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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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休息,吻痕的色泽淡化许多,皮肤呈现如雪的细嫩,朦胧的痕迹在她身上更像是斑点状的影子。 莫虞站在镜子前面抱着浴袍,只遮着关键部位,腰臀在乌发下掩映。 “你怎么不是啃就是掐,跟你zuoai每次善后都好麻烦。” 方舟帮她挽起头发搭在手臂上,抹匀背部透明的药膏。 “抱歉,疼吗?” “还好,下面比较疼。” 毕竟是真的搞了挺久。 方舟管着自己的眼睛不乱看,还是忍不住喉咙紧了紧。 “那要上药吗?” “涂不了,太敏感了。” 她的抱怨让方舟无声咽了下口水。 眼前像有画面。 她会坐在床上,对着镜子。 自己掰开白嫩的花瓣,把药膏送进去。 抹匀的同时她会颤栗地到达高潮,透明的药膏化在yin液里汩汩流出。 “可以了,不用涂了。” 莫虞冷淡的声音拉回他的幻想,方舟收回手指,有些失神。 她瞥他一眼:“闭上眼睛。” 方舟站在她身后,依言照做。 她展开浴袍,扬起一阵风把浴袍披到身上,系上腰带,再把穿进衣服里的浓密卷发簌簌抖到身后披着。 “给我找把剪刀来。” 方舟知道她家的剪刀归类在哪个位置,出房门左的木柜格子。 他帮她拿过来,莫虞坐到了梳妆镜前面,抓着一把自己茂盛的头发在比划长度,咕哝着。 “剪掉了好像可能会很蓬松,容易炸。” 方舟蹙眉,没把剪刀给她:“为什么要剪掉?” “因为很麻烦啊。” 方舟以为她要说什么不便梳洗之类的原因,没想到她趴在桌子上苦恼道: “今天差点就落到那个细狗仔手里被打了,我怎么没发现长头发这么致命呢?” 方舟把剪刀扔回盒子里,远远放下去。 “那不是你的错。” 公主有一头很漂亮的卷发,乌黑茂密,蓬松的尾端带着秀气的卷,在阳光下会透成浅浅的淡金色。 上学的时候乖巧地捆起来,压成顺服的低马尾,在家里就大咧咧地披着,随风飘起,像只到处游走的长毛猫。 他还会边进入她、边把手指也插进她的发丝里,感受被她丝丝缕缕的缠绕。 莫虞看见方舟站在自己身后,弯下腰几公分,像想抱住她,最后又没有,把手撑在她身侧的台面上,下巴虚抵着她的发旋。 “别剪了,很漂亮。” “可是今天被扯得好痛,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这太危险了,如果我以后再遇到……” “不会的。” 方舟垂眼看着她,低声道:“今天的事怪我。” “为什么怪你?不关你的事啊。” 莫虞抬眼,看到他低下头来,高挺的鼻尖钻进她一缕发丝,闻到她浸染在肌肤里的水生调气味。 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气味的香水,皮肤都浸透了海盐和藻类的清新气息。 方舟闭上眼睛伏低头,又往她发丝里探了探。 他姿态有些奇异的虔诚,像闻到了灵魂故里的气息。 大洋海底红尘起,须弥顶上水横流。 好像他已经在凡世的苦海里漂浮了很久,磕过无数的长头,终于得见圣山神女的真容。 他阖着目喃喃:“莫虞,我是不是很久前见过你。” 莫虞怔住。 日暮消沉,她趴在自己臂弯里,看着镜子里泊下的光斑,微笑了下。 “是啊。” “多久前?” “上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