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少爷偷窥下人撸被大唧唧干服(abo,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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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从小被家里人宠着长大,脾气骄纵。 他没有遇到过敢不顺着他、捧着他的人,除了一个人——燕笛。 燕笛是个alpha,且是个干粗活的下人,居然敢和他摆着张冷脸。 事情是这样的,他那天穿了双新鞋,那双鞋漂亮是漂亮,但穿着走路总觉得别扭,结果在院子里走了几步,还真摔了一跤。 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呐,当然是不会承认自己因为臭美穿了双蹩脚的鞋子然后就摔了一跤,而是怪起这地上没清扫干净,有石子绊了他。 当天负责洒扫院子的是个刚来的短工,也就是燕笛。 他把人叫过来训话,见来的是个身材高挑,面容清俊的女alpha时,不禁一愣,娇纵的话说的也不利索了。 小少爷是个十足的颜控,之后就把燕笛安排在身边了,每天看着也养眼。 但是燕笛的性子实在是太冷了,跟个木头似的,而且对他一个Omega也不知道温柔一点,整天板着个脸。 最气人的是她对他一点儿也不好,还总是帮着父亲管着他,管这管那的,而且还认死理儿,怎么都不肯通融一下。 他都后悔因为一张好看的脸就把她调到身边做侍卫了,于是把她调走了几天。 结果就那几天,就有好几个下人Omega勾搭她,而且她也不知道拒绝,真不晓得她是不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当他因为这个而气到睡不好觉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真喜欢上燕笛了。 明明她那么差劲,他还是喜欢上她了……他有这么贱吗? 小少爷一边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一边把燕笛又调回来了。 他开始尝试和她示好,想和她拉近关系,结果她还是和原来一样,死木头! 他发誓,再也不要喜欢燕笛了。 于是他开始想尽办法捉弄她,每天提些不合理的要求要她去做,谁让她不知好歹的? 他有个好闺蜜邀他去夜店快活,尽管母父宠他,但也没宠到让一个Omega去夜店快活的程度。 但谁叫他聪明呢? 成功躲过燕笛和其他下人后,他自己偷偷溜到酒楼和好闺蜜相聚了。 他第一次尝试了喝酒,还看了许多尺度大的表演,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夜店里还会有Alpha的这种表演。 好闺蜜把他又悄悄送回了家。他放轻脚步走到燕笛房门前,听到里面有水声,应该是她在洗澡。 看来她还没发现自己溜出去玩过了,小少爷松了口气。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看了那些令人脸红耳热的表演,他突然大起胆子来,轻轻推开门往里走,想偷窥一眼Alpha洗澡的样子。 只见浴室里的女alpha已洗好,穿了上衣,只是下身并没有穿裤子,而且她那里正昂扬挺立,一只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着;她脸上带着情欲的红,喘息粗重,俊秀的眉毛蹙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声闷哼,像是xiele,手上沾着白灼,淋浴头打开洗了洗,又拿块巾帕擦干净下身和手。 ……?! 燕笛刚刚这是在……自慰?! 房内飘来一阵Alpha信息素的味道,让他双腿发软,本就有些醉了的他一个没站稳,倒在门框上,撞出声响。 房内的alpha也听见了,立刻穿上寝裤来查看,就看见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小少爷倒在门边,脸颊潮红,眼角一抹红,眼睛里湿雾迷蒙,像是极为难耐似的咬着唇。 她当然知道他这是受到了alpha信息素的影响,毕竟她刚刚自慰的时候可没收着信息素。 燕笛最近不对劲,常常感觉自己的信息素急躁得要乱窜,还有着强烈的欲望,她知道这是易感期到了,便在下午去找小少爷请假。 她在易感期时反应会很激烈,大了强效抑制剂也没有用,她去看过医生,但治疗费用不是她能负担的起的,所以她每一次易感期都选择自己硬撑。 结果小少爷的侍人把她拦下了,说是少爷身体不舒服在休息。 她自己快压不住体内的躁动了,就摆脱那个侍人让他转告少爷,自己就先回房休息。 她试图睡着来克制自己,但是腺体鼓胀的痛苦让她难以进入深度睡眠,只好释放出信息素,又去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 但是这些都不管用,欲望的火越烧越旺,让她不得不用手安抚下身性器来释放。 