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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带着清香的舌头。

    也许是以前的少爷从不屑于对她施以口舌之吻,或许是他的技巧不够,我感

    觉小翠在两舌激缠的刹那,彻底陷入情欲颠峰。

    我开始实施第一个目标。

    “继续考你,如果答不出来,少爷就……”说着我故意停顿了一下。

    “……不,小翠答得出来,少……爷快问。”

    “老爷的名字叫什么?有几房姨太太?这海家大院除了老爷谁能当家?嗯,

    少爷的生母……”

    “老爷叫……海无涯,一共有……四房太太,别……别停,除了老爷,就数

    二太太大,少爷的生母……啊!”

    “嗯,答得不错,本少爷有赏,”我暗笑着卖力地伺候,“继续,这西河多

    大,属于什么位置?”

    “……”

    “再考你,若回答正确,今天少爷让你不枉身为女人。”我双手兼大脑同时

    发力,尽量通过她的嘴来了解清楚,当然,有些她不知道,就暂时绕过不提。

    大致了解“我”的基本情况后,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放出了憋闷已久的充

    血阳具,它早已胀成了光滑发亮、微带酱紫的暗红色。

    “兄弟,不管到什么时代,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自言自语说完,我手握坚挺的阳具,先是在她油滑湿腻的花瓣上浅探即止,

    惹来她委屈的哀嚎,随之那浑圆健美的大腿不由自主地扩展到最大限度,以接纳

    大棒挥舞,同时她的纤纤玉指又紧又狠地扣住我的背脊,全力阻止我的脱离。

    “少爷……啊!”

    也不知在她第几声少爷的催促下,我猛地将胯下巨物硬生生挤入潮湿发烫的

    花瓣丛中,开始我异生之旅的第一次导幽入密。

    也许是我高超前戏所带来的丰硕果实,初入花径,立即感觉到一种久违了的

    充实,guitou的棱沟被一环环湿滑温热的软rou紧紧地搅住,强烈的激情紧张及身理

    本能的反应,使得她yindao壁的嫩rou不停地蠕动收缩,我进入她体内半寸不到的阳

    具被刺激得到了喷薄欲发之势。

    “好美……好美……少爷……我的少爷!”

    得意的同时,我竟没来由地升起一丝愧疚之心。

    我自然不会因为冒充了“少爷”jian她而愧疚,而是因为小翠的单纯。相比现

    代的女人,的确给我以深深的震撼。从她断断续续地叙述中,我隐约了解到,小

    翠是海老爷,也就是我“父亲”从小买来的家仆,十二岁那年,就被海老爷给开

    了苞,次年转到海少爷的名下做贴身丫鬟,实际上却是海老爷为避免“我”经常

    出去逛窑子花银子、得风流病,而特地准备小翠给“我”事急发泄。

    据小翠的说法,“我”风流成性,且不说整个西河上的女人闻名胆惊,就是

    海家大院稍具姿色的女人,大多也没能逃过狼吻,连海老爷的几房太太都未能幸

    免,唯有二太太和女儿幸免于难。

    万幸。“他”总算给我留下两个征服目标,否则我整日穿“他”和“父亲”

    的破鞋,也未免太对不住自个儿。

    想到二太太的富态身躯和庄重气质,又不禁回想起小美人那两颗鲜艳的红樱

    桃,我浑身都是劲,粗大坚硬的roubang顺着湿热的rouxue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

    插到底!

    小翠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花房被一根绝不同于往日的粗棒贯穿,一种难以形

    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

    “少……少爷!”小翠低声哀求,字字柔腻,句句麻酥。“要……死啦!小

    翠……受不……少……爷饶……饶了小翠……啊、啊……”

    我插得兴起,顺势将小翠翻过身来,虐笑着用力打向那饱满翘挺的小圆臀,

    轻声在她耳边道:“以前少爷有没有这样弄过你?”

