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度秒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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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你乘电梯上了五楼。 走出轿箱之后,你没忍住好奇,跟在男人身后多看了几眼。 俱乐部的五楼向来不对外开放,就算想上来也没有途径——电梯需要刷卡,楼梯则根本不通。 不过……这里看起来和三楼也没什么区别,依旧让人有种进了酒店的既视感。 走了几步,你隐约察觉到五楼的房门间隔比三楼的要大不少,而且房号的位置也都被英文字母所代替,A…Q…Z…… 男人在挂有字母K的门前停下。 他刷开门,进到屋内开了灯,却没有往前走或者是让道的意思。 你收回抬起欲迈的那只脚,疑惑地望向他。 男人转身,略垂着眼看你:“这间屋子属于我的私人领域,如果你选择跟进来,就要遵守我的规则。”面具将所有表情都藏住,连声音也经过电子处理,多余的情绪分毫不显,你却从他话语中听出了安抚的意味:“屋里没有安装录音录像设备,而且我可以保证游戏从开始到结束不会被除你我之外的第三个人打扰,所以你不用担忧隐私和安全的问题。” “现在你还来得及反悔,可以随时离开。一旦你选择进来,那么默认游戏开始。” 这种事先通知的行为便令人心生好感,更何况对男人的第一印象也不错,你没多问,点了点头。 “第一条规则。”他伸出食指,竖在嘴巴的位置上:“不需要回答我的时候,保持安静。” 说完,男人让开了玄关的位置,向里走去。 这间屋子比之前你进到的那间要大不少,风格相仿,带有明显的个人风格:简洁、大气。 如果说三楼外租的调教室是统一装修风格,那五楼的房间…最起码这间房,还有先前那间,一定是私人订制。 两间屋子都放了一把单人沙发和独脚圆桌,只不过五楼这间的沙发对着门口。而且…这里还立着几只高大的展示柜。 透过柜子上部分的玻璃门能看到内里挂着各式各样的鞭子,下方抽屉里放了什么虽然看不到,但你大概也能猜出来。 男人走到一只展示柜前停下:“你提交的资料我看过了,其中有些要求我可以答应,但需要等价交换。” 他说的是在活动开始前你提出的要求,也相当于禁忌。在成功拍卖后,这要求会发送到‘买主’手里。显然,男人仔细看过了,并且对其中某项或者是某几项要求感到不满。 他打开展示柜下其中一方抽屉,从中取出掌心宽,大概半米长的黑色布条。 “我同意你穿着衣服进行这场游戏,作为交换,你需要把眼睛蒙上。” 你点了点头,从他手中接过布条,蒙上自己眼睛正准备在后脑处打结时,男人及其自然地接手。 宽厚的布条挡在眼前,将光线遮得一丝不剩,只留上下两沿隐约透露出一点亮来。 “来这边。”在听到男人声音的同时,你感到身侧传来轻微的牵引力。 小心翼翼地跟着走了几步,站定后便被命令在原地等待。 地毯将脚步声吸收得差不多,只偶尔反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响。抽屉被拉开的动静在注意力全然集中的状态下被无限放大,可你不止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更听不出来。 这种视线被剥夺的感觉令不安攀升到了极致。 你攥了攥手,强忍着把蒙眼布扯下来,转头逃跑的冲动。 紧张、恐惧…或许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忽然,男人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作为被限制触碰的交换,接下来我会把你的上身捆起来。” 你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揉揉莫名有点发痒的耳朵,但还是忍住了。 男人的声音总给你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熟悉感,可明明你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布条下的眼睛眨了眨,你没能提出什么异议来。而且他这句话很明显的是在通知而非商量,条状的柔软物很快加身。 条状物尾端扫过裸露在外的肌肤,你立马就猜出来男人手里的是一根麻绳。 “手背后。” 你沉默着将双手背到身后,小臂贴着小臂,手掌抓住肘部。 光论捆绑,男人绝对能算得上是个中好手。走绳利索干脆,避开了神经的位置避免压迫。 你对绳缚不太感兴趣,故而也没有太多太深的了解,只能大概察觉到男人用的是高手小手缚的缚法。但最后固定时,男人将绳子穿过胸部下方绳圈,绕过左右肩,勾出了个V字领。 继而,一条绳子圈上了脖颈,贴在靠近下巴的位置,逐渐缩紧并向上抬起。你下意识地随着这力度仰起头,而后便感到男人用手指压在颈动脉几秒,将这条绳子同样固定。 你试着挣了挣。 束缚的绳子虽然不太勒,但牢固得要命。 继视觉被剥夺后,大半的自由也同样被剥夺。甚至如果他反悔要对你图谋不轨,连挣扎都难。 你仓惶地咽了口唾液,闭上眼睛。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站到蹦极台上,下一秒就要倒头坠落。 男人给你的第一印象、以及对俱乐部的信任相当于脚上的安全绳。可即将从好几十米的平台跃下…说不害怕、不担心是假的:脚下的拒马河、身侧的奇峰怪石、还有安全绳断裂的极小却有可能发生的风险……都让人难以自控地战栗。 男人在检查完后便伸手握住你的后颈。 “唔。” 他戴了手套。皮革贴在敏感肌肤的触感很怪异,让人一瞬间联想到案板上待宰的小羔羊。 “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及时和我说,安全词是‘骆驼’” “嗯!”闷哼一声,等不及你思考安全词为什么是骆驼,人便被压着后颈摁到了墙上。 