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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今井领先半步,为结束一天工作回到家的老板推开沉重的大门:“那么我就到这里,常务。” “嗯……你去休息吧。”大岛走进玄关,目不斜视,与今井擦肩而过。这位秘书尽管住在后面的别馆,却几乎不会踏入主馆的门,仿佛某种秘而不宣的不侵犯条约。 大岛的脚步声在这个名为“家”的空间中回荡,他不喜欢用仆人,宅子的清洁也只由指定的少数工作人员在他外出的时候进行,食物则是各自自行解决。各自——指大岛的,和他的法定丈夫的。 上楼打开主卧房门,不出所料只有智能感应的小夜灯发出昏暗的光,kingsize的双人床上没有一点使用过的痕迹。大岛面上没有任何波澜,或者说对那个男人他连情绪上波动都欠奉。随手将外套领带丢到一旁的衣帽架上,径直去了主卧的淋浴间冲澡,看也没看另一边的大浴缸。装修新居时它存在的初衷是让一对新人能泡在热汤里舒展肢体顺便增进夫妻感情,为此设计师甚至还特地在它周围设置了可控的单向落地窗和遥控式天窗,只是现在这个浴缸尽管被精心保养却已经许久没被使用过,完全变成了一个碍事且毫无意义的装饰品。 活像他们的婚姻。 淋浴间内热雾升腾,热水自头顶流下、滑过重重沟壑、最终汇入脚下的水流,近两米高的强壮身躯投下庞大的阴影,大岛低着头,任由水将他全身打湿。今井无疑是懂事的jian夫,在性爱中他几乎不会留下任何显眼的痕迹,只是今天……大岛敛着眉,温热的水珠挂上他浓密的睫毛上,没过多久便顺着他的侧脸落下、滑过颈边的吻痕没入锁骨的水洼中;抬头一把捋起刘海,胸前浅红的牙印在热水的浸润下暧昧而刺眼,任谁只要一看,都能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就在前不久经历过性爱。而大岛那出自名门、结婚多年的丈夫,已经许久没有跟他做过了。 蓝眼睛将一切收入眼底,大岛只是不在乎。 暴露又怎样? 离婚?那个离了我什么都做不到的男人敢吗? 吱吖——淋浴间外传来一声响动,房门被轻轻推开,温吞的脚步声带着熟悉的节奏。大岛撇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是那个男人回来了。 臀rou下意识地收缩,大岛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今晚,就让他的合法伴侣——樋口義弘,久违地尽一次丈夫的义务吧。 大岛伸手关掉花洒,围起浴巾就从淋浴间里走了出去,这个动静似乎把他的亲亲老公吓了一跳:“一、一彦,我回来了……” “嗯,”大岛随意地擦着头,走到床边,看都没看老公一眼,“今天去哪了?” “回了本家一趟,不过没什么事。啊,大家还提起过一彦呢……” “这样啊。” 令人不适的寂静在两人间扩散开来,这只是这对夫妇之间最普通不过的状况:老公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什么好听的有用的,大岛对他那张嘴也没什么期待于是懒得接话。他们就这么沉默着,直到大岛把干发的毛巾一扔、腰间的浴巾一扯、全身裸露晃着绵软状态的大roubang爬上床趴下撅起屁股一串动作一气呵成。抱着枕头高高翘起屁股的大岛没有回头理会大概已经被震住的老公,只是摸出不知道刚刚藏在哪里的终端一边看邮件一边冷淡地说:“今晚做吧。” 怎么都不像能拒绝的样子。 “可是……” “樋口義弘,你到底做不做?” “……做。” 明明是强硬要求的一方,大岛却摆起一幅父母应对无理取闹的小孩的姿态,语气里的不耐烦毫无掩饰,不看动作还以为他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训斥犯错的员工;作为常务丈夫的人连微弱的反抗之心都无法升起,只得听话乖乖向老婆的屁股爬去。 