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的残忍与慷慨之处,来源于置之死地,而后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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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的残忍与慷慨之处,来源于置之死地,而后生(H)
尽管两人已经五年没见,但相见时身体的亲密却并没有因为久别而变得疏远。 上官荼被肖贝壳压放在酒店房间的地毯上,小港在房间里屋的床上熟睡。由于经济实力不错,又是与爱人和孩子重逢。上官荼没有再去住此前在朗强的学校门口开的宾馆住,而是在隆海最好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顶层的包间。 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套房就是高级,落地窗外是隆海市灯火璀璨的夜景,远眺还能隐隐看到隆海市郊外的咸水湖一景,在星光与灯火下闪烁着粼粼波光。 两人的衣服均已被解开,虚虚的挂在身上。肖贝壳吻住他的唇舌,将膝盖顶入他的双腿间,迫使他的腿不能并拢。她深深吸吮着他的唇,手指也在他的体上摩挲起来,她带点凉意的指尖抚上他的乳珠,轻轻的捏弄起来。 上官荼发出一声轻喘,伸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部。尽管生过孩子,但她的腰腹还是一如既往的洁白纤细。靠近仔细看,倒是能够看到隐隐几条残留的妊娠纹,但着实过于不起眼。 他心疼的抚摸着她腹上妊娠纹:“…小港出生的时候,你一定很痛吧?”他可是记得在他们唯一一次yindao与yinjing相交合时,她抓着他的肩膀,痛呼出声,喊着让他慢一些。 他的阳物虽然大,但怎么也没可能和出生时八斤五两的小港相比。 肖贝壳愣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动作,笑着摇了摇头:“确实一开始有些疼痛,我忍到开了七指,打了无痛针之后就没感觉了。不过当时我属于急产,生小港的时候我下体撕裂到了四级,是我妈特意请了两个月的假来照顾的我。” 上官荼有些不懂“四级撕裂”的含义:“四级?很严重吗?” 肖贝壳沉默了一下,继而点了点头:“四级撕裂是yindao撕裂最严重的级别,具体来说是指yindao、会阴肌rou和直肠括约肌完全断裂,形成直通的撕裂。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分娩时胎儿头部通过yindao时,yindao和会阴组织无法顺利扩张而发生损伤。”但当时她属于急产,甚至顺转剖都来不及,撕裂时因为无痛针的作用下,并没有感到任何疼痛,生产下小港后,医生在她的下体缝合了好久好久,之后两个月上厕所都是地狱般的煎熬。 上官荼听的心都要碎了,他紧紧的抱住眼前的女人:“那以后我们就要小港一个孩子,不会再生更多的孩子了。”他以指摩擦着她的脸颊:“我…我很喜欢你对我做的事情。所以如果你不喜欢用那种男女通用的方式,我们也可以不做生孩子的事情…” 他这番话说的有些模糊,但肖贝壳倒是听懂了。他的意思是如果肖贝壳不想,以后他们连yindao交都不要做了。 肖贝壳欣慰的笑了笑,她的确对于cao入男人的兴趣远高于她被男人cao入的兴趣,所以每次和上官荼做完,看他被自己刺激的体液失禁、浪叫不止,白浊一股股的喷射在她眼前,她的心情都十分的好。 至于以后要不要有yinjing和yindao的交媾方式,她也不确定。因为她明白自己的身体,知道自己的yinhe可以给她的全身提供最强的生理性快感,而两个人最隐私的部位最亲密的结合在一起,也能够让她感觉到对于性爱与被爱的快感沉沦。 肖贝壳好笑的捏了捏上官荼的脸颊,24岁的他脸上的骨头凸显了一些,看上去更为瘦削俊朗:“要不要生更多的孩子、要不要做那种最常见的爱,咱们以后再看…不过退一万步说,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避孕套?” 避孕套、避孕药、事后紧急避孕药、避孕针、避孕环、结扎…这么多种方法都可以避孕,哪里非得需要“因噎废食”一样的不进行zuoai呢? 不过她此时倒真不想用yindao和他进行交媾,她怀念的是他温暖而紧窒的肠道和他一刺激就流水个不停的尿道口。 肖贝壳这样想着,手上动作也不停。