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浓:御狐之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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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5日 这座历史悠久地位殊重的重樱神社,入夜后不起明火,亦无电灯,弥漫着淡淡木香的走廊完全浸泡在清寒的月华中。 侍奉神社的神官们不知使用了何种古法,偌大的社内竟无一丝虫鸣侵扰。幽邃而静谧的空气,令置身其中之人如同行走在深沉的海底。 脚步声落在实木地板上便沉沉没入,不闻丝毫回荡——年轻的海军军官立于廊内,望向月色下空寂的中庭,不禁轻叹。 抵达重樱已有了近半月了,却与此行的目标毫无接触,大人物们舍不得轻易交出自己手中的大杀器是他早有预见的,此刻的等待消磨也在他的预料之中。 可预料归预料,日复一日丝毫不见尽头的枯坐还是让人心乱如麻。 神社中负责接待的侍女曾叮嘱过,尽量不要在社内肆意走动,但几日观察下来却发现,这一规定其实并无人督察,入夜的神社空荡得有些异样,便是连守夜之人也不见一个。 这晚照例溜出房间散心,不自觉竟走出格外深远,霜结于地的月华为视线中的一切,悄然镀上一层淡淡的幽蓝冷光,冰冷而梦幻的氛围将擅入者无声包裹。毫无踏足禁处的自觉,男人自顾行进,直到视线被一只不知从何处掠出的莹莹蓝蝶捕获。 仿佛悬浮在梦中的精灵般的,纤细的形体散发着非生物的空灵感,男人的目光与心神一路追逐着对方去向景致凄清的庭院,全然没有留意周围。 ——直到身体陷入一个轻柔如蛛网的拥抱,瓷白细腻的双臂抚上他的前胸,以令人手足无措的温柔幅度缓缓滑动,两团柔腻丰满的软rou轻轻抵压上后背,那销魂的触感隔着衣服也足以令人屏息。丰腴温热的女体依恋无比地贴合上来,无声暗示着女子的绝色。 男人的大脑一时空白,军官与男性的本能激烈冲突着,最终他还是无法拒绝这样一个全然放松的深情拥抱。 就好像自己与她相识相伴了很多很多年,可当他向后望去,所见的确实一张超出自己预期的美艳玉颜,搜遍记忆深处也勾不出半点熟悉感。 银白雪浪般的长发下,是一副难辨具体年龄的精致五官,幼女的稚嫩和少妇的熟美都能在其上找到诠释,温柔纤秀的眉宇间积蓄着些许叫人心颤的忧郁,仿佛女性每个年龄段的美好都一一映现于其上。微微掀起眼帘,摄人心魄的眸光只是漏出些许,男人便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只见那张樱色的唇瓣轻轻启合,流泻出梦呓般的呢喃。 “指挥官,我们回去吧…有点冷呢…” 惊异于那道比月色更为清润泠然的美妙嗓音,更是被那亲昵无间理所当然的语气一时俘获,等回过神来,已经身处一间装饰考究家具精美的闺房内,雪白蚕丝被略显凌乱,一如女人此刻身穿的轻薄修身纱衣。被窝中充盈着女人的馥郁体香,如一只温润如玉的素手轻轻阖在眼前,催人入眠,轻易融化一切心防。 女人的呼吸很快平缓,毫不设防的动人睡容搭配上那具rou欲十足的性感娇躯,将男人濒临溃败的理性挑逗在一个危险的边缘。 但最终,这间浸润女子幽香的华美卧室房内什么都没发生,男人艰难而小心地抽出被枕得发麻的手臂,悄悄离去。 翌日睁眼,天光昏沉,yin雨霏霏,是个让人打心眼里想要在被窝中懒懒消磨掉的颓然日子。 这天的午餐依旧精致却寡淡,但年纪轻轻便担任“指挥官”一职的男人已没有闲心吐槽这份重樱神社风味——不仅仅是因为这次前来送餐的女性,完完全全当得上“秀色可餐”的注解,也不全是因为对方胸前那对巍巍壮丽的雪峰足以抚慰他那快要被清淡食料漂白的舌苔,他很清楚眼前这位名为樫野的少女,以她的身份出现于此地意味着什么。 “你们的那位信浓大人总算苏醒到可以见客了吗?” “嗯…信浓大人约指挥官您午后面谈。”少女温婉的语气带着歉意,说罢更是向他微微躬身,这个幅度不大的动作却杀伤力惊人,令他的视野都随之晃晃悠悠了一阵。 能否带走那位重樱帝国的传奇航母,就看接下来的谈话了。 重樱的舰船里不乏性情乖张之辈,希望那位信浓大人是个能好好谈话的人物吧…… 午餐后稍作休息,樫野将男人牵引到了一间装饰简单的和风房间内,淡雅的熏香弥散在空气中,两张不大的古朴形制桌案将房间分为主客两侧。 指挥官冷静地扫视了一圈,最终将视线停放在正对面桌案后方的那道端坐倩影上。 三把几乎等同成年人身高的巨大武士刀纳于特殊形制的刀匣内,悬挂在对方身后的墙壁上。未见刀刃之凛寒,那股久居上位自然流泻出的大将威仪便足以令房间内的空气下降几度。 铭刻着星辰纹路与月相盈亏的球玉无声浮绕在她的身侧,隐约间随着呼吸的韵律舒缓沉浮。一身典雅大方的幽蓝色和服陈述着此身殊重地位的同时,也妥帖地勾勒出那作为女性的曼妙曲线,数条雪白蓬松的狐尾有如孔雀般于身后华展而开,跟女人头顶的那对惹眼的狐狸尖耳一样,不时轻轻颤动一下,多少缓解了一点洋溢在这位女子身周,梦幻而冰冷的氛围。 真是,令人过目难忘的女性呢… 在引导男人入座后,樫野便以家臣般的恭顺一言不发地退至那位女子的身后 侧位跪坐。 一时间空气安静下来,女人闭目端坐着,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那人颇为热切的目光注视。 虽然欣赏那张艺术品般的玉颜俨然是精神上的美妙享受,但多日来发酵的焦虑,还是让他忍不住率先开口:“信浓小姐…” “汝的来意妾身已经了解了,既然是军部下达的接收指示,妾身自然不反对接受汝的命令…” 浓密而柔软的一头长发未作任何约束,温柔地披在女人的肩头,粗略地望去使人略感一丝散乱,造就一种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抚摸的温柔气氛。