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猎(普通大学AU,绑架犯元歌X电车痴汉司马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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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沉闷无聊的普通工作日,早晨高峰期的地铁也依旧如往常一般人群堵的水泄不通。 “......快迟到了啊,没办法。” 好不容易挤上了踩点的地铁,元歌却十分讨厌这样和陌生人挤在一起的环境,他挽了挽自己垂下来的白色卷发,在零星的抱怨声中努力挪动到了靠近车门的位置,贴着冰冷的车门总比和身上带着汗臭味的中年上班族挤在一起好,他想,顺便还能盼望着下一次开门时呼吸些新鲜空气。 正当他百无聊赖的盯着自己的表盘计算着能否踩点跑进学校时,忽然感觉到,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压住了自己的右臀。元歌本以为只是不小心和哪个男人刮蹭到,打算侧身挪开时,身后男人的另一只手突然也盖住了他左臀,并用身体将他死死抵在了车门上。 ......诶,好巧不巧的偏偏是自己遇上了电车痴汉么 “小哥你,长得不错嘛,身材也很纤细,刚刚上车我就注意到了。” 身后的人用沙哑的嗓音俯在元歌耳边说道,一边用手恶劣的捏了捏他包裹在裤子里的臀rou。 原本就因为人多而气温上升的地铁热度已经颇高,现在元歌还被另一个男人紧贴着身体,他白净的额头上立刻蒙上了一层薄汗,脸颊也变得通红。通过车门镜面上反射能勉强看清身后的男人身材匀称,戴着浅色兜帽,几缕黑发混着白发散落在外,遮住了这位行凶者的脸。 似乎,有些眼熟,是在哪里见......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人的一只手已经钻进了元歌的衣服底下,正在暧昧地抚摸他的腰线,打乱了他的思绪。“啊!”差点惊呼出口的元歌立马用手捂住嘴巴免得被人发现。 “别...别在这里。”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下一站快到了,我,我们先出去,好吗。”他一边示弱一遍在脑海中飞速思考着对策。 “是么....可我看你在这还挺兴奋的...”身后人调笑到“下车可以,不过,我可劝你别耍什么花招,嗯?”说罢,元歌感觉到一个冰冷的铁制品顶了顶他的腰窝。 啧......他是怎么把刀具带上地铁的啊。元歌心里忍不住开始控诉起宽松的安检系统,叮当的开门提示音却在这时响起,他们也顺着人流被推了出去。 “那个卫生间,朝那边走。”身后的男人一只手死死扶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拿着铁器威胁似的再次戳了戳元歌的腰。出于无奈,他只好顺应歹徒的意思向卫生间走去,虽然步伐有些僵硬,但在早晨繁忙的地铁站却无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唉,看来今天注定是没办法按时到学校了...元歌在心里叹息道。 刚进厕所,身后的男子便突然以极大的力量将元歌推入了第一间厕所,他的膝盖也因为这速度磕到了马桶上,元歌吃痛的嘶了一声,随后却揉着膝盖不急不忙的说道 “喂,我是不是见过你。” 身后人像是僵住般瞬间停止了动作,猜对了,元歌心想,然而没能等身后男人作出新的反应,他便以极快的速度用手肘狠狠的向对方的太阳xue撞去,被突如其来的凶猛力量击打头部的男子一瞬间瘫软在地,手中的铁器也咣当一声掉在了厕所的瓷砖上,哼哼了两声后便不省人事。 “啊,本来还想等到放学的时候再挑个落单的,没想到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了呢……” 元哥揉了揉自己的手肘,将地上男人用来隐藏面容的兜帽掀开,一张削瘦英俊的脸赫然展现在元歌眼前,他稍感意外的挑了挑眉。 “......也好,这下也省得去学校了。” —————————————————— 这不是司马懿第一次在地铁上做着种事了,早晨的人流通常能为他提供极其便利的作案环境。有时他也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丝不耻,但却还是无法抵挡这致命禁果的诱惑,一次次的沉沦于此。 或许通常在身边人眼里,他是个随时都冷着一张脸,专注学业不善言辞且不碰女色的性冷淡帅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着寻常人所最不耻的癖好。 第一次虽然害怕的不行,但却因为受害者的微弱反抗而成功,随后他便一发不可收拾,时常三五天就要来挑选新的猎物,之前他更加谨慎,虽说只是普通的玩弄受害人的胸部或臀部,她们就会害怕得不行,让他性奋无比。有时也会担心被揭穿,但一次次的逃脱法外让他逐渐放下心来,显然他已经逐渐不满足于表面功夫。于是这一天,他打算上升到新的层次。戴上兜帽做好了再次捕猎的准备,一上车,他便注意到了站在他最容易得手的作案地点,地铁车门边,那位留着白色卷发身材纤细的男子。 司马懿并不在乎受害者的性别,事实上,男性受害者往往更少因为这种事报警,更何况眼前猎物的样子看起没什么攻击力,不像是有能力反抗他的人,即使出了意外,他为了以防万一随身携带了瑞士军刀混过了安检,只要稍加威胁眼前人应该就会乖乖任自己摆布。于是他悄无声息的挪到了白发男子的身后,不出意外的,他成功了。身前人俨然一副害怕与不知所措的模样,甚至用颤抖的语气主动提出了去厕所的要求。也好,司马懿心想,再怎么说地铁也是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万一被哪个有正义感的人发现自己也要吃亏,既然猎物已经捕捉到了,不如带到偏僻的地方慢慢享用。 以为自己狩猎成功的司马懿,殊不知即将被吞噬入腹的人,不是他人,正是自己。 嘶,脑...脑袋好痛,我...这是...在哪?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的司马懿顶着太阳xue被撕裂般的疼痛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依旧模糊不清,透过垂在眼前的头发大概能勉强看出自己前方似乎有沙发,镜子,一个空着的三脚架和几盆摆放随意的花草。 看起来像是谁家的客厅...我,我不是在地铁站吗...这里究竟是...... 正当司马懿浑浑噩噩的思考之时,身前传来了脚步声,他刚想出声询问,却发现在昏迷之时,自己的嘴巴被人套上了类似给马匹使用的口枷。 被金属固定向两边打开的口腔除了模糊不清呜咽声竟什么也发不出来,由于他舌头的激烈挣扎,嘴里盛着的唾液开始从嘴角向外流出,滴滴嗒嗒地落在身下的地毯上。 一时间,司马懿被吓到不知所措,下意识想将这口枷扯下,才猛的发现,自己的双臂已经被胶带捆住锁在背后,动弹不得。而下半身衣物也已不翼而飞,大腿被人向两侧打开,与小腿分别折叠起来,被缠绕的胶带牢牢捆住。 “抱歉呀,因为你是个身上携带刀具威胁人的坏孩子,为了安全起见我只好用上胶带了。” 司马懿听到熟悉的人声,转头望去,果不其然,是那个被自己当成猎物在地铁上袭击的白发男生!此时他早已没了在地铁上表现出的惊慌,两只手从容不迫地擦拭着什么,用好似教育小孩子的语调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 “泥...唔...放.......” 不成句的破碎音节伴随着司马懿的激烈挣扎从他的喉咙里传出,他红着眼框,企图摆出一副狂怒的样子吓退眼前微笑着的白发男子,当然,这副模样对元歌来说只是在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拉开令人满意的帷幕罢了。 “那个,司马懿啊,你不是第一次在地铁上做这种事情了吧。” 元歌将手中的物件放在桌上,抽了张凳子不慌不忙的在他眼前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了本应由司马懿贴身保管的学生卡。显然,没想道被直接叫出了本名的司马懿瞬间因害怕而脸色惨白,但口枷的束缚让他说不出话,因此只能听到他喉结疯狂滚动带来嘶吼声,伴随着不断低落的唾液,像是只被逼到死角的狼犬。 “难怪我觉得你实在眼熟,你不是诸葛师兄的同班同学么,听我们这届的女生说你是个不碰女色的性冷淡,没想到真相却是这样啊。”元歌一边摆弄着司马懿的学生证一边自言自语“啊,忘了说了,我是比你小一届的学弟,我叫元歌,司马懿学长。” 他露出抱歉似的笑容,让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地上的司马懿感到后脊发凉。 元歌,元歌,自己似乎在诸葛亮那听过这个名字。司马懿边挣扎边想着。 “虽然你是我的学长,但是做了坏事要被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元歌叹了一口气后随即站了起来,“好消息是,我并不打算把你送到警察局哦,毕竟你长得也算我喜欢的款,这下也正好省去了我物色新玩具的时间了。” 听到这话的司马懿猛地认清了现实,眼前这位自称元歌的学弟,恐怕是比自己更为恶劣的存在。 说罢,元歌便从桌上拿起了准备好的干净针管,推动了两下让其内部的空气排出,看到地上司马懿惊恐的样子,他耐心解释道 “放心,这只是肌rou松弛剂,我帮人注射过好几次了,不用怕,你肌rou绷的太紧我也不好办。” 不等司马懿作出反应,元歌便熟练的将针管刺入了他的白皙的皮肤,将里面的药全数推了进去。 药物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发挥功效,司马懿原本紧绷的手臂如今无力的搭在背上,由于失去力气,找不到支撑物,现在他被轻松摆成像狗一样的趴跪姿势,翘着未经开发的屁股,把吓到垂软的yinjing与粉嫩的xue口一并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元歌眼前。 “是第一次用后面?” 元歌用仿佛不像是单方面的强jian,而是情侣第一次上床的口气问到。说罢便拿自己的手指好奇般的戳了戳司马懿的xue口,激的第一次被他人碰触的小口颤抖着缩了缩。 “想想也是,毕竟你在车上还摸我屁股呢。” 听不清元歌来自后方的嘲弄,司马懿胡乱的挣扎着,他身为通常情况下的猎人,何曾受过这种猎物般屈辱。此时被口枷撑开的嘴巴由于重力狠狠抵在了地毯上,止不住的唾液将其沁湿了一片,红软的舌头也无力的瘫在嘴边,眼角则不断分泌出羞耻夹杂着愤怒的泪水,在好看的脸上肆意流淌,由于抽泣使他用鼻腔呼吸越发困难,这时被撑开的嘴巴反而成了空气唯一的出入口,因此司马懿脸颊的潮红也挥之不去。 元歌没有给他休息的机会,马不停蹄的开始了下一步。冰冷的润滑液包裹着他的修长手指毫不留情的撑开了窄小的肛口,司马懿混着愤怒的抽噎声从身前传来,本想用肌rou将插入的异物推挤出去,但肌rou松弛剂让身体的主人无法cao控自己的躯体,只得任他人的手指在甬道里肆意的抠挖侵犯。 “不舒服吗,毕竟是你第一次被开发这里,不过啊,比起你对待之前那些可怜的受害者们的话,我大概已经算温柔了吧。”元歌没什么情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根,两根,三根,越来越多的手指将他的紧致的xue口逐渐撑大,司马懿的脸越发guntang,无助的幻想着身后的像要将他开膛破肚般的折磨能够停止。 此时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像救命稻草一般将他混沌的思绪拉了回来。不出所料,后xue里的入侵者们全数退了出去,可还没能喘上几口气,一个体积比先前进入的手指大得多,带着凸点的按摩棒抵在了他的已经被开拓的柔软了不少的xue口上。 “呜...呜呜!!” 企图激烈抗议的司马懿回过头瞪大了溢满生理泪水的眼睛,却只能看着这庞然巨物被缓缓推入,被侵入的不适感让他无法控制的干呕出声,但元歌却不为所动的用力将其在肠道内转了个圈,接着按下了开关。司马懿初经人事的肠rou哪里禁得住按摩棒这样的碾压,精瘦的腰瞬间往下沉了三分,嘴里发出破碎的辱骂和抽泣声。 “嘘...嘘,我得先接个电话,司马懿学长,是你的熟人诸葛师兄打来的,你要乖乖的别出声啊。” 像是故意与元歌对着干一般,司马懿不成调的辱骂与抽噎瞬间拔高了几度,可惜还没能等他得意多久,元歌就坐在了他面前的沙发上,拉下自己的裤链将已经半勃的yinjing塞进了司马懿大开的口中,随后按下了接听键。 毫无帮人koujiao经验的黑发男人先是企图用牙齿咬他,却被口枷的金属结构挡住动作。元歌的一只手此时已经绕到了他的脑后,像抚摸猫咪一般的轻抚了几下司马懿被汗水浸透的发丝,突然用力将他的头向下按去。原本只是在口腔里刺戳的yinjing一下戳进了司马懿的喉咙深处,本来就呼吸不畅的人如今因为缺氧和干呕反应开始不受控制的疯狂收缩喉管,软rou舒服的挤压让元歌的yinjing更加涨大了几分。虽然司马懿的咽喉意外的让他很是受用,但元歌却还是保持着平常的语调轻松的和诸葛亮谈论着他旷课的理由。看见他从容不迫的样子司马懿越发愤恨,从被yinjing抽插的嘴里艰难的憋出了“变态”两个字。 这下倒是成功引起了元歌的注意。 “哦?你就那么想话吗,那我让你和诸葛师兄说两句?” 元歌先是捂住听筒好似询问般的看向司马懿,随即不由分说的按下了免提键。 这下他真的慌了神,拼命含住嘴里的yinjing,生怕会发出让电话那头的人认出的任何一个音节,而元歌则开始恶劣的戳弄他的上颚,让他喉头发痒,原本被他忽略了好一阵的按摩棒在他身后肠rou里传来的震感不知怎么也越发明显。 “呜嗯.....”司马懿一时没忍住漏了音。 “咦,元歌你那边还有别人吗....”诸葛亮疑惑的询问已经轰然而至,像细针般刺入他的神经末梢。 害怕被认出的司马懿像是要崩溃了一般开始疯狂颤抖。但恶作剧的发起人此时在却大发慈悲的说道“不是,我手头忙所以开了免提,刚刚有只淘气的猫跑了过去,”他带着笑意撇了一眼还在发抖的男人。 “...我还有事要干,没有别的事话,我先挂了,师兄再见。” 抽出被司马懿口水弄的湿漉漉的yinjing,元歌顺带将让司马懿苦不堪言的口枷也摘了下来,可此时他的嘴巴已经被撑开太久,即使是脱离了金属制品的控制也无法完全闭拢。 “元歌,我......我要杀了你。” 司马懿因喉管被过度使用而变得沙哑的嗓音响起,带着恶狠狠的语气,这位脸色潮红,挂满泪痕的男人艰难的抬起头,终于吐出了完整的句子。但此刻他的肠rou此时似乎已经适应了在体内激烈震动了一段时间的按摩棒,正在自行浅浅吞吐着,而其腰部更像是不满足似的,时不时无意识的在随着按摩棒来回摆动,前端的yinjing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抬起了头,眼前这yin扉的场面这句充满威胁的话语显得毫无说服力。 “啊这个,我差点都忘记了,”元歌一幅想起什么的样子,绕过司马懿,完全无视了来自他的威胁 “既然打完电话了就装上吧。” 随后,他便将手机的录像模式打开,蹲下将其摆在被忽略好一阵的三脚架上。“我大概是一个比较有纪念感的人。”他像是害羞了一样转头对司马懿微笑着说道,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你,你这个死变态......疯子...我,我不要”司马懿无法接受那晃眼的红点在瞳孔中闪烁,他一边怒吼着谩骂一边想朝死角挪去,可惜他拼尽全力也没能挪动几寸,反而带动了在体内肆虐的玩具,差点将呻吟从口中泄出。 白发男子怜爱似的走向他身边,抬起了他一侧的膝盖 “ 果然,没控制好时间,你的膝盖都瘀血了。” 事实上,司马懿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麻痹早已快体会不到下肢的感觉,他别过头去咬紧牙关闷哼,不愿看到这虚假的怜悯。 