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中)(有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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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唔~” “爱卿每次都反应这么大,朕怜惜爱卿身体,帮爱卿疏解,衡臣莫不是没听过自己床上怎么浪叫的?所以不应该感念朕恩吗?” “……” ……张廷玉被他强词夺理的言辞搞得无奈,遂闭口不言。随即又是一番深入骨髓的顶cao抽撞。入髓的痛楚与灭顶的快感让张廷玉情迷意乱,手攀上玄烨的肩头,在宽阔健硕的背上留下一条条指甲划过的痕迹,玄烨被后背传来的刺痒弄得身上每一处都如蚂蚁爬过一般,心里念叨着这简直是个吃人的妖精,屋内交媾拍合的声响越发急速,喘息哭吟不止。 “皇上…慢些…啊哈~” ……又是百余下挞伐,玄烨放下了担在肩头的腿,抱起身下软烂如泥的人,把最后的龙精浇灌在那糜红软熟的桃源之中,两个人都已经到了精疲力尽的地步,连抬手都几乎没了力气,身下的得褥子不知已经被yin浊浸湿几层,两个人的身体都被汗水和混浊沾染,但是也没有力气再去清理。 于是,玄烨往翻了一个身,将自己垫在他的下面。把褥子扯下一把朝床外扔出去,张廷玉抬抬身,想下去,不然一晚上的都得压着皇帝,可是玄烨紧紧抱住他,就是不让他下去,挣扎半天,换来屁股上一记拍打,张廷玉的脸到脖颈瞬间蒙上绯红。 “张大人是还不累吗?是还想再来?” 张廷玉一下安静下来,嗫嚅着。 “臣只是不想压着皇上…” “不要紧的,朕喜欢这样,休息吧” “可是…” 张廷玉想到体内还有那些东西,怎么睡得着,玄烨知道他顾虑。 “没事的,现在时候晚了,含一晚上也不要紧,还是衡臣现在就迫不及待想让人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张廷玉无语,只能放弃了,玄烨翻身侧躺,把张廷玉整个抱紧。每次这时,张廷玉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觉得皇帝是喜欢自己的,不光是身体。在每次漫长的情事过后,安静下来的那段时间似乎成了他心里最轻松也最幸福的时候,只有这段时间,才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时间。随着如潮水般涌来的疲倦和困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但是身上的疼痛并不能让他睡得踏实,时不时传来的阵痛让他无意识的低吟着,手本能的向外推着玄烨的身体,玄烨知道他疼,于是起身往一旁的橱窗走去,找了半晌,翻到一个的白釉瓷瓶,里面是一些止疼药,这个屋子虽然不大,但东西不少,就连那床边的暗格里都摆满了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用具,都是床上用的,就如一开始玄烨拿出的那个缅铃,这些东西是早就放在这里的了,但是以前也不曾有人来住过,当初玄烨让张英来住,也不免对他有过那种心思,但是玄烨又始终没有踏出那一步,唇齿相依,上下其手就是最大限度。如今到了儿子这里,什么礼义廉耻全部抛之脑后,就像要把从他父亲身上失去的从儿子身上拿回来,所谓“父债子偿”。 说是债也没有债,自从张廷玉来到自己身边,慢慢的,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似乎超出了比自己预先想的重要,其实第一次在花园那次的时候,玄烨就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意思,只是后来事情发展超出了自己的预期,他以前从未想过同一个男人居然会有如此感受。 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 其实事后他是有些后怕的,他怕他想不开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可是他欲拒还迎的态度反而更激起了玄烨的兴致,他知道,他在享受这一切,张廷玉也喜欢,玄烨享受自己在床上cao他的感觉,如果他是女儿身,他必定让他给自己添丁加嗣不可,但是他是男的,也幸好他是男的,他可以在任何地方让他跟着,享受他在自己身下那高冷全然不复存在热情浪荡,享受这位起居注官在别人面前和在自己面前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甚至是在床上和床下两种不同的感觉,他都钟爱不已。 