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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林哲庸毕竟没死。就像沈蝶所说的,他只是被轮jian了而已。哪怕头发上沾染着不同人的亿万子孙,但毕竟还活着。 林哲庸的血rou也在治疗舱里被修复液滋养得rou眼可见的复原起来,或许过不了多久就能如初,重新拥有正常形状的四肢。 虽然并未给他们兄妹带来什么好处,但帝国的科技发展得真是好,好得可怕,好到让林素素不敢想象哥哥之前遭遇过什么。 在那些夜不归宿的日子,林哲庸是否也曾因重伤而躺进治疗舱,等回转过一口气再回到家中,垮着脸对自己说:“素素啊,我好累,来抱一抱哥哥。” 而林素素因他在外鬼混而生了气,哼上一声扭头便走,把高马尾“唰”地抽在哥哥疲乏苍白的脸上。 43. 林素素再癫狂最后也平静了下来,因为她不平静沈蝶就不会放开她。在沈蝶这里,发疯是没有用的。 林素素降低了分贝,边打着哭嗝边说:“你们怎么敢的!这是违法的!” “是阿然做的不对,所以我会让他给你们道歉,别的东西可以再谈,好不好呢?”沈蝶用带着点哄孩子的语气说道。 在林素素面前,沈蝶看起来格外的好说话,然而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从不做亏本买卖,如果愿意让步,那肯定图谋更大。 “我要去告你们!” “你当然可以去,不过道歉和补偿一概没了,到时候我们只遵循法律的判决。” 沈蝶笑微微,“我会为你们能凑出起诉的钱而祈祷。” 林素素趴在地上不说话了。 沈蝶看林素素情绪稳定了一些,便松开手从她身上起来,整理起了自己起皱的衣裤。上好的料子闪着流光,和林素素抹布似的短袖短裤形成鲜明对比。 过了一会儿,林素素又自己爬起来,忍着脖子上那种冷冰冰、紧绷绷的压迫感———没有alpha喜欢被掐住脖子———对沈蝶说:“我能进去看看我哥哥吗?” “当然可以。”沈蝶笑着说,以一种高高在上的纵容姿态。 而里面的医生老早便注意到了外面的响动,正贴着门侧耳倾听。一听到沈蝶发了话,便自觉地开了门。 林素素花蝴蝶一样飞了进去,扑到治疗舱旁边,仔细看着哥哥。 许多年过去了,林哲庸的身体形状依旧带着点不甚利落的少年气,依旧白皙,依旧清瘦。只是变得更为柔软,还有一种青苹果被催熟的性感。而且因为它正在变软,就带着一点绵密的甜味。现在这具甜甜的、脆弱的身体就这样麻木地飘在胶质的液体里。 林哲庸看起来没什么表情,仿佛已经昏睡千年,并且即将变成一朵苍白的云,飘向其它的地方。 没了窗门,却还有舱门,林素素只能隔着治疗舱的面罩轻轻抚摸着这朵云,想要捻掉林哲庸脸上的白胶似的污渍。 不用想都知道,那一定散发着恶心的腥味,仿佛冷掉的鱼汤。 这种带有生殖意味的鱼腥味、带有凌辱意味的白浊,不管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别人,都与哥哥的容颜不大相称。但再不相称,这些东西还是在不停地、不停地灌进哥哥的身体里。 44. 林素素小时候曾喜欢过鱼。 那是某一年的生日,林哲庸问林素素想吃什么,林素素张嘴便要喝鱼汤。林哲庸揣着几个钢镚到市场逛了一圈,发现根本买不起,于是又悻悻地回来,说要带林素素去郊外的湖里捉鱼。 至于为什么是郊外,因为听说那里的水浅,且捉鱼不要钱。 “捉的鱼才最新鲜好吃呢!”他跟meimei这样解释道。 正值初秋,太阳还是很毒,天气还是很热。郊外由于尚未得到有效的开发,湖水边野草横生,山坡上荒芜破败,满世界都是枯萎的干黄色。只有湖水被阳光照得斑斓五彩,泛金耀目。 林哲庸把林素素安置在大树下享受阴凉,为防meimei乱跑,又往她嘴里塞了一块小小的糖。然后自己挽起了裤腿和衣袖,拿着网兜哆哆嗦嗦地踏进了池塘里———他不太会游泳,多少有点怕。 而林素素抱着腿坐在树下,吮吸着嘴里那丝劣质的淡淡甜味,看着湖里的哥哥。 