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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桁哽咽一声,侧颊蹭着夏温良的肩窝,用力咬着唇把这一股快感忍过去,偏偏男人还作恶地继续又深又重地干他:“夏先生你别插了……忍不住的……”“那你叫我声老公,”夏温良放缓了攻势,哄孩子似的摸摸拍拍苏桁的后背,努力克制着放柔声音:“乖宝叫一声,我就把你cao射出来,很舒服的……”见苏桁忍过了一波高潮,嘴巴又牢牢粘在一起,油盐不进的。夏温良便索性抱着人坐到床沿:“最后一次机会。”苏桁有些怕,可那两个陌生的字眼在嘴边打了几次转,就是说不出口。他尝试着让自己硬气起来打商量:“下次再叫行不行?”可被cao得酥软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威胁力。夏温良口干舌燥地端起杯子喝水,也顺手喂了苏桁两口:“不行,机会错过了,以后你想叫都不管用了。”苏桁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只来得及轻呼一声,就被拽进了狂风骤雨般的情潮里。他辛苦地承受着夏温良积压许久的欲望,在高潮的边缘攀爬哭喊,又一次次被拽回求而不得的深渊。见小孩拼命忍住射精的冲动,辛苦得开始哭起来,夏温良便仁慈地解了他一只手,让他能自己掐住自己。后来的事情就像断了片儿一样,苏桁直接被cao得失了神,身子抖得筛糠一样停不下来。五指无力地松开,浓稠的jingye便一股一股地从铃口淌出来,而那个男人却依旧恶劣地在他身后顶撞。苏桁手掌软绵绵地推着身后的人,他能感觉到下面有些东西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了,jingye被cao着往外挤。后xue已经痉挛得失了频率,高潮时他甚至连声儿都没能发出来。夏温良帮他顺着气,下身还缓缓地抽动着,刻意延长着高潮的快感。“……我……”苏桁缓过来,口中小声地呢喃着。夏温良凑近了仔细听,紫红的yinjing随着这个动作重新满满当当地插回了还在抽搐的xiaoxue里。“老公不要cao了……”哭过的声音软得像黏黏的棉花糖。白皙的皮肤上泛出瑰丽的红晕,眼泪浸湿了黑色的布料,苏桁缩着肩膀抽噎哭泣的样子说不出的可怜,让夏温良又想继续欺负他。男人摸摸下巴,缓缓挺动着腰:“这个称呼不管用了,换一个。”可苏桁混沌的大脑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却因着夏温良抽插的动作而打起了激烈的颤。一直托着他腰的掌心宽厚而guntang,zuoai的时候几乎没有离开过,时时刻刻记得给他支撑。那股热度仿佛直直烙印在他心里,苏桁想了想,轻轻叫了声“温良”。夏温良停下动作,把苏桁面对面抱起来,再插进去,声音有些生硬:“再叫一遍。”“温良。”苏桁仰头亲到了夏温良紧绷的下颌。忽然埋在身体里的家伙猛地抖了抖,一股股白浊终于接连喷射在敏感的内壁上。苏桁细微地尖吟出声,埋在夏温良怀里的脸热得发烫……-----------------------当那张慢性子的大床终于停止了呻吟,门口隐约传来的猫叫声才逐渐清晰起来。夏温良帮苏桁清洁完,打开门让套着耻辱圈的肥猫进来陪小孩。等他洗完澡再出来,就见到苏桁正惬意地趴在床上,而肥猫踮着小脚,在人背上踩来踩去,打着轻快的小呼噜。“刚刚和谁打电话了吗?”他洗澡的时候听到苏桁说话了。“没有啊,我教大爷帮我踩背。”苏桁把游戏机放下。夏温良撕开一贴膏药,用味道把肥猫轰走了,拍了拍苏桁挺翘圆润的小屁股。苏桁指了指疼的地方,和猫一样皱着鼻头闻了闻,沮丧地把脸埋进被子里:“难道我才刚二十多岁,就要变成浑身膏药味儿的小老头了吗?”“养好了能恢复的。”夏温良帮他按摩,低沉的声音里出现几分笑意:“今天哪个姿势你觉得舒服一点,不会压到腰?”苏桁红着脸想了想:“你轻轻的……大部分姿势就都还好。”有夏温良一直托着腰,他倒也不怎么吃力。“具体是哪个呢?从后面来舒服,还是骑乘位舒服?”其实夏温良一直观察着苏桁的反应,很清楚弄没弄疼苏桁,可他就是想逗逗人。俩人腻歪了一会儿,苏桁歇够了,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带着肥猫去宠物医院拆线。因为苏桁腰伤的问题,家里的床全都换成了硬板床,夏温良看着苏桁被磨得红彤彤的膝盖陷入沉思。“把卧室换上地毯吧,厚一点的。”夏温良突然说。“为什么?”衣柜里还没挂上苏桁的衣服,他随手拿了一身,正低头卷着长出来的一截袖子。“后入的时候你能轻松一点。”苏桁不可思议地看向夏温良,发现男人说这话时一本正经的,是在认真为两人的性福做着考虑。夏温良没注意到人气呼呼的表情,突然走过来蹲下身,拦住了苏桁弯腰的动作。修长有力的手指灵巧翻动,很快把多余的裤脚翻了进去,平整得看不出一点痕迹,然后又挪到另一边。苏桁静静地看着他漆黑的发顶,鼻头忽然酸得像进了一缸醋,哼了一声:“我还能长个儿呢。”“是,是,还能长。”夏温良仔细地把两边调整成一样的长度:“会比我高的,等我先变老的时候,你就比我高了。”唇角高高扬起,快乐得要飞到耳朵后面去。苏桁把夏温良拉起来:“我要带大爷去医院了。”“等我,我马上换衣服。”苏桁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夏温玉不是下午约了你么,医院我一个人去就行。”自从他出院之后,夏温良看他看得比牢头都紧,去哪都不准他一个人。“没事,和夏温玉可以改天。”夏温良眨眼就换好了衣服,过来牵苏桁的手。苏桁却没动。夏温良奇怪地看向一脸担忧的人。“你还记得你最近的论文里,借疫苗危机的事说欧洲民主社会什么了吗?”苏桁抬头看着他,平静的眼眸直视着焦躁起来的男人:“你说他们一噎之故,绝谷不食……做学术的时候明明白白的,怎么换到了自己身上就想不通了。”“你都读了?”夏温良有些欣喜地看着他。苏桁捂住他亲过来的唇,严肃地讲:“不要岔开话题。”夏温良站直身体,掐了两下空荡荡的眉心。“我好好的,病也会慢慢好起来,现在能吃能睡能zuoai。”苏桁帮他把扣错扣子的衬衣脱下来:“有不舒服的地方我会告诉你,遇到问题会马上给你打电话,我这么喜欢你,知道你也喜欢我,不会到处乱跑的。”头一次被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孩子哄,夏温良终究还是老脸一红,艰难地做起了思想斗争,得了苏桁三点之前回家的保证,才放人走。苏桁到医院正好赶上没什么人,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拆完了线。“这跟绝育的时候就不是一只猫。”大夫如是评价道,对大爷炸着毛逮谁咬谁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