现在,不管什么时候,自己总是能牢牢的栓住他,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很多事情,他总是会第一个想起他,有事也总想第一个问他,他有时喊他,见没有回应,才想起他不在身边,他感觉自己一刻也不想离开他,他想要随时看见他的身影,听见他的声音,玄烨看着在床上睡得不踏实的人,呆滞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走到床边,将倒出瓶里的药,刚碰上瞬间,躺着的人浑身如筛糠似的,玄烨有些愧疚自己先前的粗暴行径,于是尽可能的放轻动作,终于把擦裂的伤口涂上药,玄烨才起身,趟了下来,搂上盈盈一握的腰肢,避免碰上伤处,就这样也昏昏欲睡了过去。 玄烨的体力确实好得过分,不管前一晚折腾了多久,第二天也不会起得很晚,只不过相比正常起床晚了一些,但是比起另一个明明年纪轻轻的弄一晚上就要睡上两天的人来说,强得不是一星半点。不过像这样会折腾一大晚上的时候也是极少的,算上太后寿宴那回,昨晚也就第二次,平日里最多也就一两次就完事儿了,毕竟他还要回自己家去,弄得太狠,走不了路了也不行。 玄烨起身,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外传来动静,过了一会儿,偏房中传来倒水的声音和脚步声,弄好水后,玄烨抱起还在睡梦中的人,向偏房浴桶中去,直径约一丈五的圆木缸足够两个人洗干净了,对于给他清洁,玄烨向来亲力亲为,也不是说不好意思,就是单纯的不想让别人染指他的身子,看也不行,第一次在寝宫他让那些聋哑的小太监进来,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床上情事,给他们看也只是一种情趣而已。但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他的一切永远只属于自己。 玄烨轻轻的用布巾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污迹,水珠划过光滑细腻的皮肤,原本白皙如玉的酥滑上满是昨夜动情的斑驳。平静的时候,他的呼吸很轻,轻到连胸膛起伏都不明显,在红乳周围亲亲擦着,是不是碰到那熟透的红果,总是引得闭目的人一阵颤栗,连带着那果实也摇摇欲坠的,玄烨几乎是控不住的想要去咬食,避免伤上加伤,但是只能转移了阵地,在那漂亮的锁骨上留下一串牙印,仿佛做标记般。 隔着水,玄烨甚至能看见水下那洁白无瑕的腰上覆盖上的青红色指印,他往下,仔细的为他清洗,到两腿间,捏住了那灵秀的阳具,轻轻抚着柱身,耳边一阵娇吟响起。玄烨顺着柱身往下,抚摸着腿根,那晚自己给他剔除毛发的地方又开始戳手了,玄烨想好了,待会儿起来,得再来一次。来到最腿心之中的桃源口,昨夜被cao弄得肿胀的xue口还没有消下去,xue口红rou依旧向外翻着,玄烨将手指插入软滑无比的甬道中,那挤压感迅速袭来,耳边依旧喘息不绝。 “呃~哈啊~” 玄烨慢慢往里,温水随着指缝灌如甬道,手指在rou壁上刮着,还没恢复的人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下一刻就被拉开,两腿间慢慢的漂出一股混白,玄烨想不明白,怎么这么个小小的地方能装下这么多。折腾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弄干净了,玄烨自己清理了一下,抱起他,擦干身子,拿起架子上的长衫给他穿上,银白的绸缎将精妙绝伦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更添风韵。玄烨自己穿上一件短衣裤子,这里收拾好了,他还要去处理政事,做皇帝就这样,只能忙里偷闲。他把还在迷糊中的人抱回已经收拾干净的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药,重新给他上药,看着他懵懂迷离的神态,玄烨原本想先叫醒他给他吃点东西再睡,但是又打消了念头,还是先睡吧。 他自己整理整理了一下,就往畅春园正屋去了,在带他去那个地方以前,玄烨早已经交代好一切,天黑之后,园子里任何人不准靠近那个地方。 