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X萧炎】帝临(if逃离云岚宗失败,下药、强制、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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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长睫微微颤动,勉强撑起沉重的眼皮。视线依然有些混沌,想来是药效尚未完全褪去的后果。 记忆的最后是白衣男子出鞘的剑锋,少年一声苦笑,抬手遮住眼眸。 你到底还是选择了宗门。 体内斗气连同异火被尽数封印,身下粗粝的石砖硌得肌肤生疼,阴暗潮湿的环境也令他莫名烦躁。 可这些都比不过此刻内心的疲惫,一种名为背叛的情绪,如野兽般疯狂撕扯着他的心。 忽的,少年目光一凛,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身跃起,黑眸不善的盯着空无一人的牢外。 “感知力不错。” 下一瞬,一袭身着白袍的人影破开禁制,缓缓出现在少年面前。 “云山!”望着眼前温润如玉的中年男子,萧炎咬牙切齿挤出两字。 无视少年眸中的滔天恨意,云山好整以暇掸去沾染的浮尘。许是因为萧炎已落入他手,此刻的云山,倒是没了大战时的暴跳如雷,只看外表颇有一代宗师风范。 但这一切落入清楚他本性的萧炎眼中,不过惺惺作态惹人作呕罢了。 萧炎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令云山面色一冷。径直上前将人逼至墙角,毫无预兆掐住少年下颔,迫他仰首与自己对视。 目光放肆打量少年清秀的面容,云山一声嗤笑:“这张脸也算不得天姿国色,真不知蕴儿看上你哪点了......身为云岚宗宗主,不思为宗门雪耻,反倒公然违抗师命,求我放你一条生路。萧炎,你倒是好本事!” “若不是我心血来潮动用玄光镜探查蕴儿行踪,还不知你们竟早已相识,甚至蕴儿还对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没有理会萧炎黑眸中一闪而逝的惊愕,云山自顾自道:“我的弟子我清楚,他一向醉心修炼不问外事,于感情方面懵懂无知。定是你蓄意勾引惑他心神,才导致他如今罔视规训、目无尊长,干出令宗门上下大失所望的事。哼,蕴儿当真是识人不清,一个随身携带蝶梦的下贱货色,也值得他这般心心念念?” 旋即反手一握,掌心凭空出现一只玉瓶。不顾萧炎的剧烈反抗,铁箍般的大手掐住少年下颔,强行将药灌了进去。 “既然你热衷此道,不如自己试试?” “呜!” ? 被云山大力掼在坚硬的石面,萧炎喉间下意识泻出一丝痛呼,旋即咬牙将其咽下,再不肯透露半点脆弱。 ? 冷眼注视少年将自己蜷成一团,云山嘴角勾出一抹满怀恶意的弧度。 热。 这是萧炎此刻唯一感受,仿佛置身于滔天火海,动不得也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汹涌而至的火苗包围吞噬。 他曾经历过无数次异火锻体,可没有哪次让他如此煎熬。体内源源不断涌出的邪火烧得他眼前发黑,意识远去、理智崩坏,下意识撕扯着身上的衣衫。就如一条渴水的鱼,迫切想与微凉空气亲密接触。 被咬噬出斑斑血迹的唇瓣绽出一丝缝隙,再也压不住少年饱含情欲的呻吟,闻者脸红心跳。 云山一开始还饶有兴致欣赏萧炎在欲海中苦苦挣扎,可当他看见被药力完全催开的少年时,突觉口干舌燥,那处也不由自主硬了。 被蛊惑着来到萧炎身前,少年平素也不过被赞句清秀耐看,可如今却妖媚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一向澄澈明净的黑眸泛着一汪春水,引得注视之人甘愿溺毙其中。双颊的酡红是任何胭脂都画不出的瑰丽,只消一眼便令人沉醉。沾血的唇瓣如同暗夜中的血色玫瑰,芬芳馥郁惹人采撷。 ? 忍不住伸手抚过少年露出的侧脸,指腹温软的触感令云山如触电般浑身一颤。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云蕴的执念从何而起。 十足媚骨掩于清秀外表下,风流因此少了几分轻浮而多了一点清冷,反而更能勾动人心。 