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成澈被路人送进了医院，被发现时她双手和脸上都是血，整个人昏迷不醒，口吐白沫。在路人的帮助下，医院在输液大厅给成澈安排了一个床位，做了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和检查后，联系了成澈的家属。

    阿尔黛丝，阿尔黛丝……

    这个名字在成澈的脑中不断回旋，她想要呼喊，却感觉喉咙堵塞，只能挣扎着发出呜咽声。

    成澈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在疼痛着，却没有让她更加清醒，反而是越来越模糊了这个世间的一切，只有强烈的白光包围着她。

    成澈不禁落泪，这次她不想擦拭也没有办法，她也不想再道歉。

    如果我能回到没有生病的时候就好了。不用再吃药。不用再这样犯病。

    成澈开始幻想，她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世界中做梦，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声——

    阿尔黛丝。成澈被路人送进了医院，被发现时她双手和脸上都是血，整个人昏迷不醒，口吐白沫。在路人的帮助下，医院在输液大厅给成澈安排了一个床位，做了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和检查后，联系了成澈的家属。

    阿尔黛丝，阿尔黛丝……

    这个名字在成澈的脑中不断回旋，她想要呼喊，却感觉喉咙堵塞，只能挣扎着发出呜咽声。

    成澈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在疼痛着，却没有让她更加清醒，反而是越来越模糊了这个世间的一切，只有强烈的白光包围着她。

    成澈不禁落泪，这次她不想擦拭也没有办法，她也不想再道歉。

    如果我能回到没有生病的时候就好了。不用再吃药。不用再这样犯病。

    成澈开始幻想，她在迷迷糊糊的意识世界中做梦，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声——

    阿尔黛丝。

    毫无预兆，成澈突然惊醒过来，本该一个弹身坐起来，但是她的身体如同散架一般动弹不得。

    医院的灯很亮，刺眼。成澈眯缝着眼，朦胧中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的模样，她惊吓到瞪大了眼睛。

    是她的父亲。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父亲好久没有跟成澈待在一个空间里了。他面色铁青地审视着成澈身上的每一处伤痕，每一次父亲的眼神在伤痕上逗留的时间都让成澈窒息想死，她开始挣扎，想要逃离这里。

    “疯子。”

    父亲留下这句话便走了，成澈平躺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泪水渐渐模糊视线，她开始深呼吸想要平缓自己的情绪，却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给了自己一巴掌。

    成澈后悔了，她感觉有无数道目光在凌迟自己。

    她拼命地吸气，防止自己咬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却是不住地抽动着。

    她在一片朦胧中看到了阿尔黛丝。

    “救救我……”

    阿尔黛丝俯身亲吻成澈，垂落的发丝轻触她的脸颊，让成澈感觉酥酥麻麻的，因发病而不由自主的行为渐渐得到了控制，她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这片刻的美好。

    “人类，你身体越来越糟糕了，我很不满意。”

    成澈还在沉浸刚刚的亲吻中，又因阿尔黛丝的话感到无比的自责。是的，她没有做到阿尔黛丝的想要的。

    至于刚刚小巷中发生的一切，成澈已经是有些淡忘了，发病与陷入痛苦的自责中使她把自己锁进了一片狭小的空间，让脑海中只留下一个清楚的认知。

    自己真的很糟糕。

    冷静下来的成澈闭上眼沉默不语，直到一名护士的到来，通知成澈要转入一间病房。

    可能是父亲做的吧。成澈想着。毕竟他一直想把自己送去接受系统的治疗。

    这样也好，自己也能趁这段时间救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