措不及防的,元歌在他身后坐下后将他抱进了怀里,而他也变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朝向了正在拍摄的手机,看起来好像是在主动邀请谁来观赏一般。 “不要这样....放,放开我啊!” 司马懿额头上的青筋因愤怒暴起突突直跳,他甩动夹杂了几缕白色在其中的黑色发丝想将录像中自己的面容遮去,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本打算继续谩骂,元歌却突然将他肚子里的按摩棒一口气拔了出去,这样猛烈的刺激让司马懿的还没出口谩骂瞬间变调成了呻吟,被牵扯出的透明肠液和润滑液混在一起滴落成了一小摊水渍,而xue口则像是还没吃饱一般激烈收缩着,发出细微的咕滋声。 “你看它,一张一合的,说话可比你上面那张好听。” 将按摩棒放在一边,元歌捏着司马懿的脸让他朝手机后面的全身镜看去,镜中清晰倒映着他的身体像婊子一般——双手双脚被胶带捆住,yinjing翘起,滴落着透明的液体,后xue还在不断收缩着。这副yin荡的样子,深深刺痛着司马懿的视觉神经。 趁怀中男人还在晃神之时,元歌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yinjing一口气捅了进去,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后xue毫无压力的接纳了这根东西,违背着主人意志蠕动着软rou讨好它。元歌的yinjing或许不算很粗,却足够长,因此在进入时精准的碾过了肠壁上不易发觉的一点凸起。从未体验过前列腺快感的司马懿一个激灵,还未经抚慰的前端直接飞溅出了一股白浊。 只见他因前列腺的刺激就直接高潮了,元歌不禁讥讽到。 “学长你很有天份啊,第一次搞就能用后面高潮?” “不是....我....怎么会”司马懿逃避现实似的摇晃着脑袋,他感到晕晕乎乎的,脑子因为刚刚经历高潮而无法思考。此时身后的元歌却猛然破开司马懿体内还在绞紧roubang的肠rou大力干cao起来,进出时由于力道过大,带着些许来不及收回的暗红色肠rou暴露在空气中。敏感不应期还未结束的司马懿被突然来自肠道内的巨大快感与来自下体酸胀感撕扯的无法呼吸,像要溺死一般仰起修长的脖子便呻吟边大口喘息。 “停下啊....呜....不...不行,不行,停下!” 司马懿越发饱胀的yinjing开始自行颤抖起来,不可以,不可以啊!眼泪抑制不住的滴落在地毯上,他的内心在疯狂嘶吼,牙齿几乎要将舌头磕出血。 不行了。 在被元歌大力进出十几次后,司马懿突然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哀鸣,然后像先前一般开始疯狂颤抖,紧接着他下腹被迫再次立起的yinjing在淅淅沥沥吐出白色浊液后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般洒出了淡黄色液体,打湿了身前几乎一半的地毯。 司马懿无法相信,在本该是自己猎物的男人开着录像的强jian下,失禁了。 “潮吹的感觉怎么样,嗯,是不是很有趣?不过学长你可要陪我一条新地毯哦。”元歌咬着司马懿羞愤到能滴血的耳垂压低声音说道。随后他又猛冲了几次,埋在司马懿体内的roubang终于抖动两下,射进了肠道深处。 已经不知道被压着干了第几回,司马懿隐约感受到室内的光线逐渐昏暗了下来,也亏得自己还有闲心思考这些,他在心里自嘲着。这是第几个姿势了?他快记不清了。 此时司马懿已被翻过来躺卧在地上,精瘦双臂上胶带依旧牢牢捆着,但被人摆弄到了胸前,而腿上的胶带则已经被拆去,由于长时间压迫变得青紫的膝盖微微弯曲着被卡在元歌精瘦的腰侧。他大腿与小腿上勒得深红的印子还清晰可见,身上的衣物也被脱了去,裸露的胸膛上脆弱的rutou都被玩弄到充血突起,锁骨,腰腹,大腿内侧遍布着青紫的指印和咬痕。