狐耳的巫女睁开双眼,温润而浅淡的瞳色介乎蓝与紫之间,仿佛一泓清冽动人的秋潭。 “只是——?”他皱起眉头,顺着对方的话语主动抛出转折。 “只是以妾身当下的状态,恐怕很难回应指挥官阁下的期望……初从长梦中醒来的妾身,此身尚且乏力,即便随汝前往前线也未必能有太大的作用吧?” “无妨,眼下的局势也远远没到要将手中的每一丝力量都投掷到战场上的恶劣程度。”男人毫无蜿蜒地迎上白狐那仿佛在审视的双眸,“信浓小姐大可以在联合港区内缓缓休整,而且只是提早适应一下前线空气的话,我想应该没什么坏处……信浓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战争的氛围和硝烟的气味吗……对妾身来说只是些再熟悉不过的事物罢了……”闻言,信浓平静的面容微微显露出一丝出神,随即,向他扬起一个带着浅淡而些许哀伤的微笑。 “我听说过重樱的信浓大人所具备的【能力】,只是梦境中的战场也能与现实相提并论吗?” 信浓似乎无意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缠,只是淡淡说道:“您又如何断定此地便是真实呢?”说着,她微微抬起手,华美的大袖中缓缓飘出点点幽冷的蓝光,宛如细小的星屑,掠出袖口后便变化为两三只虚幻空灵的蝶形。 “……或许,汝此刻根本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今天是很适合卧床听雨的天气,汝与妾身会面的这个房间也许并不存在于清醒的现实中,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面前的男人在短暂的紧绷后,身体很快放松了下去,视线从没入墙壁的灵蝶上收回,转而以饶有兴趣的眼神打量着她,上下审视的目光像是看待一件令人惊叹的艺术品。 似乎是被她的“挑衅”所点燃,那男人的脸上流露出了她所熟悉的神情。不加掩饰,被强烈的自信心牢牢支撑着的,热烈而强势的征服与占有欲望。 ——这便是您的特质吗……或许那个乌托邦般的梦幻之地,真的将被您一手创造…… 信浓转而看向侧后方的樫野,以眼神拜托后者暂时离开。一阵踩踏地板与房门开合的声响之后,沉默再次笼罩了这方空间,只是男女二人独处难免蔓生出些许暧昧的氛围。 像是在确认着腹稿似的,巫女微微低头,将接下来的话语酝酿了良久,方才再度抬起脸。 “呼……如果樫野那孩子在身边的话,一些话实在羞于启齿……”一对尖细的狐狸耳朵像是被风吹动,微微颤动着,女人的视线忍不住从他的脸上,落回下方的桌案。 “是关于,那天晚上的事吗?抱歉,违反了宵禁的规则。” 精致的面容染上羞赧,女人轻轻摇头,小声说道:“不……是妾身该向汝道歉,作出那般不成体统之事……” “那大概只是误会吧,我会当作自己做了一个不错的美梦,信浓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坦然回复的同时,指挥官眯起眼,脑海中自顾浮现出一番思索。 “不过……能否能让我也冒昧一回,出于个人好奇,信浓小姐大可不必回答我。” “汝作为指挥官,妾身对汝自当没有秘密可言,请随意提问吧。” “嗯,信浓小姐的……伴侣也在这神社中吗——毕竟当时您似乎是认错了人吧?我很好奇那是一位怎样的幸运儿。”男人语调轻松。 信浓像是对此早有预料,神色并无波动,但却只是低头看着面前桌案的木质纹理,许久后方才以极低的声线小声说,“并没有认错……” 正在啜饮重樱特色茶水的男人倏然挑眉,看上去耐热能力向来较差的舌面被guntang的茶温打了个措手不及,悻悻然放下手中的小小茶杯,说:“扯了点题外话,我们不妨来谈谈关于阵营合流的问题,信浓小姐个人的意向如何?” ——————————————————————————————————————— “信浓——” 仰躺在一床清亮如水的月光上,嘴中缓缓咀嚼着那个简短的字节,胸膛深处便升起某物燃烧般的淡淡焦虑感。在亲身感受了对方的体温和香气,听闻过那动人温婉的声线,乃至与那双秋水般静美而明媚的眼眸对视之后,原先堆砌在“信浓”这个名字周围厚重坚硬的印象标签忽然失去了立足之地,冰冷庞然的钢铁巨兽的形象无声瓦解,显露出其下那道曲线曼妙的身影。 面谈的结果并不理想,出于一些比较“私人”的原因,对方似乎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考量,并保证了一周之后给予答复。 眼下并不是塞壬活跃的季节,港区附近不过是些日常演练的小规模舰群sao扰,指挥官的出差时间便是再增加一周也没什么妨害。 但在与那位承载“信浓” 之名的梦幻般的女性亲身接触之后,年轻的海军指挥官发觉自己已经没有继续枯坐等待的耐心。 那位信浓大人的确表现出了与她身份相衬的冰冷,但与钢铁巨舰的无机质寒冷不同,那终究是一种可触碰,乃至可以尝试僭越的低温。甚至在某些情况下,一位女人的冰冷可以视为某种征服的邀请…… 回味着上一个夜晚自己陷入的那个带着梦境迷离温度的柔软怀抱,指挥官深吸一口气,作出了那个值得冒险的决定。 今夜的神社依然空无一人,白天的时候指挥官向樫野询问过为何没有负责守夜的侍卫,得到的回复是“不需要”。入夜之后整间神社似乎会沉入信浓的梦中,任何闯入者都将自然而然地迷失。 联想到那些带有精神分析元素的恐怖游戏,当时的他不禁感到一丝后怕,但眼下,行走在月华清淡的古雅神社内,面前既没有出现无限延伸的古朴走廊,也没有遇上首尾相衔的闭环空间,古老而幽寂的重樱建筑只是在月光中沉沉昏睡——或许这已经代表了来自梦境主人的某种许可? 