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邪念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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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费力的睁开沉重的双眼从昏睡中醒了过来,瞬间痛得快要裂开一样的头颅让你一时间有些难以思考。你一边小声呻吟着一边花费了半天力气才勉强想起一点之前发生的事情,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昨天晚上的宴会,你依稀记起你好像被三位恋人轮流灌了好几番酒来着?是该死的宿醉吗?你有些懊恼的想到,但很快你发现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当你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揉一揉疼痛的额角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竟完全抽不出手来做出这等简单的动作,你顿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到意识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何人牢牢的捆缚在了身后。不仅如此,更糟糕的是,当头疼逐渐褪去的时候你发现另外一股异常的感觉愈发清晰了起来,那是一种你几乎可以说得上熟悉的感觉——你正没来由的正处于激烈的发情之中。在你曾选择违抗自身的杀戮命运之时,那位恶劣的父神没少用情欲的诅咒来惩罚你。与恋人们情投意合之时燃起的情欲你自然是欢迎享受的,但毫无来由的强制发情则只会让你想起曾经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你有些不安甚至有些惶恐,你并不畏惧强大的敌人和危险的战斗,但你着实恐惧于自身难以违抗的血色命运。 你沉重的喘息着,身体热的仿佛被火灼烧,即使不用去看也知道,你的yinjing正高高翘起硬的发疼。前后两个xiaoxue正源源不断的流出一股股yin水,糊满了你的股沟和大腿内侧。没错,你是一位同时有着女性xiaoxue的双性提夫林,杀戮的神祇耗不吝啬的赐予了自身子嗣多种孕育后代的方式,祂觉得这是一种恩赐,但你一直觉得这是一种诅咒。好在你的恋人都不是那种会在意歧视你畸形身体的存在,你庆幸自己从不需要在他们面前隐藏这份羞耻的秘密。 突然你感到一只手温柔的抚弄起了你肿胀的yinjing,同时伴随着一张炙热的双唇吮吸起了你肿大熟红的阴蒂,猛烈窜上脑门的快感,让你差点失声尖叫了起来,你无法控制的扭起下身向他主动的磨蹭起了你的私处,仿佛不知廉耻的娼妓一般索求更多。你迷迷糊糊的低下头勉强看清了身下的人,那是一个让你感到安心的熟悉身影,提夫林小铁匠弯起漂亮的湛蓝色眼睛笑眯眯的望着你继续认真努力的为你服务着,他用常年辛勤劳作遍布坚硬茧子的手掌细致的摩擦剐蹭着你guitou冠沟、茎体褶皱的每一处,炙热湿滑的长舌同时热情的舔舐轻咬着你的大小yinchun和凸起的肥大阴蒂。你被情欲和快感冲刷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甚至忘记了向他询问当前有些奇怪的状况,只是下意识的紧紧咬住了下唇闷声喘息了起来。 很快数根手指有些强硬的挤进了你的唇齿之间撬开了你的嘴。 “别咬伤自己了,舒服的话就喊出来,这里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呻吟的。” 你看着罗兰修长的手指拉扯出你的舌头色情的玩弄揉捏了起来,很快你控制不住的涎水便顺着舌尖流淌糊满了他的手掌。 你本能的想要抗议,但罗兰没有给你这个机会,他很快抽出了手,不由分说的用双手捧住你的脸给了你一个饱含书卷气息的深吻。你在情欲的驱动下无法拒绝的与他的长舌纠缠起来,你们如饥似渴的互相舔舐吞咽着对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与气息。 这时一双手从背后温柔的抱住了你,熟悉的铁与血的气息一同将你包裹,那是和你一样身经百战的战士的气息,即使不用回头你也知道是赛夫洛,你感受到身后的老提夫林低下头,轻柔的舔舐起你右边侧腹的伤口,顿时激烈的刺痛伴随着湿滑炙热的触感一同袭来,让你的身体差点控制不住激烈的弹跳了起来,随后又浑身发软的瘫倒在他的坚实的怀抱之中。 罗兰结束了这个差点让你和他窒息的深吻,冷不丁的开口问道。 “你昨晚去哪了?” 你在恋人们炙热的亲吻与爱抚中融化成一滩浆糊的脑袋,努力的运转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到底在说什么,但你依旧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 “跟,跟你们一起参加宴会...?...啊~...嗯...等....等...戴摩...别...” 