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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吟信口编,脆生生的,“只是表面上装的冷,私下就我们俩的时候,他特别热情,特别可爱,亲亲抱抱不撒手……对了,他还特别容易吃醋,所以我才给他解释你是谁。”她认真说。又抿唇,状若回忆,“上次寒假我出去那次,你还记得吗?其实是出去和他约会了,那回我还不小心咬了他一口,他都非得要回来。”说得半遮半掩,意味深长,竹吟还配合的长叹了口气。“凛少爷,你应该很了解吧?”她做出一副你懂我也懂的表情看司凛。司凛面色难看,“屁,小爷去哪知道这种东西?”“赵竹吟,你都在外面给我鬼混些什么了。”他磨了磨牙,越想越气,伸手一左一右扯住竹吟两边脸蛋儿,“我去告诉赵微树,叫他把你锤成柿饼。”“唔唔唔……”竹吟拼命挣扎。俩人闹腾得像八百只狰狞的鸭子。挣扎间,竹吟视线余光扫过身后,动作瞬间停了,目光呆滞,定定看向身后。离他们只有几步远点地方。越沂静静站在他们身后,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了。面色平淡,平淡间透出几分不同寻常的,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就那样静静看着她。他薄唇动了动,似乎想说话。竹吟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扯住司凛袖子,往相反的发现拔足狂奔。“你疯了?”司凛喊,被她拽着也狂奔起来,“这路是反的啊!”*下午竹吟偷偷摸摸回教室,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人换座位。午自习没人管,换座位很正常。换到了一个离原来的座位八百里的地方。蒙头睡了一觉。不过该来的,迟早得来。起来后,下午第一节生物课,老师是个古板严厉的老头,生平最厌恶各种违纪乱规的事情,竹吟不敢造次,只能蔫答答回了座位。越沂抽出生物书,安安静静坐在自己座位上预习。竹吟偷瞧他脸色,似乎没什么不对。于是,她小心翼翼,坐上了板凳,轻轻的,把椅子,朝外侧,远离他的地方一挪。刺啦。椅子腿划在地面上,发出一声短促尖利的摩擦声。越沂抬眸,静静朝这边看了过来。竹吟可怜巴巴的往椅子上缩了缩,“班长……”“对不起。”她抿唇,可怜兮兮的看向他,终于还是挤出三个字来。“对不起?”越沂似笑非笑,轻声重复。“我不该造你的谣。”竹吟赶忙认错,声音软软的,“我保证,只对他一个人说过。”“班长你不是装的冷,你是真的冷,嗯,性冷淡。”竹吟指天发誓,“如假包换,表面上是,私底下也是,对谁都是。”她眨了眨那双圆溜溜的黑眼睛,澄澈又无辜,和中午时一脸认真,绘声绘色描述他私底下热情的模样判若两人。越沂,“……”“你欠我的,不要忘了。”他眉眼清淡,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竹吟愣愣,所以说,他这么简单,就不计较她之前胡扯的那些话了?至于欠他的,是指那所谓的“咬一口”么?他居然还真记得。春日的阳光,晒在人身上,略显凉薄的暖。他没穿校服外套,白衬衫穿得整洁,只松开了最上一颗扣子,漆黑的发,皮肤白皙干净得过分。领口下也是同样的冷白,甚至能看到一点隐隐的锁骨线条,十几岁的少年,还在抽条,一天一个模样,那股清淡出挑的气质越发明显。少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忽然伸手,冲她勾了勾手指。竹吟鬼迷心窍,凑过去,听他说。少年低下头,春日淡淡的阳光下,他冷峭的侧脸被渡上了几分隐隐的温柔。“这里。”他低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暖而湿润的气息吹在了她小巧莹润的耳垂上,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竹吟呆呆的仰脸看他,不明就里。“我选这里。”眉目清冷的少年垂下眼睫,淡淡道,他背挺得笔直,清挑干净,一尘不染,对她认真说着这种话。竹吟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整个人都呆了。作者有话要说:竹子:这,这么社情的吗?不过长大后的越沂,嗯,就是个典型的斯文败类,或者说,被激发本性了?233嗯,大家可以多多珍惜一点现在的纯情少年(误)30、三十...高一下学期,学期刚过半,班主任已经开始问起了学生的文理分科意向。一班是重点班,而作为一所省重点高校,理科是嘉学的招牌,几十年间,培养出过许多省理科状元,文科就稍微薄弱一些,因此,按往届的情况,一班每次都会有90%以上的学生最后选择理科。竹吟对自己学什么很无所谓。她成绩平均,哪科都差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怎么都是学,倒是理科不得不经常写写算算让她一直很烦,念文科,看字多,她还觉得轻松一点。不过竹吟也从没和别人讨论过这个问题。既然没有特别说过,一堆好友也就都默认她会选理科了,按她的成绩,被分进理强班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到时候大家还能当同学。“我想去学文。”听他们议论,宋婵默默听了很久,小声说。她数学非常不好,每次都能给总成绩拉下一大截,物化学得也吃力,文科成绩反而不错。算是意料之中的选择吧,没有人特别惊讶。时旸原本脸上带着笑,听完这句话后,脸上笑容化得干干净净,唇紧紧抿了起来,他没了谈话的兴致,说声去厕所了,便离开了。大家也都纷纷散了,这次谈话就这样结束了。时旸偏科很厉害,理科成绩很好,是班里唯一一个在这方面偶尔能和越沂比比的人,可是就算他平时已经竭尽全力的帮宋婵,她天赋不在这上面,再努力,效果也有限,成绩也一直没有什么起色。这几天时旸情绪一直不好。“要不你陪她一起去学文算了呗。”放学后,见宋婵先走了,时旸在座位上收拾书包,杨晨天在旁边候着,见他一脸凄风惨雨的,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一背书就脑袋疼,你让我去学文,不如杀了我。”时旸说。杨晨天嗤笑,“那你还追个屁的妹子,没一点牺牲精神。”“你别乱讲啊。”竹吟在后排,忍不住插话,“这种事,当然是要选适合自己的。”“真要为了别人做影响自己这种决定,以后肯定会后悔。”她认真说,“自己的意愿是最重要的。”她不相信什么虚无缥缈的感情。别说只是高中时代朦朦胧胧的好感,就就算是结婚了,生孩子了,依旧可以再次变成陌路人。爱情这种东西,看不到,摸不着,缥缈不定,一头热的为它付出,太傻,别说是这种很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前途和未来一生的选择。“竹子这么无情啊。”杨晨天啧嘴,玩笑道,“看不出来。”“我这是正常的想法。”越沂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