云山心胸一向狭窄,他虽答应云蕴留萧炎一命,可也打定主意让人生不如死。原本想废人斗气永囚云岚宗,可现在看来,似乎还有更好的报复方式。 扣住少年下颔,嘴角轻勾,缓缓吐出魔鬼般的低语:“萧炎,你折了我云岚宗的尊严,就拿你这身傲骨来还吧......” 一把撕开少年大敞衣襟,入眼肌肤莹白如玉,因为蝶梦的原因,其上还晕染着一层薄薄绯红。饱满胸肌上嵌着两颗赤色茱萸,骤然暴露于阴冷环境,不由微微颤动。 云山眸光深沉,伸手将其拢于掌心,开始大力揉弄。 炼药师出身的少年敏感度本就远超常人,在蝶梦作用下更是被引出全部放浪,哪里经得起云山这般粗暴亵玩。被桎梏的身躯颤抖不已、近乎痉挛,白皙肌肤绯艳至极,如同一朵开在暴风雨中的花,将落未落,越发惹人攀折。 ? 未经人事的xiaoxue在药力催化下开始自发泛起春潮,绵密水色沿着白皙股沟蜿蜒不绝滑落,将身下沾染得一地狼藉。云山见状探入两指,随意搅弄几下,牵出一缕暧昧银丝。旋即放出早已昂扬的巨物,未做任何前戏便径直捅入。 “呜!” 虽说xiaoxue已然湿透,可男子那处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被人粗暴进入还是弄伤了萧炎。绽开的伤口渗出殷红,合着透明液体缓缓滑落,仿佛滴滴血泪......??? 瞥见身下那摊刺目红色,云山有一瞬的怔愣,显然未料到自己阴差阳错竟成了少年的开苞之人。他原以为按照云蕴对萧炎的维护,两人必定是做过的。不过他很快也没心思纠结这些了,少年的密地一片泥泞,在疼痛刺激下甬道自发收缩,将他越含越紧,产生的快感简直令他头皮发麻。 捣弄力道愈发猛烈,近乎粗暴的攻击逼得少年拔高了呻吟,yin靡水声也骤然密集。 云山闻声更是兴奋,在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撞下,他终于大吼一声交代在少年体内。 餍足的将欲望自少年体内拔出,感受到火热内壁的极力挽留,云山舔舔唇,有些意犹未尽。 许是因为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云山看萧炎的目光,下意识也柔和了些许。正当他打算再来一次时,从少年口中喃喃逸出的字眼,却令他的脸色瞬间铁青起来。 “呜,薰儿......彩鳞......不要......” 抬手重重给了萧炎一巴掌,旋即扼住少年修长颈项,骤然收紧:“贱货,睁眼看看艹你的是谁!” 窒息的痛楚令萧炎自情欲中挣出几分清明,入眼是云山暴怒的脸。忆及方才的yin乱放荡,萧炎面色瞬间煞白。旋即眸中腾起滔天愤恨,一怒之下竟挣脱禁锢,抡起拳头砸向云山。 ? 见萧炎还有力气反抗,云山冷哼一声,属于斗宗强者的威压尽数释放。萧炎本就被封印了斗气和异火,又刚经历过一场堪称惨烈的蹂躏,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当下直接被这股气势压得动弹不得。 见萧炎即便沦落至此,黑眸中的不屈仍没有半点退缩之意,云山莫名一阵烦躁。心中的暴虐不减反增,此刻的他只想彻底毁了这个一身傲骨的少年。 ? 于是他做出了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一个将云岚宗带向万劫不复的决定。 他召来自己十几位亲信,将已无还手之力的萧炎扔给这群如狼似虎的禽兽。冷眼看他们一拥而上,在少年身上疯狂肆虐。一个个迫不及待插入少年体内,甚至连上面的小嘴也没放过。 这场地狱般的酷刑持续了整整一夜,当天明众人散去时,留下的只有一地狼藉。 自从得知萧炎被擒回云岚宗的消息,纳兰嫣然就一直坐立难安。她本想找老师询问,却被告知云蕴自回到宗门便被云山勒令闭门思过。虽不知云蕴究竟所犯何事,可她直觉一定与萧炎有关。云蕴身为一宗之主尚且被罚禁足,她若表现露骨只怕也要被云山责罚。心念及此,有意收敛行为,只是不动声色在宗内盘桓。 就在纳兰嫣然经过后山时,她突然发现宗内一向很少露面的长老执事,三三两两从同一地方走出。自觉蹊跷的她闪身躲入树后阴影,隔着百米距离,隐隐听到他们言谈中似乎有提及到萧炎。 “啧,萧家那小子还真是块硬骨头。” “是啊,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阶下囚。