臀rou被那双熟得不能再熟的手抓住揉捏,臀瓣被掰开,偷情了一天的后xuexue口此时还没消肿。果不其然,男人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大拇指轻轻戳着xue口翻出的yin靡的xuerou。没过一会儿,大岛感觉到老公正挺着胯在自己的股间磨蹭,今晚要用的那团软rou还没有勃起的迹象。他打开一份新的文件,头也不回地吩咐:“记得吃药,不然你不够硬。” “……好。” 大岛专注于荧幕上的文字,只有那个男人轻手轻脚打开床头柜拿药的动静擅自钻进他的耳朵里。樋口義弘已经生理性阳痿很久了,期间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大岛更是使尽浑身解数:前戏的时候仔细地为老公硬不起来的roubangkoujiao、浑身涂满助兴的精油用自己欲求不满的身体按摩老公全身……以及情趣内衣和色情影片等常规手段全部收效甚微;就算给老公撸到他直嚷痛,roubang还是软到只能勉强插入,最后还是服用了帮助勃起的药物才能进去抽插几下。 不够,完全不够。 身为一个正值壮年、性欲旺盛又大权在握的人夫,大岛理所当然地做出了选择:养一个下面好用又识情趣的jian夫。 尽管如此,大岛也不打算完全放弃樋口義弘这个丈夫,偶尔也会要求他掏出那根没用的roubang插插后xue。婚姻,就是一个“契约”,而契约的条款则是樋口和他背后的家族支援他的事业、他给这个老朽的家族带来新的财富顺便让老公caocao——大岛对此深信不疑,对连说点好听的话和caoxue都做不到的丈夫更是完全没有负罪感。又没不让他做,是他自己没用,那勤勤恳恳上班大赚特赚超额完成“契约”任务的自己难道还不能找个好用的? 大岛像今晚这样夹着被秘书jian夫插肿的后xue、突然要求进行夫妻房事,大概也是因为这份责任感中裹挟着出自上述那股怨气的挑衅。 然后樋口義弘这个男人,果然像他意料之中那样屁都不敢放。 胜利中夹杂着微妙的烦躁,大岛皱着眉圈出一处有问题的数据,晃了晃屁股直接开口催促:“阿弘你硬了就快点插进来,我明天还要早起。” “快了……嗯啊、呼……”回答的声音跟这个人的roubang一样轻飘飘软绵绵,樋口似乎勉强支着终于勃起的roubang,就着人夫熟透的rouxue自觉流出的yin水在大岛的臀缝间磨蹭,后面渐渐响起微弱的水声。 樋口此时额头冒出薄汗,尽管完全被大岛冷漠对待,可此时与主人截然相反的后xue热情地蠕动xue口、吐出yin液,给棒身带来的微妙的吮吸感差点让他当场射精。他的确早泄,却不能连这都坚持不住。自从阳痿后大岛对他的不满一天多过一天,后面更是发展到连奶子都不耐烦让他摸……如果这时不能好好地把jingye射进后xue只会让大岛更加生气,然后选择更进一步的冷战方式吧。 比如,带着那个把人夫后xue都插肿的情人,在这个主卧里、这张床上,尽情zuoai,不知廉耻地达到背德的高潮。 想到这里,樋口感到勉强勃起的roubang一抖,居然像是被这个窝囊的幻想刺激到了一般涨大了些。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伸手撸了几把被打湿的roubang。 是时候了。 抓在臀上的手传来更重的力道,被rou连带着扯开了些的xue口本能地收缩、继而诚实地松弛开,为即将到来的插入泌出一道yin液;大岛依旧神色不变,下腰的肌rou却顺着那黏腻的按摩动作变得更软,臀部不动声色地翘高了些。手下沾满yin液的rou体在昏黄的微光中折射出yin靡的水光,樋口義弘握住guitou下的棒身,缓慢推入进早已准备好的后xue中。 “哈啊……!”忍不住发出喘息的还是樋口。rou褶刚感受到挤压就开始迫切地蠕动,xue道裹着温暖的汁水牢牢吸住他本就禁不住考验的敏感roubang,尽管如此,樋口还是在这巨大的近乎疼痛的快感前调整呼吸,慢慢地试着深入。