因为贫穷,林哲庸已经很久没买新衣,又因为生长期抽条,所以衣服裤子的尺寸就显得更为局促。被旧裤子裹着的屁股像个软软的棉花包,随着他捕捞的动作而左扭右扭,仿佛里面盛满了乳白的奶液,正要漫溢而出。 林素素有点渴了,而且这渴意越来越强烈,她想喊哥哥,却发现嘴被胶水黏住了一般张不开。再往下一瞧,自己那两条腿已经变成了一条飘逸的鱼尾巴,上面的银色鳞片正闪着光。 林素素害怕极了,她变成了一个怪物,但在害怕之余,生理性的干渴让她打着滚往湖边咕涌,然后“扑通”一声弹跳下去。 这并未引起林哲庸的注意,因为他正在专心致志地为meimei捉鱼。 湖水是金色的,被零零碎碎的风一吹,便泛起粼粼的波光。郊外的沙土中,此刻虽然没有烟霾,但周围的景色却显得有几分雾蒙蒙。这样的地方是很美丽,林哲庸同样美丽的脸被太阳晒得红彤彤。额头上满是热汗,头发仿佛也因着火炉似的烤灼而拳曲干枯。 可惜他左捞右捞了许久,却一根鱼毛都没捞到,心虚之下他往岸上一望,meimei不见了.....meimei到哪里去了?? 连热带急,林哲庸有些中暑,眼前呼啦啦冒着针似的白光,他开始头晕目眩。握着网兜向后一倒,林哲庸晕倒在了水塘里,连个泡都没吐便向湖底沉去。 而林素素摆着鱼尾,在水里温柔地接住了他。 45. 捧着林哲庸的身体,用指尖触及他,用鼻子嗅闻他,这具rou体的每一处都合自己的意。于是林素素快乐地咧开嘴,露出尖利的刀刃似的白牙,一口咬在了哥哥的后脖颈。 而在她的口腔深处,还有一粒尚未化尽的、甜甜的糖。 46. 湖变得有千万丈深,阳光投射不进来,水波便呈现出深邃的暗蓝色。 林哲庸紧闭双眼平躺在湖底,脸色金黄,嘴唇红烂,手里还紧捏着网兜柄,看不出是醒了还是没醒。或许还是没醒好,醒了他要怎么面对一条长了jiba和人脸的银鱼呢?裸臂赤腿穿着水织的透明衣服,他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因为怕他跑掉,林哲庸被林素素的鱼尾巴强行按在幽绿的水草里,双手、双脚也被固定地死死的,丝毫动弹不得。 由于腺体被咬破了,林哲庸身上散发着幽幽檀香,这味道被水流洗刷着带走,又通过整齐的鱼鳞渗进林素素的体内。 林素素兴奋地启唇嘶叫,从口腔里发出求偶的电波。仿佛黄金软丝织就的天堂鸟在甜蜜地啼鸣,而林哲庸就在呖呖莺声中神魂颠倒。 47. 湖底的水草飘动,摩擦着林哲庸翘翘的奶尖,把细腻泥沙和绯红的颜色一起留在了他的胸乳上。 林素素摆摆尾巴游过去,用舌头把林哲庸的奶头舔弄干净,或许觉得味道很好,她又细细嗦着那一点嫩红乳珠,嗦出林哲庸一声呻吟。 这下他不能装昏迷了,只好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林素素,拿出伦理道德来劝她回头是岸,早变人身。 但鱼怎么听懂人的话呢? 暗暗涌动的水流围绕着林哲庸打转,林素素一边尖叫,一边赤裸着在水里游动。 长枪似的性器官戳开腹部遮掩的鱼鳞,挺立了起来,她的jiba又粗又长,锥形的guitou圆钝光滑,还呈现出被水泡胀的苍白色,在水中闪烁着奇妙的光辉,看着真有够骇人。 林素素并不知道自己的吓人,她摇摆着向林哲庸展示自己的这根东西。 身体两侧的鱼鳍分裂成无数细丝,细丝变粗变大,末端长出圆圆的凹陷吸盘,林素素变得像一只透明的海胆。这些吸盘在水中无措地飘动了一会儿便找到了方向,一齐冲向了林哲庸,落在了他身体的所有敏感点上,开始疯狂地吮吸着。 两根滑腻的触手一左一右抬高了林哲庸的腿,而另一根悄悄探入林哲庸的腿间,打着旋儿往里挤。 触手一边抽插,一边分泌出黏腻的液体,如同银色的露珠在林哲庸的肠道里涌动,随着xue口的收缩蠕动,流出的液体茶似的由浅淡变浓酽。 林哲庸的嘴里含着三枚圆盘说不出话来,只好呜呜喊叫,眼睛也撑得溜圆,里面射出惊恐之光。 但鱼怎么看得懂人的表情呢? 林素素发情后就变成一条橘子味的鱼,她支棱着性器和触手,游到了林哲庸的上方。两只苍白的尾鳍按着林哲庸的胯骨,接下来,林素素像为病人打肌rou针的护士一样,把性器插进林哲庸rou嘟嘟的肥圆屁股里。 