极度的羞耻中,下体已全盘崩溃,阴精如泉涌一般,哗哗地冒了出来。

    在热浪的冲击和rou壁的蠕动下,李容发也到了忍耐的极点,身体猛的往前一

    倾,guitou又顶到了花蕊深处,就在洪宣娇最敏感的rou芯里,马眼扩张,热流滚滚

    而出。

    "啊……"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洪宣娇似乎有些丧失了自我,尽管内心

    对自己的表现十分鄙夷,可又不得不承认,她对这种滋味很是迷恋,甚至有些沉

    沦。看着李容发英俊的面容,就像呤唎所说,优美得就像一首诗,可是在洪宣娇

    看来,似有魏晋遗风,如潘安宋玉般的美男子。

    两个人的高潮足足持续了一分钟,直到同时抽干了他们的体力,李容发这才

    气喘吁吁地趴了下来。她发现洪宣娇僵硬的身子,也在这一刻变得柔软,仿佛一

    下子变成了软绵绵的温柔乡,令他无比沉醉。

    "啊……容发,你够了……"洪宣娇无力地手臂推着李容发的身体,想要结

    束这恼人的纠缠。

    李容发的身子确实滚下去了,却是抱着洪宣娇一起在石床上翻滚了半圈。顿

    时,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颠倒,李容发在下,洪宣娇在上。然而,他的roubang始终

    插在洪宣娇的roudong当中,一刻也不曾离开。当洪宣娇的躺姿变成了坐姿,骑在了

    李容发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姿势一变,洪宣娇发现自己的体重已让她重重地坐在了那根

    仿佛从来不曾疲软过的roubang上,硬邦邦的guitou在她的xiaoxue里顶得更深。她无地自

    容地叫了一声,又艰难地扭动起屁股,想要从李容发的身上挣扎着爬下来。

    可向来对她毕恭毕敬的李容发,这时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还没等洪宣娇从他

    的身下起身,双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屁股,使劲地往下一压。

    "唔……"洪宣娇羞耻地大叫一声,酸痛的腰部顿时一软,整个身子差点栽

    到李容发的胸口上。她急忙伸出双手,勉强支撑在对方的身上。

    李容发感觉自己已经超脱于常人之外,疲惫和吃力永远无法将他击垮,就在

    射精之后,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roubang竟然又坚挺起来,而且丝毫也不比刚才弱,

    再次精神抖擞,充满了激情。

    他仰卧着,由下而上地望着洪宣娇。换了一个角度,他发现洪宣娇又变得像

    往日一般威严,不可侵犯,但越是这样,他心里的魔鬼就越想要颠覆这一切。无

    关乎爱情,他此刻一心只想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彻底征服。

    于是,李容发忽然腰部发力,用力往上一顶。坚硬的roubang居然把洪宣娇的身

    子顶上了半空,差点没从石床上滚落下去。

    "啊!你!"洪宣娇又羞又恼,想要再次从roubang上脱离开来,可偏偏她的身

    体仿佛已经对李容发的roubang有了吸引力,挣扎了两次,又被对方轻易地按了回来。

    她不得不选择妥协,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你,你到底要来几次才肯罢休?"

    李容发也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如果可以,他宁愿一直这样下去,没日没夜,永无

    止境。既然选择沉默,就只能用行动来答复。他又铆足了劲,连续往上挺击了数

    下,直把洪宣娇插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要是再这么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洪宣娇感觉自己会一直处于弱势。事实上,

    她从来也没有处于弱势过,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床上。她必须尽快征服这个

    少年,掏空他的一切,吸干他的所有。只有这样,他才会停下来。

    "别动!躺好了!"洪宣娇咬了咬牙,强忍着在少年面前的羞耻,双手紧紧

    地按在李容发的两肩上,一把将他服服帖帖地摁到了石床上。

    李容发有些惊恐,却猜不透洪宣娇到底想干什么,只能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洪宣娇左右挪动了一下屁股,终于稳住了重心,在双臂的支撑下,臀部拼命

