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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宿敌或者其他的,都是比较有料、热度高的剧本,主要还是看你对他什么感觉。”感觉?封胥回忆起对方冷漠又警觉的眼神。危险、凶戾。张扬外放的气势里透着所向披靡的傲气。他不禁轻笑出声。“……不是,你笑什么?”导演懵逼。封胥抬眸,“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有趣。”镜片反光之下,他一双深琥珀色的眼眸中似乎燃起一簇悦动的火。他们的初见就像是两只猛禽狭路相逢,针锋相对也互相忌惮。是两种相悖性情的直白碰撞,也是一山不容二虎的同性相斥。他们拿双魔王?——那就是在互相挑衅对方不容置喙的权威。不过,棋逢对手。这种感觉很巧妙地勾起了他的胜负欲。封胥指尖在扶手上点了点,问:“王老师,一轮公演是什么时间?”“3月15到……”导演看向助理。助理迅速接住他的话头:“不出意外的话,3.15到4.1是排练时间,4.2是正式舞台。”封胥对导演微笑:“我会在4月3号之前给老师一个答复。”导演皱着眉接受了:“……好。但最好尽快。”交谈间,不远处的待机室忽然爆发出一阵聒噪的欢呼声。齐冬安的名字穿插在里面若隐若现。导演好奇,看向助理:“那边怎么了?”助理摊手:“……哥,你问我?”大家都呆在一起,你都不知道的事儿我就能知道了??“害,年纪大了,脑子偶尔就是有点不灵光。”导演挠挠脑门摇摇头,“现在这群孩子也太闹了,不好管啊。”助理小声bb:“没事儿,这次招选管我们都挑的凶的。”导演:“像穆凛那样的,凶也管不住啊!”他更凶。助理一哽,没话说了。那样的别说管不住了,怕是敢都不敢管哦。封胥笑得斯文浅淡:“都是年轻人,聚在一起闹点也很正常。”“瞧瞧你这话,说得好像你不是年轻人似的。”导演无奈,“别太压着自己,这样活着你不累吗?”封胥摇摇头。闲聊几句之后,封胥就要去待机室准备了。导演回过神,对他微笑:“加油。”封胥站起身,对他微微颔首。随后他离开小房间,进入待机室。大屏幕上,上一位选手的表演已经结束。待机室里气氛僵凝,完全看不出刚刚热烈欢呼的兴奋劲儿来了。染着夸张发色的高挑青年站在台上,空茫紧张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认命的颓败和无力,像是在等待法官的最终审判。封胥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待机室扫了一圈。从他听到欢呼到现在,时间间隔应该不超过五分钟。短短五分钟,发生了什么?他看着屏幕。镜头一转切向导师。他们面面相觑,表情有点难言的复杂。荧幕上长久的静默后,余敛第一个拿起话筒:“也许……你已经尽力了?”这话他说得很温和,但也有点艰难。舞蹈导师庄可续倒在椅背上挠了挠头发,几度拿起话筒想要说话,都摇摇头又放下去,有点失望。本来这个选手的舞蹈是真的不错,可以拿A的。卡森K拿着话筒和他对视良久,忽然笑了一声,问他:“看我干什么?你希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好话?”齐冬安抿着嘴唇低下头,深吸一口气,弯腰鞠了一躬:“对不起。”“跟我说对不起?”卡森K冷下脸,“词早就写好了是吧,等着加试呢是吧?”“不是……”不是才怪。卡森K都气笑了,“怎么,我看起来是聋了还是瞎了啊,beat和词歪成啥样我听不出来吗?”齐冬安抿得嘴唇发白。“提前写词也就算了,通篇暗指其他选手没实力走后门。怎么了,他热度高,你不爽?没上台之前谁知道谁比谁强!想彰显你的态度何必diss别人?”顿了顿,卡森K接着说,“何况写那么烂!连beat都不会合,flow乱七八糟,你对说唱有过最基础的了解吗?”“好了……”庄可续拍拍他的肩膀。卡森K叹了口气,“还是说你觉得——哈,我随便搞搞韵脚,到时候台上这些傻逼导师就会觉得我很牛逼马不停蹄给我A??”“太蠢了,齐冬安。”“你不光作弊,你作弊还考了零光蛋,搞不搞笑?”作者有话要说: 假real的哈人真的讨人厌。我喜欢真性情,但不喜假real——现在在想攻受的cp名……目前想到的:按名字可以组:威封凛凛/如穆春封按剧本可以:魔王/双王/王炸按人设可以:日月/明其实最开始定这个人设的时候,攻受的性格就是一个张扬一个内敛,对标的就是光&暗,日&月——进度真的好慢哦,不过这本我想写长点来着,所以慢点应该没有关系?(也许)12点惹,晚安~第七章卡森K其实表现得并不有多愤怒,他只是厌烦。他厌恶这种作弊的行为,厌恶他把舞台当成他diss别人的秀场。齐冬安一言不发地握紧了拳头。他孤身站在台上,强光之下他所有阴暗面无处遁形。大约是不希望情况就此僵持,冯清风拿起话筒打了个圆场。一通场面话被他说得漂亮无比。他先是安抚住了卡森K,随后视线一转就看向他。——那双眼的洞察力未免强得有点离谱。有一瞬间,齐冬安甚至要以为他什么都知道了。比如买通音乐老师更替伴奏,比如他故意写了diss穆凛蹭热度的词。他紧张地屏息,心跳都仿佛停了一拍。但冯清风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温和可亲地笑。“我不对任何人的行为方式发表评价。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出发,用哪个身份考虑,我都希望你今后在做事前可以再多认真考虑一下。”这话如果说卡森K来说就是不一样的效果了,可是说这话的人是冯清风。人如其名,宛如清风。哪怕他话语中带着一点强势,但远比强势更触动心弦的是他淡如春风的温和。他说话是永远不会让人讨厌的。这就是他最神奇的地方,最可怕的魅力。齐冬安抿了抿嘴唇,再次弯腰鞠了一躬:“对不起。”令人耻辱的当众处刑未必没有给他带来一点启发。齐冬安发现自己好像过于冲动,他太想要为他而来的欢呼声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