仰着脸欢愉地啼叫了一声,林素素摆动着尾巴,一下下有力地挺动下身,锥形的性器掼进林哲庸的后xue,圆钝的顶端挤开林哲庸的生殖腔膜,开始野蛮地抽送。细密的银色鳞片刮擦着林哲庸的皮肤,把他全身都染上同乳尖相似的粉红。 林哲庸身上散发的浓厚檀香仿佛致幻剂一般,令林素素想入非非,快感飞似的涌上来,闪电般冲击着她的大脑皮质。 在林哲庸被这根尺寸非常的性器捅烂内脏之前,林素素猛地吸进一股水流,抖动着往林哲庸的生殖腔里射进带着浓烈鱼腥味的jingye。 你和我变得一样啦!林素素欢快地游动着。 你和我变得一样啦!林素素欢快地啼鸣着。 48. 沈蝶不知道今天怎能如此有闲心。 林素素正半跪在林哲庸旁边,上演兄妹情深的好戏,而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着林哲庸的病历本,但看着看着,她忽的皱起了眉头。 情况比预想的更糟糕,林哲庸丧失了生育的能力。 毕竟肢体上的创伤可以修复,内脏器官却无法恢复如初了,总不能剖开肚子把药液倒进去。而且也不能送到正规医院去医治,因为无法解释林哲庸受伤的缘由,或许会变成更大的麻烦。毕竟帝国虽然混乱,但还勉强知道羞耻,知道穿点遮羞布以掩盖下面污烂的臭水。 预订的zigong出现了损坏,沈蝶的心情变得差了起来。她和林哲庸的信息素十分匹配,生出高质量后代的可能性很大。作为一个同性恋alpha,虽然没有生育的任务,但她需要给家里一个交代。但现在这个交代还未完成,就被情人的鲁莽凿碎了。 49. 事实上,沈蝶对林哲庸颇有好感。对方识抬举,懂眼色,不逾越,又多汁甜美。 林哲庸对她来说像幅很有意思的字画。木浆子做的雪白纸张又韧又柔,上头的墨色弯弯绕绕成有趣的图案。看起来浓淡相宜十分美丽,闻起来也香气扑鼻芬芳馥郁。 沈蝶时常把林哲庸这幅美丽的画展开、摊平,介绍给前来拜访的客人或者前来鬼混的好友。给他们看这个贫穷的omega的小奶子和大屁股,以及两股间细嫩的xue洞。 “有意思吧?”沈蝶文质彬彬地问道。 “不错。鲜货。”来客的眼神像一根舌头,在林哲庸的身上来回舔舐。 接着,沈蝶讲她在林哲庸身上获得的美妙性体验,然后非常好客地邀请客人们一同品尝。客人们几番推拒无果,便随着沈蝶把几根性器撸得梆硬,再一齐捅进林哲庸棉花糖一样软的白屁股里。 不像那些恃宠而骄,或者阳奉阴违的omega,林哲庸非常尽责,非常会来事。即便得知自己要被几个人同时干,林哲庸也只是要求沈蝶多加一点钱,或者帮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忙。 那时林哲庸像一株菟丝花,摇摇摆摆地缠在不同的人身上,再被不同的jiba干的汁液四溅、软烂如泥。 被干完以后,这幅画乖乖地卷好自己,又乖乖地把自己挂在墙上,等待沈蝶下一次打开他。 直到沈蝶意外的发现,自己和林哲庸的匹配度高到了可以被称为“命定”的程度。 50. 作为一个更钟爱alpha的人,沈蝶在这方面还是有点迟钝。不过她很高兴发现了合格的zigong,因为沈蝶并没有和omega结婚的打算,所以额外需要一些健康活泼、来源不明的孩子,来当作给家里的交代。 但是林哲庸不愿意,非常不愿意。菟丝花变成了食人血藤,他坚决地拒绝了沈蝶的要求,然后一消失就是许多天,直到沈蝶去了他家里。林哲庸眼看着折了自己一个人还不够,连meimei也要搭进去了,这才勉强松口。答应在合适的时间听从沈蝶的安排,生产几坨与自己无关的血rou。 51. 可惜啊可惜,废了这样多工夫,又要找新的了。沈蝶叹了一口气。 阿然下手太重了,不晓得哪里来的这样大的仇怨,也或者是恃宠而骄。反正沈蝶不可能继续把他放在身边.......看来情人也要换一个了。 于是沈蝶看向被治疗舱衬托的矮小起来的林素素,年轻的alpha对她的想法一无所知,只是痴痴地看着舱中的哥哥。 如今一幅画烂了,失去了自身最大的价值,再也无能庇护他人,沈蝶便可以拥有供她细细赏玩的、新的一幅画。 