他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属于元歌的jingye,每当元歌把yinjing从司马懿已经被干到红肿的xue口抽出时便会带出一两股,淌到污脏的地毯上。 几束黑色长发肆意散开在地毯上的男人眯着眼睛出神的盯着上方牢牢卡住自己腰窝,不停摆动下半身的元歌。他的白色卷发也因流汗而变成了一缕一缕,垂落在那精致脸庞的两侧,双眸紧闭,薄唇抿紧,只能听到声音在他起伏的胸腔里打转。司马懿在心里感叹道身上人虽然看起来单薄,却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他自己的喘息早已因为之前挣扎导致的体力流失变得时有时无,口腔和喉咙也已经为之前失去了过多唾液变得灼热干渴,让他无力再继续谩骂。 像是看入迷了一般,他忽然抬起双臂挽向了上方元歌白皙的颈脖,好似是要抬起起身体献上一个吻。然而还没等元歌睁开眼睛,他却猛然就着被捆住的地方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卡紧了身上人的喉咙。一瞬间元歌的脸颊就因为缺氧而染上红色,他却扯出笑容艰难的说道。 “有...有意思,咳,你是当真想...杀了我。” “像你这种人渣变态强jian犯就该下地狱去。” “咳...你...以为...世人会觉得你我...有所不同?” “起码我没有像你一样...”司马懿刚想反驳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传来剧痛,同样变得呼吸困难,甚至无法发出一个音节。他惊恐的向下看去,不知何时,元歌已经悄无声息的用几根透明的尼龙丝线缠上了他的脖子,两只修长的手则扯着丝线的两端发狠拉紧。这让司马懿的双臂瞬间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胸膛因缺氧剧烈起伏着他只想收回胳膊去解开脖子上缠绕的丝线,却被元歌恶劣的向后仰起脖子挡住去路。 “呼...我本来想...等下次再玩这个的...没想到你这么急不可耐啊,学长。” 元歌腰身的挺动随着收紧的丝线变得越发凶狠,在身下的结合处撞击出乳白色的泡沫。他看着司马懿脸颊涨红到仿佛能滴血,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眼眶里宝蓝色珠子止不住上翻去,被勒出血色的白皙脖子上喉结像是要逃跑般艰难滚动的样子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随后在司马懿即将因缺氧昏过去,他也要迎来高潮之时,元歌像对待深爱之物一般在司马懿挂满汗珠的额头上落下轻柔一吻。 元歌双手松开丝线的一瞬间,司马懿的上半身就如同了断线的人偶一般重重跌落回地毯上,再无动静。 “昏过去了么...” 元歌趴在司马懿胸口仔细聆听着,身下人微弱的心跳透过肌rou传进他的耳朵,他松了口气 “呼,差点因为太性奋没控制好力度啊,好不容易捡到这么满意的玩具。” 他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向后抹去,随即站了起来,关掉了快要录到没电的手机,正准备托起昏过去的司马懿去厕所做清理工作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径直向房间内走了去。而瘫倒在地不省人事的司马懿身下红肿的xue口正因为失去了堵塞物缓缓溢出盛不下的乳白色液体。 元歌手上拿着新的金属制品从房间走了出来,他走到司马懿的下腹处蹲下,将那东西扣在了同主人一般瘫软的yinjing上,随后小锁咔嗒一响。元歌满意的拿出坠着一把精巧小钥匙的项链戴在了脖子上,一边笑着抚摸仍旧昏迷不醒的男人湿透的头顶一遍低声说道。 “这样你以后就没办法在地铁上随地发情了,好好感谢我吧,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