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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上了进宫的马车。晏戟知晓他和晏夫人不合,将他安排着和晏为明坐在一辆马车中。晏为明这段时间一直在太学里很少归家,也不跟着常萧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瞎混,反而认认真真读起书来。在马车上,晏为明坐在晏行昱对面,兴致勃勃地道:“哥,你今日好看!”晏行昱偏头,笑着道:“你也好看。”晏为明长相酷似晏戟,和晏行昱虽是亲兄弟但却没几分像。被晏行昱夸,晏为明乐颠颠的。晏行昱看着他,道:“你现在是在太学吗?”“是呀。”晏为明点头,不知哪来的动力,握拳道,“我要多读些书,等大一些了便去考功名。”晏行昱诧异道:“你?”他一直以为像晏为明这种备受爹娘宠爱的,会老老实实在家当个纨绔子弟,没想到他竟然有这种上进的念头?晏行昱不知要怎么评价,只好夸赞他:“好,有志向是好事。”晏为明开心地点头。在半路上,晏为明掀着车帘往外看时,正好瞧见晏沉晰满脸杀气,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纵马过街,似乎是去抓人。晏为明不敢打招呼,连忙缩了回来。晏行昱正在数金子,盘算着今日能和荆寒章多说几句话,看到晏为明这个怂哒哒的模样,笑道:“怎么了?”晏为明小声道:“大哥,他好像要去杀人。”晏行昱无奈道:“他应该是去办公事,别把他想的这么可怕。”说起这个,晏为明蹭到了晏行昱旁边,一边拿起小手炉添炭,一边神秘兮兮道:“哥,我前几日在太学听说,偷盗摄政王府宝物的盗贼被抓住了。”晏行昱挑眉:“被谁抓住了?”“封尘舟。”晏为明说起来就满脸嫌弃,“就那个常萧的表兄,也不知撞了什么大运,立了这么大一个功。我听说大哥可不高兴了,这件事本是惊蛰卫在查的。”晏行昱道:“那盗贼是谁?”“我也不知。”晏为明声音越来越小,扯着晏行昱的袖子,用气音道,“那盗贼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偷的东西啊。”“他偷了什么?”“一块玄玉令。”晏为明像是怕人发现似的,小声道,“现在整个京都城差不多都知道了,那块玄玉令能让摄政王留下的暗部听令于人。”晏行昱不明所以:“这种事……是谁传出来的?”晏为明摇头:“反正封尘舟将那盗贼抓住后,流言紧接着就出来了。”晏行昱若有所思。片刻后,众人进了宫门。晏戟和晏夫人已经先行进去了,晏行昱紧跟其后下了马车,远远瞧见有人撑着伞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人。天幕已经下起了小雪,阿满推着轮椅,晏为明给他撑伞,路上还在喋喋不休自己在太学遇到的好玩的事。晏行昱却心不在焉地盯着不远处的人发呆。很快,轮椅滑了过去,果然如同晏行昱所料,那撑着伞的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荆寒章。晏行昱认出人后,立即道:“殿下!”百无聊赖数雪片的荆寒章听到声音,回头一瞧,眉头张扬地挑起,扬声道:“怎么这么慢?本殿下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了。”毕竟晏行昱是个不爱凑热闹的人,皇宫又是个吃人的地方,这鹿哪里会往虎口里跳。晏行昱一拍轮椅扶手,阿满立刻健步如飞,推着轮椅冲了过去,将一脸懵的晏为明落在原地。“哥?哥!”到了荆寒章面前后,晏行昱话都来不及说,从袖子里掏出来一袋沉甸甸的金子,眼睛盯着荆寒章,眨都不眨地往他手里塞。荆寒章将伞撑到晏行昱头上,见状瞪他一眼:“干什么啊?又不害臊?”晏行昱根本不知道害臊为何物,他直白得要命,将那几十颗金子塞过去后,眼巴巴看着他,讷讷道:“我想殿下了。”荆寒章干咳一声,虽然早就习惯了晏行昱这直白的性子,但每回还是被打得措手不及。不过这次他身经百战,早有准备,伸手抛了抛钱袋,慢悠悠道:“嗯?然后呢,就这一句。那你可亏了,这么多金子,我还当你要读篇策论给你殿下听呢。”“不读。”晏行昱眼睛弯起,柔声道,“这里有多少颗金子,行昱就想了殿下多少遍。”荆寒章:“……”早有准备的荆寒章顷刻间丢盔弃甲,脸腾地烧了起来。第54章不理他不理你了怎么办?晏为明跑过去的时候,正好瞧见七殿下满脸暴怒的模样,气得脸都红了。他有些害怕,忙拽了拽晏行昱的袖子,害怕他哥惹怒七殿下。晏行昱却道:“你先去寻父亲吧,我还有事对七殿下说。”晏为明有些担心,荆寒章怒瞪了他一眼,他才忙不迭地行礼跑了。阿满推着晏行昱和荆寒章而行,因为是在宫中,阿满怕给公子惹麻烦,所以按照礼数落后荆寒章半步,恭敬地走在后面。荆寒章眉头一皱,还以为是自己走快了,故意放慢步子,谁知道阿满的步子比他还慢,愣是一定要靠后半步的距离。荆寒章不耐烦地瞪了阿满一眼,长腿后退一步,蹙眉道:“本殿下来推。”阿满忙道:“这不合规矩!”荆寒章还是瞪他,他说推就推,谁都不能让他改变主意!安安静静坐着的晏行昱回头,拽着他的袖子,小声道:“让阿满推吧。”荆寒章一听,心里不是滋味,他不承认自己被拒绝后有些难过,只好故作发怒:“你……”他还没发怒完,就听到晏行昱道:“殿下在后面,我都瞧不见您了。”荆寒章:“……”荆寒章呆愣好久,才默不作声地走到了晏行昱身边,和他并排而行,久久没吭声。阿满噤若寒蝉,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发现一向张扬狂妄的七殿下此时垂着头默不作声地走着,脸却红了半边,耳垂都仿佛在滴血。阿满:“……”阿满差点脚滑,把轮椅撞到一旁紧紧挨着晏行昱边儿上走的七殿下身上去。荆寒章猛地回神,一把扶住轮椅扶手,不满地看阿满:“你怎么回事?”阿满低头告罪。晏行昱并不在意,微微仰着头看着荆寒章,问:“殿下上回病了吗?”荆寒章也是个狠人,跪了一个多时辰皇帝就不忍心让人来叫他起来,他却视而不见,硬生生跪足了三个时辰,膝盖险些跪碎了,回去当天晚上就发了高烧,昏睡两日才清醒。这几日被皇帝禁足,更是暴躁,他果然如同对安平所说的那样,将整个宫里搅和得鸡飞狗跳,众人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