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H)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她xiaoxue里面滴落出来的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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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垂眸,看见诉沉被她磨得发粉的皮肤,腹肌和胸肌仍旧诱人,她撑在他腹肌上的手掌也开始摩挲着抚摸。 他的腹部肌rou在她的手指抚慰下突突的抽动着。 泛着薄汗,润湿了她的掌心。 她摇晃着腰肢,一下更快过一下的向下坐。 极致的吮吸感,快要让他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的想顶的更深,想被她吃进去更多。努力克制的喘息声,也在这种克制下越发显得色情,喘息声始终伴随着他压抑不住的呻吟。 “嗯——呼……” 他攥紧的手指的指甲边缘完全陷进手心里,捏得太紧,手都几乎没有知觉了。 她已经越来越快了,但对他来说,还是很慢。 这种温吞的快感,带来的爽感会刺激出他更大的空虚。 他的视线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她脖颈处露出来的肌肤上。 她还好好的穿着衣服。 就连交合在一起,吞进roubang的xiaoxue,也完全掩盖在了她的裙摆下。 她很白,是天然的泛白,和他的刻意用丹药养出来的不一样。 看起来肌肤就很嫩很滑。 她连吸气声都像带着钩子,往他的心上勾,让他觉得无比心动。 他躺着,呼吸急促不已。 想起来。 想把她剥光,像她对他这样。 可他没有动,任她绑着,躺着。 怕他一动,她就改了主意。 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他舔了舔嘴唇。 视线移开。 不能再看了。 “……” 白栀呼吸急促,手顺着腹肌一直往上,捏上了他挺立的乳尖。 手指搓着,然后往上拉起来,从未被旁人这样碰过的乳尖泛出红色,被她揪起来,在空气里立着,又从她的手指里面滑落。 蜜xue里那根东西离谱的更粗了。 她诧异的往下看。 但只看得见自己的裙摆,将一切都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他的身体,真的很敏感。 他紧咬着下唇,看得出在极力的忍耐。 白栀的歪理张口就来:“三师兄这么能忍,看得出,经验很丰富。” “无,嗯——啊……无稽……之谈!” 还是很嘴硬。 白栀俯身下来,舔在方才被玩弄过的rutou上,问他:“三师兄和旁人这样做过吗?” “与你无关——” 她轻轻地咬了上去。 被手指激活的乳尖本来就敏感得出奇,根本受不住她唇舌的刺激。 他yinjing直跳,没忍住往上顶了几下。 但一顶,就停不下来了。 太舒服了。 这种快感让他从没经历过性事的roubang兴奋不已。 疯狂的向上。 他双腿有力的撑着,但因为束缚,膝盖只能曲起来一点,向上顶她。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她xiaoxue里面滴落出来的爱液, 落在他的身上, 他的耻毛上, 将他们链接在一起的地方润得更湿。 很滑,很嫩,很软,很烫。 温暖的完全吸附着他。 - 她咬在他的rutou上,舌头上下拨动的舔着,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另一边的rutou。 原先是用着自己的力气坐着的,但从他开始顶胯起,她就完全将自己的身体趴在了他的身上,全靠着他的力在动。 “嗯——”她舒服的哼出声儿,小声的喘着气娇吟。 相比之下,他的声音很大。 喘息声,呻吟声,舒服得倒吸气的声音。 白栀的视线淡淡的往门口扫去,她听见了另一道脚步声,如果没猜错,是朱雀。 云雀的影子还在。 她坏心的估算着,这个距离门外站着的两个人能不能听见。 然后更紧的夹紧了嫩腔。 他完全忘记了,忘了门外还有人,是他的女弟子,正拿着药丸,等着进来。 只有蚀骨销魂的快感,往他四肢百骸里钻。 她吸得太紧了。 他一下一下的往上顶送,越来越快,但他又因为限制,不好用力,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不够。 可她彻底不动了。 他墨蓝色的眼眸中透着些不满甚至无助,束在头顶上的手想要往下,可除了发出了锁链碰撞的声音再没有别的改变。 太短了。 他咬着牙,忍的难受。 “知知——” 他哑着声音,突然叫她。 白栀顿了一下。 这声音像在撒娇。 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杀伤力就更强了。 白栀听着非但没有顺着他的意,反而抬起腰臀,xiaoxue里就只含了小半根,然后含着他rutou的嘴巴松开已经被折磨到红到发肿的乳尖,看着他:“求求我。” “……” 他满脸通红,看向别处。 看起来有够犟。 他往上顶,但他往上,她就更往上。 腰力再好,也因为这些束缚被控制着,没办法进去。 “三师兄插进来的时候好舒服啊。” 她开始小声说,眼巴巴的望着他,嫩xue还在收紧,不断吐出的爱液顺着他硬挺的性器往下流,“师兄求求我吧。” 她第一次这样软着声线跟他讲话。 心里慌乱一片。 震颤不止。 “知知……” 他抿唇,但在看见她眼底的狡黠时,那点松懈下来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你做梦都梦不到这么好的事情,死了这条心。” 嘶—— 软硬不吃? “宿主,还剩四十分钟哦。” “……这么快?” 她恐怕无法在时间内让诉沉射出来。 第一次做任务,不能延长时间吗? 系统道:“还剩四十分钟哦。” 该死! 白栀咬牙。 “宿主的心声,我能听见哦。我是永生的,不会死呢。但是四十分钟后宿主没有完成,宿主会真的死掉。”系统顿了顿,极其缓慢的说:“惨死。” “……” 深呼吸。 好。 她看向诉沉:“那换一个,元阳印记给我,好不好?” 说话间,腰不熟练的在他的roubang顶端上蹭,xue口像一张小嘴,吸在guitou的软rou上,吮得很紧。 那样湿滑,只要他能再向上一点,就能完全的挺入进去了。 链条勒在他白嫩泛粉的皮肤上,因为过于用力而勒出了红痕,从他撑在地面上的两只脚上的青筋都能看得出他有多用力。 大腿的肌rou更是不可思议的鼓着。 但这些努力都是徒劳。 手腕和脚腕上的链条紧紧的困着他,像他绝不可能低头的骄傲,让他无法再靠近她更多。 只能完全由她,只有她靠近的时候,他才能在这个限度之内,贴近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