情爱之事确实是个费力的活,张廷玉从睡过去之后,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可是脑海中却总是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能再睡了,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张廷玉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他走进了一间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空洞的黑暗传出不知道是动物叫声还是风声的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仿佛随时会有恶鬼窜出,突然,远远的他看到一束光,那束光里站这一个人,虽然只是背影,可是他看出来了,那是玄烨。张廷玉急急忙忙的想跑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重重的摔倒了,顾不得疼痛他急忙起身,下一秒他突然被黑暗里伸出的许多手拉住,他惊恐不已,大声呼救,可是下一秒,耳边却传来了尖锐又阴戾的声音,将他的呼声完全吞没,可是光里的那个人却仿佛听不见一样,始终没有转过身,张廷玉无力地挣扎着,身上的衣物被撕碎,尖锐的指甲在皮肤上划下一道道血口,他感觉不到疼痛,一道道刺耳的声波传进耳朵,自己的心就像要被震碎一般。 他只觉得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比死亡还可怕的窒息…睡梦中的张廷玉眉头紧蹙着,眼角淌下一串晶莹,终于,张廷玉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睁开了眼睛,仿佛溺水重获新生的人大口的呼吸着,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酸楚告诉自己已经脱离了梦魇,他失神的望着床顶,过了许久,才动了动抬酸的眼皮,他不敢再闭眼,害怕又坠入到那个梦魇中去,身边的褥子已经凉了,想必玄烨已经离开很久了。 他转头看了看窗外,灰蒙蒙的,好像没有太阳,毕竟现在自己还是个官,本身的责任心又没办法让他一直这样心安理得的躺着,他想起床,可是现在连翻身都费劲的他遑论走路呢?什么也做不了,所以就只好慢慢消化那场梦魇带来的心悸,就这样半梦半醒的又睡了过去。 好在后面就没有再梦到那令人惊惧的场面,他总算睡了个好觉,中途就再没有被惊醒过,直到他隐隐感觉周围好像有什么动静,他才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突然感觉自己的头像是被重锤敲打了几下一样,疼痛不已,他忍不住哼出声来,想坐起身,突然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身体,温暖透过衣服直接覆盖到皮肤上,让张廷玉竟稍微的减弱了那剧痛感,慢慢的才看清眼前一脸忧虑关切的皇帝。 “衡臣,感觉如何?请个太医来给你看看可好?” 张廷玉一听他要请太医,顿时心里急切起来。 “不,臣,臣没事,不用请太医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只是睡的时间长了些,有些头疼,过一会儿就好了” 玄烨看着他,温柔的笑到。 “衡臣不用这么紧张,请太医只是给你把把脉而已”“不,真的不用” 玄烨见他坚持,也就随他,端起床前椅子上的碗。 “睡了一天,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说着把吹凉的食物递到张廷玉嘴边,张廷玉觉得实在无地自容,明明人家干了一天活,还要来伺候自己这睡了一天的人,看玄烨满脸温和的笑容,就更不好意思了,他坐直身体。 “皇上用过了吗?” “衡臣先吃” “那皇上也吃吧,臣自己来就可以了” “能行吗?” “嗯…” 张廷玉小心翼翼的端过玄烨手里的白玉碗,玄烨看他颤颤巍巍的。 “还是朕喂你吧” “呃…不用,臣自己可以” 张廷玉聚力端过碗,没用勺子,低头喝了一口,抬头见玄烨一脸笑意的看着他,张廷玉瞬间脸红到脖子,只得转移话题。 “皇上也用膳吧” “好,慢慢吃,还有呢” 于是玄烨端起另一个相同的碗,慢慢的舀着吃着,眼神却一刻没有从张廷玉脸上下来过,张廷玉低着头,默默的喝着,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盘精致的糕点,还冒着丝丝热气,清香扑鼻。 “别光喝粥,吃点东西” 张廷玉腾出一只手,拿了一块,玄烨也拿了对面的一块,看着眼前的人一谨小慎微的模样,脸上的疲惫依旧rou眼可见。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衡臣” “嗯” 张廷玉听着声音,抬起头,嘴里嚼着东西应承着。