然而就在还剩一截时,耐心似乎见底的大岛抬起臀部往后一翘,不由分说地吃满全根,丰满的臀rou撞上樋口的下腹,这对夫妇终于在rou体上做到了毫无嫌隙。 “要射进里面来,”大岛将编辑好的夺命邮件点击发送,同时晃屁股催促身后那个抽插的时候都在颤颤巍巍的男人,“顶上一点,嗯……吃了几颗?” “两颗……”xue里的roubang终于开始有效地律动,没被填满的xue口溢出多到无处可去的yin液,顺着交合处打湿两人的睾丸,色情的水声如同粘连的丝线般萦绕于耳边,“嗯啊……一彦你好紧……吸太过了……嗯唔……” “下次三颗。” “……好。” 樋口很清楚大岛已经不会对他在床上微不足道的言语夸奖有任何反应,这个yin荡而现实的妻子从来不会迎合他眼中“没用的东西”,唯有坚挺的roubang才能让他发出yin妇应有的呻吟。他不再徒劳地掰开xue口试图减轻roubang负担,满手yin液地顺着胯部的线条摸索,樋口握住大岛那尺寸远超自己的性器,果然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 他的妻子已经不会被丈夫的没用roubang送上高潮了。 “不准摸,”大岛皱眉警告动作多余的丈夫,扭动的臀部像是在摆脱他的抚弄又像在欲求不满寻求更多,“……阿弘,你caoxue就可以了,不要摸那些地方。” 这个大少爷连给别人手yin的技巧都烂得不行,温吞的抚摸只会让他更扫兴。 更别提koujiao。 不知怎的,大岛脑内突然浮现出秘书为他koujiao时的场景。血色淡薄的唇张开、温热的口腔包裹他的guitou、善辩也善吻的舌头连舔roubang的技术都是顶级,koujiao的时候还会察言观色地适时往他的xue内插入几根手指助兴。只要他想,兴致高涨的后xue随时都能吃到准备好的炙热roubang……与今井弘的偷情就是如此的方便、高效、令人沉迷。然而此时,大岛还是被妻子的身份驱使,任由低效率的丈夫不温不火地插xue,将发不发的yuhuo炙烤一纸婚书上书写的责任。 蠢透了。这种低效率、现在看来回报也低的事,这段婚姻,居然还要存续下去,真的蠢透了。 不提离婚的自己还真是无法停止痴心妄想的庸人一个。 除了后xue,大岛的身体似乎再没有一处对已经开始插不动的roubang有反应,樋口掐着他的胯,咬牙加快速度。这当然只是徒劳无功,樋口勉力刺激g点的动作不过让大岛的呼吸凌乱了些,没被撑开的rou褶饥渴地收紧,被吮的铃口传来涨痛感,眼看着药效即将过去却毫无射意。 樋口的思绪开始散乱,眼下无力改变的现实似乎让他急得连戳弄的动作都没了章法。 皱着眉一言不发的阿彦、被插肿的xue口、在眼前一晃而过的大奶子、奶子上类似牙印的痕迹、溢出无法满足的情欲的蓝眼睛。 那个能将人妻熟透的rouxuecao肿的情夫,阿彦是不是每天都会被他插得yin水四溅、高潮迭起、浪叫连连? 阿彦不喜欢戴套,这个喷水的后xue也一定在偷情的时候吃了不少jingye吧。 想到这里,樋口感觉自己的睾丸一阵阵地收紧,他直接蹲起,罕见地骑到妻子yin贱的大屁股上,腰臀使出全力挺着变硬了些的roubang顶在xue里快速抽插。 变得激烈的动作终于让大岛发出一声闷哼,不过只是又一次转瞬即逝的火花。 “啊……哼唔……阿彦……嗯嗯……!” 他的丈夫没努力多久就忍不住趴下抱住他的背,虚冷的汗顺着脸颊滴在他热烫的皮肤上,垂死挣扎的没用roubang射出几股jingye。 “……”果然。结果不会有任何变化,过程还是跟这个男人的阳具一样索然无味。 迅速变软的roubang滑出xue外,大岛关上终端坐起身,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将视线投向自己的丈夫——连喘息都没平复就急急忙忙爬开,缩成一团在床边披上衣服,像只迫不及待地想从现在这个场景里消失的鼻涕虫,生怕跑晚一点就会被完全没有被满足到一点的妻子的目光撒上盐巴。 臀肌连带着拳头紧了紧,xue内不多的jingye终究还是没有随着大岛的动作漏出。