他不知道信浓的住处是位于神社内的何地,而这种情报显然也不是能向樫野询问的类型。他只能尽量追溯着幽蓝蝶影飘来的方向,经过将近两个小时的斗折蛇行,这座古雅庞然的重樱式迷宫终于将自己的心脏呈现在他的眼前。 下意识地压低声响,推开房门,来不及感叹这有些难以置信的顺利,男人的身体便被房间内那股馥郁如繁花的香气包裹。没有了会客室里某种特制熏香的压制,纯白狐姬的体香彻底浸透了整个空间,如兰如麝的醇浓幽香令人忍不住放缓呼吸节奏,专注于享受这份痴醉的体验。 皎洁的月光洒向那张舒适的榻榻米,重樱的尊贵狐姬此刻安静地睡着,端庄与妖艳之美兼具的五官舒展得毫无防备,修长的睫羽一如轻盈的蝶翅,在月华映照下不时轻颤。 信浓白日那套典雅的幽蓝色和衣正装此刻自然早已换下,转以一件鲛绡质感的纱衣依附着曼妙熟美的身躯,勾勒出春日远山般妩媚的曲线。或许是出于透气防止胸闷的考量,女人前襟的衣扣松散大半,任由如水的月光与男人热烈的视线倾泻在那对惹眼的丰满乳白之上。 他回手拉上房门,独享女人胸前那沟壑幽深堪称壮观的美景。 “该说不愧是重樱吨位最大的航空母舰吗……各方面都是无可指摘的第一呢……” 他轻笑着走近那床被褥,就这么坐在女人的手边,伸出手指轻轻捻揉起对方头顶那对绒毛柔软的尖细狐耳——没有受到任何抗拒的反馈,于是那双略微粗糙生茧的宽大手掌很快便带着雄性微热的体温缓缓向下滑动。 “耳朵被这样玩弄也不要紧吗?睡得还真是安心呢,那么……信浓大人,我要开动了……” 旁人便是连抬头瞻仰的机会都少之又少的绝美五官此刻却在异国男人那放肆的手指下方安静而温顺地承受着亵抚。 起初是轻轻滑过小巧的琼鼻,温热舒缓的呼吸气流好似迎接主人归家的爱犬一般依恋缠绕上他的手指;还需暂且忍住强行顶开那瓣优美诱惑的樱唇将手指伸入其中享受美人口腔湿热香舌嫩滑的冲动,毫无防备的天鹅细颈袒露着,隐约透出些许青色的血管在指腹下天真的微微脉动着,进一步激发着雄性体内的捕食者本能,轻柔地抚过曲线优美的精致锁骨,最终抵达那目光垂涎已久,引诱着自己体内荷尔蒙快速分泌的元凶—— 指尖仿佛蓦然陷入一处由乳酪裹拌蜜糖制成的柔腻陷阱中,果冻般的美妙弹性第二时间方才显现,女性的美妙性征无意识地将温暖与绵柔源源不断地反馈至他的手指,那股满溢着浓郁母性的包容力,让男人的意识都开始微微松弛。 那是根本无法抵抗、美妙至极的手感,狐耳女人那作为帝国决战兵器的尊崇身份更是将这份舒爽推升到巅峰。他利落地扒掉那件本就是勉强悬遮的薄纱睡裙,若隐若现的红嫩乳首连同下半球体白皙细腻到晃眼的乳rou坦然裸露在异性的灼热目光下。 即便将自己的整个手掌压覆上去也只能掌控大约三分之一,虽然从信浓白日所穿那件典雅和服上已经目测得到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如此直白坦诚的目击,乃至于手掌的亲自确认,还是让指挥官感到了一丝不真实的怀疑。尺寸丰满得惊人,与那张明艳精致以至于幼嫩欲揉的瓜子小脸形成的反差令人心脏狂跳,以至于头脑都微微眩晕。那对丰满的果实在重力作用下自然地平摊在胸脯表面,就好像上帝也有意维持这份美艳绝伦的美好,让自然法则对丰满的乳rou给予了更多的宽容,曼妙的女体曲线丝毫没有被这对巨乳破坏美感,呈现在男人面前的反而是几近魔幻的魅力。 “魔女”或“妖魅”之类的形容放在眼前这个睡容恬静、银发微蓝的女人身上未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此刻的他多少理解了一点,为何人们选择以狐姬为倾覆国家祸乱天下的形象。 分明只是在安静的睡着,无瑕的五官编织着纯然无邪的神色,横陈的无暇玉体却自然而然地散发出对异性的致命诱惑。 原先脑中布置的计划已然被彻底打乱,指挥官索性扔掉那些处心积虑,听从身心的渴望,俯下身双手轻轻捧起那对嫩滑柔腻的丰乳,如获至宝地凑上嘴唇,唇与齿小心翼翼地含住雪白峰峦顶端小块晕染的红艳,以舌尖轻柔地触摸,直到原本微微向内陷没的yin 靡乳首在刺激下本能地挺立发硬,像极了一枚可口的红豆。 “嗯……啊~” 修长的眼睫轻轻颤动,熟睡中的纯白狐姬本能性地发出一声惑媚酥骨的呻吟,与其说那是对扰动梦境者的警告,倒更像是被撩起情欲的雌狐对亵玩自己身体之徒的鼓励乃至催促。 乳首被男人含在口中舔玩着,整对丰美rufang也好似玩具一般被对方的手指揉动变形,却因对方那娴熟温柔的手法而根本产生不了足以唤醒神智的疼痛,反倒是被酥麻畅快的电流一遍遍轻抚着身躯,甚至让信浓的意识跌落进更深的迷梦。 “不要突然发出这么放荡的声音啊,会让我以为重樱的信浓大人背地里其实是个yin乱女人的……” 最后一丝对女人身份地位而感到的紧张,随着信浓的一声浸满俗世欲热的轻吟而烟消云散,指挥官彻底放松了身体,干脆利落地脱光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随即轻轻掀起蚕丝轻薄的被褥,整个人钻进了盈满女子胴体温香被窝内,尽情享受信浓丰满匀称的熟女身材与婴孩般滑嫩弹软的肌肤。 从第一眼见到信浓起,恐怕不论性别乃至年龄,任何人都会发自内心地渴望把整张脸都埋没进那道母性满溢的幽谷中,但真正得到这一美妙享受的人,目前还仅是指挥官一人而已。浓郁到几乎让人无法思考的乳香轻易灌满了整颗大脑,意识理所当然地陷入了茫茫雪白的宕机中,仿佛有无形的吸力将他的脑袋引向两座高耸雪峰对峙形成的深幽谷底,而当身体勉强适应这份夸张到头皮止不住阵阵酥麻的舒适感后,低功率运作的意识才会迟钝地猜测,那或许是自身渴求母性本能的冲动。 柔软细腻的乳rou沉甸甸地挤压着两侧脸颊,隐隐约约甚至感受到耳垂被触及的错觉,发自内心,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在眼前天旋地转,为了避免一时冲动而溺死在信浓的博大胸怀中,指挥官几乎得支付全部的意志力,方才能将自己那憋得涨紫的脸面拔了出来。 