她解开了上官荼的腰带。高中时代他的腰带比较破旧,所以总是系的松松垮垮的,上衣一脱就露出来小腹上的向下延展的体毛,让人的视线不由得黏在他的下腹的体毛上向下滑,想要解开他的腰带,解锁他体毛中包裹的那处有趣的“玩具”。 而现在他总算有经济能力和社交需求去换一条不错的腰带了。她认得他腰带的牌子,是个声名远播的品牌。而腰带系的很紧,她有些不满,动作略带着粗暴的将腰带扯开。 上官荼手指揪住地毯上的短绒毛,呼吸急促。自从高中毕业时肖贝壳飞去国外,这五年来他一直都未曾和女人亲密过,他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她的动作向来不够温柔,玩的也总是令人出其不意,导致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接受她将要为他带来的“压迫”与“折磨”,那将会给他带来最激烈的生理刺激和快感。 或许在其他人眼里两人的感情已经画上了句点,但在他这里,他还是一直在潜意识里当她是自己的女友。 当然,现在是爱人了。 虽然这些年逐渐不再想起她,但内心深处的想念与思念,在只要有人一提到她的名字时就会猛烈的迸发出来。 而她就更不必说了,离别的这几年居然悄悄的生下了他们之间最大的羁绊,将他们的生命交融在一起,形成专属于他们生命的延续。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肖贝壳解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内裤。然后他的尿道口瞬间就感觉有一个湿软柔滑的东西黏稠的触了上来。 上官荼嗓子里溢出一声轻喘,肖贝壳这坏丫头,果然一上来就用她的专属方式给他刺激。 肖贝壳喜欢吸吮舔舐他的下体,但是并不能完全定义为和他koujiao。她只是喜欢用唇舌刺激玩弄他下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他试图用手按着她的头,抓着她的头发,去引导她的动作,但每次都被她毫不留情的推开。她有她的节奏,而他只是在她口舌间挣扎的、令她兴奋的“玩具”罢了。 肖贝壳用舌尖轻轻舔上他的尿道口,两片温软的唇也不停的吸吮着他的guitou。她闭着眼睛,动作好像是在吃冰激凌一样,细细的舔舐着他guitou上与尿道口的接缝。 他的yinjing瞬间更硬了起来,开始随着她的动作逐渐肿胀。他的体液不受控制的一股股的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唇舌和着她的口涎一起往下流淌,打湿了他下身的体毛。 肖贝壳停下动作,不耐的揪了揪他下身卷曲的毛发:“我记得你说过,你怕是再也见不到自己光洁的下面了。” 上官荼愣了一下,然后立马反应过来她指的是她最后一次为他剃毛时自己说过的话。上官荼的神色变得有些不安起来:“我…我这几天还要照顾小港,不太适合做剃毛调教吧…”毛发长出来会很扎很痒,难道要他当着儿子的面挠自己下面吗?还是要时不时的和儿子“请假”去厕所挠? 关于是让小港随上官荼回宁渚,还是上官荼跟着肖贝壳和她导师去全国高校四处巡讲,两人最后达成的协议是上官荼随着肖贝壳她们去国内四处演讲,帮忙照顾小港,顺便好好培养父子之间错失了五年的感情。 肖贝壳被他这个“剃毛调教”的形容弄得哭笑不得,她一向不觉得自己和上官荼的性爱方式属于BDSM范畴,但上官荼有时候展示出的受虐倾向和她所表露出的施虐倾向完美吻合,而她确实是用“剃毛”这件事来提升他的羞耻心和对她的依赖度,所以可以称之为“调教”吧? 嗯,这么一想的话,“剃毛调教”还是挺准确的。 她将上官荼拉到了卫生间,用毛巾蘸水,温柔的敷在了他下体周边的毛发上,一遍一遍的换着毛巾,直到他性器周边的毛发逐渐发软。 她拿起洗漱台上的香皂,打着圈的濡湿了他下身的毛发,当那处布满了白色泡沫的时候,她拿起酒店附赠的一次性剃刀,仔仔细细的开始刮他身下的阴毛。 一下,小腹上的毛发被清除掉,裹挟着泡沫的毛发滑落在他的小腹边。 两下,性器根部的毛发被刮干净,她刮得小心翼翼的,因为他的性器十分的张扬肿胀,似是被她缓慢而刺激的动作弄得有些发颤。 三下,刮掉了他yinjing下部连接着睾丸处的体毛,那里是他最脆弱柔软的地方,她总觉得他那里软的像泡泡糖,刮体毛的时候,她用唇和舌轻轻舔吻着他的囊袋,将他的睾丸宠幸的像两个小宝贝。 毕竟这曾经是她的“消遣专用球”嘛。 随着剃刀的上下活动,他的体毛逐渐落下,下体周围变得光秃秃的,看上去像是没有发育的小男孩。