连着疏解了两发,她感觉脑内清明了些,打算就此停歇的时候就听见外头的动静,然后就看到小少爷倒在门边了。 燕笛不是不想收住自己的信息素,只是实在是控制不了。 她说话想让小少爷出去,毕竟他一个omega待在一个正处在易感期的alpha身边不安全,但是小少爷显然已经收到了信息素的影响,和他说话也没反应,只是脸越来越红,喘息声渐重。 她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桃花的香气,那是omega的信息素,对正处在易感期的alpha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和诱惑力。 桃花香越发浓郁,让她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加混乱,身上的yuhuo足以焚身。 她记不起来到底是怎么抱着他来到自己那张简陋的小床上,到底有没有解释什么,他又到底有没有拒绝……她只记得那个染上情欲的粉的腺体是那么诱人,咬下去的感觉又是那么甜美,感觉灵魂深处都被填满了,她之前也不知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omega的身体会这么爽,标记能带给alpha这么大的满足感。 一次后颈标记后两人都清醒了些,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标记了那个天天刁难自己、被宠坏了的omega小少爷。 小少爷正在她的怀中轻颤着身子,应该是受刚刚标记的影响,皮肤泛着红,身体软绵绵的,只能依靠在alpha的肩膀和胸膛上。 她还在易感期,短暂的清醒过去后又陷入了冲动中,小少爷身上的衣服几乎是被她撕干净的,因为omega衣服那些繁杂的样式让她不知道怎么脱,撕掉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她很唾弃在易感期的alpha,更讨厌在易感期的自己,因为体质,易感期的她就是那种教科书上标准的暴躁凶残alpha,满脑子都是去争夺、去标记、去占有……这种alpha迟早会被omega告到保护omega协会上去。 更别说现在眼前还有一个自己刚后颈标记完的正红着脸、娇喘着的omega了。 小少爷也不是很清醒,被alpha霸道的信息素包裹着,后颈和腺体刚刚经历了alpha不算温柔的标记,胀胀的,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于是桃花香一个劲儿地往外飘,去迎合那alpha的信息素。 他的下身已经湿透了,准备好接受alpha的进入。 燕笛当然没耐心和理智去做那什么前戏,提枪就干,尺寸超群的东西直挺挺地插进omega下面的那张小嘴里,guitou凶残地捣向深处。 她快被omega里面紧致的xuerou给缠疯了,快感从脊索一路传到头皮。 omega不愧是omega,这屄天生就是给alphacao的,里面又湿又软,像是化掉的蜜糖一样,包裹着jiba,随便插几下水就乱喷,这感觉的确是爽,怪不得alpha们对omega都这么渴望,caoo可比自己撸爽多了。 “啊~啊~不要动这么快,轻点~太激烈了……” 小少爷第一次就要经受alpha易感期的欲望,实在是有些成受不住,她下面也不知道吃什么长的,这么粗大,还长,又狠又快地插着他下面,他还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青筋的纹路,真担心被干坏。 易感期的alpha怎么可能懂怜香惜玉的道理,她只想把omaga压在身下狠狠地cao,把他cao到离不开自己,打上自己的标记,专属她一个人。 撒娇诉求无果,而且那大东西还cao得更凶了,小少爷平时伶牙俐齿、怼天怼地的,现在就只能无助地张着嘴,红舌微露,发出无意义的嗯嗯啊啊的浪叫。 这种翻身仗打赢的感觉让燕笛爽极了,小少爷平时不是很嚣张吗,现在还不是在她身下被cao得喷水? guitou顶上了生殖腔口,那里还闭合着,等待勇猛的alpha把它撞开。 小少爷意识到她的意图,着急地说:“不,不可以进去!会怀孕的!” alpha不理会小o的带着哭腔的请求,一下又一下地挺腰,guitou一次次撞上敏感的生殖腔腔口,并且加大了信息素释放量,双重刺激着omega,不一会儿就撞开了腔口。 “怀孕了就大着肚子挨cao,怎么样,少爷不期待吗?”alpha的性器粗暴地捅进娇嫩的生殖腔,说出恶劣的话来。 小少爷没想到燕笛在床上会这么过分,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混蛋渣a,亏自己之前还心动过,委屈极了,嘴却是一如既往的不饶人,“我怎么可能会怀你这种低贱的alpha的孩子!