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我全家都是穿来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4

分卷阅读194

    的,贪救济粮有人被看砍头的事说了。然后就让宋福生看摊,说憋不住尿了。

没想到,宋福生看这么一会儿摊子,竟给卖出高价,忽悠人买了一块大整皮了。

可给老隋高兴屁了,非得在宋福生临走前,塞一包皮布头,不拿都生气了:

“咋的,嫌弃啊?我这早就让你嫂子准备好了,一直没等来你。拿着,回去让弟妹拼吧拼吧,我看你家不是闺女吗?这里头有几块收上来带颜色的好皮子,带色的啊,我边边角角给特意剪下来的,就寻思给你闺女做个皮帽子,丫头戴好看。”

宋福生挺不好意思,毕竟古代这里吧,棉布头都得省下来卖钱,做荷包啥的,更不用说皮布头了,下定决心:下回来,给老隋推两桶牛奶,也让老隋捎家去给娃喝去呗。

城门口。

宋富贵才解开水囊要喝水,差点喷出来,指着姗姗来迟的宋福生:“你怎买的比我还多?我怎没瞧见你?”

“婆家值万贯嘛。”

四嫂子是心想:嗳呦呦,你可别谦虚了。不行,她得回村宣传,那伙人她已经摸清底细了,其他人都没银钱,就这个,叫宋福生的,眼下是童生,往后能当上举人老爷的,家里最趁钱。瞧瞧,买满满一车。

“姑父,姑父?”

钱米寿又站在河边盼啊盼,他也已经教出做吹风筒的徒弟了,不需要亲自守着干活。

所以就在这里守着,小娃要第一时间瞧见宋福生。

且钱米寿拒绝喝牛初乳,还劝宋茯苓:别煮,等姑父。jiejie你要是实在馋了,那你自个喝吧,反正我等姑父。我劝你,一家人吃好的,要齐齐整整的。

宋茯苓也不好意思喝了。

另一个喊宋福生的,就是带小跑的马老太:“三儿呀,回来啦。”

此时,烤炉房里,宋茯苓:“奶,你冷静。”

马老太:我花这些银钱,我冷静不了。

宋茯苓:“奶,你别着急。”

马老太:

合着今晚还不能做是吧,那你到底啥时候给我做出来。

你瞅瞅,偷偷摸摸托你爹买这些东西,花这些钱,你这孩子咋不着急呢。

你不赶紧做,我不赶紧挣银钱,这事容易露馅。你大伯娘你二伯娘那可不是你亲娘,也不和我一条心,人家该不乐意了。赶紧挣银,把花出去的窟窿堵上呀。

“明早,明早你来这里找我,记住,暗号,扣门三声。”

“好,好,中。”马老太听了准话才走。

宋茯苓叹气,一早上要将蛋糕做出来,一锅蛋糕得烤一个小时,那她得几点起床啊?

这天晚上,钱佩英给家里人,用从空间里取出的瓷碗,给每人都蒸了一碗牛初乳吃。

牛奶是白色的吧,牛初乳是微黄色的,散发着自然的香味。蒸着吃,比豆腐脑还稠。

这玩意也不能煮着吃,煮了容易结块,只有蒸着吃既滑嫩又营养,给俩孩子还放了一点点糖。

糖哪来的?宋茯苓从她奶出资买的做蛋糕糖里偷拿的。

想了想,有些愧疚,尤其是端着蒸好的牛初乳,给她奶送去时,发现她奶在用草木灰洗头发。

奶奶其实挺听话的,你看看,人家自个就知道洗头。

马老太说:不,她是闲下来闹心,实在不知道要干啥能不寻思赔钱了,你能不能?

宋茯苓落荒而逃。

然后临睡前,宋茯苓让宋福生给她取了打蛋器。电动的,电池的。

然后,凌晨两点多,有个头上戴块花布的小丫头,蹑手蹑脚的起了炕,用书包装着她的打蛋器,去了烤炉房。

宋茯苓打着哈欠,先给壁炉烧起来暖和暖和,烧水,洗手。

今个,要向她奶证明,给她一个烤炉,她能撑起整个厨房。

第二百二十章三更合一(为月票2200+)

宋茯苓不知道的是,她前脚走了没多一会儿,后脚她爸妈就醒了。

钱佩英醒来,是因为她要起来上厕所。

眼下,他们住的这个屋里,在进这屋门墙角那里,用草席子拉了个帘子,帘子里放着一个“尿桶”。

这尿桶实际上,也不是木桶。

毕竟喝水用的木桶,现在宋福喜都忙不过来呢,家家管他要,他还得又打水盆子又得打脸盆子的,哪有功夫给做尿桶,吃饭桌子都没有呢,顾不上。

所以,宋福生就很有才,怕俩孩子出去上厕所冻屁股,再说外面不像现代有灯,一旦要是半夜起来,外面黑呼的,就得又点煤油灯又要披棉袄出去的,太费劲,他就给5L农夫山泉矿泉水瓶口给剪了,剪的上下一边粗。

每晚睡前,往瓶底放些土、放些草木灰,然后就蹲那上面上厕所,往屋里一摆,在屋里上就行。

这东西当尿桶也真挺好,除了宋福生要时不时罗嗦提醒米寿,上厕所小心别刮着屁股外,矿泉水空桶真是干净又好清洁,刷没刷干净一目了然。

当然了,每天早上往外倒尿桶的也是宋福生,并且这事他压根就不打算让四壮或牛掌柜接手。私密嘛,这事还是很私密的。

脏?老宋认为,不脏。

亲媳妇亲闺女,外加米寿,这不都是他最亲近的人嘛,倒夜壶有啥脏的。

扯远了。

眼下钱佩英就是蹲在5L矿泉水桶上面解决内需,解决完她就去女儿那铺炕上,弯腰摸黑摸了摸被窝,被窝空了,里头只剩点温乎气。

原来她没感觉错,她就感觉恍惚好像有人出去,有动静嘛。

这是去烤炉房了?才几点啊?

钱佩英用宋茯苓的被子,压在了米寿身上,这才回身去自个那半边炕上。

爬进被窝,钱佩英小心翼翼去够拿放在炕上的棉袄。

每晚睡觉前,他们都会将脱下的棉袄棉裤平铺在炕上,一直用热炕温乎着,这样穿的时候不就能热乎了嘛。

但是屋里黑啊,钱佩英也看不清,不知怎么整的,就给宋福生碰醒了。

宋福生疼的一呲牙,两只眼睛困得睁不开:“干啥呢,你压着我头发了。”

在现代,这句话是钱佩英的台词,到了古代变成宋福生经常说了,他也是长头发。

“我没看着,我要拿棉袄。”

“拿棉袄干啥?”

钱佩英说,她要去看看闺女,闺女出去了,好像是去烤炉房了,有点不放心。

“恩?”宋福生一愣,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去够窗台上的打火机。

啪的一声按亮了,他眯着眼睛,借着火光懵懵道:“又去洗衣裳啦?”

“没,去烤炉房烤炉房的,洗什么衣服,我这跟你说啥呢,说话费劲。”

钱佩英说完,上手去抢打火机,然后她借着光亮,点着煤油灯。

这煤油灯,是宋福生去童谣镇新买的,要不然宋富贵能说他嘛,你怎么买这些东西?宋福生是离开老隋后,一走一路过市场,他就能划拉买一堆家里需要的。

买四个煤油灯。

闺女那面放一个,他们窗台这面放一个,四壮和牛掌柜那屋放一个,送给马老太一个。

马老太原本家里就有一个,那一个其实也是宋福生古代家里带出来的,这一路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