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辞尘是个热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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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国的雪就只下了那一夜,因为人多,九州中皇室极其宗亲贵家公子来的也多,凡人之躯,尊贵之体,怕他们冷着,便走到哪里都有暖炉护着。 所以那些雪没留太久便全部化开了。 少了银白点缀,化雪时的冷让凉国这些灰突突的建筑看起来更萧条。 张灯结彩的喜气都似强加上去的,无法融为一体。 符叙想撬墙角收走谢辞尘,一心想要胜过白栀。 上来就先给白栀一脚。 然后得意的看向谢辞尘——怎么样,侄徒,我比你师傅厉害吧! 却见少年的视线冷戾,手中的断炼也起了杀意。 符叙:“?”难道这一脚不够帅吗?帅惨了好吧! 白栀本还没进入状态,防住这一脚,眼神也瞬间变得认真。 她不再一味的求复刻纪煜川的招式,动作如行云流水,打得符叙节节败退。 见打不过,符叙立刻认怂。 但白栀不肯放他走。 他脑子转的快,身体的反应几乎成了条件反射般的本能,杀招防招,招招利落。 好一个难得的练手神靶子。 一直到符叙累得只抱着自己的枪到处跑,不攻也不防的大喘息,“挚……友、挚友,歇一歇!歇一歇,我今日,今日……还没吃饭呢……杀人了,杀人了啊!” 只是一顿饭,这师徒俩至于这样吗! 别说他俩,天玄门都该请他吃一顿大的。 “挚友你……你,你这么小点东西还挺能打……” …… 酒楼内。 白栀与谢辞尘才走进去,便听见两个门派的弟子在讨论今日天玄门与地玄门之间的事。 这两个门派都与地玄门交好,是以,言论多不公正。 别的地方挑不出错处来,便说断炼的来历不明,以谢辞尘的功力,是绝对拿不到剑魂的,必是靠着那张脸,吃软饭吃来的。 言语间的羞辱性越来越强。 他们讨论的声音不小,酒楼座满,听见的人不少。 白栀与谢辞尘和符叙刚进来,便有不善的目光在谢辞尘的身上暧昧的一扫,然后几人相视一笑。 “自己没本事拿到,就觉得旁人的也是靠着腌臜的手段得到的,地玄门弟子的思想真和你们那拿不出手的身法和修为一样脏啊!” “怎么不说说,你们家纪师叔拿着宝器,却只能跟我们谢师叔打个平手的事情?” “不敢说?” “金丹中期的纪师叔,与我们元婴初期的谢师叔这一战,确实是我们谢师叔败了。” 一群刚进来的天玄门弟子道。 围观群众问:“元婴初期?真的吗?” 一个狗狗祟祟的高马尾少年道:“好像是真的,我当时就在场,地玄门的人一听是元婴初期还和他们打的有来有回的,脸都绿了。非要说人家其实已经到了灵丹期,就算到了灵丹期又怎么样呢,不还是低一个大阶,难道就不丢脸了吗?” “道友当时在现场,真如传闻中那般,纪煜川都被牵制住了?” 地玄门的弟子拍桌而起,指着方才伪装路人的王修:“你就是天玄门的人,你装什么!” 王修尴尬的咳嗽一声,站起来,对着方才问自己的那人道:“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听的那个传闻也是真的。” 众天玄门弟子:“哪句说的不对了,你们说啊!” “打不过,便在这里言语羞辱我们师叔,这就是地玄门的做派?” 符叙找好位置坐下来,把自己的长枪放在脚边,“年轻气盛,真好啊。侄徒,你怎么不也一起吵几句,少年老成的像个小老头儿似的,他们说你呢,你不生气啊?” 白栀和谢辞尘才刚一起坐下来,桌上便被放了一把剑。 李立包扎得像个馒头似的手拍在桌子上,疼得倒抽气的瞪着白栀,“这个位置,是我们的!” 他的话音落,便见纪煜川与周聿白从门外进来。 身后还跟了不少气势汹汹的弟子。 几人气场骇人,吵嚷声在他们进来的瞬间便戛然而止。 王修跑到谢辞尘的右手边坐下来,“这位置是我们先占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叫它一声,看看它可答应?” 见天玄门众弟子中,王绪然及其同行的几位师弟也走了过来。 先是向白栀与谢辞尘一行礼,也坐了下来。 这一桌顿时塞满了人,将李立挤出去。 李立指着谢辞尘:“你们方才护着他,他可一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 白栀问:“没有感激吗,谢辞尘?” 谢辞尘:“……” 在白栀的眼神里,他对众人道:“多谢。” 王修立刻道:“谢师叔谢谢我们呢,听见没!你少挑拨离间!” 李立:“就这?” 王修得意的:“你知道什么,谢师叔面冷心热,见方才我们都向着他,心里的泪都流成一片熄海了,一碰就水洼洼的。” 天玄门众弟子:“真的么……还以为谢师叔生我们往日的气……” 王绪然:“谢师叔只是面冷,其实是个热心肠。” 王修:“对!是个热心肠!你看今日,他为了咱们门派荣誉,多努力啊,为了咱们所有人的脸面……” 天玄门众弟子:“谢师叔原来是个热心肠!” “对对对,我一看谢师叔的面相,就是标准的热心肠的脸啊!” 谢辞尘:“…………” 他默默给白栀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语气略有无奈的:“师姐,憋着这样笑,会呛到。” “啊?”白栀忍不住:“热心肠师弟说什么?” 一声似叹一般的,让他的眉目舒展开来的:“……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