    地在李容发的大腿上前后磨蹭起来。

    "嗯!……"李容发不禁闷哼一声,想不到男女之间竟然还有这样的交媾姿

    势,他不仅不需要花费任何的体力,而且还能体会到比roubang抽插时更至高无上的

    快感。他的guitou始终顶在洪宣娇的花蕊上,随着她娇躯的晃动,yindao里的rou壁一

    下一下地有力挤压着他。

    "啊……啊……容发,你,你真的好大……啊,都快,都快插进我的肚子里

    了……啊,啊啊……"洪宣娇一边放浪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

    大声地叫着。

    李容发看着她胸前的两团rou球由于姿势一变,也跟着沉甸甸地坠了下来,和

    身子一起像秋千似的摇晃起来。他不由地感觉口干舌燥,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液,

    往上伸出双手,将那两只丰满的乳球抓握起来,捏在手心,不停地蹂躏玩弄。

    "啊,不要摸我……啊!好舒服……啊啊啊……"洪宣娇这才感到有些后悔,

    她的主动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更不利的境地中。然而,越来越高涨的快意就像开弓

    的箭,已没有了回头路。她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怎么也停不下来,摇晃得

    更猛烈。

    洪宣娇一头浓密的秀发在脑后飞舞,和她往常冷静沉稳的形象判若两人,秀

    美的五官拧到一起,露出既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的诡异表情。

    坚硬的roubang在她的体内绞动着,令她魂不守舍,猛的又是娇躯一颤,大叫道:

    "啊啊啊!不好,又xiele……"她竭力地舞动着,样子有些疯魔。一次又一次的

    高潮让她沉沦,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滋味。然而这一次,安逸的李容发并没有随着

    她的高潮而射精,仍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在用力地抽搐了几下之后,洪宣娇

    紧绷的胴体又是一软,双臂也很快失去了支撑,瘫在了李容发的胸口上。

    "唔唔……我受不了了……我们,我们停下来吧……啊!住手!"就在洪宣

    娇急着想要讨饶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顶了起来,差点凌空。结实的

    大roubang承载了她整个人的体重,在xiaoxue里插得更深,不禁翻了翻眼皮,惊叫起来。

    李容发可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了洪宣娇,积累了十几年的欲望,势必要在此

    刻一泄而空。经历过高潮的洪宣娇浑身无力,可他却感觉体内充满了干劲,腰部

    不停地往上挺着,长长的大roubang几乎把洪宣娇的身体捅穿。

    洪宣娇虚弱地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身体很快就被李容发抱紧,胸前震颤的大

    rou球贴到了对方结实的胸肌上。两个人就像融为了一体,无法分开。在零距离的

    接触下,李容发的roubang又开始大展神威,接连不断地往洪宣娇的yindao里进击。

    在那种深度下肆虐,每一次有力的挺插,都能顶到洪宣娇最柔弱,最敏感的

    部位上。很快,她发现自己好像又要高潮了。

    "啊啊,小冤家,放开我……啊!啊啊啊!"洪宣娇的牝户被玩弄得异常敏

    感,才被李容发抽插了几回,竟然又是一阵激颤,可耻地迎来了高潮。

    "这么快又xiele吗?"李容发戏谑得看着洪宣娇羞耻的脸,微笑着道。

    "唔唔……我,我……"洪宣娇迫于不堪,急着想要否认,可是铁证般的事

    实摆在眼前,她想要不承认都不行,"容发,我们暂停一下可以吗?唔唔……我

    实在,实在太累了……啊!"洪宣娇的精气神在接连两次的高潮下被彻底击垮,

    早就没了刚才的心气,趴在李容发的肩头屈辱地哀求着。可现在的李容发精神倍

    增,正如他在战场上一样,到了乘胜追击的时候,不等洪宣娇把话说完,又是就

    地一滚,把她牢牢地压在身下,抬起她的双腿往肩头上一扛,再次挺插起来。

    他们之间的平衡已经被打破,互相的默契也不复存在,一次换一次的高潮在

    洪宣娇身上变得愈发频繁。事实上,洪宣娇早就在无尽的快意中分不清自己什么

    时候才算高潮,只感觉身体一直在颤抖,身心也堕落得越来越深。

    终于,李容发在一阵激烈的抽动过后,又挤出一腔guntang的jingye来,一滴不漏

    地射在洪宣娇的体内。这已是他在一天之内的第三次激射了,虽然感觉腰酸背痛,

    就像负重奔跑了数十里一般,却依然有些意犹未尽。

    洪宣娇算是彻底缴械了,主动张开着大腿,承受着新一轮的受精。

    在激烈的运动中,两人身上都已被汗水淋得湿漉漉的,黏在一起,可李容发

    和洪宣娇毫不在意,在无尽的疯狂中享受着快感带来的刺激。

    "啊呼……"李容发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把最后一波jingye留在洪宣娇的体内,