女人的睡颜依然是静美的,丰满的胸部柔缓起伏,一如微风中轻轻摇曳的月下幽莲。 男人索性把整具身体趴伏在丰腴娇躯上,头部深深埋进那对幽邃细腻的乳沟中缓缓转动磨蹭,直到自己脸涨紫红,方才恋恋不舍地抬头换气。 “你到底是在做着一个什么样的梦呢?” 男人轻笑自语,双手按压在信浓酥胸的正中央,手指自在惬意地随心弯屈,像是在确认着这对丰满乳袋的弹性,有意控制力度,让一丝恰到好处的痛觉传递到身下女人的脑海,眼见着那对娟娟娥眉蹙起一弯惹怜弧度,便顺势分开手指,露出雪白乳rou上娇艳的红晕rou粒,附身探口,温柔地衔住乳首细细吮吸起来。 “唔~嗯嗯……” 湿热的轻促喘息从信浓微微颤抖的琼鼻中吐露,男人继续这项亵渎的游戏,或而轻掐信浓的另一侧乳首,手指大力揉按制造痛觉,而这边的唇舌侍奉又一刻不停地以温柔的节奏持续着,让信浓的身体悬滞在快感与痛苦的半空中,无法偏向任何一侧,焦渴的燥热自然而然地侵占这具丰美无邪的玉体,细密的汗珠渐渐沁出,蒙上白皙的肌肤宛如一层光洁细致的瓷釉,身为狐狸天然浓郁的体香在浅浅汗液中迅速晕染开,散发出一股格外馥郁而奇异的魅惑味道。 “要诱惑男人光是这样可不太够啊,不开口叫出来怎么行?我的信浓大人……” 男人坐起身,大着胆子将信浓绵柔无骨的香躯缓缓扶起倚靠在自己身前,睡裙早已被褪至腰际,女人完全赤裸的上半身静静沐浴在月光下,安详的睡容,大理石雕刻般的纯白静美。他从一旁堆放的衣物中拿出准备好的特制精油,倒满手心,穿过信浓腋下,伸向那对柔嫩白皙的巨乳。 像是揉搓着一大块雪白面团似的,雄性的大手从乳峰的山根处向上攀登,一路缓慢而极尽耐心地将掌心精油涂抹至rufang表面,一时滋滋的水腻声响不绝于耳,而一直无力瘫软宛如昏迷的巫女狐姬也在这等一寸不放的亵玩下,于男人的怀中轻轻扭动起腰肢,手臂无意识地小幅度挥动,像是要从面前的空气中抓握住什么。 “嗯~啊……” 眉宇轻皱出些许苦闷的意味,信浓唇齿微张,吐露更加清晰而炙热的呻吟声。 指挥官一面享受着怀中女人下意识的柔弱反抗,一面耐心地反复抚摸按压那对柔软乳rou,力图让微凉滑腻的黏质渗透白皙的肌肤,勾撩起这具曼妙娇躯深处的火热欲望。精油的效用在十来分钟内渐渐显现,男人眼睁睁看着信浓的本能挣扎,一点点异化成焚燎身心的渴求舞动。可口诱人的桃色在白皙肌肤之上缓缓蔓延,充盈着整个手掌不留一丝缝隙的绵软媚rou随之滑腻,宛如贪恋着雄性的大手揉按一般,被涂抹至油亮的丰润雪乳随着男人的揉搓发出黏糊糊的声音与触感,催促着那双手掌加剧动作的烈度。 已经与“温柔”、“谨慎”一类的字眼偏离很多,看着怀中那位柳嫩腰肢酥软摆动一如摇尾乞怜的犬只的银发女性,刻印在雄性基因深处的施虐冲动已经无法抑制,更何况…… 信浓大人,现在分明是完全沉溺其中的样子,就算清醒过来,也只是区区一头进入发情状态的母狐狸而已……倒不如说,有能够对话交流的意识会更有趣一点。 “信浓大人~就让你亲身体会一下,现实中货真价实的快乐,”贴上银发狐姬轻颤着的桃 红耳垂,伴着着对动情女性而言宛如致命毒药般的湿热吐息,男人将话语轻轻嚅送进幽深耳道,“这可不是虚幻的梦境所能拿来相比较的东西,给我用身心好好记住吧……” 手指以近似毒蛇的灵活性,缓缓攀上那对柔腻的高耸雪峰,指腹与胸部肌肤的亲密摩擦之间混入了名为精油的第三者,异质的粘腻触觉对双方来说都是事无前例的奇异体验,宛如用沾满蜂蜜的手指搅拌蜜xue一般的湿黏声响在安静的闺房中凸显得格外yin靡,蜿蜒攀爬上神圣雪山的峰顶,左右各夹持住一粒已然兴奋发硬的半陷没式乳首,强硬地,迫使它们离开原本的温柔乡,暴露在月下微凉的空气中,与异性火热的侵略目光下。 “这么可爱的形状和诱人的颜色,隐藏起来的话简直是暴殄天物啊…不用担心了,从现在及以后,这对珍宝就和你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将会成为我最珍惜的私人艺术品。” 〇㎡ 确信燎身的火舌已经将怀抱中的女人里外彻彻底底地舔舐遍了,男人的手指也放肆地揉搓旋转着那对娇嫩乳首,轻快流畅的手法简直像是在弹奏某种乐器—— 不再是湿媚黏稠的喘息呻吟,最敏感点被人恣意玩弄于手中的信浓不自觉地扬起小脸,仿佛从灵魂深处倾吐出了高亢而尖细的哀鸣。用人造的乐器去形容恐怕失于妥当,如此直击人类心灵深处欲望的乐声的复制者,大概只有被如林猎枪眈眈虎视着的天籁之羽兽。 “嗯……这里恐怕是信浓大人过去连自渎时都很少触碰的地方吧?平时光是抚摸下方的乳rou就足够让你这yin乱的处女身达到高潮了…rutou第一次被这样玩弄,却连对象的脸都没有看见,还是有些耻辱的吧?” 仿佛在嘲弄着信浓身体的敏感,或是炫耀着自己手法的精湛,男人一边从容控制着指尖的力道,让那对娇小红艳的rou粒快速地变换着形状,一边俯视着信浓那张眼泪无意识横流,满是绯红与潮热的不堪俏脸,进一步出言打击着她的自尊。 以情欲为燃料,那火焰越烧越旺,起初只是寄宿男人内心深处的一点燥热,当火舌以他的手指为媒介,如愿以偿地舔舐上信浓那具女性魅力几乎要溢出的rou体,那股高温便不在受任何理智的束缚,肆无忌惮地灼烧起来。女人的肌肤仿佛在代替嘴唇作着无声的呻吟,沁出细密的汗珠,散发令异性手指依恋的高温,叫人不禁怀疑:被这般情热所侵占的身躯,是否连沉睡其中的灵魂都被感染? ………… “嗯~~” 信浓的身躯一瞬间失去了控制,陷入短暂的僵直,yin媚酥骨的呻吟声不自觉地溢出,手中紧握着的,本该出鞘斩灭迎面炮击的武士刀也突兀地松脱了下去。 “虽然只是演习,也没悠哉到可以让对手进入视界后走神的地步吧?重樱的信浓大人——!” 