真是臭不要脸,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是吗?”alpha猛地挺腰,下身狠cao生殖腔,“我怎么感觉少爷挺喜欢这根低贱alpha的jiba呢?你看,sao逼缠着不肯松口呢。” 小少爷当然知道自己的里面此刻有多热情,简直是被a啪啪打脸,嘴还是硬得不行,“你胡说!还有,谁sao了!” 燕笛低头含住少爷胸前一颗奶珠,吮吸玩弄,有力的双手掐着omega细腰,下身jiba猛干,柱首插在生殖腔里,好像浸润在温泉中一样舒服;两颗睾丸撞着xue口,臀rou被震得乱颤,且有yin水加持,yin靡的啪啪声不觉于耳。 小少爷被快感袭击、侵略,没一会儿就高潮了,身前的小jiba喷水,下面的sao逼也喷水,溅的到处都是。 燕笛吐出口中红肿的奶珠,“sao货,爽飞了吧?还说自己不sao,明明自己乱喷sao水。” 刚高潮完的小少爷有些失神,半晌才还嘴,“混蛋!还不是因为你……” 他说到一半不说了,因为燕笛吻住了他。 燕笛只想尝尝这小嘴是什么滋味。虽然他总是嘴硬,说出来的话也很讨人厌,但是亲起来很软,让她不想松开,反而越吻越深。 小少爷好像很喜欢,她能清楚地听到他加快的心跳声,也能闻到越发重的桃花香。 一吻终于结束,小少爷彻底软了下去,不仅不敢怼人,而且连看都不敢看她,只是垂着眼,脸颊绯红,像是害羞了。 “少爷,门没锁。”燕笛的声音里带着挑逗的笑意。 他还没从刚刚的吻反应过来,脑袋发懵,“什么?” “门没锁,少爷爬过去锁门好不好。” 他就知道易感期的alpha哪会突然温柔,一肚子坏水的混蛋! 他抬头刚想怼她,却被燕笛充满欲望但压抑着的眼神吓住了,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样,暗藏危机。 小少爷知道如果拒绝的话一定会被眼前其实已经没有理智的alpha狠狠惩罚欺负,只好忍着羞耻点头答应了。 alpha好像很开心,立刻拔出了还很坚挺的下身,发出“啵”的一声,可见xuerou的不舍,小少爷羞到不行,耳根子通红。 他现在浑身赤裸,之前的衣服被混蛋alpha撕了个稀烂,丢在一边像破布一样,显然是不能穿了。 无奈下,他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向门爬去。 在爬的过程中难免左右晃动臀部,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alpha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里,他不仅羞耻这个,更羞人的是他感觉xue里空虚极了,想念被那个大家伙撑满的感觉。 还好下人的房间小,爬到门口还算快。 他伸手锁上门,松了口气。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掐上他的腰,随即便是那粗大的东西直接从后面插进xiaoxue里,不由分说地抽插起来。 “啊~啊哈~不要突然插进来,啊~轻点……”小少爷被迫双手撑在地上,撅着屁股挨cao。 后入的姿势很深,大jiba很轻易地就能cao进生殖腔里戈伐。从燕笛的视角能看见omega光洁的背,被她掐着的腰,还有发育良好、性感的臀部,臀间进进出出的是自己的东西。 这种姿势很好地满足了alpha恶劣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就像是在地上cao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sao贱的性奴一样。 她把他的一条腿抬起,扶着他,再挺腰猛干,这样不仅cao得更深,而且还能清楚地看到sao逼吃jiba的美景。 小少爷被这姿势cao得羞耻极了,在地上承欢,一点都不符合他高贵的身份,但是真的好爽,她好会cao…… 这般猛烈的攻势下,小少爷最终经不住,登上了情欲的顶峰;燕笛也被紧缩的xue缠着在生殖腔里射了出来。 她看着地板上小水洼似的一滩yin水,那是少爷高潮时刚喷的,不禁勾起嘴角。 “小sao狗撒尿了,不乖。” 小少爷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跪趴着抬起一条腿还喷水的动作,不就是像一只狗狗在撒尿吗?! 混蛋a! 燕笛没有什么成结的冲动,她知道射一次精还远远不够。 “不乖就该罚。”她说。 那东西刚软就又硬了,把小少爷下面撑得很满。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娇嫩细腻的臀间上,不痛,但羞辱意味极强。 “sao狗还不快说自己错在哪了!”燕笛一边挺腰caoxue,一边大力揉捏着雪白泛红的臀rou。 小少爷怎么懂她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被干得浪叫不停。 “哦~嗯啊~啊~好深……” 然后就是第二个巴掌落下,这下两瓣屁股都红了。 