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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先开了口:“注意你好久了,一个人来的吗?”施念的眼神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迷离,看着这人怎么看怎么像夜礼服假面,于是突然笑了起来,这人见她笑,也半低着头露出笑容。在可心看来这两人什么话也没说,互相看着对方笑,突然就嗅到了一股暧昧的味道,用手肘捣了捣施念,低声说道:“艳遇,我看这个行,把握。”施念瞬间清醒了大半,收敛了笑意,男人弯下腰对她说:“看你坐了一晚了,去里面玩玩?”施念有些拘谨地抿着唇看向可心,可心对她抬了抬眼皮:“去吧,愣着干嘛。”从关铭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有个男人弯着腰,像是贴在施念颊边低语,他绕了绕手中的酒突然递给旁边的白雪:“喝掉。”白雪从坐下来已经喝了好几轮了,关铭今晚肯带她出来,她不想掉链子给他丢人,一直维持着气氛。但关铭向来掌握分寸,不会让身边的人喝大失态,况且他对待女人向来懂得怜香惜玉,现在白雪明显已经多了,关铭反而把自己的酒递给她,让白雪有些诧异。关沧海接过酒杯对她说:“你不是说要去洗手间吗?还不快去?”白雪顿了下当即反应过来,赶忙抽身,不敢继续留着碍眼。关沧海倒是噙着笑坐到关铭身边调侃道:“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这么疯?为了让小关太出来放个风居然让所有人陪着戴上面具,把你那个管家折腾得够呛,听说到处找面具,你够可以的啊。怎么样?你自己要把她放到这,这么快就引起人注意,眼馋了?”关铭斜瞅着沧海,突然觉得他嘴真欠,冷冷地说了句:“看来好日子过多了,你那些女伴是不想要了,正好,你也该过几天清心寡欲的日子醒醒脑。”关沧海立马蔫了:“我错了,哥,别闹。”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读者问到那条置顶留言,貌似是JJ最新的功能,会漂浮在生日前后吧。其实今天才是我的正日子,不叫国庆,也不叫建国,谢谢。我的出生伴随着一场烟花,就是N多年前我妈想看烟花,我爸偷偷把她带出医院,两人溜去看烟花(够疯啊年轻人,有木有考虑过我的感受)然后我妈不知激动还是咋地,咳咳,于是我出生在一场绚烂的烟花中,想想挺浪漫,吼吼~感谢大家的祝福。今天留评都发红包啦!!!明天见。第11章音乐声越来越嗨,施念一开始还有些扭捏,那位夜礼服假面先生见她放不开,对她说:“你把手给我,我们去舞池中间。”施念听见他这么说,直接摇了摇头,夜礼服假面先生笑了,告诉施念他叫靳博楠。音乐声太大,他只能俯下身问她:“你是不是很少出来玩?别拘束啊,跟着音乐动动。”施念看看左右的男男女女,无论中国人外国人,年轻人还是上了岁数的,到了这个场合大家都玩得挺开,舞姿千奇百怪的,有人跳得特别滑稽但也在闹着玩。没一会施念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也许是酒精发挥了作用,她渐渐放开了些,她头上戴了一个红色的发带,发带尾端拖了下来落在锁骨上,随着发丝飘逸,发型也是自己弄的,配合身上的裙子,特别复古,舞动起来褶裥裙摆飞舞摇曳,像一团流动的焰火。她觉得面具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如果现在脸上没有这副面具她是万万不可能进舞池的,但是现在她突然有种无所畏惧的畅快感,仿佛把这大半年来的憋屈、隐忍、压抑、难受全部释放了出来。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向往自由,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跟着这些人一起跳,一起笑,一起疯狂,真真实实地感受着两个字——活着。音乐几经变换施念也跟随着众人玩疯了,靳博楠一直在她身边,很殷勤地问她:“你学过舞蹈吧?有人跟你说过你身段很美吗?”如此赤.裸.裸地调情施念不是听不出来,出来放纵跳跳舞可以,但让她跟个陌生人动真格的她做不出来。就在这时音乐突然舒缓了,这是一首适合男女抱在一起的柔情歌曲,旁边几个年轻男人都在寻找共舞的对象,靳博楠抢先一步站在施念面前,他的身型笼罩而来,已经超过了安全距离,施念赶忙报歉地对他说:“我去下洗手间。”她出了一层薄汗,玩也玩了,知道该适可而止了,灰姑娘还要踩着12点的钟声离开舞会,而她的发泄也该结束了。施念离开舞池的时候,下意识往关铭所坐的角落看去,那里早就没人了,可心也离开了,她匆匆几步推门而出,没有看到吴法。邮轮太大,晚上跟着吴法后面过来没记路,这会再摸回去连那部专用电梯的方向都找不到了。她迈开步子走了几步想找个人问问,却冷不丁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旁边的栏杆上,深蓝色的衬衫拉扯出清晰的背部线条,手上叼着根烟,旁边一个人都没有。施念有些奇怪地走了过去:“小叔?”也许是高跟鞋的声音,也许是她叫他的声音,总之在关铭听见动静时已经转过头。他的侧脸有些意兴阑珊,眼神迷离不清的样子仿若攀上一丝风流之气,看人的时候能把人瞬间吸进他眼中。施念微微滞了下,她没有见过这样的关铭,性感中带着一股邪气,可好像这样的气质在他身上一点都不违和,她甚至在想好在平时的他够正经,如果他用这副样子拿出去见人,生扑的姑娘就不能用堆这个量词来形容了。施念很快收敛心神左右看了看:“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吴法呢?我没找到他。”关铭没说话,眼神依然带着深邃的流光,施念朝他凑近了一步,问了句:“你还好吗?”随后看见他倚在栏杆上,不禁又追问道:“是不是醉了啊?”关铭低低地“嗯”了一声,似乎就不想动了。施念有些诧异地说:“你那个女伴呢?你醉成这样丢下你就跑了?”关铭懒懒地斜着身子,嗓音沉沉地:“嗯,跑了。”施念张了张口,竟有些哑口无言,然而关铭的眼神却牢牢锁在她的脸上,问:“你呢?也会跑吗?”“我不跑,我跑去哪?我连电梯都找不到,他们也太夸张了。”施念对于关铭那些个手下把老板独自丢下的行径已经开始发指了,便指了指他的口袋:“你手机给我,我打电话给吴法,或者关沧海呢?”却没有注意到在她说“我不跑”时,关铭眉梢浮起的笑意。他随口说道:“没手机。”“手机也丢了?”施念这会已经有些抓狂了,这得喝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