白色披风飒爽地掀开援护弹幕的硝烟,白鹰的海上骑士将亮起的炮口对准眼前月相球石环绕九尾飘摇的狐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着决战兵器地位的对方会犯下临阵恍惚的低级失误,但那种事情还是留着对方在败者的反省会上慢慢解释原因吧,当下只需要牢牢抓住这个机会,一举锁定胜局! ——如果信浓只是孤身一人的话,事情也的确会如此发展。 正如骑士同伴的弹幕为她的冲锋创造了必不可少的条件一样,信浓这一方同样有着名为战友的容错机会。 苍红的炮击为蓦然失神的白狐提供了一次恰到好处的掩护,让后者得以重新调整态势,从身侧拔出一柄制式古雅的武士刀,半虚幻的航母甲板随之腾起幽蓝色的灵焰,瞬时间便呼啸着覆盖整个天空的舰载机群宛如一大群被扳机惊向天空的候鸟,气势恢弘的引擎声响确凿无疑地宣布了克利夫兰级唯一的退避选项。 没有理所当然地顺势追击,庞然的机群仿佛主人心象的具化,仿徨无措地盘旋在周围空域。 “信浓,发生什么了吗?” 眼见着对手的身影彻底撤出视线,天城那忧虑的温柔目光轻轻落向身旁的同伴。 “抱歉……妾身,突然感到身体有一丝不适……” 信浓有些慌乱地躲闪着天城关切的眼神,即便身为狐狸天然具备谎言与掩饰的天赋,但对象是那位苍红的军师的话,只会被一眼识破。 “妾身……可能需要去找明石那孩子检查一下,下半场的演习部队,就拜托天城你指挥了……” 不等天城回复的时间,信浓以几乎是逃离般的姿态转身离去,因为她已经感受到在某种不知名刺激下,自己的耳根乃至整个脸面都开始渐渐guntang,身体中的力量宛如被拧起的海绵般一丝丝流失着,取而代之的是叫人手足无措的酥麻快感。 为什么突然间……胸部这么有感觉,难道是因为刚刚运动的比较激烈吗?呜……妾身,才不是会被自己衣物摩擦到乳首高潮的yin乱女人……一定又是指挥官……捉弄妾身……唔嗯嗯~ 一想起脑海中那道熟悉的男人身影,旖旎yin靡的画面也随之展开 ,不过是一时好奇便以决战兵器的身份停留在了此处梦境,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经彻底沦为那名男性事实上的所有物,原本只需以指挥官相称的男人,也在一次次地大力征服下成为信浓暗中发誓侍奉一生的雄性。 多么荒诞而迷乱的绮梦啊……以至于自己怀抱着近乎羞耻的心态,竭力回避着与那位年轻的海军军官在现实中的会见。加入对方的麾下是从一开始就决定好的选择,甚至于未来如何以一种自然而然的节奏慢慢拉近关系,将只存在于梦境中的亲密一点点移植到现实中,信浓也已拟定好了初步的方案……但出于重樱的尊严考量,自己必须以足够端庄得体的姿态与指挥官相处,这还需要一段时间,等自己处理好,至少是适应了这场有关与指挥官与情欲的长梦之后再…… 抵抗着那一刻不停,隐隐有着愈演愈烈趋势的乳首刺激感,心不在焉地行走在走廊上的信浓,在这一瞬间突然地弯下腰,双手本能地扶住墙壁,丰腴曼妙的身躯像是要瘫倒在地般的微微晃动了起来。 “唔……居然,连妾身的那里都……嗯啊啊~” 闭合双眼,咬紧银牙,鼻息陷入湿腻的银发大狐狸俏脸绯红,终于在本性与体感的双重驱使上,不顾仪态地在无人走廊上yin媚地呻吟起来。 指挥官将沾满湿热液体的内裤脱到信浓的膝弯处,方便进一步玩弄的同时,也让那双玉润莹白的美腿套上一层yin靡的布料束缚,挣动起来的模样更具观赏性。男人的手指抚上信浓那早已yin水潺潺的粉嫩私处,一层与银白长发同色的浅浅茸毛掩盖着饱满的耻丘软rou,心知对女性私处的爱抚再怎么温柔也不为过的指挥官放弃了直接插入汁液潺潺微微翕合的xiaoxue这一诱惑力十足的选项,而是以安抚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温柔手法,耐心地摩挲着信浓的耻部——那双妖艳丰腴的大腿此刻正不安分地紧紧绞起,耻部的中央,两瓣未被任何人采撷的粉嫩蜜rou如今只能屈从着男人的手指缓慢且反复不断地向两边微微敞开、合拢,像是在让那敏感的阴蒂渐渐适应微凉的空气,为即将到来的侵入作着铺垫。 “嗯,这样就差不多了……” 湿热的润滑体液不光涂满了信浓的耻部,更是连男人的手指也无微不至地涂抹上了。将微微闪烁yin靡水光的指尖抵上那燥热翕动的蜜xue唇口,一股隐约而又yin乱的小小吸力便迫不及待地渴求起插入来。 分开柔韧的yinchun,将手指推入这完全被人撩拨到饥渴状态的处女膣道内,细密层叠的褶rou宛如活物般立即纠缠上来。 潮湿,温热,粘稠,柔软,一瞬间大脑中划过无数诸如此类的词语,试图为此刻手指陷入的温柔陷阱寻找一个诠释,但最终浮出意识之海表面的只是“舒适”、“幸福”之类笼统的字眼。 有别于凡俗女子,重樱的御狐之躯无论在什么层面上都能展示着名为“力量”的事物,紧紧咬住男人手指的膣腔yinrou像是在与入侵者做着最热烈的缠绵,又像是努力拒绝着外来异物侵入更深处。 “到了这种阶段,就算是信浓大人也没法让人停下来咯~就安安心心准备好挨cao吧。” 三百六十度地旋转手指,却没有触碰到预料之中的微硬部分,信浓的身体看来属于敏感点较深的类型,将整根中指完全推入xue中,指尖方才堪堪够到那块质感奇妙的区域——即便是这样若即若离的挑拨,对生性yin乱却常年禁欲的处子御狐来说也是强烈到过头的刺激,曲线优美无暇的腰背宛如一张华弓似地用力弯起,白皙柔润的玉腿紧紧绷直,被快感狠狠侵蚀着大脑的女人眉宇扬起,表情混合着痛苦与舒畅,细碎的呻吟声似苦闷又似欢愉,标准的处子承欢姿态由这般身份尊贵的女性呈现出来,白日里华美庄重的和服振袖还历历在目,彰示威严的三把鞘中锋锐此刻就悬挂于不远处的墙壁上,而它们的主人已经没有使用它们的气力了,威仪尽失的瘫软在男性的怀抱中,胸部与私处被随心所欲地玩弄着,下一步毫无疑问连处子的清白也将失去,深陷迷梦的意识吃力地上浮着,梦中的一切渐渐支离破碎。 