你下意识回答的同时,湛蓝眼睛的提夫林将他粗大的roubang挤进了你湿滑软糯的阴户里,你被他突然的入侵逼迫得娇喘了一声,并在后续的猛烈cao弄中支离破碎的吐不出完整的话语。 “我是说在参加宴会之前你去哪里了?” 坏心眼的法师不依不挠的向你继续提出意义不明的发问。 你被身下剧烈的快感冲击的眼前发白,几乎拼尽了全身力气才努力的想清楚了他的问题。宴会之前?你去哪了?你终于想起来了,你独自出门清理掉了一批试图袭击你的巴尔狂信徒。侧腹的伤口也是在那场战斗中造成的,而你为了装作无事发生赶赴晚上的宴会,甚至没来得及对伤口进行简单的清理和包扎。但你并不想对恋人们诉说事实,你固执的认为这些并不是他们应该承担的问题,你不想他们担忧更不想让他们参与到冲着自己而来的危险之中。你本能的想要开口搪塞一些编造的说辞,却在话语差一点滑出唇边的时候又死死的闭上了嘴。不知道怎么的,你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办法说谎了,现在只要你开口说话就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将一切真相全部吐露出来。直至此刻你才难以置信的意识到你昨晚喝下的酒水中被参入了吐真剂。 面对你的沉默大法师明显非常的不满意,他惩罚性的在你已经被一根roubang占的满满当当的xiaoxue里又硬生生的挤进来几只手指,强烈的撑涨感逼迫得你呻吟出了声,少有的不顾尊严的向他求饶了起来。 “啊...罗兰..求你...别...我...我...” 但他似乎铁了心的想让你老实招来,另一根粗大的roubang费力的借着你泛滥的湿滑爱液缓慢的一同插了进来。你的xue口被强行撑成一个硕大的圆,外圈软烂的嫩rou被撑得几乎透明发白,你只能无力被动的大张着双腿承受着两根roubang一前一后的猛烈抽插,每当一根roubang退至xue口,都有另一根roubang狠狠的插入深处,熟烂的甬道几乎要被捣烂一般汁液飞溅,双倍的快感让你喘不过气的大张着嘴呻吟浪叫,来不及吞咽的大量口水控制不住的顺着嘴角不断滑落脖颈。 湛蓝色眼睛的提夫林,也凑近你的耳边温柔的劝说到。 “你就说出来吧,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呢?恋人之间难道不应该坦诚相待吗?” 有那么一瞬间你是真的很想抛弃一切的坚持和努力,放弃一切的思考向那如蜜糖一般甘甜的话语妥协。 在另外两位提夫林持续着对你的“拷问”的时候,只有赛夫洛没有参与进来,相反他甚至在不知不觉中为你的伤口涂上了药膏并熟练的包扎好了伤口。他依旧牢牢的在背后圈住你不断扭动挣扎的身体,同时小心翼翼的护着你侧腹上的伤口,一脸担忧的向另外两位提夫林问到。 “不管怎么说...会不会做得太过了一点?” 你没有任何空余的心思去思索辨认他们的话语了,在剧烈的快感之下你感受到了另外一种强烈的冲动——尿意,本来就额外被灌下了好几瓶酒的你,膀胱早就已经撑涨得满盈,在猛烈的抽插之下更是马上就要憋不住了。你哭喊尖叫的想要求饶,但在他们猛烈的顶弄之下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通顺的话语,只能拼命强忍着一阵阵冲刷着你的快感和尿意,最后徒劳绝望的攀上高潮射精,然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持续的尿了出来。 在强烈的快感和巨大的羞耻心的冲击之下你理智的防线彻底崩溃了,你像个还没长大的提夫林小孩一样,一边难过的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边磕磕绊绊的将一切实话讲了出来。 “我、我...出门...处理了..一批..想要上门、袭击的、的..巴尔..信徒....我、我不想说,我真的、不想说的,我不想....让你们、担心,更害怕...你、你们因此、受伤...” 唯一让你感到宽慰的是,你濒临破碎的心灵接下来面对的不是什么恶意的中伤与羞辱,而是恋人们温柔如水的包容与安抚。戴摩一边轻柔的抱着你,一边轻缓的抚摸着你抽泣的后背,努力的帮助你缓和调理气息。罗兰像对待自家兄弟姐妹的兄长一般温柔的摸着你的头,诚恳又关切的说到。 “在多信任我们一些好吗,你已经不再是孤身一人了,我们也不是那么脆弱的提夫林,我们也希望能帮上你的忙,希望能和你一起去面对那些困难与危险。” 赛夫洛解开绑住你双手的绳索,随后牢牢的握住了你颤抖的手,默默的在心中向你许下了骑士的守护誓言,然后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了一下你的手背。 你失态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平静了下来,刚恢复神智的你有些无奈又气恼的发现身体逐渐又燥热了起来,看来之前的高潮根本平复不下这股没来由的情欲,你不由得咬牙切齿说道。 “酒里除了吐真剂到底还加了什么?” 罗兰心虚的转开了视线目光闪躲了起来,一旁的戴摩却毫不犹豫的直接说了出来。 “罗兰还加了他自称效果拔群的与市面上贩卖的低质货不一样的自制媚药。” 