    小翠晕乎乎地点头又摇头,整个陷入迷失状态。

    看着她动作生硬地俯身、撅臀,我敢断定,即使“少爷”有过这姿势,也绝

    对不多。

    年轻就是美,何况又是怎么一个乖顺温柔的女孩,怎不让我又爱又怜,加之

    刚经历过生死场,精神也异常兴奋,我的大肚子死死地低在她臀部上方,像打桩

    机似的推动抽送起来……

    不管是先前温柔体贴的前戏还是现在狂风暴雨般的恣情冲刺,小翠都感到异

    样的兴奋难抑,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少爷今天怎么变得如此骁勇?而且大棒的尺寸

    暴涨?她只顾着在少爷的指挥棒下有节奏地时而呻吟,时而激亢,狂热地摇动香

    臀喊叫:“啊……少爷……饶我,小翠……真的……受不起……饶我……”

    我当然明白这“饶我”的意思,于是我频率加快,进行一轮轮猛烈的、毫不

    留情的活塞运动。

    安静的房间只剩“扑哧扑哧”的声响和yin糜的味道。

    但有种被偷窥的感觉突然闪现,“耕耘”中,我用眼角的余光向窗户瞟了一

    眼,由于射击队对视力和听力的要求极高,加之我这方面的天赋和训练,虽然只

    是短暂一瞟,窗外的大致动静已是了然于胸。

    窗外有人,而且从她鼻端发出一缕似有似无的急喘可得知,她是女人。她会

    是什么人呢?我一只耳朵享受着小翠的娇吟,另一只耳朵记忆着偷窥者的喘息频

    率和特征。

    三姨太?二太太?或是我那个叫卿柔的meimei?想来想去我都觉得可能性都不

    大,

    回头一想,算上被我压在身上猛jian的小翠,整个海家大院,我也就认识这么

    几个女人,还有一个据说称得上是外当家的四姨太,会是她么?

    我边jian边琢磨,没想却苦了身下的小翠。由于精力转移的缘故,我没有丝毫

    “泄出”之状,而小翠之前经历过的两个男人,就凭海少爷那几秒种之功,海老

    爷也强不到哪里去。

    对任何人和事物来说,反差过大或习惯的突然转变,不管是好是坏,都要有

    适应过程,否则,就是是折磨。

    “……少……不、真不、会死的……”

    小翠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细不可闻,全身都焕发出玫瑰般的奇异色彩,香

    汗与yin水相混,我的棒子依旧齐天。

    也不知我捣鼓了多久,小翠的声音突然加大,浑身打摆子似的乱颤,yindao嫩

    rou急速收缩,然后花心喷射出一团湿热的水柱,白眼乱翻,竟在第一次高潮中昏

    晕过去。

    说实话,我还没有尽兴,我更不喜欢与“静止”对像交战,即使小翠的蜜地

    给予我新鲜的刺激,但我却是听到窗外那句悠长连绵的呻吟之后,guitou一麻,精

    关再也把持不住,发射出一股股浓烈的阳精,灌得昏晕中的小翠体内又涌出一团

    热呼呼的稠密水花。

    也许偷窥者认为沉醉在无边欲海中的男女听觉不再敏锐,因此她并没有在我

    完事后立刻离开。

    这引起我的好奇,我想知道她是谁。

    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我翻身下地,也许是我赤裸裸的丑陋吓到了她,或许是

    我半软半硬的粗大阳具以最佳视角呈现。导致她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惊呼。

    我顺其自然地低喝一声:“谁?”然后抓起长袍便冲出门外。

    如果让我抓到,嘿嘿!年轻貌美的我就jianjian,老的丑的就……jian是不会jian的

    啦……

    “咦?人哩?”

    房外满地月光,唯有树影婆娑。

    这时,我优于常人的双眸看到院子转弯处闪过一道影子。

    稍作犹豫,我拔腿追去。

    (三)老色鬼

    追了半晌,我终于丢失了目标。

    正当我懊丧着准备回去抱着小翠睡觉时,突然发现东厢后院里点起了烛火,

    同时空气中还漂浮着隐隐约约的女声。

    我不见得喜欢烛火,但我喜欢那女声。

    前后视探,在确定无人的情况下,我悄然潜入后院。

    后院有门,是海老爷的个人天地,一般入夜后,任何人不经吩咐,均不得入

    内。当然,这是我后来知道的。

    说起这后院的门,也就是一摆设,我轻轻一推,它应声而开。在这万籁俱寂

    的黑夜里,极小的动静都有可能被无限扩大。

    然而院中声音丝毫不见中断,我静了静心,蹑手蹑脚走向闪着烛光的一扇窗

    户。

    学着电影里的手法,我伸手探入嘴中,然后将嘬湿的食指轻轻点破窗户纸。

    眯眼一看,大吃一惊,险些没惊呼出声。

    房内一男一女正上演着我这个现代人看了都心惊rou跳的rou戏。

    男主角我认识,是海老爷。

    女主角不认识,看不出来她和海老爷的关系,但她无疑是我来到这个时代后

    见过的最美女子。

    好笑的是,刚才我被别人偷窥,没想到前后才几分钟,我却成了偷窥者。

    这就是命运的轮回么?不知道,我摇了摇头,懒得想,看戏要紧。

    “衣服脱了!”海老爷显然比“我”更懂得享受,他斜靠在太师椅上,一手

    握着大烟枪,一手指挥着房中女人。

    一听到有脱衣大戏,我顿时兴奋起来,伸手在窗户上连戳几个窟窿。

    “老爷!那你要答应我茶货庄的事。”