只是眼前这个男人连背影都能让他牙根发痒,夜灯下丈夫投射出的黑影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听起来都像是在嘲笑他,笑他再怎么风光再怎么不满都选择了维持这段婚姻。 樋口正垂头丧气地系上腰带,还没等他回头,身后便传来比平时冷三倍的大岛的吩咐:“你去洗澡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啊……” “不用等我,你自己直接睡下就行。” 那你呢?你不用清理一下吗?不是说明天还要早起…… 直到大岛披上浴袍系也不系,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其他遮挡,就这么前门大敞、晃着胯下欲求不满的大roubang夹着老公的jingye走出房间,也没听见樋口憋出哪怕一句疑问。 胆小鬼。刘海的阴影下,蓝眼睛直直地看向前方,没有一丝动摇。 大岛大步朝别馆走去,在明显带着急躁的步伐中没被系上的浴袍下摆鼓起,壮健的rou体奢侈地暴露在水晶吊灯的亮光下,只是在他所经之处总会留下那么几滴可疑的液体,看上去就像是野兽蜿蜒的足迹。 作为贴身秘书的今井弘就住在别馆里以便随叫随到,只是这次,被一根没用roubang挑起前所未有的怒火的常务选择主动出击。他的目的很明确,只是单纯的发泄而已。 发泄愤怒,与一路走来积攒的性欲。 穿过连接别馆的走廊,今井的房间就在眼前,木门的把手淹没在这个快两米高的男人的影子里。大岛凝视把手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抬手敲门。 “叩叩”,沉重的敲门声响起后没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些不太平稳的动静,“这就来”的答应声混着匆忙的钝响。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刚刚才穿上衣服的今井终于打开房门,套着皱巴巴的白衬衫、眼镜歪斜的今井本能地仰头看向不速之客,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熟悉却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蓝眼睛。 是锁定了猎物的眼神。 浅灰色的眼睛瞪大,今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具披着影子的温热躯体就如同倾倒的玉山般朝他压去。鼻尖猛地撞上宽厚的胸膛,野兽的吐息钻进他的后颈,又有什么硬物抵住了他的腹部;突然承受了相当重量的今井不由得后退几步,本能地抓住来人的衣服,却一把把最后的遮掩扯下——浴袍落在地上,被推倒在床上的今井在一阵天旋地转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大岛没有丝毫迟疑,双腿分开跪在今井身上压住他的身体。开始勃起的大roubang兴奋地吐出yin汁,沾湿了今井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唇瓣,从他后xue中滴下的温热液体散发着jingye的气味。很显然,这个刚刚做完爱的人妻,正含着他老公的jingye,几乎全裸地跑来自己这里寻求不伦roubang的插入。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格外明亮的月光打在今井的脸上,大岛看着他湿润的嘴唇,缓缓抚上情人的脸颊,大拇指擦拭那道抹不去的水色,最终还是平缓了呼吸,伏下身体,伸出舌头,寻求安抚般钻进今井的唇缝;似是回过神来的今井也终于开始主动吮吸他的舌尖,舌吻循序渐进,津液里混着大岛的yin液。