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超可爱的 真空穿裙子给妻主做饭
齐耀是被疼醒的,药效过了,之前压下去的伤痛铺天盖地的袭来,比刚被打完还要痛.....太疼了,桐夏的手还搭在他的腰上,他不敢转动身体,更不敢自己起身去涂药。 齐耀又哭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他也不想哭的,怕被妻主发现,觉得他太娇气,再不喜欢他。可是真的疼......他忍不住,呜呜......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压下将要发出的哭声,越压哭的越凶,哭得整个人直抽抽。 所以桐夏还是被吵醒了。 桐夏一醒来就见自家小夫奴惊恐地瞪着泪眼,一副完蛋了的表情。 “哭什么呢?做什么错事了?” “呜,没、没有,对不起妻主,吵醒您了,呜呜” 桐夏拧着眉想了一下,“药效过了,开始疼了?” “呜、是,太疼了妻主,我没忍住,对不起对不起,您别生气。” “行了,我不生气,怎么?我在你眼里这么暴怒?” 桐夏坏笑着凑到齐耀眼前。 “不是不是,妻主、妻主很好。” “你要是身体不打颤我就信了。” “呜,是疼的,妻主,阿耀感觉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呜” “呵,过来,给你上药。” 桐夏这次涂的是普通的伤药,有助于快速恢复娇嫩的肌肤,不留疤。 齐耀趴在桐夏腿上,完整露出自己黑肿的屁股,因为大幅度移动,又疼的抖了抖身子。 “这药不能沾水,一会自己用毛巾擦擦身子,就不用你伺候我洗澡了,收拾完做饭去,我饿了。” “是,妻主......您、您喜欢吃什么?有忌口么......” “你看着做,如果我吃到不喜欢的,就打你屁股,时间久了,你就知道我的口味了,嗯?” 桐夏又开始坏心思的吓唬她的小夫奴。 “知、知道了妻主。” 桐夏没有在抹药这种事上再次折磨齐耀,很快就抹好了,没忍住掐了把他腰间的软rou, “去吧。” “谢谢妻主。” 齐耀不哭了,开始脸红了,他被妻主接过来,连件衣服都没带,现在怎么办......他要光着么...... “撅着屁股等cao呢?” “不是!”齐耀赶紧爬起来,捂着自己身体,小声的问:“妻主......我穿什么啊......” “衣柜里有按你尺寸买的衣服,自己挑,贞cao带在家里就不用戴了。” 见齐耀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桐夏没忍住又揩了一下油......真好摸啊...... “知道了,妻主。” 齐耀尽可能的保持自己走路姿势正常,毕竟全身上下下哪哪都痛,他走到衣柜前,挑选了一件长裙,对于此时屁股还肿着的他来说,非常方便。 但是......怎、怎么没有内裤?也没有乳贴?! 齐耀扭着手指,也不敢再去问妻主,只好真空上阵。 走动间裙子不时摩擦着胸前和性器,齐耀走的更别扭了,好、好奇怪......这是要被人说不检点的!妻主发现了是不是会生气啊...... 齐耀来到厨房,查看了一下冰箱里的食材,推测了一下妻主的口味,着手准备做饭。 ——会做饭的男人会被夸赞贤惠,是很多女人喜欢的类型,齐耀为此跟父亲学了很久。 “做什么了?” 身后突然传来桐夏的声音,齐耀一边回答一边扭头 “几道简单的炒菜......” “呀,妻主、妻主怎么不穿衣服......” 齐耀看见桐夏光着身子在门口,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珠,赶紧捂住眼睛撇头。 桐夏觉得好笑,“我在自己家光着身子怎么了,倒是你,不穿内裤,不贴乳贴,竟然真空的穿着裙子,勾引谁呢?嗯?” 