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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剧情时间线接在序章后面)

    8

    她安抚了他情绪之后又忙得见不着人,赫尔曼也想等把赫尔斯的事情彻底处理完之后,再去找她好好谈。

    严老那边集团的人和特尔博星的人搭好了线,现在一步步稳定统合集团上层的持股人,赫尔斯那边还在挣扎,但阿瑞斯星的战争导致的利益损失太大,赫尔斯已经难得翻起大浪,上层彻底稳定之后他们就可以开始动手了。

    可意外就这么发生了,先是爆出来江琴以特尔博星原驻的斯佩兰集团董事长的名义与霍尔迪特拉·赫尔斯联姻,帮他解决了一直以来的财政赤字的问题,赫尔斯本来即将要被赶下霍尔迪斯特集团的董事长这个位置,现在江琴以一己之力帮他扭转乾坤拿到了稳定的掌控权。

    赫尔曼联系不上江琴。她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失去联系,他居然不知道她是以外星集团的掌权者身份与赫尔斯联姻的,她的身份保密做得太好了,他完全查不到丝毫线索。

    而就在赫尔斯意气风发的重新掌权之后的第三天,失踪,一个星期后,在极冻海域内找到了被泡到腐烂的赫尔斯。

    江琴用媒体出现在大众面前,哀悼,并且表示一定要找出杀害丈夫凶手的决心,一副新婚妻子突然成为可怜寡妇的受害者形象。

    可赫尔曼还有什么不懂,这女人心狠手辣并且快刀斩乱麻地处理了她的丈夫,并且拿到了霍尔迪特集团的高额股份,继承了大半的家族遗产,是最大的获益者。

    她明知道他对赫尔斯有着明确杀意却不表明任何态度,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就带着夺取赫尔斯全部财产以及必杀赫尔斯的心而来,她比他更有手段且势在必得,所以她才一直不肯解释自己为什么要结婚。

    可这些都不是让他最生气的。

    让他最生气最无法忍受的,是她居然会为赫尔斯哭成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哪怕是演的他也觉得无法饶恕。

    她在记者召开会上带着另一枚婚戒,戒面要小一些,看上去有些简陋。赫尔曼摸出自己兜里那枚华丽刺眼的大钻戒,他还说赫尔斯什么时候对女人那么大方了,这玩意是江琴买来逗他玩的东西,她现在带的才是赫尔斯给她的,可赫尔曼只觉得女人该被他抓回来好好教训一下,居然敢带别的男人给她的戒指。

    他收到了赫尔斯的葬礼邀请函,包装精美以至于他一瞬间就明白这是江琴特意给他的,在葬礼邀请函是手写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字,锋利且张扬。但她居然在他名字后面画了一颗爱心,在这张他名义上的父亲的葬礼邀请函上面。

    赫尔曼看得又好气又好笑的,查了寄信的地址,感觉没什么问题反手寄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过去,并且附赠一张手写卡:

    「穿这个来见我。」

    *

    他把女人带回了一个他很久没用过的房子,房子太大了,他宁愿蹭别人的住处甚至回本家跟赫尔斯大眼瞪小眼都不太愿意来这。

    这是他母亲的房产。现在是他的。

    但最近他把这里清出来了,然后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玩具,一件件地整理消毒之后摆在柜子里,密密麻麻的,他对她的欲望。

    江琴到这却是异常的沉默,安静地打量周围,甚至带着一丝怀念。

    他们曾经,有过交集吗?赫尔曼突然想到。

    但还在他还没想清楚的时候,就看着女人就这样在大厅里,脱掉了西装外套,勾起她惯有的那副戏谑且游刃有余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一颗一颗,他就看着寄给她的那件白色的蕾丝内衣,顺着她解开衣扣缝隙变大而逐渐显露出来,他屏住呼吸静静等待那美丽全暴露出来的一颗,江琴却停住了。

    她松开解衣扣的手转身上楼,轻飘飘地说了句:“让我看看你给我都买了些什么礼物。”

    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无形的钩子一样毫无余地卡上他的上颚,拉着他想要将他勾进深渊吞吃殆尽。

    赫尔曼眼神暗沉地盯着女人,在她想要吞噬自己的时候自己又何尝不想把她吞吃殆尽。

    他会让她吃下很多,吃到她不想吃求着他说吃饱了的时候更加恶劣地逼着她吃下更多,毕竟这就是她要的。

    赫尔曼看着女人熟门熟路直接走到了他的门前,他的眼神更深了一些,究竟谁才是那个自投罗网的可怜猎物?