浓密的吻并非正题,在黏糊的呼吸中,大岛舔过今井溢出口涎的嘴角,不容拒绝的呢喃像风轻轻吹进情人的耳畔: “……阿弘……” 看来情夫秘书的一天还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今井完全放弃了对这场夜袭的抵抗,灰色的眼睛只是静静地凝视压制自己的老板,看着大岛再度支起身体,看那在月光之下散发光晕的酮体起伏挪动,一点点地,像乌云一样盖住他的脸。已经勃起的大roubang不断吐出粘稠的腺液,透明的汁水顺着棒身流到睾丸上聚起nongnong的一滴,随着动作跟绵软的囊袋一起压在今井的鼻梁上,嗫嚅的xue口近到只要伸出舌头就能把那其中快要溢出的jingye舔去。今井眯起眼,在逐渐粗重的呼吸中本能地试图避开,镜片在温差之下起了白雾,一片朦胧的世界中似乎只剩翻滚的rou欲真切的存在着。 “……舔出、唔……!”还没等大岛说完,之前只是摊在两边的手突然抓住他蹲在两边的大腿,灵活温暖的舌尖舔舐滴落下的其他男人的jingye,再温柔地扫过湿成一片的rou袋堆叠之处;粗重的吐息与液体搅动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指尖发力直至在绷紧的大腿肌上留下深红的印记——种种官能的快感瞬间抓住了大岛的心脏,动脉不受控地加速跳动,全身心的液体与思念随着身下之人不加任何掩饰的绝妙口技起伏、最终化作滔天欲海拍打至rou体留下的一朵浪花。大岛看见浪花的白在眼底飞溅、消散,手不自觉地抓紧那奉上绝妙体验的从者的头颅:“呃、哈啊……!嗯、嗯、阿弘……” 被唤作阿弘的今井几乎连呼吸都无暇顾及,喘息之间涌入鼻腔的全是大岛发情的气息,擅长接吻的双唇安抚般轻轻吮吸囊袋,舌头舔走一切流下的液体,再用温暖的口腔包裹颤抖的皮rou。露骨的吮吸声几乎要盖过大岛的呻吟,直到他的臀肌开始发抖、铃口吐出稀白的粘液,抓在大腿上的手才舍得握住胀痛发紫的大roubang草草地撸几下。 眼圈发烫,喘息也烫,几乎要到绝顶的快感似乎煮沸了大岛的脑浆,roubang传来的急需发泄的疼痛信号终究还是为他带回一丝理智。大岛低头往下看去,那张美丽柔和的男性脸庞被自己的rou体完全覆盖,他能感受沉甸甸的囊袋正硌在秘书那副银边眼镜上,无机的镜架下他的脸颊随着嘴上的动作轻轻磨蹭自己最敏感的肌肤,引来一阵阵区别于舔xue所带来的快感的战栗。 时而粗野时而细密的啄吻吮舔还在继续,悬坐在上的rou体已经再次开始扭腰摆臀,疏于抚弄的手被顶臀的动作带动,发情的味道愈加浓厚。今井已经分不清这股yin荡的味道是从自己吞下体液的口中传出还是来自roubang贲发的前兆,这种时候无需过多的考虑与动作。 “呼嗯……阿弘……” 就会有人像这样,呼唤他的名字。 此时的大岛两手向后撑,下流的rou体拱起,展现在从他身下爬出的情人面前;映入今井眼帘的除了因发情过度而颤抖的身体外,还有那张急切渴求着什么的脸。他浓黑的眉皱着,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guntang缠绵的蓝眼睛似是含着一滴将落的露珠,急促的呼吸将他的口鼻尽数占据,只能发出不明的呜咽声。 舌头一定是被那些液体缠住了吧,喉结滚动数下也未能找到属于他的声音。今井一路揉捏手下的rou体,无声的爱抚让大岛一点点躺下,摸了好一阵,他才艰难地发出低哑的声音:“……阿彦……阿彦……抬起腿……对、就这样……” 大岛的腿被抬起,腿间直挺挺的roubang和泛红的xue口格外显眼,今井却没有马上继续刚才那yin靡的侍奉。他的身体与异常温顺的大岛紧密贴合,一手捧起湿漉漉的下巴,为看上去已经晕乎乎的床伴送上一个交换气味的舌吻。津液与空气顺着舌头渡去,让两人混合的呼吸渐渐染上同样的,由jingye和体液带来的浓郁气息。 