也不想想,得罪了老宗主,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嘿嘿,再傲气不也折在咱们手里了么,话说这趟还真没白来......” 虽心系萧炎安危,但纳兰嫣然也清楚仅凭自己无法接近关押他的地方,当机立断撤身求见云蕴。 “什么,你说老师暗中派长老对萧炎不利?”云蕴听完纳兰嫣然的汇报,握笔的手重重一顿,一幅即将完成的字帖毁于一旦。 “不......不可能的,老师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断了和他的联系,他就会放萧炎一条生路......”云蕴此刻再没了往日的沉稳,有些失神的喃喃道。 “此乃嫣然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见云蕴一副失魂落魄仿佛听不进任何劝说的模样,纳兰嫣然噗通一声跪下,往前挪动两步,拽住云蕴下摆,戚声哀求:“老师,嫣然求求您了,现在只有您能救他!” 云蕴闻言倏然回神,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将纳兰嫣然从地上扶起,低声叮嘱:“嫣然,你现在赶紧下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 “那老师您呢?”看着云蕴挥手祭出青色长剑,纳兰嫣然忍不住急切追问。 云蕴回头冲她露出一抹安抚笑容:“老师要去弥补之前的过错......” 话落,背后青翼微振,人已消失在纳兰嫣然视线尽头。??? “小炎!” ? 当云蕴破开云山设下的重重禁制,一路披荆斩棘闯入地牢最深处,入眼之景几乎令他目眦欲裂。 ? 狭小空间内弥漫着难闻的腥麝味,少年犹如一个破败的玩具娃娃,浑身赤裸躺在冰冷石面上。原本白皙的肌肤尽是青紫淤痕,间或夹杂着斑斑白浊,望之骇然。周身散落着四分五裂的衣衫,身下红白交杂,一地狼藉。 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不顾满身污浊,颤抖着冲上前将昏迷的少年揽于怀中。耳畔的呼吸时断时续,微弱的仿佛随时会戛然而止,云蕴手抖得几乎环不住他。 狠狠咬破舌尖,以剧痛强行使自己冷静下来。云蕴脱下外袍,小心翼翼将萧炎裹入其中,打横抱起。背后青翼振动,下一秒消失不见。 ? 以追星逐月般的速度带萧炎逃离云岚宗,云蕴最终停留在帝国东部的塔戈尔大沙漠边缘。这里云岚宗势力相对薄弱,且靠近蛇人部落,云山短期内很难锁定他们的位置。 萧炎此次伤得不轻,尤其那处更是惨不忍睹。好在云蕴与古河是多年好友,身边从来不缺高级疗伤药,加上萧炎本身体质强悍,虽然在鬼门关前晃了一遭,阎王到底还是没敢收人。 萧炎隔日清醒过来,出乎云蕴意料,少年没哭也没闹,冷静的令人心慌。 ? “封印何时能解除?”这是少年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话。 ? “他的实力在我之上,纵使我知道解法,也需五天时间。”自云山背弃承诺,云蕴便已不再视其为师长,如今更是厌恶到连名字都不愿提。 ? 心知萧炎惦记此事,云蕴不眠不休、日夜钻研,耗时三日,终于提前破除云山设下的封印。 试探性伸出手虚虚环住萧炎,没有躲避、没有抵触,少年在他怀中出乎意料的乖顺。 “对不起......”望着眼前古井无波的萧炎,云蕴痛苦垂下头:“全是我的错......” ? 少年一动不动,恍若一尊无知无觉的雕像。 就在云蕴满心绝望之际,突然察觉少年在主动向自己靠近,终于等到回应的他不由欣喜抬头。下一秒只觉颈后一阵剧痛,眼前天旋地转。少年的身体,嘭的一声化为一抔粉末,一股令天地为之颤抖的恐怖气息,自其怀中倏然爆发。 记忆的最后,无边无际的绚烂火炎,自虚无中席卷而出。火海之中,一道修长人影缓步行出。身形虚幻,逆光负手,无悲无喜,恍若神祗。 ————END———— 后记: 史载加玛四百一十四年八月廿一,七彩天火突降云岚山,火势汹涌不可控,绵延数十日不休。所经之处,岩浆遍地,万物灭绝。全宗上下数千人,除宗主云蕴及其亲传弟子纳兰嫣然,均于此天灾中化为齑粉,灰飞烟灭。泱泱大宗一朝覆灭,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迄今仍为斗气大陆未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