腿脚被拦在原来的位置,胸口和肩膀却全然贴到了墙面,下巴也戳在上边。男人控制着力度,让你除了有些错愕外,倒也没有太难受。 调整好你的姿势,捏在后颈的那只手转而拎住小臂上方的绳圈,男人将你绷紧的腰身向下压了压——这令臀部愈加翘起,更何况脚下还踩着高跟鞋,简直是一个十分良好的受刑姿势。 你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而且凭感觉,男人应该是站在你身体左侧,一个…很好施力的位置。 脖颈上那根绷紧的绳子贴合着血管,反出一下接一下强有力的凸跳。你深吸口气,听到头顶上方响起低沉微哑的男音:“接下来我问,你答。允许你有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但不允许欺骗。明白了吗。” “嗯。嗯!”你轻飘飘的‘嗯’了一声以示回答,下一秒,尖锐的痛感便炸响在一侧臀峰,留下一道笔直火辣的热线。 你咬着下唇,将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强硬咽回大半。 这感觉跟你在自己身上试过的某一根短鞭很像,疼痛级别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隔着旗袍,那支鞭子抵到臀上:“明白了吗?” 疼痛的余韵还未彻底散开,你稍稍并拢双腿,喘了口气后才低声回答:“明白了...” 而男人接下来的问题直接让你怔住:“恋痛吗?” 你犹豫着思考了好一会儿。 从小到打,别说被打了,就连被凶都是少有。虽然小时候磕了伤了,你不会像其他小孩那样哭天抢地的嚎,但也不会觉得痛着很爽。而且自从发现自己性癖,你一直也都是打人的那一方…… 鞭子点了点臀尖,无声催促。 你迟疑着开口:“应该…不……” 男人没说话。 你听见了什么东西被放下的一声轻响,继而身后一凉。 “等、等等!” 惊叫出声,你转过头,试图将身子也扭过去阻止男人的行为,却被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制住。 旗袍两边开叉都高到了腿根的位置,前后的衣料就像是直接从腰上垂下去的两片布。男人将你身后那片衣料高高撩起,剥出光裸的rou臀——你今天穿的丁字裤,而且股沟那条料子...早就卡进去了。 从未这样受制于人过。你羞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面具好像都快被高温融掉似的。 偏偏男人的手更过分地抚了上来,语气却平淡:“如果觉得实在难以忍受或者不想继续下去,喊出安全词,我会立马停下。 你有些泄气。 想要避免赤身裸体,所以提了不脱衣服的要求——结果被蒙上眼睛。 想要避免身体接触,所以提了不触摸私密部位的要求——结果被绑。 衣服是没脱,但撩起来尾摆后,下身几乎相当于没穿;男人的确没有做出触碰私密部位的举动来,甚至还戴了手套,可这…… “啪!” “唔!” 重重的巴掌掴在被迫翘起的臀上,声音响亮得荡满了一室。疼痛在羞耻感的衬托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你甚至有种找个地缝钻下去的冲动。 但你也确实在能接受的项目一栏里勾了SP,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啪!” 沉默中,掴责还在继续。 男人的手很大,一掌就能将你半边臀罩上。他每一掌都掴得实在,丝毫不放水。几巴掌下去,就把白生生的两瓣屁股揍得粉里透红,再掴几掌,那诱人的粉就染成了深红。 轻声的呜咽逐渐往难耐的痛呼过渡,你忍不住想躲,腿打着颤往下弯,可男人将绳子提在手里稳得不能再稳,面前又是墙,根本无处可逃。 咬着牙又挨了几下,你终于忍不住开口:“疼、别…能不能……能不能别打…” 男人停下,翻转手掌,用手背尚凉的皮面贴到被抽得红烫的臀上,带来几分慰藉。他好整以暇地发问:“理由?” “我不喜欢……” 这理由实在站不住脚,刚说完你就开始后悔。 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明明实话实说男人还有可能停下,或者是直接说出安全词也比‘不喜欢’这个理由要好太多。 男人甚至都没有把拒绝的话说出来,而是选择直接用行动表达——不堪重负的臀rou硬生生又挨了十下。 狼狈的扭腰躲闪无济于事,掺上哭腔的请求也不被回应,直到男人停手后,被巴掌烘得热烫的臀rou还在不住战栗着收缩着。 屁股烫得好像连周边空气都给烧沸腾了一般,你两腿膝盖哆嗦着磕在一起,呼吸也在抖。 男人手掌轻轻触上红肿臀rou,抚慰了颤抖,顺着圆弧向下滑去:“我之前说过,不需要回答我的时候,保持安静。” “而且…不喜欢?” 男人轻笑一声,并了两根手指插进你两腿之间,勾起指尖再抽出,没多少感情的陈述:“你湿了。” 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你迷迷糊糊地想。明明是陌生人,但男人的语调却给你一种熟悉感。 男人接着问:“想要吗。” 想要什么,显而易见。 咽了咽嗓,你没能禁住诱惑,将眼睛一闭:“……想。” …… 高潮过后,眼罩和麻绳被尽数取下,你软倒在男人怀里,喘气平复过于激烈的心跳,抽了抽鼻子。 不止是语调和背影,男人身上的气味也让你感到莫名的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闻过,也辩不出是什么香水的味道。 但是…… 很好闻。 冷冽又令人安心的感觉。 像李泽言。 你很喜欢。 ———————————————— 小剧场: 李泽言:怎么能让她认不出来我? 野妞:这简单啊!你平时怎么样,到时候反过来就行了! 李泽言:比如? 野妞:比如你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还可以那样那样这样这样…(半个小时过去) 李泽言:(点头)谢谢。 啊!今天又做了件好人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