最后一抹乌云似乎已经散去,月光将这个不可思议的空间切割得分明,银纱笼罩的极近视野里一切色彩业已混淆失真,蓝的,红的,全部随着唇舌交融rou体相叠坠入深深的地底,变成这极致的黑与白之间晕出的一点相融的灰。 大岛凝视着他的情人,视线直直撞进那褐灰的眼中。恍惚中他的神智回笼些许,突然想起阿弘与他接吻时好像总是像这样,纤长的眼睫毛轻轻地半耷着,缝隙间漏出淡淡的光,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是轻得几乎没有份量的、淡得好像留不住的;技巧也是惯熟的、自己喜欢的那一套,细密绵长,水rujiao融。睫下投出的影子无法被捕捉,大岛的指尖划过这人的脸颊,切实地感受那存在于此的温度:那又怎么样,现在他就在他的面前,捉不住的影子终究还是被他圈在怀里,跟他一样,哪里都去不了、哪里都不会去。 今井没有回避,用于怀抱爱人的手覆在大岛的手背上,一点点地,与他十指相扣。 哪里都不会去了,还会握住你的手。 戒指的印痕重叠在一起。 “呼嗯……阿彦……”今井拉开一些距离,舌间的银丝不舍断绝。他的手顺着身下之人的肌rou缓缓向下移动,蜷起的指节拂过挺立的rutou、从下至上调情似地揉捏几把,再顺势而下;大岛无言地张开一侧大腿,胯间的roubang已经在那一吻中吐出不少jingye,只是缺少一个尽情解放的时机,底下蠕动的xue口糊满各种液体,像是要吐出什么又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那只手终于顺着颤抖的下腹肌rou陷入坚硬又柔软的rou域,他动作温柔地圈住可怜的大roubang,此时哪怕只是随便揉搓几下都会响起黏糊的咕唧声,铃口随着并不强势的挤压吐出几口jingye糊满指间,然而这并不是今井的目的地。双指并拢,顺着棒身的筋脉按压着移动,越是接近根部触感越是柔软,筋脉没入囊袋之前,越过湿漉的褶皱,指尖探至早已扩张好的xue口,骨节分明的手指终于深深没入渴望爱抚的后xue之中。 “阿弘、哈……里面……”大岛情不自禁地扬起下巴,索吻般贴在今井的下巴上小声呻吟,他的唇瓣拨弄他的,就像他的手指拨弄他的xue道。两指尽根没入,埋在湿热的rou褶中小幅抽插,指腹贴心地抚平上前吮吸的xuerou,精确又温柔地顶着凸起的g点刺激深处的腺体。相比起之前那为了刺激助兴的绝顶抠xue,此时的阿弘更像是想让他陷入温暖的情潮中溺死。 一只粗壮guntang的手臂还是没能忍耐太久,用力圈住今井相较之下有些单薄的肩颈。在牙齿磕上之前他的上身勉强稳住,却没有就此停下,终究还是续起那个情迷意乱的吻。月光下紧握的十指也随着舌尖的交缠加重力度,仿佛是这对甘愿溺死的痴人的殉情宣言。 xue中的手指没有随着上面的缠绵缓下动作,指尖搅动着,让xue内xue外都溅起rou色的水花;难以言喻的粘稠水声下,指面紧密贴合每一寸可触及软rou,旋转抠挖间以越来越快的频率弹过或深或浅的敏感带;xuerou似乎也像口中的软舌那般,逐渐放任手指的动作,却又在经过g点时翻滚起伏。大岛的身体全如这股欲情所愿,任由它似潮水泛滥成灾——罪魁祸首,这轮圆满的月亮,正贴在他的怀里,悬在他的心头,只为了溢满他而存在。 月下梢头,从吻下的支点为始焚起燎原之火,肌肤相贴间的温度与汗水让个体间的界线愈发模糊不清。在大岛下身抠挖的手,与大岛十指相扣的手,默契交换呼吸的唇舌,不时蹭过的性器,一切动作似乎构成了他们的意志所共同指挥、合奏的和谐音程。而在其中,xue道的纠缠回应,前列腺传来的至上快感,舌尖上传来的甘甜气息,无一不是令两人一体的奏者雀跃颤抖的音符。眼前本就沾满黏液的镜片一阵阵地冒起白雾,今井与大岛纠缠着、追逐着、融化着,果然还是该在这之前脱下眼镜……算了——他如此想道,眼睫在银纱下抖动,看上去比平时更不真切的灰色眼眸向近在咫尺的大岛传递出某种更为露骨信号。随着一个更深的探入,那排细软如丝线的毛发几乎要缠上大岛朝向他的浓密眼睫。 “……唔嗯……?” 大岛被突袭得一时忘了换气,只觉得月亮的涟漪与眼角的红晕在眼前闪过。