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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不到好的主意磋磨她,只得自己在梦溪苑中恼怒。哪里想,今日外头传说她那好侄儿的妾有孕了。得了消息,丰澜书先是不可置信。练容华这般有手段的人,能叫一个刚入府的妾有孕了?后头得了确切消息,丰澜书那真是欢喜。好好,这便是现世报!她出身好又如何?得老太太欢喜又如何?如今,自个儿丈夫的心留不住,让一个妓子爬到了头上,活该她自个儿倒霉。正欢喜,又有老太太那儿的丫鬟来请,说这是热闹的事儿,就当提前了节日,一块儿热闹吃个饭。丰澜书心中怵练容华,本不愿见她。只回头一想,一会子能瞧见练容华那强颜欢笑的模样,她心中就欢快了,必然是要去了。如此,这也就应了,来时,丰澜书还特意备了厚礼,就为了让练容华心中添堵。开了席,自然好不热闹。因着欢喜,众人也玩了会儿女眷的游戏,只叫连词做诗。不过三四次,这就渐渐玩不下去了。到不是旁的,因着丰家不过才发家,上一辈老太太都是农户出生,哪里有学识?李婉歌是小商户家的,茹白枫亲父早亡,只简单识得几字。丰澜书小时到请了女先生来教,但到底不过看了几本书,哪里能说出什么好句来。这一圈里,只练容华能引经据典。如此,哪里玩的下去。“此法不好玩儿。”练容华看老太太因说不出,连喝了三杯酒了,便立时起身笑道。“也是,咱们家女子书读的不多,此法到底无聊了些。你是个有主意的,说说看。说好了,老婆子有赏。”老太太笑指着练容华,道。练容华走到了老太太跟前,只替了来莺儿给老太太锤肩,亦是笑道:“今儿老太太都是把注意搁在了婉晴身上,我可是醋了。这会子,老太太好容易瞧见了我,我必然是要想个好注意的,也要讨一份老太太的赏来。”老太太又气又笑的拍了练容华的手臂一下。满座女眷一下便轰的笑了。丰赢这会儿陪着婉晴坐在一旁,身旁三四个丫鬟婆子伺候。婉晴略靠着,身上披着狐裘,手上握着手炉。只微微侧了头,瞧着丰赢看。“吃些,刚才你吃的少。”丰赢将一碟干果递过去。婉晴露出几分欢喜,便想同他说话。只丰赢眉头微皱,一手撑着下巴,眼神似乎有些忧虑的瞧着前头的热闹。婉晴轻轻抚过了肚子,心中有几分酸涩。前头又传来笑声,只听练容华笑道:“咱们这个游戏叫丢帕子,老太太同着姑母们都坐好了。咱们人少些,这般,叫莺儿、敛秋、碧露等丫鬟们也坐下。今儿没外人,关起门来,外头人不晓得,咱们就当没坏了规矩。”老太太高兴,自是同意。几个小丫鬟伶俐,只余了几扇窗户开着,大门却是赶紧关上了。几个上等丫鬟们左右敲了敲,见老太太跟练容华催促,这才不好意思坐了。“头一局我先来,我拿了帕子在你们身后走,帕子丢到谁那儿,谁便起来讲个笑话,或者俗语。讲完了,便你来丢。只说好了,需得好笑才好。至于不合规矩的…咱们今儿没有规矩,不要太出格,咱们今儿都可以讲。”“这新鲜,你先丢,又不蒙了眼,那不是丢谁都行?”茹白枫出声捧场笑道。练容华拿了酒杯喝了一口,“那自是,所以,大家伙儿头一次可要好好讨好我才是。否则,我便将帕子搁在你头上。”大家立时又笑,只说原练容华这般坏。如此,便玩了起来。比起诗词,丰家女眷多数小门户来的,坊间的一些个俗语故事倒是颇为精通,一时之间,倒是玩的高兴。直到七八局后,老太太年岁大了,过于欢喜耗了精力,加之喝了几杯酒,也是乏了。她瞧了瞧婉晴,便道:“她也乏了,赢儿,你送她回房。只切忌,有孕的人,男子莫要糊涂了。”李婉歌自然是替着丰赢说话,说他必不会如此。送了回去,她看着,只叫丰赢去练容华处。陆续,人便从老太太处离开了。练容华未走,因老太太特意留了她,说她丢帕子的主意想的好,只要留了她送彩头。待老太太去了卧室半躺了,老太太叹了口气,道:“今日,有几分委屈你了。”“哪里,我是高兴的。”“不必与我讲违心话,你新婚,自家夫君便要往房中搁人。如此,她那儿有了,你到底会不舒坦些。”练容华垂了眉目,不语。“我同你说这些,是想着告诉你,咱们丰家子嗣不丰。她有了,难免热闹欢喜些。再说,这自古的爷们儿,哪一个是只守着一个女人的?今儿不是她,也有旁人。爷们儿们,总是迷着外头皮相的女人。只爷们儿需得明白,家里的才是好的,外头不过高兴高兴,如此也就无碍了。你是懂事的,这道理你自然是明白的。”练容华不能违逆老太太,只得点了头。“那便好,这会儿叫了你,我是还想同你商量一件事。婉晴太过小家子气了,到底出身不好。将来若是生了子嗣,留在她身边,怕是养成个唯诺没担当的性子。我想着,不管男女,只让着你来照顾。这是为了孩子好,也全了你的面子。再来,那婉晴看着性子不错,有了孩子后,若留在她身边,也怕她起了别的心思,省的到时,家宅闹出不安来。这般一来,也绝了她的心思。你是个大度的,我相信你自不会让我失望。只是如此一来,咱们亏欠她几分,怕也不好听。我想着,你若是同意,便给她一个良妾的身份。”老太太这话说来,倒是也妥当。她虽为着孩子,却也为练容华考虑了。练容华思索了会儿,道:“老太太,您这主意甚好,我自是同意的。我是这般想的,她如今刚刚有孕,情绪很是起伏。朱大夫也说了,她先下最忌思虑繁多。再来,纳良妾同随意房中收人不同,到时说不得去官府那儿销了原本的奴籍,又要上条子纳良妾。为着丰府的面子,她也得上一回骄子,从着偏门抬进一回。这般下来,折腾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