信浓只看到那个身穿洁白笔挺制服的男人从走廊另一头现身,那张常常慵懒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了,她所熟悉的玩味神情。催生情欲的雄性费洛蒙渐渐逼近,几乎完全混淆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她只感觉到自己正处于一个温度热烈而娴熟的男性怀抱中,下一刻睁眼,自己的双腿正那位年纪的海军指挥官用力抓住抬起,放于腰侧。 “指挥官……” 凌乱的床榻上仰躺着意乱情迷的女人,一双刚刚从梦中抽离出来的幽蓝眸子沾染着nongnong的迷乱,成熟丰满的娇躯被完全点燃的她即便清醒过来,也只能从薄薄的嘴唇中吐露出撒娇般的小声呢喃。 “晚上好啊,信浓大人~”男人丝毫不为当事人的清醒而慌乱,睡眠姦虽然不啻为乐趣,但在初夜这样的场合,还是要能欣赏女方的反应为佳。将guitou抵上早已湿腻的唇口,顺应着对方身体渴盼的吸力缓慢地一点点挤入。 “……今天的侍奉项目,是对yin乱的信浓大人进行破身服务噢~鉴于神社内没有其他男性了,只能由我这个外人辛苦代劳一下了。” 说着,男人也在认真观察着身下的银发狐姬的反应,于睡梦中被只见面一次的男性玩弄侵犯,羞恼也好惊恐也好愤怒也好,只要流露出抵抗的意图,就 会立刻招来雄性粗硕生殖器的强力直击,将女人的所有抵抗意识瞬间压倒,然后便是一场漫长的身心征服。 但如果对方非但没有抗拒的意识,就像眼下——反而是伸出双臂紧紧地缠住他的身体,丰腴曼妙的双腿也主动交织在他的腰后,潮红湿热的俏脸上甚至勾起一丝愉悦的痴笑,仿佛新婚妻子遭遇丈夫的睡前挑逗一般,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交合。 任谁也不忍心让痛苦打破那张娇艳脸蛋上的yin乐之美。 男人亲吻着身下狐姬细嫩的脖颈,血管与牙齿仅仅相隔着脆弱的肌肤,强烈的掌控感深深唤起了来自基因的动物性兴奋,将吻移至那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的柔软双唇,双方的舌体便宛如两块相异磁极般的紧紧黏合起来,依附着名为舌头的介质,异性的体液在连通起来的口腔内充分交换着,发情状态下的体液中似乎参杂着某些催yin作用的激素,让信浓的喘息声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急促起来,指挥官起初试图维持呼吸的节奏,但很快便被对方的紊乱吐息带偏,窒息感缠绕着脖颈,但不到耐受的极限,双方都不愿放开对舌吻快感的贪恋。 就在这样绚乱激烈,荒yin无度的气氛中,男性的坚硬性器一点点挺进蜜液潺潺的泉xue深处,柔软湿热的rou褶被碾压,狭窄紧致的处女yindao被撑开,就这样缓慢而坚定地抵达那道界线。信浓腴软的娇躯不住地抖动着,对于失身的本能抗拒只是招来男人更加用力地搂按腰部,将那丰满圆润的臀胯牢牢固定在身下。 “呜——唔唔……!” 第一次的探索,就直接抵上了尽头,整根yinjing恰到好处地嵌入那道湿yin的xue腔,过于紧窄的压迫体验与那曼妙成熟的身材和妖艳惑人的五官形成了令人兴奋的差异感,此刻,鼻息粗重的男人满脑子只想着将身下这只大白狐狸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表里如一的雌性。 “信浓大人,我们身体的相性相当不错呢~你看,刚好全部吃下去了哦……” 女人的身体有些僵硬,破处的痛苦正让她宛如一只被钉死在床单上的白颈天鹅,浑身瘫软腰肢轻颤地倒在男猎人的胯下。 “请慢一点……嗯、嗯啊……” “舌头伸出来。” “是……哈——” 男人低头封住信浓的娇喘yin唤,柔软滑韧的舌rou缠绵厮摩着,情欲炽热的体液混合搅拌发出yin靡的水声。技法娴熟的舌吻可以很轻易地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就当是先喂一颗甜糖吧,毕竟接下来会稍微有些难受呢…… 十指扣紧女人的手掌,藉以欲燃的体温与浓郁的弗洛蒙体味将腴软的狐女牢牢压制,指挥官缓缓挺动腰胯,让坚硬的分身在初夜的蜜xue中缓慢抽送,晶莹的yin液混合着扎眼的血丝,在roubang回退时被一并带出,女人白皙的肌肤此时宛如被灌下高浓度的酒精,全身都泛着艳丽的桃色。 不需要刻意玩弄什么技巧,略微上弯型的yinjing只是进行着朴实无华地抽插。每每碾过那幽深处的敏感点,男人便能听到从身下飘起的yin悦呻吟,那不知不觉间反扣过来的纤纤玉指也随之加重了一分力道。 从信浓的表情猜测,疼痛与其说是消退,不如说是适应,身为大和级的三号舰,凭借着远超一般人类女性的出色体能也能很好的压制痛苦,但在享受快感的方面却比一般的女性敏感脆弱许多倍。 两人性器结合的部位传来的水声愈发潮湿黏腻,信浓那精致的五官也渐渐褪去痛苦与紧张,焕发出一种舒适与妖艳混合的颜色。 “指挥官,指挥官……再多一点~嗯……舒服……” 那yin浪的声调简直像是在撒娇一样,信浓以完全不似处子的主动,响应着男人的掠夺。浅紫色双眸中春水盈盈,微微吐露出的鲜红小舌上粘连着晶莹的水丝,银白色的母狐狸俨然是一副贪心求欢的姿态。 “信浓大人……不是第一次吧?已经和多少男人,做过多少次了呢?在那些梦境里……” 眼见着女人如此主动媚惑的表现,欲望被强烈挑拨上涌,男人在加大抽插速率与力道的同时,忍不住收回了与对方十指交缠的双手,转而以惩罚般的狠力,将那对丰满得不像话的巨乳肆意抓揉变形。 “真是没想到呢,重樱的御狐信浓大人,居然是个沉溺于春梦的荡妇啊,拒绝我邀请的真实原因就是这个吧?” “不是这样的……妾身、妾身只是……” 因为羞耻而忍不住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但辩解的话语支吾着还没说完,压在信浓身上的男人便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拉开,赤裸裸的侵略目光凝视着她那双泪眼朦胧情yuhuo热的眼眸。 男人的脸在逼近,信浓下意识地闭眼逃避,额头上传来一阵令人颤栗的热气喷吐: “信浓大人的真面目我已经充分了解了,既然您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弄,那我只好改变一下与您相处的策略:从今往后,我都会把信浓当作一头时刻发情需要大roubang征服的好色母狐狸来对待的……满意吗?” 那种事…… “咕呜————!” 根本说不出话,zigong颈口被粗大的guitou狠狠冲击了,男性生殖器的狰狞形状直接凸显在她光滑的小腹上——对于一般女性而言是相当危险的情况,但以舰娘的身体素质来说,这还远远达不到“摧残”的程度,只是稍微过火点了的情趣而已— —男人那双带茧的大手用力按住信浓的胯部两侧,不让身下这只鲜美多汁的猎物逃出最佳的享用角度,在那双略微粗糙带有磨砂感的手掌下,细腻的私处肌肤唯有彻底顺服这一选项。 用力地,用力地摆着腰,狠狠撞击着信浓毛疏粉嫩的耻部。被结实的地板与精壮的雄性身躯牢牢夹在中间,丰润绵软的雪臀就这样被一次次压扁,rou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响与信浓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含泣呻吟合奏成一曲yin靡至极的夜曲。 此时的男人简直化身成了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器,在信浓娇媚的呻吟声里愈发亢奋,高速耸动几乎制造出残影的下体,将那对浑圆雪白的蜜臀硬生生地撞击成了一对粉桃似的yin靡rou饼。 因粗暴揉乳而渐渐紧绷起来的身躯也在这番激烈的抽插下变得放松起来,被强壮的男性按在身下猛烈侵犯的信浓只能尽力分开双腿,以缓解私处仿佛撕裂的痛苦。 在粗暴的蹂躏下,yindao的肌rou紧张地收缩着,就像不识水性的少女陡然坠入冰凉的湖面,小手胡乱地挥动,拼命抓紧能触碰到的一切东西。粗硬的rou茎被极力蠕动的腔壁褶rou一个劲儿地拖入深处,男人快意的抽插动作也为之滞涩起来。 射精感渐渐淤积在脊柱根部,男人不得不放慢摆腰节奏,将更多的精力放在爱抚身下女人的柔软胴体之上。 略显粗大的手掌细细抚摸那凹凸有致的优美身躯,指尖下流淌过的柔软滑嫩,令他联想到偶尔出现在皇家下午茶上的某种乳酪制品。 女人正在感到紧张,以及丝丝缕缕的恐惧——毕竟无论如何,这都是她的初夜,而自己也是她实际经历过的第一名雄性。 这么色情的身体,真亏信浓能一直好好呵护到现在,直到被我这种男人收下啊——男人用嘲笑般的目光注视着身下失贞的雌狐,手掌按在她那对用“丰满”来形容都有失准确的巨乳上,不光是尺寸的巨大,rufang的整体都呈现出优美浑圆的球形,毫无下坠的迹象。若非自己的手掌正不间断地揉搓着那两颗丰盈乳球,用灵巧的手指制造出一声声冲破羞耻心的娇媚呻吟与一个个yin靡的乳rou形状,他几乎无法相信世上真的存在如此绝妙的yin乳。 “信浓大人……你真的,太棒了啊……”男人虔诚地低声说,“只有在我这里,你才不会浪费自己……我会非常珍惜地将你一口不剩地彻底吃光……” 或许是听清了他的贪婪发言,无力作出任何抵抗的女人只是抬起霜白的皓腕,挡在了眼前。仿佛只要不去看,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得越来越有感觉乃至于嘴角不时流出痴迷的涎水与动情的呻吟就都只是假象。 雌性的本能此刻俨然化作了侵犯者的帮凶,欺瞒着自己的羞耻心,哄诱着它去接受身体内部狂热涌动的快感泉流。 甚至诱惑自己,放下矜持与尊严去迎合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具强壮rou体。 信浓的沦陷已经是rou眼可见的必然,但男人却丝毫没有放任自流的意向。捏住一对鲜艳娇嫩的乳首,双手向下方拉扯,直到信浓吃痛地勾起腰身,纤柔的柳腰上浮现出道道肋骨的轮廓,方才放开手指的钳制。rufang倏然回弹,掀起的壮观的波浪,几乎拍打在她的下颌。 陡然的刺激让信浓发出了一声yin兽般的短促尖叫,轻微痉挛的膣rou与些许浇淋在guitou上的温热水流,也在向他透露,女人陷入了一阵计划之外的小小高潮。 高潮是男性能给予女性最直接的说服方式,可能也是最有效的。仅此于食欲的性欲一旦得到真正的满足,哪怕是拥有着再冰冷眼神的女人也将变得软弱而煽情。更何况,从短暂的接触中男人猜测,眼前这位名为信浓的狐耳女人,在面对自己认知中的“同伴”时,心智远远不如自身力量来的强大…… 虽然暂且不知晓原因,但自己这位初次见面的“指挥官”,似乎在她的心中也被划入了“值得托付的同伴”一边,而且是“特殊且重要”的一栏。无论怎么搜刮记忆,自己和她都应该是素未谋面才对…… 男人摇了摇头,将些许疑惑放在一旁,等待回归自己港区之后,利用大把时间去深入探求。眼下只需要将注意力放在将信浓大人带回港区这唯一目的上。 专心抚摸她的身体,用力抽插她的处女xiaoxue,直到这只似乎在梦境中经验丰富的母狐狸变得无法离开自己,哪怕为了大roubang也好,像一只被诱惑的母狗一样,乖乖地被自己带走。 