他现在怕了,绞尽脑汁说出一句:“sao狗……不应该发sao。” “然后呢?” “sao……sao狗不应该在地上尿尿。” “继续说。”燕笛又一个巴掌落下,泛红的臀rou摇晃,“你为什么要偷偷进我的房间?” “sao狗只是想偷窥alpha洗澡……结果看到大jiba就走不动路了,不是故意留下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想勾引alpha把你的屄cao坏是不是?易感期alpha的房间都敢随便进!” 小少爷被如此粗暴地对待,没有感到屈辱,反而有种别样的爽,被alpha一边骂一边cao得狂喷水,真的好奇妙啊…… jiba在生殖腔里冲撞几下后喷射出浓重的白精,打在敏感的腔壁上,把omega又一次推上了高潮。 小少爷已经爽到翻白眼了,但燕笛还觉得远远不够。 她低头咬住omega后颈的腺体,再一次标记了他,alpha的信息素会让o体力变好,以此来更好地承欢,提高受孕率。 在地板上终究是太硌了,燕笛将小少爷又抱到了床上继续干。 小少爷主动要正面的姿势,双臂紧紧环住她的脖颈不愿松开,然后像只小狗似的轻轻地一下下碰着她的唇,“你再亲我一次,好嘛?” 许是刚刚标记的影响,又或者是把他cao透了,小少爷一改往日的骄纵,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燕笛满足了他的请求,低头与他唇舌纠缠,能尝到桃花的香甜,尝到春日的美好。 松开唇,小少爷双眼迷离地轻喘着气。 燕笛说:“这不是亲,是接吻。” 小少爷眨眨眼,像是在努力理解她的意思,然后说:“那你再吻我一下。” 他很喜欢和燕笛接吻的感觉,每次接吻的时候都像是浸在蜜糖里一样甜蜜。 他喜欢燕笛粗暴地对他,也喜欢燕笛温柔地对他,只要是燕笛,他都喜欢。 燕笛可猜不到小少爷正把自己的芳心捧到她面前,她只知道在易感期要是想有香香软软的omegacao,就得要软硬皆施,才能让o离不开自己,乖乖地张开腿被alpha灌满生殖腔。 她一边吻他,一边挺动下身性器,cao弄的动作比之前温柔了不少,但omega的反应反而更强烈了,随便插几下就流水流个不停,xuerou湿软紧致。 “嗯~啊啊~舒服……啊~” 两人的唇一分开,小少爷便娇喘出声。 那腔口早就被cao开了,现在粗大的roubang来去自如,很轻易就能体会到生殖腔带来的极致的快感。 青筋跳动,她猛地挺腰,把roubang插到最深处,射了出来,并随着本能的冲动,性器迅速膨胀、成结,把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 “啊啊!嗯哼……里面好撑,好难受,呜呜呜,你个混蛋,谁让你在里面成结的!” 上一秒还沉浸在情欲快乐中的小少爷下一秒就被拽下了云端,生殖腔的饱胀感清晰地告诉他正在被一个alpha生殖腔标记。刚刚的那些温柔甜蜜不过是麻痹他的迷药,alpha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在他生殖腔里成结。 燕笛脑子里渐渐清明,理智回笼,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生殖腔标记不比后颈标记,它要深得多,对双方尤其是omega的影响很大,且受孕率几率大大提升。 如果alpha强制omega进行生殖腔标记的话,是可以被告到坐牢几十年的。 但小少爷显然没有要报警的意思,只是委屈地埋怨了她几句,不痛不痛地打了她几下。 她也知道这成结的滋味儿对omega不好受,但是这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结还一时半会儿消不下去,她只能绞尽脑汁地去想办法哄o。 “对不起,是我刚刚冲动了……”她道歉着,轻轻顺着他敏感的耳后一路往下吻,用唇描摹他的脖颈和锁骨,再往下,轻柔地舔弄那胸前的乳珠。 omega果然有了反应,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嘴里泄出几声嘤咛。 “怎么样,好点了吗?”alpha吐出口中的红梅,温柔地抬眼问他。 燕笛的模样长得本来就好,现在还这么温柔,真的太犯规了。 小少爷觉得alpha这幅样子性感坏了,心跳加速,已经原谅了那个在生殖腔里还在成结的大家伙。 “好,好点了……啊~” alpha又含住了另一边。 等到结终于消下去了,alpha正准备退出来时,小少爷却红着脸握住了她的胳膊,道:“其实还可以,再做一次……” 天真的omega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再一次被alpha暂时的温柔所打动。 结果就是一边哭着喊混蛋,一边被摆着各种羞耻的姿势挨cao喷水。 之后,小少爷表面上还是那个骄纵跋扈的少年,私下里却是想尽办法和下人alpha厮混,在庄园里各个地方找刺激的sao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