52. 因为过不多久就要考试了,林素素不敢请假,只能每天上完课就急匆匆地赶到korio,钻进治疗室,一边做题一边看着哥哥慢慢恢复。 林哲庸的脸上越来越有血色,四肢也在医生的回春妙手下渐渐复原如初,可惜就是一直不醒。林素素着了急,跑去问为什么。 医生解释说林哲庸之所以一直昏迷,是因为脑子里有瘀血。但做手术取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现在用的溶栓药物治疗法,虽然治疗时间虽长,但胜在安全。 林素素听懂了,但还是不愿意继续在korio待下去。 这里是沈蝶的地盘,而沈蝶身居高位手握权力,按理来说应该忙得不可开交,实际却天天屁事不干,总盯着他们兄妹。 她始终记得哥哥的嘱咐,也相信自己的直觉——连闻到沈蝶身上的信息素都要呕出来——所以不愿意跟沈蝶有过多接触。 可惜沈蝶依旧每天打卡似的送上关心,弄得林素素毛骨悚然。 林素素还没法跟她撕破脸,因为治疗舱的使用价格昂贵,家里决计支付不起。虽说沈蝶说了会为此负责,但这些人的话哪里信得?万一林哲庸因为错失治疗良机而有了个三长两短,林素素真的会欲哭无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素素只能憋着气对沈蝶好一阵敷衍。她又一次明白哥哥在外过的该有多累,自己连和平相处都做得艰难,更何况还要小心赔笑、曲意逢迎呢? 53. 沈蝶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爱林素素这一口。 她一向都喜欢强壮健美的alpha,而林素素的体型在alpha最多算的上匀称,并且脾气不好出口成脏,只是对林哲庸死心塌地。 可是对方那股活泼劲儿实在让沈蝶心痒,心甘情愿地为林素素花时间用心思。转念一想,外出狩猎尚要准备弓箭枪支,对猎物耐心地围追堵截,更何况是人呢? 沈蝶挺喜欢逗林素素。摸一把脑袋就能激灵一阵;喊一声名字就能起一身鸡皮疙瘩;吃一顿饭,林素素明明食不下咽还要硬往嘴里填。 而当沈蝶在背后看着林素素做作业时,林素素连一个字也画不出来,只好腰背挺直地坐着强捱时间。 这不就是沈蝶最爱的猫捉老鼠游戏? 所以林哲庸还不能醒,一定不能醒,醒了就不好玩了。 那时候林素素肯定会哭天喊地一番,然后带着哥哥拍屁股走人,哪里有现在别别扭扭、咬嘴闭眼的样子有趣。 可惜事不遂愿,林素素逮住医生问了个清楚,便去找沈蝶商量,让她和林哲庸回家休养。 这些天里她多少学到了一点,所以话语软如面,一说不肯再给沈蝶添麻烦,二说学业繁忙奔波劳累。 而沈蝶此人,由于一直维持着正人君子的上等人模样,所以暂时不肯破坏形象。 思考了片刻后,她答应了林素素的请求,并且还吩咐下属帮忙抬人。 沈蝶的爽快干脆让林素素很是吃惊,她本以为自己要遭到好一番刁难。难道是自己想多了,沈蝶是因为和自己哥哥有情分在,所以才天天造访光临病房? 54. 把恢复的差不多但依旧沉睡的哥哥连着无数必用品运回家中后,林素素喘着气歇息。 沈蝶站在屋中,身上剪裁得体、品质不凡的衣物与这个狭小破败的小屋格格不入。 林素素心想,如果把“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这八个字用在这里,应该都不算是自谦。 林素素很有礼貌地道谢:“谢谢沈小姐。” 而沈蝶勾起唇角,露出一线整齐的白牙齿。她对林素素轻声笑道:“就只有谢谢吗?我还帮你惩罚了阿然.....他现在可是在陪着你哥哥躺着呢。” 不说还好,一说阿然,林素素就有些恶寒。沈蝶对前任情人的狠辣和不留情面真是让人惧怕,血rou翻飞,惨叫呻吟......... 她不愿意再想,于是回避着说:“我们兄妹会一直记得的您的恩情。” 说完,林素素握紧了拳头,她为自己的卑躬屈膝而感到屈辱。自家人并未做错什么,如果不是沈蝶,林哲庸怎么会要死不活地躺在这里。但自己不仅没法抱怨,还要为沈蝶随手的施舍而感激涕零。 