明明东西都是桐夏藏起来的,她还偏要倒打一耙,吓唬她的小夫奴。 齐耀内心:完蛋了,真的被发现了...... 他赶紧跪下请罪,“对不起!我没有要勾引谁的......对不起,是我没找到内裤和乳贴......” “没有勾引?你没勾引我现在怎么会想cao你呢?” “这么喜欢露,还穿裙子干嘛,都脱了,把你sao浪的身子都露出来。” 齐耀不敢反驳,脱了裙子,性器因为刚才的摩擦隐隐有抬头的趋势,此时颤颤巍巍的暴露在两人的视线内,齐耀慌死了,又不敢伸手挡。 跪姿是有要求的,双腿与肩同宽,双手背后,脊背挺直,齐耀怕这一挡,妻主会觉得他规矩不好...... 桐夏伸脚踢了踢齐耀那小东西,“说你两句就sao起来了。” “嗯~”,桐夏没有用劲,不但不疼,反而让齐耀更硬了。 “起来,饭还没做好就在这发sao,真是天生欠cao的货。” 齐耀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从来不知道被人羞辱是这么个滋味,又羞又臊,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天生下贱,就喜欢这个。 “对不起妻主” 因为妻主让他光着身子,重新拿起厨具的齐耀连围裙都不敢穿了,高挑没有一丝赘rou的身子在桐夏面前左晃右晃,她说什么来着?就是勾引,哼。 桐夏上前摸上了齐耀的腰身,不住的摩挲着那滑嫩的软rou,又上移去摸那嫩白的奶子,不同于之前平躺在床上,奶子摸起来没什么rou感,现在站立自然下垂,那奶子软乎乎的,在下围托住往上揉捏,真好rua啊。 齐耀承受着妻主的揉捏,锅铲都要拿不稳了。 桐夏又捏上两个小巧的乳粒,拉扯逗弄。 “唔,嗯~” 齐耀忍不住呻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匆匆把最后一道菜做好了,他怕一会儿把菜弄糊了,妻主更不开心。 “妻主......啊、饭、饭好了” 桐夏闻言松开了齐耀,临出门前还又咬了自己他肩膀一口。 “唔” 桐夏去套了件衣服,一边走向餐桌一边内心唾骂自己,爹的,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么喜欢咬人?难不成自己属狗的?cao,都怪她的小夫奴咬起来太可口了。 即使是在家里,男人也不被允许上桌吃饭。齐耀将一应饭菜给桐夏摆好,就乖顺的跪在一边等待妻主的命令。 这顿饭桐夏没再欺负齐耀,他的手艺确实不错,桐夏吃得开心,齐耀也少遭了点罪——他可以吃剩菜剩饭,多数情况下,就像他的父亲,只能靠喝营养液维持体力。 即使如此,齐耀也不敢吃得太久,他快速的吃完,然后都收拾干净,又去浴室把自己擦了擦,洗漱一番,赶紧又进卧室准备伺候妻主。 桐夏下午睡了一觉,此时还有点精神,见齐耀进来,招了招手。 齐耀顺势上前,还不待跪下,身前的性器就被桐夏握在手里。 桐夏把玩着软塌塌的小可爱,小东西QQ弹弹的,捏起来手感特别好。 她手上用着劲,所以齐耀只觉得疼,一点没有硬起来的趋势,小东西都被捏红了,桐夏才放过,她满意极了,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软,这小东西不错。 然而齐耀不知道的是,桐夏觉得不错的东西,往往伴随的,都是她的破坏欲。 作为已婚的男人,晚上在没有被妻主使用的时候,就要跪侍床前,等妻主睡着了,他们才可以在地上铺一层被褥睡下。 如果有幸和妻主欢爱,妻主觉得满意,就可以在床上度过一晚。 显然今天这个新婚之夜,齐耀只能睡在地上了,但他也不觉得委屈,下午就已经和妻主在床上睡了一觉了,他觉得足够了,况且屁股还疼着,他也怕在床上如果夜里翻身再吵醒妻主,那就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