“是不是没睡好?” 张廷玉一愣,这么明显吗? “没…没有,是睡得太长了” “可你的状态看起来不像,那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吧” 张廷玉低头思索了一阵,脑海中闪过那段让人窒息的梦境,似是做了很大的决定,咬着嘴唇抬起头看着玄烨。 “那皇上…” “嗯?什么?” “皇上今晚还住这里吗?” 玄烨听着他越来越小的声音,心里不由得开心起来,打趣道。 “张大人昨晚还说朕好几日没去后宫了,怎么今晚又要朕留下来了?” “我…臣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张廷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直接岔开话题。 ,臣回家去住” “怎么了?为什么不想住这里?” “这里毕竟是皇宫,臣怎能一直住着不走” “可是朕听张大人的意思怎么都是想跟朕一起住啊” “……” 玄烨看着眼前的人羞红的脸,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下那撮绯红,开口道。 “那朕今晚就勉为其难再陪张大人睡一宿吧” 张廷玉看着他,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最终还是挣扎了一下。 “别,皇上确实该回去住了,这段时日皇上都在臣这里,一直不去后宫,难免会让各位娘娘想念,太后那里也需要个交代” 玄烨定定的望着张廷玉,像要把他望穿一般,他扶住张廷玉的双臂。 “衡臣说的是真心话?” “一字无虚” 玄烨低头思索了一下。将身上的外袍脱下,坐在了张廷玉旁,张廷玉连忙往里挪去,却被玄烨一把抱住,揽进自己怀里。 “朕陪你躺会儿,待会儿让你回去” 张廷玉听了,也就不动了,静静的靠在玄烨的身上,强健有力的心跳让张廷玉的心慢慢沉淀下来,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张廷玉动了动脑袋,玄烨拖着他的身体,将他往上抱了一下,这样就能靠在肩上,玄烨转头看到张廷玉睁着眼,茫然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刚要开口,却被怀里的人抢先一步。 “皇上” “嗯” “臣做了一个梦” “是吗?是好梦还是噩梦” 张廷玉却不回答他,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臣梦到皇上了,可是梦里的皇上怎么喊也喊不答应” 玄烨转了转身体,对上张廷玉的脸。指腹轻抚着漂亮的眉眼。 “还有呢?还梦到什么了?” 张廷玉看着玄烨,也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的皇帝的脸庞,这样亲昵的动作在外人看来肯定是大不敬欺君之罪,但是这是只属于张廷玉的时刻,这是玄烨也只属于他自己。 他摇了摇头。 “没什么了” “所以刚才衡臣问朕留不留宿是因为这个梦吗?” 张廷玉没说话,垂下眼帘… 是,也不是。 但是想在他身边是真的。玄烨轻悠的抚着他,口中含笑。 “那朕今晚就留下吧” 张廷玉突然抬起头,看着他。 “不是说好要回寝宫去的?皇上一言九鼎,怎能说变就变?” “朕的话,可以为衡臣改变” 张廷玉听着,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暖意。 “皇上是一国之君,岂可因臣一人而废法,臣实在担当不起” “好好好,都依衡臣的就是了” 说着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时间慢慢走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衡臣又瘦了” “皇上要是少折腾臣两次,臣也不至如此” “张大人这是在指责朕?” “臣不敢” “还不敢?你都说了” “皇上就当臣是过过嘴瘾吧” 玄烨听着怀里人轻佻的语气,手在他身上挠捏起来,引得人一阵翻扭,嘴里还假装生气问说还敢不敢,怀里的人躲闪着玄烨的动作,嘴里却不肯求饶,屋子里顿时充满两人的笑闹声,一番动作下来,两人都弄出了一身汗,张廷玉脸上更是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绯红,成熟的果实总让玄烨忍不住咬上去,玄烨翻身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看着他,吻上去的前一秒,被张廷玉拦住。 “皇上,臣的身体还没恢复” “朕知道,下面的没恢复,上面的总恢复了吧?”