你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虽然基本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你还是忍不住在心中狠狠吐槽起了某位大法师,他真的有必要把他的杰出才智运用在这种地方吗?随后你狠狠的捧住罗兰的脸强行将他转过头来直视你说道。 “那就请这位有史以来最伟大、最杰出的大法师,为浇灭这份yuhuo付起责任来吧?” “那....那是当然!” 最伟大的杰出法师识趣的俯身再一次的吻住了你的双唇,同时卖力的抽送起了一直还深埋在你体内的roubang。一旁的戴摩也顺势再次加入狠狠碾磨开拓起你炙热收缩的甬道,同时对依旧不打算参与进来的赛夫洛邀请道。 “你确定不要一起来吗?” 赛夫洛摇了摇头,一脸担忧的捋了捋你额角被汗水打的湿透的发丝说道。 “不了,他已经很辛苦了,就不要在增加他的负担了。” 你欲求不满的扭起了腰主动的磨蹭着他们两人抽插的yinjing,但比起前xue的充实,持续冷落的后xue空虚瘙痒得让你有些抓狂。仿佛是感受到了你的欲望,罗兰和戴摩一人一边掰开了你的臀瓣,向赛夫洛露出了你如饥渴的小嘴一般躺着yin水不断收缩的媚红rouxue。你丢弃了一切的理智与尊严,在心中默默将责任推给了尚未失效的吐真剂和媚药转过头去,涨得绯红的面颊眼角带着生理性的泪水,翘起尾巴摇晃着屁股向赛夫洛卑微的乞求道。 “好痒,插进来...赛夫洛,求你了....” 地狱骑士的理智仿佛如紧绷的琴弦在瞬间断裂了开来,他终于顺从的轻轻抱住你的腰,同时小心翼翼的不触碰到你的伤口,你顺势扬起尾巴缠绕住他的脖颈,然后牵绳一般的将他用力拉向自己。赛夫洛倾身将挺立的yinjing慢慢的插进了你湿软的后xue,随后难以自制的向着紧致的深处顶撞起来。被彻底填满的充实感让你满足的呻吟的起来,前后的roubang们仿佛只至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在你的体内相互挤压戳刺,不断被摩擦碾压的敏感rou壁贪婪的吞吃着三根yinjing,大量直冲脊髓的快感让你彻底的沉沦于这片糜烂yin乱的欲望之海中,但你并不对这份神智的迷失而感到恐惧,反而只觉得极致的安心与幸福。 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你微皱眉头依旧感觉有些头痛,你在这个瞬间下定决心要将酗酒一词永远的从你的人生清单上划掉。一只手随即温柔的抚上你的额角,然后轻柔的按压按摩了起来,湛蓝眼睛的提夫林轻声的对你说道。 “要是还是觉得难受的话,可以再多睡一会。” 你握住那只手,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随后坐起身来,看向担忧的围绕在自己床边的提夫林们说道。 “比起这个,你们有什么需要对我解释的吗?” “你总是瞒着我们去做一些危险的事情,甚至经常还带着浑身的伤回来,怎么询问你也不愿意和我们说明情况。我们是真的很担心你,所以才出此下策...”戴摩满脸歉意怯生生的说道。 你看着他们愧疚的神情,刚刚还微有恼怒的心立即就软了下来,下意识的说道“我并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 出乎意料的是,赛夫洛少见的强硬的打断了你的发言,一脸认真的说道“不,你应该责备的,不论有怎么样的理由,都不应该做出这种...违背本人意志的强迫....” “跟你们做...我也没有...没有不愿意...”你小声的嘟囔着反过来为他们辩解了起来。你深刻的反思到当下的恶果也确实是自己的一意孤行所带来的,你不应该什么都一个人去默默承担,自以为是的为他们好,但其实却是完全不顾及身边之人的心情。 “下次...下次有什么事,我不会再隐瞒了,我会全部告诉你们的,所以请...别再用吐真剂了好吗?”你有一点委屈,虽然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儿。即使是你有错在先,但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迫将深埋心底的忧虑无法控制、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确实是一件不太让人舒服的事情。你微微受伤的表情,狠狠的刺痛了在场的每一个提夫林的心。 “还是怪我吧,都是我出的注意,是我太傲慢愚蠢了,真的非常非常抱歉。” 高傲的大法师,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愧疚万分无比坦率的向你道歉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戴摩则一脸几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扑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你。 “我才是应该一开始就意志坚定的阻止这件事情发生的。”赛夫洛有些痛心疾首的说道。 你哭笑不得的回抱住了戴摩,反过来努力安慰他们。看来你和恋人们之间的相互道歉还得短暂的持续上一小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