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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宫,也没去长秋殿,直接驾车回府。太子下午也没出去。翌日天晴了,太子才去博望苑。午时左右,太子从博望苑回来,到城门口看到曹宗骑马往南去,太子喊住他,“宗儿,干什么去?”“舅父?”曹宗下马回禀,“我去找三郎。”太子“找三郎作甚?”“我母亲的病又重了。”曹宗道,“想请三郎去给母亲看看。”太子问“太医怎么说?”“太医让准备后事。”卫长这几年三天两头生病,曹宗早就做好给卫长送终的准备,如今说出来也没太伤心,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想试试。”太子“你找三郎,你母亲知道吗?”“我没和母亲说,怎么了?舅父。”曹宗问。太子想说早两天卫长和史瑶弄得不愉快,卫长现在应该不太想见三郎,毕竟三郎是史瑶的儿子。曹宗不知道那件事,太子犹豫一下,道“三郎以前说过,医者诊治的人越多,医术就越好。三郎近几年没给旁人看过病,医术远不如太医。”曹宗“舅父说的我都懂,让三郎看一下,我也死心了。”“行吧。”太子不再劝,“如果三郎不在府上,你就去大郎或二郎府上找他。”曹宗抱拳道“多谢舅父。”然而,曹宗没在三郎府上找到三郎,也没在大郎和二郎府上寻到他,是在广陵王刘胥府上找到三郎。三郎当时正在用饭,卫长的病也不急在一时,曹宗就等他吃好饭,才提出让三郎随他走一趟。三郎不喜欢卫长,对曹宗倒是没多大意见。他小时候曹宗不但抱过他,还同他玩过。而曹宗也是平阳长公主的孙子,看在平阳和卫青的面子上,三郎也会跟他走一趟。随曹宗到卫长卧室里,这些年其实也没少给人瞧病的三郎看到卫长的脸色,有些意外。没等卫长睁开眼,三郎就退出去,小声说“油尽灯枯。”太医也是这样说的,曹宗也就没让三郎给卫长把脉,亲自送三郎出去。三郎没回府,直接去长秋殿。史瑶得知卫长真不行了,一点也不意外,“哦”一声算是回答三郎,她知道了。“母亲先前去看她,也看出她不行了?那她怎么还有力气同母亲吵架?”这一点让三郎很奇怪,以致于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件事。史瑶“她没同我吵架,不过倒是有精力耍心机,想让四郎看清我的真面目。也是因为这一点,我看出卫长小心眼。人想活久一点,心态非常重要,显然卫长心态并不好。”“母亲的意思她过两天走了,也是抑郁而终?”三郎问。史瑶“可能吧。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停顿一下,又说,“不过,卫长那个没脑子的,临死也不一定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那,母亲去吗?”三郎问。史瑶“我同她说了,上次去看她是我最后一次过去,她走的那天,我就不去了。你们四个去吧。”“祖母那边?”三郎提醒道。史瑶扯了扯嘴角,“你祖母知道我讨厌卫长,我不去也不会怪我。”两天后的夜里卫长走了,第二天早上婢女发现时,卫长的身体都凉了。卫长是刘彻第一个孩子,卫长小时候刘彻十分疼她,长大后还把卫长许给他最喜欢的女兄,平阳长公主的儿子。卫长的死,刘彻十分难过,收到死讯,刘彻就同皇后去卫长府上。随后,太子领着四个儿子过去。刘彻回到宫里才发现史瑶没过去,当时皇后还没回椒房殿,刘彻便问,“太子妃是不是不舒服?”“没有吧。”皇后不解,“陛下何出此言?”刘彻“太子妃今日为何没去送卫长?”“卫长不想见她。”皇后疼卫长,她更疼太子,因为没有太子,刘彻也不会封她为后。再说了,史瑶给她生四个孙子,对她也很恭敬,于情于理,皇后都会向着史瑶,“太子妃知道这一点。”刘彻“为何?”“太子和太子妃感情最好时,卫长想往太子身边塞人,太子不要,回去还把这事告诉太子妃了。”皇后道,“妾身听说后,把卫长叫到椒房殿数落她一顿,卫长认为妾身向着儿媳,不向着她,就开始讨厌太子妃。”刘彻皱眉道“卫长真是多事。等等,是不是常融陷害据儿,朕误会据儿,给他挑几十名宫女,卫长见朕这样做,才往据儿身边塞人?”“不是。好像是大郎一两岁的时候。”皇后道,“过去太久,妾身也记不清了。”刘彻惊讶“那么早?”“是呀。”皇后苦笑,“鄂邑在她之前也做过那种事。”刘彻恍然大悟“难怪太子不爱出宫,也不爱同他姊妹走动。”“据儿不爱出宫,不止是因为几个公主。”皇后道,“旁人也想往据儿身边塞人。据儿的性子皇上也知道,据儿觉得太子妃很好,又不好拒绝别人,没事就呆在宫里。”太子为何喜欢呆在宫里,皇后并不知道,但她不介意刘彻这样误会,省得刘彻往其他方面怀疑。而太子又很老实,从未在刘彻背后搞过小动作,刘彻还真信了,“这个据儿,他可是太子!”“妾身也提醒过他。”皇后道,“据儿大概觉得没必要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女子,伤了身边人的心吧。”刘彻“他将来是皇帝,瞻前顾后如何治理国事。这事朕知道了,朕会找太子谈谈。”“妾身回椒房殿?”皇后询问。刘彻颔首“你回去吧。”“皇后,皇上会训殿下吧?”出了宣室,云圆就小声问。皇后“会的。”“那,那皇后为何还要那样说?”云圆不解。皇后扭头看一眼长乐宫方向,“我和皇上都老了,太子不能再面慈心软。”“殿下向来仁厚,皇上训殿下,殿下也很难做到皇上那般杀伐果断吧。”云圆道。皇后“太子不用像皇上,像先帝也行。”“先帝?”云圆仔细回想,“年少时拿棋盘砸死吴国太子,后来更是气死周亚夫,那位狠起来比皇上还狠啊。这么一说,婢子突然觉得代王很像先帝。”皇后停一下,认真想想,“大郎十来岁一剑杀死江充,十七岁领兵杀死匈奴单于,是挺像的。”“婢子还觉得胶西王很像文皇帝,九江王很像殿下。”云圆道。皇后忍不住笑了,“照你这样说,太孙像皇上了?”云圆尴尬笑笑“婢子胡乱猜的。”“真如你所言,以后有大郎和三郎辅佐太子,太子不改变,我也不担心他被身边人左右。”皇后道,“明日去请代王和胶西王,就说我想他们了。”翌日,大郎和三郎到椒房殿,太子也到宣室。皇后为两个孙子准备许多吃的,刘彻连张椅子都没给太子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