    房间被全部改造了。

    墙上是密密麻麻地各种各样的刑具,一排排的柜子铺开里面放满了各种长相夸张的玩具,巨大的镜子,和镜子面前几台独立的拘束装置。

    正中央的床,那床除了床垫看上去柔软以外,上面是高高挂着可以升降的拘束器,床头是专门打了可以伸缩的链子,简直就是一个大型刑床。

    江琴就这么细细的绕着房间参观了一圈,赫尔曼就像个影子在她身后跟了一圈。

    看着那个十分老派的机械式可伸缩链条,链条前段的扣环内部却是用特制的软性生物胶做的轻质且柔软不伤肤,和这老式链条中间跨越了七八个变革时代了。

    江琴觉得他总在这种事情上面细节到让她觉得有点好笑也有点可爱的程度,所以她脱了西裤随便往旁边甩开,露出那条纯白色蕾丝手工制作的极其色情的开档裤,和连在裤子上的吊带丝袜。

    抬眼看了下赫尔曼,这家伙眼神都快收不住地死死盯着她,像是牢牢盯紧猎物的大型rou食动物,江琴笑了一下,摆弄着扣环道:“这捆手上的还是脚上的?”说完啪地一下往脚踝上扣上了,直接做了决定:“脚上吧,感觉比较方便。”还伸直腿晃了晃,把链子甩得直响。

    赫尔曼觉得这女人好像从来没有怕这个情绪过,哪怕床上被他cao得直爬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现在也是,穿成这样进了他的地盘,随意地扣上他准备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哄她扣上的环,晃了晃腿,近乎嚣张的模样。

    “这东西没有钥匙。”赫尔曼说出今晚第一句话,他抚上她穿着白色丝袜的腿,意有所指地说,“扣上了就打不开了。”

    江琴挑了挑眉:“所以?”

    赫尔曼抬眼看她,那眸子里泛着明明灭灭的光,危险的,充满欲望的,“所以你会被关在这里,被我cao到坏掉都爬不出去,这条链子最长只能伸到门口。”

    江琴笑了,笑得发颤地往后仰,笑了一下停下来两腿分开露出她已经湿润腿心,笑眯眯地用自己修长的手指伸进去搅了搅,发出一声愉悦的颤音,她说:“你可以试试,看我出不出得去。”

    男人握住女人不经过自己允许就擅自碰sao逼的手指,把那枚夸张巨大钻戒戴上她的无名指,预示着接下来她的身份。

    “……你是真的需要被教训一下,小妈。”

    太过于张狂嚣张的女人被教训了,带着和衣服同样的白色蕾丝眼罩,带着钻戒的双手被拘束在床头固定死,双脚岔开分到极致踩在床上一边一个固定在床架侧边。

    rouxue里含着一根粗壮带刺的按摩棒,屁眼里也被塞进了一串细长的珠串,腋窝小腹和肚脐都分别贴上了无线高频跳蛋,那白色内衣却是刚刚好开了缝隙把女人的奶头露出来,而那两颗奶头现在正被两个漆黑的罩子罩着,不知道会受到怎么样的yin虐。

    男人在她身上装上这些东西之后,没有立刻打开,而是饶有兴致地拿着一个小型地金属棒抵在女人的阴蒂上,打开开关,剧烈的震动伴随着有频率的电流,按上去没半分钟女人就惊叫着高潮了。

    “小妈感觉怎么样?”赫尔曼问道。

    “…哈啊…这东西有电…”被蒙住双眼的女人根本看不到他到底拿了些什么东西在玩她,只觉得被这样捆着浑身敏感地要命,那冰凉的东西振幅也太吓人了居然还带电,她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电到高潮了。

    “是啊,特地挑的。小妈的sao阴蒂不应该被电烂吗?”赫尔曼不急不缓道,“小妈干了坏事把那群人都蒙在鼓里,那只能由我这个儿子来亲自教育一下小妈了。”

    然后他打开了贴在女人腋下的两枚高频跳蛋。

    “…嗯嗯…怎么腋下也要…哈啊…”这震动频率好恐怖,女人不自觉地弓起腰,敏感的腋窝被跳蛋贴着震,一阵阵无法逃脱的痒伴随着快感让女人小腹开始动情地收缩,微微外翻手臂将自己的弱点更多地暴露给不断给予她痒意的震动机器。

    赫尔曼一看她这副样子就知道她欠虐的yin性上来了,sao逼都开始自发地吞吐起那个怪物一样的按摩棒。

    “小妈腋下怕痒,上次挠你两下你都受不了,那个时候我就想把你捆在床上,强行逼着你把腋窝露出来给我玩。”

