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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巩的老婆。 那女人回身就把门关上。晨愣住了。 现在公司基本没有人了,只有门口两个保安,还有两个值班的,保安等经理一走,就要锁门了。可这个女人怎么这时来这里,她怎么进来的? 她关好了门转身面冲向晨,那张胖脸上露出了一股阴森森的冷笑:“李经理,你好呀!” (二十三) 事情就是像晨想的一样,在她给巩打电话时,巩的老婆就在旁边。巩虽然装傻,但还是没有瞒过他老婆的敏感,夺过巩的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立刻就和他闹翻了。 巩是好说歹说才把她压住,没有闹太大。 事情本来可以这样过去了,但是到了晚上,他老婆自已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开始处处怀疑巩和晨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虽说是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女人,但是嫉妒心却很强。 她姓王,和巩是通过父母指婚走到一起的,所以本身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在加上巩这么多年来在北京闯荡,见识了好多世面,他觉得妻子和他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了,甚至都已经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人。那个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所以对巩的看管非常紧。 她也怕哪一天巩会抛下她离去,那样,她就什么也不会有了,在村子里多年的威风,可能就会一下荡然无存。 她知道晨,巩和她提起过很多次。在她心里认为,晨只不过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富婆,每日浓妆艳抺,穿金戴银,她根本没有把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当成一回事,她自已才二十几岁。 她想巩即使去讨好这个老板娘,目的无非也就是多挣一些钱回来,这不算什么。但当她亲眼见到晨时,真让她太吃惊了。 没想到这个自已认为的“老女人”竟然是这样,当时就产生一种嫉妒之心。 觉得自已的丈夫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会有危险,不一定对象是这个老板娘,但北京是个花花世界,诱惑太多了。 在爬长城时,晨给巩打来电话,让她醋意大发。结合自身意识到的危险,所以决定回老家,和巩一起做个小生意,自已不单当上了老板娘,还可以永远的拴住巩。 在两次战胜晨以后,她的心理非常得意,认为自已的丈夫还是没有变心的。 但就在今天,发现晨给丈夫打电话,顿时让她大为光火。在和巩吵完后,她并没有真正的平息,内心将更多的怒火迁罪到晨身上,她认为晨在勾引自已的男人。 她想不把这件事情摆平,以后恐怕还会有麻烦,所以决定以自已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她们住的地方离餐饮公司不太远,晚上她说去外面溜达一下。 巩自从那天晚上和晨发生那件事以后,就看她更不顺眼了,看见她那黝黑的面孔,那想尽量装成城里人的一身打扮掩示不住的土气。晚上,她在巩面前一脱下衣服,看见她的水桶腰和一身肥rou,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这和晨相比简直就不是女人,他想尽一切借口推脱拒绝和她做,真是不想多看她一分钟。 现在她要出去,正合巩的心意,巩恨不得大晚上她被人劫走才好。 她走出旅馆,找了一辆黑出租车。巩前几天将身上的二千元现金都交给她掌管,不是巩愿意这样,只是不想和她废太多的话。 到达餐饮公司时,她看见服务生都陆续的下班出来,就站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看见人走的差不多了,她就凑了过去。 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汽车,确定晨还在这里。于是,她奔门口走去,保安拦住了她,说已经打烊了。 “我是你们巩助理的老婆,来找李总经理说点事。” 保安这才突然认出了她,巩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也无权干涉,就放她进去了。 这些就是以往的经过。 