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浪荡子弄xue吞玉柱 忘羞赧雏儿始自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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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浪荡子弄xue吞玉柱 忘羞赧雏儿始自yin 少年卫庄正替青年的自己紧张,突然听到对方唤自己,不禁一愣。抬头只见一双银灰色的眸子盯着他,那双眼平时的锐利已消失无影,软下来的目光甚至透出一丝勾引和祈求的意味。青年卫庄没再说话,一只手却缓慢地移向自己的胸口,指尖一一拂过泛着粉晕的奶头,接着别有深意地瞥少年一眼。 少年卫庄忽然感到喉咙发干,他跪在地上膝行几步,从善如流地再次凑了过去,一口含住青年的奶尖。 他听到一声满足的喘息,接着那奶头便用力挺起往他口里送。 “嗯……用力,你可以咬它……”青年轻声道,一面放松身体,继续暖暖推送着角先生。 于是少年卫庄吮吸愈加卖力,又用双手去挤压那对胸乳,两团隆起明显要比自己的饱满,这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青年人处处都显得更加成熟诱人,这里也不例外。因自幼习武,又天生双器之体,加上这几年饱受蹂躏,双乳更多了些丰隆柔软,尤其动情之时,更会鼓胀如十三四岁的少女般。 少年卫庄低头看看自己一对几乎平坦的小巧嫩乳,心中一阵气闷。发泄似的当真重重在青年的乳rou上咬了一口,留下两排鲜明的牙印。青年卫庄皱了下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闭着眼喘息。此刻他已吞下了大半角先生,剩下的一截还在外面明晃晃夹着。屄里又酥又胀,却是半步也进不得了。 他喘了一会儿,感到前方的阳器被禁锢得微微发疼,屄口虽已吞下了那东西,却还未曾得趣。而插着他后xue的卫庄此刻已射了进去,弄得他后xue一紧,谷道里被凉滑灌满。 “这就吃不下了?不如还是换我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戏谑,青年卫庄冷笑一声,不予理睬。他示意少年卫庄继续吮自己的乳,一手不停揉撑开的屄口,另一手则寻到少年的手掌,牵引着对方摸过来,共同握住那根角先生。 青年卫庄将手覆在少年的手背上,引导着他一起发力。又偏过头,在他耳边轻声道: “我们一起,把我那里弄开吧。” 少年卫庄的呼吸骤然粗重了许多,他双颊发烫,眼中却亮晶晶的,更多热血则涌到了下体。少年果断放弃那两个被吮地红彤彤地乳尖,抬起头,一手扶过青年卫庄的脑袋,几乎是粗暴地与其吻在一起。 青年卫庄同样从容应对,一面应承着少年青涩又炙热的吻,一面引导着对方继续用角先生顶自己,同时借着新的刺激极力放松身体。 这一来果然有效,片刻后,那口似乎探不到尽头的屄xue终于又吃入了一些。只剩末尾一截露在外面。 “嗯…好胀……全都进去了……”青年卫庄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加上少年毫无章法的乱吻也让他窒息,眼睛一翻差点晕过去。他大口喘息着,一只手颤抖着移至小腹,果不其然摸到一处硬邦邦的凸起,是那根已深入他腹中的玩具,固执地凸显出自己的形状。 就在这时,还握着那根孽物的少年却忽然动了。 他抽出一些,接着再狠狠顶入,一下便正中对方花心。青年卫庄惊叫一声,接着便迎来狂风骤雨般的抽送,屄xue里很快咕叽作响,yin声四起,黏糊糊的汁水流了一地。 青年起初声音中还蕴含着难耐的痛苦,但慢慢便得了趣适应过来,呻吟也变得婉转勾人。 “嗯啊…啊……你这小混账,轻一点……要捅穿了…啊!” 少年卫庄手上动作依旧不停,同时饶有兴致地观察青年的反应,自己则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连带自己的阳茎也直挺挺翘了起来,花xue内则开始流水。 青年卫庄一面浪叫,一面摆动腰肢和屁股,时而迎合,时而躲避着那巨物,以免自己真的被不知轻重的少年捅穿,端的是活色生香。但这等yin态落在少年眼中,却成了不可饶恕有意勾引自己的罪过。他咬了咬下唇,忽然一把攥住那截劲瘦的腰肢,另一手粗暴发力,将角先生一整个重重推了进去。 青年卫庄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下身。只见外面一点都看不到了,连少年握着玩具的手指都插进去了一截。