    “…哈啊…你就是个逆子…”这家伙是真变态,当时不说,憋着坏一口气撒她身上。

    赫尔曼听到这话阴沉地笑了,拿着带电的金属棒点上了她的阴蒂。又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女人挺着腰高潮了。

    这次他打开了小腹和肚脐的跳蛋。

    “…啊啊…不能…我刚高潮…哈啊…”江琴感受到小腹和肚脐上精准抵着她最敏感地地方狂震,连她都想不到会有的快感一股股往上涌,只是被震这几个性感带就让她挺着肚子又凹下去,剧烈起伏着。

    “小妈不最喜欢这种刚高潮后最敏感的时候,被强制欺负的感觉吗?”赫尔曼一寸寸看着这具被拘束着任由自己欺负的色情身体,难以想象这个被束缚在床上挺着肚子发情的顶级sao货,前两天刚狠辣地弄死了他那名义上的爹,顺带吞干净他家的财产。

    “…哈啊…明明是你变态…”这小子从第一次做就知道是个变态,现在成这样全是她惯出来的。

    “小妈好像还没搞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小妈被关在这里是因为做了错事,所以要被惩罚教育到知错认错为止。”赫尔曼很认真地在调教她。

    因为他觉得她想要达到现在的成果不一定要和他扯上多大关系,但她偏偏招惹了他,还喜欢一次次惹火他,每次欺负报复她都会动情地不行。

    所以做让她喜欢的事,他很耐心。

    听着男人耐心又认真的声音,江琴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喘,被蒙上了眼被牢牢拘束起来不知道还有多少的折磨惩戒在等着她,可女人勾起的唇角仍然是那般肆无忌惮。

    “我可…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哈啊…哈哈…我老公刚死…你这个当儿子的…还这样对我…”女人色情地喘息,割裂的情绪,嘴上说地可怜,可边说还边抑制不住地笑了出声。

    矛盾又恶劣,江琴的特色。逼得人想要狠狠作弄她一番。

    而她嘴里吐出来老公这个词,把旁边的男人完全惹怒了。

    赫尔曼打开了罩着她两颗rutou的机器。

    “我会让你好好认错的,小妈。”

    一瞬间女人猛地挺着胸,在床上挣扎,可惜被捆地太牢,只能小幅度摇晃着挣扎,看起来就像个yin性大发的sao货在甩奶子。

    “咿———!!这是什么!哈啊…在、啊啊…在刮我的…啊啊…在往里面钻…哈啊…”

    无数密密麻麻带着小毛刺的触足在罩子里面缠绕上了女人的rutou,整个乳晕都被这些小毛刺sao刮甚至鞭挞,rutou根部被紧紧捆着,把整个rutou捆勒地肿胀,整个rutou被涨得暴露出所有的敏感处,乳孔被迫暴露出来,大张着孔,惊惧地让带毛刺的触足钻了进去。

    “听说被这个东西调教过的女人,乳孔都会变得很大,小妈这么敏感,怕不是穿个衣服就能被磨喷了。”赫尔曼看着刚刚还嚣张恶劣的女人,被玩具毫不留情地惩戒成了这幅岔开大腿蹬着床左右甩着奶子的sao贱样。

    他也有些受不了的喘了口气,把自己硬得疼的jiba掏出来,看着女人的身体taonong自己的性器。

    “…啊啊啊啊…别…哈啊…别钻了…!!呃呃———!!”女人肚子挺得更高,整个身体弓到极致突然定住,一看就是翻着白眼喷了。

    “…呃呃…呃呃…嗬呃…”恐怖的乳孔惩戒让女人话都说不出来,口水从嘴里淌了出来,整个人一阵阵抽搐。

    “小妈服个软,我就暂时停下来。”赫尔曼一边套着自己的jiba一边说。

    “呃呃…对…呃…对不起…饶…嗬呃…饶了…”女人一抽一抽得,说得艰难。

    赫尔曼也没难为她,停了机器。粗暴地撸动几下,射了出来。

    他让她缓了一下,问道:“感觉怎么样?”