晨看见她的出现,而且是一个人来的,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惊慌。 “你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回老家了吗?”晨问。 “是呀,我们是要回老家了,可是巩的奖金还没有领到,贺总出差不在,我看还是你给我得了。”王依然是一副阴笑的表情。 “我说过了,巩不算是餐饮公司的员工。” “你是他老婆,他不在就应该你作主吧,你不给我们钱,我们怎么回去呀?” “对不起,我们有我们的规章制度,请你先回去吧,等贺总回来把钱给你们寄回去也可以。” “哎呀,李总,您这么有钱还要克扣我家那口子那点钱呀,您不给我,我家儿子明天可就他妈的要饿死了!”王阴阳怪调的说。 “那明天,我给贺总打一个电话,说明情况,让财务把钱给你,这样可以了吧?我是没有权力动贺总的财务的。今天先这样,请你先出去吧,我要下班了。” 晨本来就不想和她接触,现在她说话不干不净的,心里更是反感,话语一点也不客气了。 王看着晨举手投足的动作,说话时高高在上的态度,在想到她今天给巩打电话的事情,心里的怒火终于压制不住了。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sao娘们,欺负我们农村人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姑奶奶不是好欺负的!” 王指着晨的鼻子骂出了这样一句话,声音不太大,但是话很刺耳。 晨听完她的话,都愣住了。觉得又羞愧又恼怒,虽然是在职场多年,但还从没遇上过这种泼妇。 但晨毕竟是一个有修养的女人,心里虽然动怒,但不会显示出来:“请你说话文明一点可以吗?……” “我文明你娘个球,你这臭不要脸的,你到底还不还钱?” “我说了,明天你再来。” 接下来这个女人 的举动太出乎晨的预料了。 她像疯狗一样奔晨扑过去,伸手就拽住了她的头发,一用力就把发卡扯掉了,晨的头发一下就散开了。 晨可以说是金枝玉叶,千金小姐,哪里受过这个。 她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个彪悍的泼妇的对手,晨当时还穿的是裙子,高跟鞋,王扯着晨的头发,三晃两晃就把她痛苦的摔倒在地。 晨都被吓傻了,只会痛苦的尖叫。 但是这时员工都下班了,保安还都在楼下,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王骑到晨身上。 “你这臭娘们,不光扣我们钱,还勾引我家男人,今儿姑奶奶非给你点历害尝尝。” 晨都不知如何去反抗,只知道趴在地上尖叫。 这个女人也真够狠的,可能是在老家就经常和人打架,抡起巴掌就照晨的脸上打去。 就在这时,门开了,“住手!你干什么?” 王回头一看,正是巩。巩快步走过来,伸手就把她拉起来。 “你干什么你,你疯了你?!” “好哇,你追来了,你别拦我,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不要脸的娘们” 巩拦住她:“你给我住手!” 巩怎么拦阻都不管用,最后,举手对着老婆的脸狠狠的抽了她一下。 “好哇,你打我,因为她你打我,我早就看出你们不是好东西了,我今天和你拼了!”说完,她又撕扯起巩来。 巩当时不知是真急还是做戏,反正是真动了手,将她老婆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王也被巩的吓住了。巩是打过她,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打过她。 “你给我滚,滚!不滚今天我让你死在北京!”巩小声恶狠狠的说。 王哭着跑了出去,丈夫突然这样对待她让她无法接受。 她回去以后,冷静下来想明白了,撒泼是没用的。这件事过去的几天她都在给巩打电话好言相劝,但是巩一直没有见她。 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巩从那天开始,有了新的诱惑,这是让他无法抵挡的。 王带着儿子回到老家,她知道自已现在没有什么办法,想起巩打她的时的样子,觉得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巩了,靠自已是恐怕是无力改变了,回到老家去求助巩的父母。 但是,她不知道,巩的野心是任何人也无法阻止的。 事情没过多久,巩就回了一次老家,那次他也是连哄带骗,再加上金钱,让王暂时平息了这件事。 后来这个女人来北京还找过我一次,她是来向我揭发巩和晨的事情,但那时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王走后,巩来到晨的身边。 晨这时还趴在地上哭着,觉得自已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王没有打到她,只是不知怎么弄的,咯到了腿一下,所以她趴在地上也站不起来。 巩将她搀扶起来,座到了沙发上。 “姐,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晨摇了摇头。 “那我送你回家吧。” 晨没有说话,巩走过去就要去扶她。 那天是巩把晨送回家的。晨给娟打了电话,告诉她临时有事,约会取消。 门口的保安看到王哭着从里面跑出来,也吓了一跳。这两个保安都是巩安排到这里工作的,巩不让他们说的事情,他们自然是不会乱说,当然也是收了巩的好处。 到了我家楼下,巩说:“到了,你快上去吧,我走了。车钥匙拿好。” “你去哪儿呀?” “唉……我现在真是成了无家可归了!”巩苦笑着说。 “你应该去找找她,她一定挺伤心的。” “你也太善良了,她那样对你,你还替她想。” “……她怎么能这样呢,要不是你及时来,我都说不定会成什么样了” “晨,你今天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没有离开北京。” “就是你这一个电话,弄的我现在是无家可归,我连老家都回不了喽!”巩无奈的吧息着。 “……我对不起你!因为我才让你成这样的。” 晨也有些后悔给他打电话,才引出这么多事来,要不他就会安静的离开,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出现。 但是,几天的分离,让她明白了,她不想失去巩,无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都承认是自已对男人从没有过的一种感觉,不像是当年和我交往那样真正的爱,也不像是对小弟弟那样的喜欢,她自已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那天晚上,巩在车里再次亲吻了晨一下,晨不知是在享受着,还是忍受着,总之,她没有真正的拒绝。 巩把晨送到家里。“你的腿怎么样?” “就是被咯了一下,还有点疼,不过没大事。” “我学过按摸,我给你揉一揉吧。” “你还会按摸?” “你不信,那我就给你揉一试试。” 说完,巩走过来,蹲在晨面前,她伤的是膝盖,但是巩的手却没有伸向那里,而是伸向了别处…… (二十四) 大多数人都有一种似乎是本性的特征,就是得到了自已梦寐以求的东西,就会出现更高的追求。 如果你追求的是好事,那么可以叫做追求上进,反之,如果是一件坏事,那就叫得寸进尺。不要忽略了这个寸,它可以给人信心,让人能够看到更高的希望,鼓励人们向尺的方向努力。 其实我自已也是这样一种人,我一直认为知足常乐在如今的社会只是一句空谈,当机会真的摆在你的面前,那你的贪欲可能也是无限的。 比如说 巩,晨的第一次不光是给了他rou体上的愉悦,而更多的是满足了他的一种心理,让他更有自信,更从容的面对这个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 在近些年的都市里,流行一种现象叫做“一夜情”。之所以称他为一种现象,因为可以给它一个笼统的定义。当事人双方可以在没有任何感情,甚至互不相识的状况下,不去理会身份,地位,发生男女之间那种陌生又新鲜的关系。 有些人这样做是在体验激情,寻找刺激,而有些人可能是在报复另一个人,总之不管任何原因,事后双方会继续回归自已正常的生活,从此毫不相干,那个“情”字只属于那一夜,甚至都不能称为情。 晨和巩,如果说第一次晨还设想着今晚过后就这样结束,巩会从此销声匿迹,她也将心底对巩的感觉永远的埋藏,从此可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这样还可以勉强称为一夜情。 但是第二次,就无法在这样定义了。这一次,让她积压在心底的能量全部都喷发出来,如涛涛江水,从此无法抵挡。 我在那一刻相信了,爱上一个人,可能真的不需要理由,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失去自我…… 接上文,晨告诉我,那一天,她们发生了第二次关系。 我是在后来从巩的口中得知那一天他是如何得逞的。他在诉说时,眼睛里似乎充斥了一丝得意的神情。 巩给晨揉腿时,晨并没有表示出特别的反感,这让巩的胆子更大了。他清楚那个他认为是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时刻就要第二次来临了,他的手开始有意的向上移动…… 听完晨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已应该说些什么了。想冲她咆哮,怒吼,似乎都没有力量去完成,我知道我的声音都已经失去了本来面目。 “……从那一天开始,你心里也明白你是真的爱上他了,是吗?” “……你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了,我真的不知道!”晨声音小的几乎都听不到。 “你做这件事情,考虑过后果吗?” “考虑过” “你认为会是什么样,觉得我永远也不会察觉?” “怎么可能呢?我料到早晚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