    终于把疲软下来的roubang从她的xiaoxue内退了出来。深深的疲惫将这位少年英雄击倒,

    顺着西王娘娇躯优美的起伏曲线滚了下来,仰天躺在她的身边。

    激情虽暂告一个段落,可洪宣娇还是大张着双腿,每一处酸痛的关节都在抗

    议,让她即便是挪动一下都感觉无比吃力。直到有风从洞口徐徐吹来,扑在她的

    阴户,凉飕飕的感觉这才让她意识到自己羞耻的姿势,急忙艰难地蹬了两下脚,

    勉强让双腿合拢起来。

    李容发转过头看着被自己征服的西王娘,心底的成就感陡然而升,他又爱怜

    地抱住了洪宣娇的裸

    体,感觉脑袋不停发热,不顾一切地说:"西王娘,我们

    ……"想说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却被洪宣娇用手指堵住了。这时,身边的篝火已

    经快要燃尽,只剩下一堆星火,忽明忽暗。洞中的光线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昏暗,

    即使外头的光景已到正午,可日光丝毫在找不到里面来。在黑暗中,洪宣娇看不

    清李容发的脸,这就像一层帷幕遮挡住了她的脸,所有的羞耻和不堪都能够在漆

    黑中掩藏起来。她轻轻地说:"你现在还叫我西王娘?"李容发先是一愣:"那,

    那我该称呼什么?""在没人的时候,你便称我宣娇!"李容发紧接着心头一动,

    将她搂得更紧,结结巴巴地说:"宣,宣娇姐……""嗯……"尽管后面带了姐

    字,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但这总比"西王娘"这个称呼听起来更让洪宣娇舒

    服。她应了一声,把沉重的脑袋捱到了李容发的肩头上。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

    么了,居然会在这个荒唐的漩涡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可一想到自从他们和幼

    天王的大队人马分开后,都是李容发在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若是没有他,恐怕

    自己早就被弃尸荒野了,心中不禁有阵阵暖意流过,让她把自己的裸体贴得更近。

    "你刚才想说什么?"洪宣娇想到正是自己刚刚打断了李容发的话,又开口

    问道。

    "我想……我想说,我们不如一起到香港去隐居起来,那里现在是英国人的

    地界,清妖定不会紧追不舍……"李容发言辞闪烁地说道。这个念头从他第一次

    把性具插进洪宣娇的roudong里时便已经产生了,随着两人的感情发展,越来越强烈,

    此刻终于脱口而出。

    "那幼天王和干王怎么办?""你也知道,我们很难到得了长安的……而且,

    而且偌大的天国,还有那么多诸王和天将辅佐,也不差我们两个……"这是李容

    发有记忆以来说过最自私的话。其实这还是源自于他的父亲忠王李秀成,李秀成

    知道天京不可守,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带兵进京,可结果落得满城如地狱一般。那

    时的李秀成是消极的,尽管嘴上不说,李容发也能感受得出来。这种感受时不时

    地都在影响着他,既然所做的一切终将都是徒劳,那为何还要舍生忘死地去守护

    呢?

    "不行!"洪宣娇忽然提高了音量,"我不能弃侄儿和天国于不顾!就算

    ……就算正要去香港,那也得……也得护着陛下平安找到侍王他们才行!"李容

    发心中一颤,对于那个大胆的提议,他自己也是不置可否,一说出口,就有些后

    悔,害怕洪宣娇因此而生气。他急忙又吻住了她的嘴,想要用再次喷发的热情去

    浇灭她的怒火。

    很显然,李容发是成功的,洪宣娇顿时又回应过来。

    黑暗中,两人皮肤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细腻而撩人。过了一会儿,听到洪

    宣娇轻叫一声:"啊!容发,你,你怎么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