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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都没有，小声地回：“不太方便。”“你可以穿季琳的衣服，你跟她身形差不多，我打电话问她一下。”方夏想说“不用麻烦了”，沈律言已经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姐，借一套衣服给阿夏穿可以吗？……嗯，知道了。”沈律言挂线后跟方夏说：“你等一下，我上楼拿衣服。”方夏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头：“好。”片刻，沈律言从二楼拿来衣服交给方夏，是一套带绒粉色的居家服，还有一条大毛巾。沈律言脸红地说：“里面有一套新内衣裤，我姐说没穿过的。”这尴尬的场面，方夏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接过衣服，匆匆道谢，匆匆跑去卫生间。客厅里只剩沈律言一个人，他抬起手拍打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蠢货，你干嘛叫人洗澡？尴尬死了。”沈律言走去厨房开始做菜，知道过年期间新鲜的菜rou要涨价了，他已经提前囤了货，塞满了整个双门冰箱。他打开冰箱，思考着要做什么菜式，拿出一只冰冻的乌鸡。先炖个红枣乌鸡汤吧，对女人好。今天是除夕，就做丰盛一点吧。沈律言心里已经想好了几个菜式，开始处理食材。方夏在卫生间洗过澡，穿好了衣服，把脏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开着吹风机吹着头发。洗过澡之后的确很舒服很暖和。方夏整理好之后，走出卫生间，就闻到浓郁的鸡汤味道。她走去厨房角，看着沈律言在处理好多种食材。看着流理台上的食材，这也太丰富了吧？鸡翅，排骨，牛rou，鲍鱼，海虾……方夏问：“有人过来吃饭吗？”“没啊，就我们两个。”“啊？吃这么多？”“吃不完就明天吃，明天你不是要去超市上班吗？我明早给你热一下放在保温瓶里，你就可以当午饭吃了。”“那，谢谢了……诶，不对，我等下回去，你让我怎么带饭去上班？”沈律言把好几种调味料放在碗里，腌制牛rou片，用筷子搅拌着，抬起头对方夏说：“这几天过年，好多快餐厅不开门，不如你来这里住几天，我可以做饭给你吃。”沈律言想起昨晚去城中村的画面，脏乱差。大概是过年的缘故，昨晚的巷子里没有其他人，想到方夏做兼职天黑才回去，万一夜里有危险叫救命都没人应，那就不好了。方夏说：“太麻烦你们吧？”“不麻烦，过年我和季琳也没什么节目，你来了我们还可以玩斗地主。”“我不会玩斗地主……”“没关系，开黑也行。”“我不太会玩游戏……”“那就一起看电影吧！”沈律言极力找出一个能让方夏安心在这里过节的理由。最后，方夏答应了：“那我就留下来住几天，谢谢你的收留！”“等季琳吃完饭开车回来后，我再送你去出租屋拿一些衣服。”“好。”沈律言体贴地问道：“我大概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做好菜，你要是太饿的话，可以吃昨天吃剩的蛋糕，在冰箱里面。”方夏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想留着肚子吃你做的菜。”沈律言笑了笑：“好！那我尽快做出来。”沈律言一共做了七个菜，方夏许久没见过这么奢侈的一顿，吃得很开心。饭后，她坚持要去洗碗，不然会觉得自己白吃白喝没礼貌。方夏在厨房戴着胶手套洗碗，沈律言收拾厨房，把那些锅碗瓢盆都放好，偶尔转身碰到对方的眼神，笑了一下。沈律言觉得这样的感觉很温馨，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做家务，转身就能看到她的笑容。沈季琳还没开车回来，沈律言先去收拾了一下客房。沈季琳和沈律言住在二楼，客房在三楼，由于三楼很少用到。旧家具，旧电器，小孩子的玩具等等，堆积在三楼的客厅，显得荒废了很久。加上小洋楼已经有上百年历史了，给这寂静的楼层添加了一下神秘的恐怖因素……方夏跟着沈律言的后面，觉得三楼有点阴森，她扯着沈律言的衣角说道：“阿言，有别的房间吗？这里有点黑……”沈律言想起了方夏是一个胆小的女孩子，看恐怖片会整个人蜷缩起来，瑟瑟发抖。一楼的房间是爷爷奶奶生前住下的；二楼有三个房间，两个卧室，另外一个改成书房；三楼有两个空房间。沈律言考虑了一下：“那你睡我的房间吧，我睡三楼。”方夏想了一下：“这……有点不好。”沈律言说：“没事，我换一下被子就可以了。”接着，方夏被沈律言带到他的卧室，她还是第一次进入林冬以外男人的卧室，里面色彩很单调，黑白灰搭配，很整洁。沈律言拿走床上的被子床单枕头，拿来备用的被子枕头，换上干净的四件套。他抱走原来的被子枕头离开前说了一句：“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上楼整理一下房间。”“好的。”方夏在沈律言的卧室里站着，转了一圈，无聊地观察起来。黑桃木的桌子靠墙，墙上贴了一些照片，是沈律言从小到大跟朋友的合照。这个沈律言小时候长得很机灵！方夏看着从他幼儿园到大学毕业的成长照片，最新照片里还标注着2018/6/22。沈律言穿着学士服捧着鲜花和沈季琳的合照。6月份的他，发型是流行小鲜rou发型，带着刘海的，阴柔美，不像现在剪了寸头，阳光爽朗。总觉得照片里面的男生有点熟眼，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一时想不起来。桌面有一些新照片，好像还没来得及贴上去，照片里是他和朋友参加漫展的时候留影的。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她终于记得这个人是谁了。这个男生之前在穗大跟他表白过的，因为只说过一次，时间久了，她忘记了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对他的长相也模糊了。沈律言居然是之前跟她告白那一个人？那他应该知道，她是谁吧？在她的朋友圈可以看到她的照片，在除夕夜“第一次”见面，可是他从来未提及过自己就是那个男生。他为什么不说？方夏思维有点混乱，想不明白，这是缘分还是被故意安排的？桌子上还有一本摊开的记事簿，上面的笔迹龙飞凤舞，她看过沈律言的的字，这的确是他的字迹。虽然知道看别人写的东西不好，可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她还是看了一眼。里面写着如何跟踪一个女孩，跟她套近获取信任，然后骗那个女孩到自己居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