沈蝶闲闲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道:“算了,总归是他做错了事,该我管的,也不能只说是在帮你。” 林素素挤出一个笑容,想转身去给沈蝶倒杯水以尽待客之道,然后在她转身时突然听到沈蝶突然说了一句话。 “什么?” 林素素回过身诧异地问道,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东西。 55 沈蝶看着林素素,保养得当的脸白嫩如玉——是只有不事生产的帝国贵族才能有的肤色——泛着瓷器一样冰冷的光。 沈蝶没有再重复一遍,而是又说道:“要知道,你光凭天赋或许能进帝国理工,但绝对进不了王牌的机甲专业。但我这里有一个推免的名额,可以让你提前入校...... 这很适合你这样有天资的学生,对么?” 天下真的掉下了馅饼,但总感觉是石头馅儿的,会把人砸得满头是包。 “为.......什.......么?”林素素迟疑地说。 沈蝶用平静又哀绵的语气说:“今天我才知道,林哲庸没了生育能力,真是可怜,不过阿然也已经受到了惩戒。但这样的话,我和他之前签订的协议就自动作废,那一帮子人再上门来闹,我恐怕也没精力再保全你们。要知道,我虽然和他有些情分在,但也只能包揽后续的治疗,总不能事事都做冤大头。” 沈蝶的表情看起来很恳切,仿佛她正设身处地为林素素而难过着。 56. 听完她的话,林素素端着水杯茫然不知所措了。 林哲庸没了生育能力.....omega没了生育能力算什么?哥哥能接受吗? 她的确不想让林哲庸生小孩,但那需得是主动选择,而不是被动地丧失了这一权力。 换作从前,林素素肯定会撕撕扯扯地跟沈蝶再闹上一场,但是这些日子的疲于奔命极大地消耗了她的精力。林素素又要照看哥哥、又要提防着沈蝶、还要兼顾学业,早就累得像条狗。 生锈的齿轮在咔咔作响,共振的声波让林素素脑子嗡嗡作响。 有些迟钝地把这话咀嚼了两遍后,她才问道:“还能治好吗?” 林素素向着沈蝶走了两步,紧盯着对方,她有些咄咄逼人地问:“我哥哥还能治好吗?你不是说可以完全治好吗?” 年轻的alpha身材苗条,个子很高,虽然经常气势恢弘地乱骂,张牙舞爪地乱打,但在沈蝶面前还是要矮上小半截。 所以只要忽略那张嘴,光看对方脸上的表情,就显得又可怜又可爱了。 所以沈蝶爱怜地对她说:“治好......这当然可以。我认识顶尖医院的大夫,所以不是什么问题。我甚至可以可以继续写以上的条款,庇护你们兄妹的安全,但你要让我cao一cao—— 我知道你已经成年了。” 57. “cao”这个字很有意思,充满了侵略感——入rou。是说一个人把自己或大或小的性器捅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听起来仿佛带着凌虐感和生涩的摩擦感。 如果是带着爱意捅,那就是又爽又快乐,捅出四溅的yin液,捅出愉悦的呻吟;如果是不带爱意,那对承受者来说就是一场苦刑,被cao得洞xue大开,被cao得痒痛难忍。 alpha从来不会甘愿屈居于人下,需要威逼,需要利诱,需要打断四肢,折断脊梁,让他们变成一条软绵绵的rou。 这个过程所产生的征服感,实在是让人感到无比享受,比这无聊世界的任何东西都更使她着迷上瘾。 猫咪优雅地收紧了爪子,想把小老鼠的脖子压断。而沈蝶笑着,目光闪动如星子,看起来真是贵气极了,她对林素素说:“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的,之后你该读书就读书,你哥哥也会健康地醒来,我依旧为你们提供庇护不受他人侵扰。我一直是守信用的人。” 58. 林素素现在知道了,自己之前的确没有听错。 沈蝶真的说了要玩一玩她。 她看向躺在地上唯一狭小空隙的林哲庸。 哥哥安然地躺在那里,呼吸平稳,面色红润,双手交叠着放在下腹部。看起来很乖,像一个正在睡午觉的男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