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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前后众公子被打通堂,李璞玉被公主用桃枝打屁股,带玉势骑马

    合照寺的后山里有一片桃花林,林中还有一处温泉,李璞玉经常在此和朋友饮酒作乐,兴致来了,酒池rou林都是常事。

    新近丧夫的嫡长公主楚袅正在合照寺替亡夫守丧,听说李璞玉在桃林中寻欢,带了人来查看时,正好撞见李璞玉和一个俊秀的男子以口渡酒。

    公主架临,众人面面相觑。

    公主以大不敬之罪一人赏了20板子,唯独放了李璞玉一马。

    是以公主爱慕李璞玉之言便在京城流传。

    这李璞玉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其祖父是与楚家开国皇帝一起马上定江山的大将军,父亲是当朝首辅,母亲是清河崔氏的嫡长女,李家世代门阀,贵不可言。

    然而这李璞玉却是个不堪教类的,七岁就调戏了三皇子,十岁那年当众亲了新科状元,十三岁为了一个小倌一掷万金,更别提其他的风流韵事了,偏生他长得漂亮,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含情脉脉,楚国国风极爱美色,李璞玉得天独宠,爱慕他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继,如今刚满十七,正是谈婚论嫁的时候,李家的大门都被官媒踩踏了不知多少次了,除了李家家世显赫之外,更重要的是李家家规,不论儿子还是女婿一律不准纳妾,有了这条家规,就意味着嫁给李璞玉便能独占他的身子和宠爱,

    李璞玉看着眼前趴了一排的红屁股,板子责打皮rou的声音和各位公子痛苦的呻吟声交相辉映,甚是眼热,恨不能自己去替了他们,面上却不动声色的看着楚袅,连请安都懒得起身,端着夜光杯欠了欠身,就当自己请过安了。

    “璞玉想像这些公子般挨板子吗?”楚袅道。

    李璞玉玩味的笑了笑道:“公主死了夫君又想起我了,只可惜我李璞玉可不是公主招之则来的玩物。”

    去年,李璞玉十六岁时,三皇子因他滥情与他闹翻,找了皇长姐楚袅诉苦,楚袅便设计绑了李璞玉扒了衣服亲自用戒尺打得他屁股红肿不堪,泪水涟涟,心疼得三皇子抱着李璞玉硬是不让楚袅再打了,自此两人便结了缘,李璞玉发现自己竟然喜欢被楚袅打屁股,正羞脑时却听到楚袅下嫁给了御史钟晖,李璞玉去找楚袅诉说爱慕之情,却被楚袅以待嫁为由连面都不肯见,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可惜这个钟晖是个短命的,尚了公主却耗尽了福气,成婚不到一年便咽气了。

    楚袅是知道李璞玉的癖好的,嫣然一笑,靠坐在李璞玉肩上,手轻轻的拍了拍李璞玉的屁股,李璞玉顿时羞红了脸,楚袅看得有趣,凑到李璞玉耳边道:“本宫向帝后请旨娶你做驸马爷,如何?”

    “谁要嫁给你这个寡妇?”李璞玉嗤笑。

    寡妇二字刺到了楚袅的痛处,丹凤眼一眯,当即传人去折了根桃枝,命人压着李璞玉趴在桌子上,扒了裤子就抽。

    李璞玉等了一年才又挨着打了,自然满心欢喜的配合,疼狠了的时候就哼哼唧唧骂楚袅两句,惹得楚袅下手更狠了。

    院里的板子打完了,各位公子神色不一看着李璞玉被公主亲自责打,有求情的,有心疼的,有幸灾乐祸。

    打到后面,李璞玉受不住了,泪眼婆娑的求饶楚袅才放过他。

    楚袅不许李璞玉提上裤子,还好衣袍宽大,才免受春光乍泄之羞,只是下身空荡荡的,不自在得紧,但楚袅就是要臊他,还招呼公子们继续陪他玩乐,李璞玉恹恹的,楚袅就揉搓他屁股尖上的软rou,一群人闹到天色渐暗才打道回府。

    第二日李首辅在御书房对奏,皇帝询问他可否愿意让李璞玉入赘嫡长公主府时,李首辅差点没回过神来。但皇帝言之凿凿的说李璞玉勾引楚袅,与嫡长公主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李首辅才知事情已无转圜的余地了,气急败坏的回府开了祠堂,请了家法,看着趴在春凳上屁股还留着桃枝抽打后的痕迹,手扬了又扬都没舍得教训李璞玉,痛心疾首的道:“你这个逆子!我和你母亲如珠如宝的养大了你,你竟然想嫁到公主府去?!镇国公府比那公主府差了什么?!”

    李璞玉混不吝的笑道:“也就只差了妻妾成群吧。”

    李首辅差点气得撅过去了,指着李璞玉骂道:“长公主殿下还能由着你寻欢作乐不成!”

    “楚袅自己都养了那么多面首,我为什么不行?”李璞玉道:“况且我嫁过去是就是当家主君,公主府里的面首都得跪着伺候我,和妾室也没什么区别了。”

    李首辅终于晕过去了。

    大婚当日,镇国公府十里红妆送李璞玉出嫁,满京城不知碎了多少男儿女儿的心。

    李璞玉骑马伴在鸾凤车驾边,送嫁的人群哭肿了眼睛还不忘将手帕和簪花贈与新郎官,花果盈车,不足惊叹。

    楚袅歪坐在车中,看着两边的少年少女为李璞玉伤心落泪,也觉得啧啧称奇。

    “驸马爷,赏你的玉势可带了?”楚袅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出来。

    “带了带了。”李璞玉大大方方的回应。

    “驸马爷可喜欢?“

    “爱不释手。”

    “手?”

    “爱不释xue,行了吧?”

    离得近的那些人将这段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大婚队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