“你…” 张廷玉被他的话噎的一哽,脸上红色更甚,还没等反驳,玄烨就堵了上来,但是却异常温柔的轻轻揉弄着唇瓣,知道他身体的伤,虽然是上下的位置,但玄烨却用一只手支撑身体不压到他伤处,这样轻轻的抚弄却也别有一番滋味,玄烨的手又开始往下去,张廷玉赶紧捉住,并用抗拒的眼神看着他,玄烨则笑眯眯的说。 “没事的,衡臣,我不做什么,就摸一摸” “摸也不行” 张廷玉严厉抗拒,再纵容这个只管点火不管灭火的家伙,今晚他又走不了了,玄烨听着,把手伸了出来,张廷玉见他终于妥协了,所以才放下了戒心,刚放开他,玄烨满脸不怀好意的笑突然让张廷玉毛骨悚然,他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刚想去抓他的手,结果往了一步,玄烨的手已经到了张廷玉的腿间,摩挲着着大腿内侧的软rou,张廷玉身子一软,口中忍不住呻吟出来。 “呃…啊哈~” 张廷玉胡乱的推攮着。 “别,不行,皇上…你该回寝宫了” “才这么一会儿,张大人就下逐客令了” “别这样,皇上” 玄烨看着身下扭曲的人,轻轻的在他唇上啄咬着,慢慢的说。 “衡臣,别紧张,还有一件事做完,朕就放你走,好不好?” “什…什么事?” “衡臣那里又长出来了,刮了吧,好吗?” 张廷玉听得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说话,那就是同意喽…那我们今天凭感觉来好不好?” 张廷玉一听,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慌忙拉住要拿刀具的玄烨。 “别,皇上” “没事的,别担心,朕还舍不得伤到衡臣呢” “不要…” 张廷玉惶恐不已,可是架不住皇帝的一再要求,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从床边暗格中翻出了一把精致的小刀,玄烨拿下刀鞘,在他眼前晃了晃说。 “上次就是用这把刀,衡臣还有印象吗?哦,衡臣昏过去了,没看着” 张廷玉把脸撇过一边,不去看,玄烨也不再逗他,直往下路去。 “把腿打开些” 张廷玉没办法,只能颤栗着打开腿,当冰凉的刀身贴上腿心,一下刺激得他忍不住想合拢,多亏玄烨早有准备,要不然得非得开个口不可。玄烨嗔怪道。 “衡臣莫不是想绝嗣无后?刚才可是就差一点了” 张廷玉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玄烨见他这么紧张,安慰说。 “衡臣,别紧张,你这一抖,刀容易下错位置,放松些” 张廷玉只好努力的平复自己,让自己平静下来,玄烨则依着感觉,拇指贴在刀刃一边,仔细的在他腿间摸索着,口中轻轻含咬着他的耳垂,感觉到手上似乎有了点潮湿感,玄烨竟还有闲心打趣他。 “衡臣果真是水做的,这还没怎么着就湿成这样了” 张廷玉歪着头,不回应他,玄烨一边看他隐忍的表情,手中却不停动作,当刀刃碰上自己敏感的那处时,张廷玉仍旧不可避免的抽搐了一下,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锋利的铁器在每一个男人最脆弱地方剐蹭着,每一下都惊得自己的身体血液就像凝固了一样,那并没有被关照的阳具也因为那敏感的反应硬挺起来,柱身时不时擦过玄烨在腿间活动的手,张廷玉努力压住不让自己喉咙底的呜咽出声,只能一下一下的承受着玄烨的动作,可是玄烨似乎是故意的一样,总是慢吞吞的,张廷玉紧绷着,甚至连脚趾都痉挛发痛了,可是玄烨的动作却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下,张廷玉的眼角逐渐红润起来,变得潮湿,煎熬的时间总是很慢,他终于忍不住。 “停下,皇上…住手…呃~” 此时玄烨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身下人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却依旧挑逗到。 “怎么样?衡臣感觉如何?” 张廷玉不想回答他,只能转移话题。 “时间不早了,皇上该回去了” 玄烨不理他的话,手中竟然把玩起张廷玉挺起的阳具。激得他浑身发抖。 “可是衡臣现在看起来很难受啊,不需要朕帮忙吗?” 说着又吻上了他,张廷玉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赶紧推开玄烨。 “皇上还是先回寝宫歇息吧” 玄烨这一次又格外的听张廷玉的话,放开了他,从善如流的下了床,穿起衣服,对着还躺在床上的人说。 “既然张大人不想朕留在这里,那朕就离开好了,记得明日大起,张大人别迟到了” 于是转身向门外走去。