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我們直接一點
八、我們直接一點
回頭路?不用任何人提醒,裴甯知道他沒有,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餐宴那天後,他的確得到了更多的行動自由,不用再待在房間裡,早晨他能到外頭的小客廳發呆,午後他可以去一樓的陽光室和那些觀用植物對看,但活動範圍大了又如何,他還是感覺到徬徨,小姐似乎就只是養著他,似乎也不是真的需要他,那場早午餐宴後又過了三天,裴甯過著只能見到鄧叔的日子,所以又有什麼好當真? 嘆了口氣,就算知道不該,但他或許是當真了,當真的像隻等候主人的狗,遲遲不來的寵愛,的確會讓他反覆的去想那句「喜新厭舊的很」,會不會很快自己就要被轉手,那下一個籠子會是什麼樣? 越想,就越清醒,裴甯揉了揉額角,他睡不著,但深夜裡,大房子太空蕩,去哪也都只是讓人更加容易陷入思考,裴甯再次用力地閉上眼,希望自己能夠睡過去,不過事與願違,他閉上眼後,只是更清晰的聽見周遭的環境音,持續運轉的空調聲變得格外有存在感。 嗯?腳步聲?裴甯睜開了眼,便看見房門被推開,借著走廊的燈光,他能看清小姐那身高領黑洋裝,還有腳下的細跟鞋,看著她踩著有些搖晃的步伐走來,還有空氣裡逐漸明顯的酒精氣息,裴甯莫名的覺得有些不快。 但那瞬間的情緒很快便因為小姐在床邊坐下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加快的心跳。 「小姐?」他喊她,女人迷離的醉眼聚焦在他臉上,她俏皮地豎起手指示意他禁聲,另一隻手鑽進他蓋的被子裡,碰上了他的腿根,隔著睡褲,裴甯能感覺到她掌心的溫熱。 肌rou忍不住緊繃了起來,小姐卻在此時笑了,「你很緊張?」她說的很小聲,像是怕誰聽到一樣,裴甯有點困惑,他幾乎無聲的回答:「沒有」,但他的確是緊張,就算他從小姐第一次見他的那天就有了心理準備,甚至可以說是有覺悟,但真的要發生些什麼時,他還是會忐忑。 小姐聽完他的答案後點了點頭,反手就掀開了被子,「不緊張的話我們直接一點」她說著蹭掉了鞋,轉身爬上了床,跨跪在裴甯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帶著點醉意的笑著,動手去脫裴甯的睡褲。 也不是第一次被小姐看了,但想到即將要發生些什麼,裴甯整個人都熱了起來,小姐對他現在是什麼狀態似乎不是太在意,她的手豪不猶豫的握上了裴甯那還溫馴的蜇伏著的性器,他隱約可以感覺到她手指和掌間皮膚的紋理,太過赤裸的接觸讓人顫慄。 那隻手動了起來,虎口不輕不重的磨著,不意外的,被掌握的rou塊很快就開始發熱,逐漸的在指尖裡膨脹,上頭繞著的皮帶變得勒人,裴甯壓著逐漸變得混亂的呼吸,看小姐露出滿意的微笑對他說:「你也可以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