他愣了愣,忽觉胞宫深处传来蚀骨的酥麻,身子抽搐了几下,眼看就要晕过去。少年卫庄又将那孽物一整根抽出,只见被撑得大开的熟红屄口抖了抖,竟直直喷出一股水来。 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就这样连续喷了好几股,青年卫庄竟因被插得太深,直接高潮了,欲望来的太快又太猛烈,乃至于形成了水柱,呈现罕见的喷射之景。喷完之后,他彻底瘫软下来,四肢无力地搭在卫庄的怀里,人也软成了一滩水。 少年卫庄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的举动会让对方变成这样,一时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注意到青年卫庄的状况似乎不太好,期期艾艾问道:“……你没事吧?” 青年卫庄冷笑:“还没被你弄死。” “……我怎么知道你会受不了。” “在你犯蠢之前,先想想自己能不能做到。” 少年卫庄罕见的真心实意夸赞道:“这一点上,你确实比我厉害。” 青年卫庄默默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只是不断调整着呼吸吐纳和内力运转,让自己的身体尽快恢复正常。 良久,他才继续道:“为了你,我可是牺牲了不少。” “你以前没这样玩过?”少年卫庄表示不信。 “当然玩过,这么大的却是第一次。” 少年卫庄眨了眨眼,忽然祸水东引,“我可没逼你…是他说的,让我也弄弄你出气。” 看了半天戏的卫庄闻言瞥了眼这小鬼,心平气和道:“是我说的又如何?你们应当很清楚,能做到这一步,若非你二人本就情愿,甘于此yin乱之行,我又如何一句话强迫得了你们。” 这话实在过于不留面子,少年卫庄听了脸上更加guntang,尴尬的仿佛自己犯了错;青年卫庄则没好气地道:“没话说你可以闭嘴,说得好像我冷落了你一样。”说着又夹了夹后xue。 卫庄不再纠缠这个话题,目光却沉沉向下,好像不经意扫视了少年卫庄一圈。少年感觉到这危险的视线,不由抱住双臂激灵了一下。 因着方才与青年卫庄一番忘情举动,来的时候身上裹着的丝被早已滑落,不知何时被甩到了一边;现在的他是全裸跪在地板上,面前则是同样一丝不挂的青年卫庄。少年卫庄忽然感到一丝寒气森然,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仿佛有人窥视着他的身体。 但真正的危险,自始至终只来自这个三十一岁的自己。 果然,他听到卫庄懒洋洋地道:“那地上的是什么?” 少年卫庄慌忙低头打量四周,这才发现几片明显的水渍。正思索是不是青年刚才喷的水,面色却忽然变了。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腿间也黏糊糊的,大腿上甚至还有未曾干涸的水痕。 “看来,你弄他的时候,自己的xue也痒得很,我说的是不是?”卫庄边说边抽出自己的阳器,放下怀里抱了许久的青年卫庄。 少年涨红了脸不答,腿间那口昨夜才初尝滋味的xue却更痒了。他不安地夹了夹腿,看向青年卫庄。那青年却面不改色,赤着身子跪在地上,先将束缚自己阳茎的两样东西解了,又将刚才弄自己的那根角先生捡起,擦拭干净后收回匣内。 “这却是我们的不是,只想着教你弄别人的技巧,竟忽略了你的xue也会眼馋。你——”卫庄理好了衣服,看向一旁的青年,继续道:“再教教他怎么做?” 青年卫庄还未回答,少年就慌乱道:“不、不必了,我现在累了,要回去休息。” 他刚半起身,双肩却突然落下一股无形的压力。惊愕地回头看去,只见青年卫庄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双手抓着他施加内力。少年膝盖一软,顿时又跪坐回了原位。 “你不是刚睡醒么?体力怎么这么差,刚才你又没费什么力气。”青年卫庄从身后一把勾住少年的脖子,亲昵地贴着他的脸,热气吹在他的脖子上,声音却凉凉的:“说谎可不是好孩子。” 他边说边另一只手膜到少年双腿之间,果然模得一手粘腻,嗤笑道:“都湿成这样了,还想骗我们。如果我没猜错,我在你面前抠屄的时候你就已经湿了吧。” 听到这毫不遮掩的粗鄙之语,少年恨不得昏死过去。停了停,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道:“我才没有。总之我要回去休息,这里刚被你们弄了半夜,现在还疼得很,实在不能继续。” 青年卫庄闻言,便用手着力摸了一模,听到少年一声呼痛。又俯身去打量少年两腿间,果见阴户肿起一座小丘般的高度,两瓣初开苞的yinchun虽已闭合,色泽却是红肿未消,看着好不可怜,只是在欲望的撩拨下,那道隐秘的缝隙中依旧敏感地分泌着yin水。 “还真是身娇rou贵,才做了一次就成了这样。”青年卫庄直起身,摇摇头道:“我可没你那么娇气,曾经我和人连续做过一天一夜,下面肿得过了三天才消。就算如此,也没影响我做任何事。” 少年张了张嘴,想问你和谁做了一天一夜,是我认识的人吗。青年却停了话头,将少年往前推了推,又将他的双腿忽然一掰,冲着卫庄展示笑道:“他现在这个样子,你待如何?” 卫庄不答,只是坐在那里居高临下俯视着两位赤裸的美人。只不过少年被盯得颇为紧张,睫毛一个劲颤抖,一只手忍不住去遮挡下体;而青年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眼神还透出使坏的笑意。 忽然,卫庄抬起还穿着长靴的脚,将少年局促遮挡的手和阳器拨开,直直朝着那微肿的阴户蹭去。 上好的皮面一下子贴了上来,微凉又略微粗糙的触感惊醒了少年卫庄。他呻吟一声,感到阴户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下,又涌出一股水来。他颤抖着几乎瘫倒,全靠身后的青年卫庄架着他,才能勉强维持跪立的姿态。卫庄着意蹭了几下,再撤出脚时,只见光亮的皮面上,已经粘上了明显的水痕。 少年一时羞愧地不知往哪里看才好。他又窘迫又生气,却不知是气对方的无礼,还是气自己的yin荡。但越是紧张,那xue儿反而越不受控制地抽搐流水,被蹭了几下后,他感到那yin水都快流到大腿上了。 “你看,你明明如此渴望。”卫庄淡淡地评价道。 “是啊,你为何如此懦弱,这里又没外人,若是连面对自己时,都不敢承认你的欲望,那你还修什么剑道,挣什么第一,守着你那扭扭捏捏的面子,做个凡夫俗子,岂不更加简单。”青年卫庄也适时地送上嘲讽,他察觉到少年的神情出现了动摇,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卫庄立刻贴心地送上台阶,“第一,和我们做。第二,照他刚才做的那样,自己试着用玩具解决。” 说罢,他用内力将一匣子yin器猛地隔空推到少年面前,里面的东西磕碰出哗啦一声。 少年低着头,脸上的热度越发明显。他深知自己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正惶惶然不知所措。眼角余光却瞥见青年卫庄的小动作,只见他自然地跪在地上分开双腿,将匣子里一根细短的小玉势塞入了阴户,整个过程坦然又顺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真的不想试试吗?看我弄的时候都湿成那样了。”青年忍不住调笑道,“像我这样做,就能堵住你那不停流水的地方,我有时还会这样含着出门。” 少年卫庄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实在想象不出此处若含着东西,要如何自如地行动。 “习惯了自然没什么。”青年卫庄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而且,这玉制的东西放在体内还能滋养人,那里的水将玉浸泡久了,也同样会……”他还没说完,就见少年迅速脸红到了脖子根,转而开始翻那个匣子,似乎想让他赶紧闭嘴。 终于翻到一根最小的尺寸,粗细长短和手指差不多。少年卫庄比划了下,感觉自己还可以承受,便也依样降低身体重心,微微塌腰翘着屁股分开双腿。但他无法像青年卫庄那般熟门熟路,只能先试探性去摸索门道。两根手指先是按揉了一会儿阴蒂的位置,将两瓣rou唇分开,这才试探着将玉势往里送。 “嗯……”他努力了几次,玉势却都只是进入一个头,之后便不知所措的卡在了原地。这让他难受又焦躁,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粗鲁。 “好笨。”青年卫庄毫不留情嘲笑道,“你在学什么大禹三过其门而不入吗?总归就是那个地方,用力推就是了。” 少年卫庄瞪了他一眼。卫庄则道:“他比你年幼,自是更怕疼些。” 青年笑道:“你试试旋转着入,会好受些。” 少年涨红着脸,依言弄那根玩具,果觉xue里渐渐涌起酥麻快感,又有水流了出来。他闭着眼,一手揉着两瓣yinchun,一手握着玉势,不到一盏茶功夫,终于将玉势全部推了进去。在那一瞬间,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吟叫,身子也发起抖来,下体却传来一阵异样的满足。 “你做的很好。”卫庄夸赞完,又对青年卫庄使了个眼色。趁着少年还沉浸在初次yin弄自己的欢愉中,青年卫庄轻轻走上前去,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