张廷玉听着玄烨开门,一直到脚步声消失,张廷玉才彻底放松下来,可是突然寂静的房间却又让他的心里徒增一股悲伤,无助的悲伤。 张廷玉坐起身,被撩得火热的身体随着安静逐渐恢复常温,但是硬挺的前端仍然胀痛难解,张廷玉无奈,只好自己给自己疏解,握上已经湿漉漉的柱身,张廷玉红着脸上下撸动着,以求尽快的射出去,可是自己的身体仿佛跟他开玩笑,不管怎么动,就总是卡在当口出不来,张廷玉有些气馁,可是胀痛又一阵高过一阵,张廷玉的心里想起玄烨给自己做时的场景,甚至脑子里竟开始幻想玄烨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想着想着,身体就释放了出来,张廷玉睁开眼,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对皇帝有了如此大的依赖性,甚至只要想到他,身体就会有反应。张廷玉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疯了。 张廷玉起身,大致整理了一下,穿好官服,站起的那瞬间,腿间传来的酸麻仍旧在抗议着。张廷玉扶着床沿终于让两腿适应了酸楚,慢慢的往前挪着,每一脚都像踩在棉花上,让张廷玉几乎没办法走直线,到像个腿瘸了的跛子,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出了门,往小路上去。要不是他走得慢,突然出现的小太监差点得把他撞倒,小太监比划了半天,张廷玉才明白是皇上让他来带自己出去的,原来这个园子有直接通往外面的小路,于是张廷玉就只好跟着他往前走去,绕过蜿蜒曲折的小道,两人来到尽头,可是根本就没有出去的路,那小太监在那墙壁上摸索了半晌,终于找到一个开关,他一按,高墙上出现了一道一丈有余的门,那门转向一边,张廷玉弯下身子钻了过去,小太监没有过来,而是蹲下身子,指着门外的一边比划,意思是要往那边去。张廷玉向他谢了一礼,但那人却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随后指指自己的嘴和耳朵,摆摆手,张廷玉这才知道,他听不见。张廷玉知道每个皇帝都会在皇宫从小就豢养一批不能说话也听不见的人,专门就帮皇帝做那些不可告人的秘辛丑事,想到这里,他的心突然也揪起来,是啊,他跟皇帝的事不就是永远都不能说的秘辛,如果传了出去,恐怕自己要被多少人戳断脊梁骨,万死莫赎。 张廷玉向他施了一礼,离开了,绕过几条道,就找到了回家的方向,遂慢慢的向家走去,这个时辰,街上还未宵禁,晚归的人也还在街上走着。张廷玉虽着官服,但是晚上人们大多也不注意,经过也只看一两眼而已,在北京城这官比民多的地方,这些也不稀奇。往常两刻钟的路程,张廷玉有了近半个时辰才到,府里没什么人,张廷玉又不喜欢来来往往的热闹,也只留了几个家仆,索性他们也知道自家这位主子是皇上身边的官,事情又多,可是有时又觉得奇怪,明明以前也不像现在这样两三天才回一次府啊,但是又想到大人是起居注官,所以呆待在宫里的时间也就多一些,现在听说还在上书房当值,那更忙了,也就每天按部就班的做好自己的事,把前后两道门都留个门,也不用他们专门要去迎接之类的,这是张廷玉的安排。 每次回来之后几乎都会先让他们准备洗浴用水,以前大部分时间张廷玉一直都有进家门先沐洗的习惯,所以即便后面这几次从宫里回来他也就直接去了,也就不会让家里仆人发现自己身上的秘密。 张廷玉来到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过了删了偏房里走出来人,是家里岁数最大的老奴,看着自家大人回来,忙上前嘘寒问暖,他没回答,只是问了两句家里的情况,于是便说自己很累要休息了,往睡屋走去,老奴跟在他后面帮他收拾,收拾好后,张廷玉便躺下了,老奴也返回了自己的偏房。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家大人身上好像发生了点什么事,以前大人回来不管多忙多累都会先看几页书在睡觉的,可是现在,大人算起来至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进书房了,而且一回来总是说很累,看他走路都无精打采的!总担心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等有空了,要请个先生来给看看。躺在床上的张廷玉回到自己睡惯的床上,心绪又平静许多,想到明日还要早朝,总不能像今日这样一瘸一拐的去!于是闭上眼睛,养精蓄锐,不久便进去沉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