    他给她用这些东西,用一个就会问她感觉怎么样,意思就是如果她觉得不行,那就不用了。

    “…哈啊…好刺激…嗯嗯…”那些毛刺虽然停止了动作,但仍然捆在rutou上,插在乳孔里,就是轻微喘息一下就能感受到毛刺在刮她。

    “可以继续?”赫尔曼问。

    “…你先玩点别的。”女人张了张腿示意他照顾照顾自己已经湿得不行的下面。

    赫尔曼笑了一下说,“玩什么就不归小妈管了。”

    看着女人湿漉漉的sao逼连带着后面的屁眼都湿透了,塞在两个洞里面的玩具在刚才的剧烈动作下都被吐了一半出来,他同时打开了两个洞的玩具震动,并且说:“小妈最好现在夹紧一点,等下掉出来是会有惩罚的。”

    “哈…等、等下…哈啊…”她感觉都快要掉了,只能死死缩着内壁夹住,可夹着就要用柔软的内壁死死裹着着那个怪物尖刺玩具,后面又因为被灌了很多润滑液进去滑得要死,那么细的珠串还在阵,一不留意就滑出去一颗,她没办法只能死死缩着两个roudong任由两个玩具狠狠震动折磨她柔软的内壁。

    “…啊啊…哈啊啊…”没两下就被那怪物软刺震得直接喷了,喷潮的女人挺着腰大张长着腿,两个roudong都喷出一股yin液,两个玩具就顺着yin液都掉了出去。

    刚刚喷潮的女人剧烈起伏着,xue口大张,小腹止不住得抽搐。

    男人起身去拿了点东西,然后走了回来。看着女人还在一抽一抽的红色roudong,拿着刚才掉在床上的怪物玩具强硬得给她塞了回去,塞到一半的时候女人就挣扎着挺腰,她刚高潮过里面敏感得要命,被怪物软刺捅进去直接让她连着又去了一次。

    赫尔曼没管她,开始把手边比刚才那串珠串粗了好几倍的肛塞串往她屁眼里塞。

    这东西材质刚碰上去是冰的,冻得她一抖,那珠子上还有细细密密的纹路,塞进去之后就能磨烂她的肠子,珠子有点大,她屁眼没被开发过所以吃得有些费力,而他今天就是准备给她开屁眼的。

    她挺着腰张着屁眼被他塞珠串,腰一阵一阵地摆,看样子是被那带着细纹的珠子磨得有点受不了。

    最后两颗她抗拒着不想塞,被男人打开了身上的跳蛋,瞬间软了腰躺在床上,任由他强硬地把最后两个塞了进去,塞得太慢,感觉肚子都有些涨。

    他又拿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固定在她阴蒂上,然后拿了个像是特质的绑带将她底下被塞的这些玩意全都牢牢固定住,让她没法再像刚才一样喷了潮就全滑出来。

    她有点不好的预感。

    赫尔曼一一确定好她身上固定的这些东西不会被她轻易的弄下来之后,难得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亲了亲她的脸颊,低声说:

    “小妈老老实实在这呆半个小时,估计我等下进来小妈就会哭着求我放过你了。”

    “………等、等下,你就准备把我一个人丢这里?”江琴语速略微加快。

    本来准备直接打开开关离开的赫尔曼顿了一下,难得听出女人少有的有些许慌张的意味。

    他理了理江琴有些凌乱的刘海耐心说:“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之后我一定会回来。”

    “jiejie觉得不能接受?”赫尔曼没像刚才用戏谑的称呼,而是认真地在问江琴。

    “可以试试…但你不能出大门。”江琴提条件。

    难得的,江琴这样有些让他心软,赫尔曼俯下身低声道:“我怎么可能把这个样子的你一个人丢在家

    江琴被他温温柔柔哄人声逗得笑了一下,也仰起头亲了亲他说:“去吧。”

    男人有些流连的又亲了下她的额头,还给她了个提前预警:“那我打开了。”

    “嗯。”

    赫尔曼把cao控屏上圈出来的那部分全部打开,一瞬间就看着女人尖叫着高高挺起身子,整根人弓到极致,赫尔曼没离开而是取下了女人的眼罩,看着白眼翻到吓人,混身一抽一抽地痉挛。

    她是真的敏感地要命,看着罩着她rutou的黑色罩子,不知道在怎么折磨她,这是他花了不少钱搞来的,贵族用来调教专属性奴的手段五花八门,他柜子里还有很多,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