既然是为了彻底征服女人的心智,那么性交就不能只是一昧的粗暴蹂躏。 从纤细的肋骨到平坦紧致的小腹,毫无瑕疵的美妙手感令男人有些陶醉,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静静抚摸着温软的大狐狸,便是一项足以让人遗忘时间流逝的娱乐。 “呜……嗯~” 随着宽大手掌在如玉娇躯上的游走,女人狭长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眯起,漏出狐媚的水光,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 抚过幽狭的肚脐时,她忍不住轻轻颤栗,白蛇般的纤腰扭动着仿佛要从男人的身下逃离——手掌继续往下移动,柔润白皙的肌肤下方,隐隐透露出yinjing的狰狞形状,温热紧致的腔壁yinrou每一次收缩颤栗都让男人深深意识到,身下这只名为信浓的大狐狸正被自己深深占有的事实。 腰身的挺弄渐渐放慢下来,注视着信浓那双被大roubangcao干至迷离涣散的狭长狐眸,男人心念微动,忍不住伸 手抚摸那张美丽到有些不真实的面容,精致的五官表面附着一层浅浅的细汗,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点点莹润的辉光,倾倒众生的美感显露出某种妖媚蛊惑的特质,恐怕连信浓自己不曾知晓,本性中所隐藏的狐之yin乱。 他感到,自己正缓缓沉入那双浅紫色的水润眼眸里,轻快与沉重宛如两只相反的大手,同时握住自己的身体,在掌心里慢慢酥软,慢慢融化…… 像是被旖旎的气氛感染一般,被男人用粗大yinjing调教至身心瘫软的大白狐狸也渐渐放开了紧紧攥于手心的床单,芳唇勾起温柔痴迷的媚笑,搭配上唇边悬垂着的几缕失神涎丝,宛如一场春雨骤停后的牡丹。 她像是读出了与自己深深结合的男人脑中划过的某些念头,在狐狸的某些本能的蛊惑下,以恋人娇嗔般的语气为自己开口辩解:“无论现实还是梦境……妾身所侍奉过的男人,就只有汝一人~” 伸出一双白皙柔嫩的手臂勾在男人的颈后,在rou欲侵蚀下,理性宣布宕机的雌狐一边将男人的脑袋往下拉了拉,一边娴熟而温柔地舔舐起对方最私密的敏感带耳朵来。一直以凶猛蛮横的征服者气势压制着身下丰软女人的男性在这一刻,像是被大jiejie调戏的孩童一样轻轻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自己的身体只剩下被黏媚膣rou吮吸的yinjing以及被湿滑小舌舔舐着的耳朵这两个器官,而自己本人则已成为一台积累快感的容器,溢满之时便是极乐,哪怕就此损坏也无关紧要。病毒般狂热的错觉占据着男人的心神,直到—— “所以,妾身才不是yin乱的女性……” 眼前是信浓美不胜收、绚丽缭乱的笑靥,他的身躯正压覆着对方丰腴绵软的赤裸胴体,薄薄的一层汗液仿佛胶水一般将两具火热的rou体紧紧黏合在一起。不知何时,两人的体位无比自然地变成了爱意缠绵的考拉抱,虽然信浓依然温顺地扮演着被压制在下方的角色,但他还是能感觉到主导权正在一点点被夺取。 事到如今,这次“夜袭”已经算是圆满达成目的了?在男人身下露出了那种表情的女人,就算是位高权重的信浓大人也只能乖乖戴上无形的颈圈,跟随起他的脚步了吧?那么眼下即便选择让出主导权,也没什么不好……在信浓大人的玩弄下,只需要放空大脑一心享受…… 差点忘记狐狸也是天生的掠食者,比起沦为对方倾注爱意的玩物,他还是更愿意去享受把这头狡黠的天生猎手驯化成忠心宠兽的成就感—— 所以,他按住信浓如柳的腰肢,缓慢地拔出了roubang。 “我倒是觉得,信浓大人在我这边,表现得还不够yin乱呢~明明有一具这么好色的rou体……”将手伸至身下,大力揉搓女人丰满柔腻的臀部,他嘴角轻扬地命令道,“给我把屁股好好翘起来,让我欣赏一下重樱大巫女的狐狸尾巴……” 那口吻张扬而霸道,像是完全意识不到被拒绝的可能性,却奇怪的并不让女人感到强硬乃至不适,仿佛只要自己流露出一丝抗拒的意图,对方就立刻用上无法拒绝的温柔哄骗来让她就范。这股让信浓腰腿发软的熟悉风格将梦与现实的形象再次重合,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失去拒绝对方的能力了。 尽管看向男人的眸光有些幽怨,但信浓最终还是乖乖地听从命令,从半湿的床单上撑起身子,将光洁无暇的背部和珠圆玉润的雪臀袒露在对方的视野下。 男人轻轻拍着信浓的屁股催促着,很快,位于尾椎骨体表投影处,一枚似勾玉也似樱花的图案亮起幽光,遂即,雪白蓬松的几条狐尾无声地绽放出来。 其中的两根围住了男人的腰部,像是在邀请着。男人再次插入信浓的身体。 不知是显现狐尾后的身体变化,还是说因为表情不会被男人看见,信浓的膣道内热情得不可思议,远比之前要来得主动。 体位的缘故让男人挺入了从未踏足的深处,zigong颈口不堪冲击得用力颤抖了起来,信浓的呻吟声也变得高亢尖锐。 信浓扬起潮红湿热的小脸,满脸神魂颠倒地媚叫着,男人的大手则直接按住她的头顶,将那对尖细的狐狸耳朵连同柔软的银色发丝一同纳入掌心。 “现在可是别人的休息时间哦,一舒服起来就只顾着自己的母狐狸还真是欠教育啊” “啊……对不起,对不起……指挥官……妾身现在控制不了自己……咿啊——!” 狠狠地在信浓的臀上留下泛红的巴掌印,然后将挺腰的频率提升一个档次,被按住脑袋的信浓就只能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含糊不清支支吾吾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