紧接着,后xue中按摩抽插的手指节奏骤然加快、加重,舔舐缱绻的舌头此时成了最温柔的枷锁,只得咽下所有呻吟与悲鸣,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今井手腕发力,加速迸发的水花染湿身下一片,他能感受到包裹上来的rou褶的每一丝颤抖,粘滑的水流随着自己的每一分动作被压出xue外。愈快愈响的水声中他的小臂紧紧绷起,不再深入的手指顶住g点高速揉弄,快了——没错,就是这个时候。今井完全接过大岛递出的主导权,吞下他堵下的每一声呜咽。 这样强烈的刺激无需持续多久。身下丰满壮实的身躯突然更加难耐地扭动,压在上面的今井险些没压住,却也顺势拉开一些距离、松开唇舌,在拉长的银丝断开之前,沙哑的吟泣便已从湿润鲜红的唇边漏出。 “啊、呜……弘……呃啊!……啊啊!!……” 即将高潮的大岛不住地仰起头,脆弱的要害暴露在今井眼底。他就这么看着,在喘息中为情人送上最后一击。 “嗯……唔!”下身挺起,jingye终于得以喷射而出,大岛双眼发颤,在前列腺高潮的快感中本能地转头寻求慰籍。一只沾满黏液、散发着体液的气味却又令人眷恋的手轻轻托住了他,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似乎带着怜爱的吻。 想着与高潮后的伴侣温存的今井还没来得及抚慰吐精的大roubang,一股大力便突然自身后袭来,再次将他圈住。“唔!一彦、呜嗯……”身体被身下这个手脚并用的人彻底束缚,体型上的差距让今井对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压迫感和大岛一彦这个男人的荷尔蒙毫无抵抗之力。他的嘴唇再次被粗暴地征用,红晕未退的脖颈上烙下一个个象征攻守交替的齿痕。 看来这枝出墙红杏的事后处理,也不是那么快就能结束的工作。 至于这位秘书对加班有什么想法,看在他身下的老板那结实的双臂双腿份上,大概也不会有吧。 【结尾的结尾】 樋口義弘——今井弘被身上传来的热度与重量压醒时,床头的闹钟正好跳至早上六点整。 真是,非常漫长的一个周末啊……他的眼皮颤了颤,不用睁开便知此时压在身上的不是别的什么。 同样忙了一宿的大岛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紧紧地把今井抱在怀里,热乎乎的身体加上棉被足以让今井在温度舒适的房间内被热醒。今井的脸颊贴上眼前这堵厚实的胸膛,通过微汗的肌肤感受那悠长的起伏与平静的脉动。 话说回来,这两天也玩得太过了吧,虽说是被请求这么做,但一彦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又是人妻又是不伦又是…… 似乎是想要甩掉脑中繁杂的思绪与乱糟糟的回忆,今井往上挪了挪,视线终于能不费力地落在恋人的脸上。嗯,眉间没有皱起来,表情也很松弛,只是很普通的一彦的睡颜。看着睡眠中比往常显得年幼一些的大岛,他忽然有些蠢蠢欲动,想要用搭在这人裸背之后的指尖拨弄他浓密的睫毛——啊。这时今井才想起,昨晚做完之后被压着亲了半天,连澡都没洗就滚紧被窝边亲边睡下了。 果然还是做得太过了吧。 回想大岛特地在周五下班后来到新开的独栋别墅体验所谓的升级版沉浸式爱情旅馆指定玩这种play时的场景,和看到详细且眼熟的剧情解说ppt时头疼的自己,今井耳尖一热,轻叹一声,那时最终还是在认真解说时的一彦那一本正经地犯浑的表情下败下阵来。嗯……自己也不是没有舒服到的时候…… 如果做过了让他不高兴的话,接下来一段时间就好好地安抚一下吧。 指尖轻柔地拨动垂耷的眼睫,大岛跟随梦中的蝴蝶掀开了通往现世的窗口。看着指下漏出一抹熟悉的蓝,今井的视线不曾离开一瞬:“早上好,一彦。” 真实的太阳透出朦朦的暖意,新的一天还是会如约定那般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