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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矜持,完全不是在舒汲月面前那放纵的样子。他根本不肯让凌却看见自己用手指打开花xue入口的场景,缩在被子里,将一切遮得严严实实的,凌却试图从被子底下探手去帮他,却只感到对方悄悄挪远了。不知怎地,他觉得这样的谢筝比那晚上对着舒汲月时更可爱。两人彻底水rujiao融时,他把自己的阳物搁在对方狭小温热的yindao内,一时舍不得动作。谢筝的身体绷得很紧,束缚得他煞是困扰,可是他们又很亲近。谢筝身体的呼吸与他那里的搏动契合到极点,他们现在就像是一体的。凌却吻着对方的耳珠,脖颈,每一寸肌肤都像冰雪一样,冷而光洁,让他无比地贪恋。他不由自主地说起情话来:“你真的很”很紧致,很销魂,纯洁无瑕,像是初经人事。凌却抚着那柔软的发丝,意醉情迷:“我没想过这件事会让人这么快乐。”谢筝慢慢说:“那么,这确实是你第一次了。”凌却没有应声,这是当然的,今夜之前,他从来没碰过别人。不过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们两人之间谈论处男不处男的,并无多少意义。谢筝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对不起。”凌却笑了,拾起他的手腕,捧到唇边轻吻:“你今晚为什么一直在道歉?”谢筝抬起身体,缓缓地起伏着,凌却于是也舒畅地叹息了起来,抚摸谢筝细瘦的臀,腰,背,背后细细的蝶骨。一边摸着,他一边学会了向上挺动,谢筝越来越顺畅地容纳了他,两人交合的地方渐渐传来脉脉的水声。凌却是第一回,感到自己已坚持不了太久,便握着谢筝的腰把他抱在怀里,翻身压到底下,快速耸动起腰杆的同时,他啄吻对方的眉眼,鼻尖,唇。“你还叫他‘夫君’。”凌却说,“能叫我吗?”谢筝拿五指拂过他的面颊,也问:“我答应你这么多事情,你能不能也应我一件?”凌却想也不想:“好。”谢筝大约笑了,笑中带着一点痛苦的喘息,凌却意识到自己已弄痛了他,却无法自控,便又罪恶又欢喜地听他用很痛楚的声音叫了一声“夫君”。凌却立刻来到了欢情的巅峰,眼前白茫茫的,耳边混沌沌的,什么都变得更加昏暗迷乱。他只依稀地记得,在天明之前,谢筝离去之时,真的向他许了一个愿望。谢筝说:“我要你忘记水无争。”枉你到死都念着此人,受尽苦楚,他却根本不记得你是谁次日凌却醒来时,残留在心间的愉悦还未散去,四肢却有些虚浮,像被人从体内抽走了什么似的。他皱眉从床上坐起来,身边空无一人,床榻上一切平整,全无凌乱迹象,令他一时无法确定,昨夜的一切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春梦一场。熬过晨起那一阵混沌以后,神智回笼的凌却发觉自己的灵力似乎凭空消失了三成。他眉头一皱,内心警惕远大于惊惧,下床整衣去寻水无争。在留春山庄住了短短时间,先是水无争被神秘人迷jian,后是他的灵力无端被夺。他真没想到,费闻名声在外,留春山庄却是这么个危险的地方凌却细细思索,将怀疑的人一一筛选一遍,无论是费闻、费存雪、谢摘,亦或舒汲月和谢筝,都不曾露过什么端倪,他唯一能确定的只有他和水无争被这里的什么人盯上了。凌却决意这就带着水无争离开这方龙潭虎xue。三成灵力不日就能养回来,事情也可以慢慢地从头查起,当下他要先护着水无争周全离开。可惜,不过一夜,他已寻不到水无争了。凌却几乎把留春山庄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出水无争留下的一点痕迹,只有护院和山庄大门的守门人说他一大清早就已离开,还留下话要凌却别来寻他。细细想来,昨日水无争所说的一字一句莫不充满诀别的意味。谢筝凭栏望着凌却从山庄门口返回,怅然若失地慢慢拾级而上,眉尖渐渐攒起,让他身边的舒汲月瞧见,失笑问道:“在看什么,眉头皱成这样。”谢筝心里想的是水无争突然失踪,凌却一定会辞行去找。炼取他身上的灵魄需要时日,谢筝才刚刚埋下引子,离真正把凌却的灵魄完全从他身体里剥离出来还远着。完成不了谢跖青的任务,他就无法摆脱谢跖青的掌控;若要完成这个任务,他要么留住凌却,要么便跟着凌却一起走谢筝飞快地扫了舒汲月一眼。舒汲月在他这里,已经成了与自由相关的未来图景中最美好的一部分,他每看舒汲月一眼,内心就能够坚定一分。如欲取之,必先予之。欲有所得,先须舍得。谢筝抿抿嘴唇,抱定了主意,便将话题引到他的另一任务上:“不是什么要紧事,我不过是有些发愁,费公子婚事在即,我却还没想好送些什么。”他垂下脸,提起这话让他很不好意思似的:“费公子见惯了世面,我没什么了不起的珍宝可送他。家父又正闭关,我也动不了家里的东西。”舒汲月哪见得他这样:“别为这事费心了,筝儿,你是我的人,贺仪当然也由我出。”他说着说着,由此及彼想到他们俩未来也要成婚,冷不丁心神一荡,更没正经,“你只要cao心以后嫁过来时,彩礼单上该写些什么。”他不知,他这番话更大地鼓励了谢筝方才的念头。谢筝说:“我听说,昔年焕帝肖拭萝有珍宝叫作‘剪水镜’,焕帝驾崩后,它几经流转归了舒哥哥,是不是?此物昔日是帝王所有,拿来做贺仪也不至于寒酸。”舒汲月听了这话,从怀里贴胸口处摸出一面小小的圆镜来,对着谢筝一亮:“你知道得还不少啊。喏,这就是剪水镜,漂亮吧?不过我不打算拿它作贺仪,它虽然是帝王旧物,但说到底是个邪器,新婚送这个,不大吉利。”谢筝情知他为何这么说,却扮出不解的模样:“邪器?”他把剪水镜放在掌中翻来覆去地看,这面镜子光洁平滑,镜面周围的镜托是纯银打造,上纹粼粼水波,水波之上镶着蓝莹莹的玉石,幽蓝光彩既危险又神秘,但除此之外,它似乎也只是一面普通的小镜子。舒汲月不厌其烦地给他讲剪水镜的来历和用法:“只需注入水系灵力就能开启镜中阵法,一旦被囚入这面镜子,那便是只进不出,直到灵力竭尽,在镜中灰飞烟灭。当初焕帝就是用这面镜子囚禁了权倾朝野的叛将简臣,简臣一身的灵力都做了镜子主人的养料。焕帝不过是个普通人,民间却传闻他年近五十容颜不改,不消说都靠着剪水镜的滋养。所以我说它是个邪器。你不知内情也是当然,因为此物开启方法很简单,肖拭萝为防他人利用剪水镜,便将它真实用途隐匿起来,对外只说是个用以观赏的爱物。知道它真实用途的只有当时为焕帝开启镜中阵法的一两人而已。”谢筝听得脸色发白:“它竟这么阴毒?那舒哥哥为何还把它贴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