曾经在高中时由于他的“校霸”身份,衣服覆盖下的私处被剃成这样光溜溜的没发育模样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耻,导致他甚至不太自信去和别的男生一起站在小便池前,“剃毛调教”升级为了“憋尿调教”。 而现在他的身份是海运公司老板,他只庆幸自己在公司里有专用的卫生间。她将他的下体剃的如此的光洁,好歹让他不需要担心自己这样光秃秃、无遮挡、毫无成年男性气质的下身被其他人观摩到。 肖贝壳却并没有满足,她拍了拍上官荼的屁股,示意他转过身。上官荼听话的扭过身体,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她。 肖贝壳娴熟的分开他的两瓣臀,动作流畅的好像两人之间的五年隔阂不存在般。 时隔五年,她再次看到了他那曾经令她深深着迷的肛门。她咽了口口水,用肥皂在他肛门周围的毛发上打出泡沫,再用剃刀开始一点点的刮着他肛周的毛。 上官荼感觉到一阵刺激:“老婆,这、这是要来新花样了?”他将臀部更高的翘起,腰肢向下凹陷,努力的将自己的肛门最大程度的展现在她的眼前。 曾经肖贝壳不喜欢他唤她“老婆”,觉得那好像是十三四岁早恋小孩之间的称呼。但此时上官荼却坚持要叫她老婆,毕竟他现在真的很怕再次失去她,一声“老婆”好像是他对她的承诺,将他与她的关系拉紧,紧紧的将他们连在一起。 肖贝壳撇撇嘴,倒也接受了他对于她的称呼。毕竟她在确定上官荼这分离的五年来都没有再交过女朋友的消息后,就感到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庆幸。一开始她还没搞明白什么“死”去了,又有什么“生”了回来,但随着两人的感情迅速回温,她意识到“死”去的是她认为失去了他,而“生”回来的则是他还爱着她、而她也一直爱着他。 或许老天的残忍与慷慨之处就是让你在以为你失去了最在意的人时,却又在未来的某一刻不期而遇的将对方找了回来。 你只会更加的珍惜,并且确定你不会将对方再一次的丢失。 于她是这样,于他也是这样。 肖贝壳用刮刀小心翼翼的刮去他臀缝里的体毛,由于臀缝打过肥皂沫,变得十分的湿滑,她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肛门。 最后干脆放弃了“有意无意”的隔靴搔痒,忍不住直接将手指探入其中,借着肥皂的泡沫,开始肆意的抽插着。 抽插了几下她就觉得不对劲了:“为什么你的屁眼这么容易进去?”她可是记得她第一次给他开肛的时候,用了好多沐浴露做润滑,但还是很紧,让她用一只手指都入的艰难。 上官荼挺起屁股迎接着她的cao弄,声音里带着厚重的喘息:“有时候我很想你,就…” 就频繁的抚弄自己,这次出发来隆海前,他给自己灌过肠。平日里也有偶尔带肛塞的习惯,只不过这次需要坐高铁,过X光检验的时候他觉得会被人看到,为避免尴尬没有带任何的肛门玩具。 肖贝壳倒是被他自己“玩玩具”这件事弄得有些不高兴,她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又加了一根手指在他的屁眼里狂猛的抽插起来:“你不许再用玩具玩自己了,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有权玩弄你的身体。” “啊…我玩自己的时候想的也是你啊…”他气息不稳,感到她又在坏坏的用手指扩张他的肛门,而且感觉到她的花样更多了,居然在用两根手指在他的后庭里扩张开,来回搅弄着他的屁眼。而另一只手的手指趁虚而入,不急不重的按上了他前列腺的凸起。 “你、你这些年手法也有进步啊…”他感觉自己的肠道瞬间被她强迫性撑开了,他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屁眼合拢。前列腺被按揉也让他的下身不住地涌出前列腺液来,他不耐的抚上自己的yinjing,来回滑动着。他喘息如牛,尝试分散身后过于强烈的刺激。 肖贝壳扬了扬眉,由于没有了高中生身份的限制,她又身处一个所有色情网站都不需要翻墙、可以随意进入的国度里五年。她想他的时候意yin到想象力匮乏,就会去看黄网,看那些男人是怎样被各种细致的手法和奇异的道具所折磨,弄得欲仙欲死、欲求不满的。 这下上官荼又不高兴了:“你不许再看那些网站了,你只能看我的身体。” 他这句话话音未落,肖贝壳便狠狠地将他的前列腺按进他的体内:“一言为定,今后你不自己玩玩具,我也不看那些黄网上的视频,你只能被我玩、被我cao,我也只能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