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我摸我自己女人,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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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深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对她还是手下留情了。 他就该把她弄得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才是。 这样才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年的“不近女色”。 江淮深又收拾了下自己,穿好衣服后从床上下来,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根点上。 烟味有些苦,他的心情也有些苦。 秦柠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刚好抽完第三根烟,白色的烟圈徐徐弥漫,模糊了他俊逸的面庞。 于是在这样安宁的夜色中,平添了几分落寞。 江淮深听到动静抬起头,寂寥疏淡的目光落到她绯红未褪的小脸上。 他朝她招招手,“柠柠,过来。” 温柔的夜色,昏暗的灯光,亲昵的称呼。 有那么一瞬间,秦柠觉得他们好像回到了十八岁。 她像是中了蛊一样,不自觉的遵从他的话朝前走,江淮深丢掉手里的烟蒂,身子往前倾,又想要吻她。 秦柠呼吸微窒,却是后退一步避开了。 她强忍着鼓噪的心口,小声说:“你抽烟了。” 江淮深这才想起来,她不喜欢烟味。 他也想过一辈子不碰这种东西,可是异国他乡,在那些孤枕难眠的夜里,他没有别的排遣方式。 久而久之,就染上了这个她不喜欢的习惯。 他眸色沉了沉,但最终还是没有再吻她,只是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了床上,“雨停了,天亮还早,睡会儿吧。” 秦柠嗯了声,没有再回小房间。 反正刚才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已经做完了,这会儿她再想着保持距离,未免矫情了些。 刚才那么折腾一番,她身体实在疲乏的厉害,躺下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心里不安,又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江淮深伸手搂住她的腰,目光垂落下去时,只能看到她乌黑浓密的发顶。 “柠柠……” 静谧无声的夜色中,响起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他闭着眼,向来收放自如的理智又溃不成军,“秦柠,我又输了。” 十八岁她坚持不懈追他的时候,他义正言辞的拒绝过她,说永远都不会喜欢她。 后来他输了。 分开的时间里,他也曾一次次的在心里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当初的狠心绝情。 如今,他又输了。 雨停了,也没有再打雷,加上疲惫,秦柠下半夜睡得极好。 后来天亮,她在晨光熹微中睁开了眼睛。 恰巧,江淮深也在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她。 “天、天亮了……”秦柠心跳加速,下意识避开了他的视线,“你该走了。” “……” 江淮深目光微凛,突然明白了提上裤子不认人是个怎样的道理。 说的不就是她? 秦柠话音落下后半晌,见他迟迟未动,又不由催促道,“你……啊……” 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来,被他支起小帐篷的硬物给狠狠撞了回去。 江淮深晨勃的欲望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她腿间,语带威胁:“你再说一句我不想听的试试?” “你……”秦柠气急,愤愤骂道:“不要脸!” 男人对她的谩骂倒是无所谓,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我对你什么时候要过脸?” 也是。 江先生这个人,脸皮向来厚得一刀砍不透。 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所以江淮深难得的赖了次床,手掌抚在她的腰际轻轻摩挲,“舒服吗?” 餍足之后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平时说话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现在说话都能称得上是“温柔”了。 可秦柠却不吃这一套,想到半夜里他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心里就憋屈。 她两只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恼怒的捶到他肩膀上,借此发泄自己的情绪。 江淮深由着她打了自己几拳,见她还不罢休,只好抬手握住她的腕部,“多少下了,还没消气?” 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胸。 真软,真大。 “把你打死我才能消气。”秦柠没好气地回,“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我摸我自己女人,不行吗?” “……” 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秦柠才推开他去了洗手间。 站在洗漱台前,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满脸潮红未褪,说不出的羞赧…… 疯了。 真的疯了。 明知道应该推开他,可最后关头还是没能拒绝,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了。 秦柠拧开水龙头,鞠起一捧冷水泼到自己脸上。 这个季节的冷水其实已经有些凉了,不过也好,足够的凉意会让人清醒。 她洗漱完毕关了水,抬头时不经意看到了煦煦的小牙刷,瞳孔一颤。 秦柠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江淮深来过洗手间吗? 来过的话,那有没有看到这个东西? 越想心里越乱,连呼吸都绷了起来,可她又不能直接去问他,只好先把小牙刷收了起来。 但愿他没看到吧。 如果与他重新开始,她知道迟早要告诉他煦煦的存在,可现在他们感情不稳,并不是个好时机。 何况…… 依照这男人的性子,在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十岁女儿的第一瞬间,估计不是喜极而泣,而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雨过天晴,薄雾疏散。 秦柠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有几缕阳光从客厅的窗户打了进来。 她抬手遮了遮眼帘,然后迈步回了卧室。 江淮深站在窗边背对着门口,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好像在谈什么工作的事。 秦柠放轻脚步走进去,没有打扰他。 等他谈完事情挂断电话后,她才轻轻启唇:“江淮深。” 男人转过头来。 “我……”秦柠才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停了停,然后过了好久才又鼓起勇气继续往下说,“你想跟我重新开始……是因为觉得对我有所亏欠吗?” 刚才这短短的几分钟里,她想了很多。 其实她摸不透他的心,现在对她到底是喜欢居多还是亏欠居多。 如果是后者……凭借亏欠继续下去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 江淮深蹙了蹙眉,觉得似乎也有这个原因,“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