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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手工发明和维隆卡,克拉伦斯对其他都没什么要求,因此对魔王的这个安排接受良好。而那个老头看了看克拉伦斯温和平静的面孔,也乖乖走了过去。找到了“最会种地(自称)”的人,帕梅拉又问了一下有没有人觉得自己对种地还算拿手。这一次,是这彻底没人回答她了。帕梅拉也不急,反正最厉害的人才都出现了,次之的还会远么。来日方长,多说不如多做,这些人很快就会发现为她做事会比别人幸福很多。一丝笑意爬上帕梅拉的嘴角。她很快敛下这缕笑,把剩下一看就是农民打扮的家伙划给克拉伦斯负责。至于那些伯爵残留下来的骑士、佣兵、仆从……“我统统不需要。”魔王冷酷无情地宣布,“你们全部都去种田。听那个谁指挥,他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就先从属于城主的土地开始。”她指的那个谁,正是刚才那个毛遂自荐的老头子。不仅老头本人愣住了,被安排的人也炸了。骑士说:“我们是高贵的骑士!您不能这样侮辱我们!”佣兵说:“你想雇佣我们种田?可以!拿足够的钱来说话!”仆从哭诉:“您身为一族之主,魔族之王,怎么可以没有仆从呢?!请让我们留在城堡里,为您服务吧!我家世世代代都是为上贵族服务的,有经验有技术,绝对能让您满意!”帕梅拉挑眉,觉得他们似乎忘记了什么。不过没关系,西蒙会让他们想起来的。魔王丢了个眼神给副官,副官立刻领悟,面无表情地抽剑拔剑。在这些垃圾看清他的动作之前,西蒙已经干脆利落地斩下刚才叫得最大声的三个人的头颅。鲜血染红了大地,三具尸体沉闷倒下,而黑发副官的手自始至终都静静地按在剑柄上,仿佛从未拔出过。刚刚才吵闹起来的广场一片死寂,静得能听见每个人压抑的呼吸声。安静中,魔王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你们有什么异议,可以提出来啊。”刚才提出异议的人们:“……”魔王脸上的笑容扩大,却陡然变得阴森。她笑着指了指那三具无头的尸体:“然后我会给你们像他们一样的奖励。”所有人:不了不了。原本叫得最有底气也最大声的是骑士团。他们自认血统高贵,是贵族中的一员,要去做更伟大更崇高的事业,怎么可以和旁边的屁民们一起下地种田。本感觉这一届魔王挺好说话——你看,她还专门询问有没有人会种田,连那种肮脏的农奴都能接纳,被冒犯时也没有丝毫不悦——结果下一秒,魔王就亲自为他们上了一课,让骑士们了解到什么叫说一套做一套。……对不起,他们不应该质疑这位魔王的凶残程度。比起那种上来就直接开打的莽夫,反倒是这种看上去和蔼可亲却会冷不丁暴起的人更可怕。骑士团噤若寒蝉,不得不憋屈地接受现实——他们即将从高贵的骑士,沦为下贱低等的农夫。要说全场最开心的,既不是收获到农业人才的帕梅拉,也不是刚刚冲出黑暗界获得自由的魔族,最高兴的反而是矮人族。尤其是那些原本属于矮人皇家护卫队的战士们。看到这些人族的战士,他们就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不过他们可比这些傻不拉几的人族聪明多了。还敢跟魔王大人谈条件?被杀了吧。傻了眼吧。原本是护卫队小队长的两个矮人工匠骄傲地挺起胸膛,背后的铁锤闪闪发光。能认清形势的人才是真英雄。人族,不行。第55章自从魔族占领了切斯托克城堡有一段时间了,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大多数人也开始逐渐习惯了他们的新生活。不过有习惯的,自然也有不甘心的。比如说一些被迫挑粪的贵族,还比如说几个不得不听从那个自荐老农奴指挥的男仆女仆。既然不甘,自然要做出行动。首先行动的是一个贵族。他的家族拒绝为一个次子支付高额赎金,认为他一个不能继承爵位和财产的次子不值这么多钱。眼见着他要和其他同样处境的倒霉蛋一起挑粪,这名还算有才华的贵族奋起自救,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创造出一篇称颂魔王的诗歌。说句老实话,他这次之所以会被切斯托克伯爵邀请来参加宴会,就是因为他能写一手好诗。伯爵希望能通过这个方法让伯爵夫人开心一点。这名贵族对自己写诗的能力很有信心,实际上他被称为人族当代最伟大的诗人。创作完毕,贵族信心十足地去找看管他的半兽人,说是有重要的宝贝献给魔王陛下。半兽人听不懂其他话,倒是对“宝贝”“魔王”这两个词很敏感,看了眼这名贵族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转身朝外走。走了几步,发现人族竟然没跟上来,立刻停下回头,愤怒地大吼一声。贵族这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连忙跟了上去。帕梅拉听说一个半兽人带着一个人族来找她时还很惊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她同意了他们的求见。半兽人把人带到,就老老实实缩头耷脑地站在一边,尽力减少自己在魔王和魔王副官眼中的存在感。贵族却没注意到它这个小动作,挺直腰背,从袖子里掏出折好的羊皮纸抖开:“啊!魔王!在看见您的第一眼,我的心就被您俘获!您的红唇似火,您的黑眸如夜!这!是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帕梅拉:????西蒙:“……”帕梅拉被他开头那句充满感情的感叹音给震撼到了,之后就再没回过神来。她还以为这个人族真有什么宝贝,合着就是一首诗?还是这么rou麻的一首?还“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帕梅拉嘴角直抽,完全没有被赞美的快感,反而觉得自己被一锤锤钉在耻辱柱上下不来。不等这人把整首诗念完,帕梅拉忙不迭地打断他:“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就是你宝贝?”为了防止误伤,她还特意多问了一句。捏着羊皮纸的贵族果然没让她重燃希望,点点头,带着压抑不住的自豪,昂首微笑:“回陛下,是的。在看见您的第一眼,我就文思泉涌,灵感迸发。在创作这首诗的时候,更是完全停不下手中的笔杆。对了,我还为这首诗写了曲子,如果您允许,我可以取来手风琴为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