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瑞兽白泽蜜友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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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九霄与天禄还能说什么,两个姑娘家握手言和,倒是显得他们两个大男人过于记仇了。 霁月清风将天禄与淼淼送进了客房,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准备离去,还没走出三步远,那客房中便传出了媚叫与喘息声…… 霁月清风脚步一滞,彼此脸上皆是一红,加快了脚步走掉了。 天禄心中一如九霄一般,都是护妻心切方才将事情闹到了这等地步,那两个姑娘心思单纯,几句话说开了之后,倒是彼此投缘的很。 可天禄心中就是气啊,不狠狠的要她一番是消不了这气的! 这边厢淼淼被按在了床上,那边厢槿清便被扯了衣裳。 待到这二人消了气之后,已经是黄昏时分。 霁月清风备好了晚膳,一个前往九霄的卧房,一个前往天禄的客房。 喜爱的姑娘是同路中人,九霄与天禄自然也算的上是同路中人,二人道法修为不相上下,功夫也是不相上下,心中没了气,聊起来倒成了酒逢知己千杯少。 槿清与淼淼玩得来,九霄又与天禄谈的来,索性便邀他二人在府中小住上几日。 天禄念着难得能遇到一个能让他放心允许淼淼同她来往的姑娘,便答应了下来。 此后几日,槿清与淼淼打的火热,几乎日日都粘在一起玩,拿着个网兜子整日整日的扑蝴蝶,玩的不亦乐乎。 说来也怪,那网兜子是九霄老早就做给槿清玩的,目的就是怕她无聊,让她扑蝴蝶去玩儿,可槿清一个人无趣,霁月又要跟着九霄学这个习那个,她一个人玩来无趣,便也再没有玩过,如今多了一个淼淼,原本觉得无趣的玩意儿竟也变得有趣了起来。 槿清日日与淼淼玩的不亦乐乎,院子里整日充斥的都是她二人的叽喳欢笑声,霁月有些嫉妒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禄与淼淼已经在九霄的府中住了十日有余,在槿清与淼淼日渐深厚的姐妹情谊之中,九霄与天禄也逐渐开始惺惺相惜,继而称兄道弟,若不是二人已是道门中人,只怕是恨不得要磕头结拜才好。 秋意渐浓,天气也逐渐转凉,那国师府的院子中除了一地落叶,已是看不见一只蝴蝶了。 槿清与淼淼的日子百无聊赖了起来,天禄算着日子,已在此处住了半月有余,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叨扰了,便向九霄辞了行。 九霄念着槿清定是舍不得淼淼,本意是想再留他二人多住几日,但天禄的道观也不能久久无人,也便不好再多留了。 临行前一日,两个大男人十分识趣,让槿清与淼淼睡在了一起,她二人说了半夜的悄悄话。 翌日清晨,几人用过了早膳后,天禄便要带着淼淼回去了。 九霄与槿清以及霁月清风几人随他二人到院落中,最后话别几句。 九霄抬手,清风上前递上了一个锦盒,九霄双手拿着那锦盒递到了淼淼的面前,言说道:“这是我炼制的丹药,你吃下可增长五百年的修为,算是我为将你打回原形一事,聊表歉意。 ” 淼淼一个瞠目,盯着那锦盒没有说话,那日九霄将她打回了原形,她跑去找天禄求救,天禄渡了些灵气给她,又给她服用了丹药保住了修为,幸而没有过多的折损。 小妖百年便可化形成人,九霄将她打回原形最多是没了一百年的修为,如今却翻了五倍的来还,淼淼有些不敢收,便用眼神询问起了天禄。 天禄笑了笑,轻揽着淼淼的肩,应允道:“收下吧。” 得了天禄的应允,淼淼开心的接过那锦盒,道谢道:“多谢道长。” 开心一瞬后,淼淼的神情却又黯淡了下去,她看见了眼圈发红的槿清,一把将锦盒塞进了天禄的手里,上前就抱住了槿清,声音哽咽:“天禄的道观里有一棵橘子树,结的橘子可甜了,我把最大的都给你留着,过年的时候你一定要来找我!” “嗯!”槿清回抱住了淼淼,重重的点了点头,终究是没能忍住簌簌而落的眼泪…… 眼见着槿清与淼淼越说越掉眼泪,九霄与天禄急忙上前,各自带回自家娘子。 天禄一把搂住淼淼,施法御剑,与九霄道别了几句便匆匆走了。 御剑飞行,一瞬便不见了天禄与淼淼的踪影,槿清却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二人消失的方向看了半晌,方才神情落寞的回了房。 淼淼走了,槿清一下子就觉得空落了许多,晚膳过后,九霄陪着她去找霁月说说话,想着让霁月陪陪她,她心情或许能好些,可没想到却又在霁月那处吃了个闭门羹。 霁月一见槿清便别过了头去,闷哼一声,酸溜溜道:“那松鼠妖走了,你又想起我了……” 此言一出,九霄与清风师徒二人齐齐一愣,霁月吃醋了! 如此明显的吃醋言语,槿清却有些不敢确信道:“霁月jiejie,你是在吃醋吗?” 霁月颇有些气闷,槿清还是小福禄的时候她便喜爱她喜爱的不得了,后来九霄将她的身份挑明,她又与自己投缘的很,霁月一直觉得自己才是与槿清最好的那个,可忽然半路杀出来一个淼淼,竟就让槿清将自己抛诸脑后了…… 霁月转过头,闷声道:“你以为只有男女之间才会吃醋吗?” 九霄与清风对视了一眼,师徒二人甚是有默契,开始悄无声息的往门外挪动着脚步。 那师徒二人溜了,房中只剩槿清与霁月了。 霁月心中酸溜溜,别过头不肯搭理槿清,槿清本就因着淼淼而心中落寞难受,霁月这一酸,她只觉得霁月是在怪她,心中越发难受,只一瞬间,那泪珠儿又掉了下来。 霁月听到抽泣声一惊,抬头就见槿清站在她面前委委屈屈的搅着手里的帕子,不住的掉着金豆豆。 霁月慌了心神,急忙站起身将槿清拉到榻上坐了下来,手忙脚乱的拿起帕子去擦她脸上的金豆豆。 在这个国师府,就没有人能受得了槿清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