    她被他绑在这里的时候看上去也像是个被养在花瓶里的金贵宠物,但他清楚地知道她不是的。

    她紧绷起身体的时候露出来的肌rou,她的抓握自己的力道,她那极其聪明的头脑,还有很多很多他还未知的她的好。

    所以他其实有点生气,她这样的人却把身体送给他这样玩弄,被他绑在这里调教成被抽插着乳孔,saoroudong被塞满怪物玩具,混身的色情带被极尽折磨的yin奴。

    “……你怎么还不走。”女人的声音有些嘶哑。

    混身还在痉挛的颤,但声音听上去很稳定,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

    赫尔曼猛地给她戴好眼罩之后就飞快离开了。

    走到外面靠着门轻轻笑了,她不会变成那样的,她不会也不该屈服于任何人。

    *

    说半个小时其实是为了抽空做晚饭的,她忙了一天也该吃东西了,稍微耽搁了一会赫尔曼看着时间卡着点做好了饭。

    说了半个小时他就不会让她多等一分钟,到点就停了。她混身都汗湿了,他拿毛巾帮她混身都擦了擦,半个小时的放置让女人身体陷入了极端的敏感,被他碰一下颤一下。

    大腿内侧也喷的一塌糊涂,还有点尿渍。

    他给她喂了点水问她:“还要继续吗?”

    “你刚才做饭去了?”女人的声音很哑。

    “嗯,你是想要吃完了继续玩,还是今天先休息。”

    江琴漂亮湿润的眼睛看他一眼,“你事都没做完,休息什么?”

    赫尔曼看她。

    女人果然露出戏谑的笑:“你看着我像是要求饶的样子吗?”

    赫尔曼掐了把她的腰,看着她反应很大地抖了一下,“身体敏感成这样,嘴巴还这么硬,等下还要吃苦头。”

    拍了拍她的屁股,“去洗手,我把饭菜端进来。”

    看着女人下了床,身上穿着色情的情趣内衣,脚上扣着他特别定制的脚环,saoroudong和屁眼里还夹着他塞进去的玩具,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因为那些塞进去的玩具让她走得很慢,白屁股一晃一晃的,真的很像他养的金贵宠物。

    赫尔曼把饭菜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摆好餐具和凳子,等着她来。女人走一步链子就响一下,无论她在房间哪个角落都能一瞬间判断出来,他听到她在背后缓慢走了过来。

    凳子给她摆好但她没坐,反而是手搭在他肩上,然后就这么跨坐在他腿上,坐下来一瞬间含着怪物玩具的roudong抵着他大腿,她被顶得哼了一下,自己腿上那块也瞬间湿了。

    怎么这么sao…

    赫尔曼揽着女人的腰,而江琴两手就这么搭在他肩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笑着问:“很喜欢我这样?”

    赫尔曼看着她没说话。

    但她没准备放过他,凑近他轻声道:“乖巧,听话,还sao得要命。嗯?”

    “偶尔露出点叛逆,再被你乖乖调教到听话为止。”

    “想要我这样的性玩具吗?”她握着他的手拨弄着她肿大了两圈的rutou,内里的乳孔全翻出来近乎糜烂,一碰她就轻哼着抖,底下水流得更多了。

    赫尔曼倒抽一口气,抽开手,沉声道:“江琴,你别招我,现在吃饭。”

    她没理他,继续道:“但你不太开心。因为你觉得我不应该变成这种样子。”

    “你觉得强大,运筹帷幄,游刃有余才应该是我,像你初见那样。”

    “所以你一边痴迷于现在我的这副模样,却同时厌恶把当初的我变成现在这样的自己。”

    她还是这样,对他的情绪、矛盾都极其敏锐。

    “我应该怎么做。”赫尔曼仰头看她,她既然提出来了,就是不想让他继续这样。

    江琴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首先你要知道,你和我之间是要相处很久的。我们不是今天做完明天就散场的关系。”

    赫尔曼盯着面前的女人没动。

    “然后你要明白,我们之间不是单方面压制的关系。你不可能单方面压制我,我也不会单方面压制你。”

    “最后你要清楚,布局杀了赫尔斯吞掉他全部财产的是我,但引诱你一次次cao我的人同样是我。”

    “你可以这样想,无论外面的我们是怎么样的,到了这里我们就是彼此拥抱让对方获得快乐的存在,我可以是你的爱宠,你也可以是我的乖狗狗。”

    女人轻声说,“我们是相互满足对方兴致,最后共同登上极乐的关系。”

    “我们要相处很久,也会活的很久,我们还要做很多快乐刺激的事情,所以别在这就畏手畏脚呀。”

    赫尔曼养着头看了江琴很半天,然后缓缓地笑了,柔和却近乎痴迷的笑意,他缓声说:“江琴,你对我说这种话,我这辈子都会缠着你的。”

    女人凑近了他笑得挑衅,“那你就试试看,缠我一辈子。”

    也不知道是谁按住了谁的头,两个人在那一瞬间非常默契又凶狠地咬上了对方的唇,不像亲吻,而像撕咬,相互掠夺。

    两个人骨子里其实有很类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