    这女人的声音极好听,清脆中略带性感,而且显然是讨价还价的高手。这年

    头,这种穷乡僻壤,也有女人懂得利用自身优势?我对她的好奇心瞬间加强。

    “四太太,我几乎将所有的海家生意都交你打理,你怎么还惦记着二太太的

    茶庄?”海老爷面露不愉之色,“那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

    四太太?敢情这就是自己还未谋面、小翠口中的那位外当家么?从这个角度

    我只能看见她纤美动人的无瑕背影,衬裙下那双浑圆雪白修长的匀称美腿。

    快脱衣,快转身啊……我努力地为海老爷加油。

    “老爷,我辛辛苦苦为谁,不都是为海家,为老爷您?难道是为了我徐彩霞?”

    说到这里,她终于转过身来,侧身对着海老爷缓缓解着衣服上的纽扣。

    高明。我暗自喝彩,这个女人不简单,竟懂得若隐若现比赤裸裸更具吸引力。

    随着她玉手挥解,我的心跳陡然加快。

    她不仅拥有一张美艳的脸庞,弯长的秀眉如两道凌空的明月,说不出的灵动

    与妩媚,杏眼桃腮下挂着两片性感的红唇,肌肤细腻、白皙得晃人眼睛,一对丰

    满的rufang坚挺高耸,半遮半开的大腿间生长着黝黑浓密的阴毛,呈倒三角镶嵌在

    她肥沃的平原上方,两片粉红色的大yinchun饱满地突起,将yindao口掩盖。雪白而修

    长的大腿,浑圆柔软的雪臀……

    不能怪我没有毅力,抵挡不住她的诱惑,就连海老爷子也放下手中烟枪,混

    沌的双眼焕发神采,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过来,跪到我面前

    ……屁股翘高……”

    “不嘛,老爷……”徐彩霞嗲声嗲气地摇晃着丰挺的娇躯,微微上前两步,

    又停下,“老爷您老是作践彩霞……”

    “老爷我最疼四太太,西河人谁不知道,快,快……”

    “那老爷得答应……”徐彩霞又上前两步,娇嗔道:“我就要那茶庄,二太

    太管理内事倒在行,可您瞧那茶庄的生意……哟,多浪费……”

    “二太太也的确不是做生意的料,”海老爷伸出烟枪,抵上她的双乳间,急

    道:“这事……以后说……”

    “不嘛,就要现在……”徐彩霞后退一步。

    海老爷的烟枪点空,顿时脸色大变,“你不要得寸进尺,当年你被卖入倚红

    院,如果不是老爷我替你赎身,你她妈的早就被人干得不成人样了,想想你当初

    求我赎你时的惨样,说要做牛做马伺候我?哼!老爷我对你够好的,可你呢?让

    你伺候,你居然敢要挟?是不是翅膀硬了?嗯?”

    徐彩霞粉脸变色,立刻上前跪下,低泣着将肥白的屁股正对着海老爷。

    海老爷阴阴一笑,伸出烟枪。

    “求您了老爷!饶了我吧!再捅会坏……好痛……啊!”

    海老爷猛地将烟枪捅向肥臀中央。

    “饶了你?你可知错?”

    “老爷我没有……啊!”她发出一声哀鸣。

    “还说没有?哼!”海老爷突然将脚伸进烟枪下方,用脚趾在rou缝中拨弄起

    来。

    “啊……不,”当烟枪与脚趾同时动起来时,她大叫着猛地点头,“老爷,

    我错……我不应该耍小性子,求……”

    “小性子?”啪!海老爷伸手给了她一记耳光,“你这天生的贱货!老实承

    认,昨晚你是不是与鸦片馆的陈麻子鬼混去了?”

    “啊!冤枉啊!没有,真没有,请老爷相信。”

    “相信?我若相信你,海家早他妈的被你给……哼!”海老爷表情阴沉地皱

    着眉头道:“我相信你,给你权利,你对得起我?你竟连少爷都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