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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半躺着,蒋婆子替她细细按揉着额角。老婆子手法娴熟,练容华原刚醒来的半点迷蒙也尽数消退了。“外头闹了个甚么事儿,我在里头迷糊也听着了,茹夫人那儿闹了事儿?”来莺儿一叹,道:“夫人听着对,是茹夫人的婶子领着她老娘来了。开口便是五百两,倒是不客气。茹夫人秉性您也晓得,虽温和些,却也有几分倔强,自是不肯给的。只她婶子厉害,拿捏了她老娘,如今好生骂她。她老娘糊涂了,她自也无法,总不能骂自个儿老娘吧,是以便止了声,只叫她婶子作践。安竹见她委屈,这才到了咱们这儿,想叫夫人出面说一说,让茹夫人过了今日才好。不过夫人您刚才子醒来,身子不大爽利,一会儿动了气,是以我便叫安竹去寻三夫人做主。”“原来如此。”练容华听了,自也不再过问。她一觉醒来,只觉得身子惫懒,也有些不想动弹。另外,这是头胎,是该注意些。练容华闲来无事,也就叫来莺儿寻了个笑话集来,只叫她在一旁读几个。这儿热闹,一会子功夫,绿宜并着碧露尽数来了,二人拿了几个绣样子来绣,顺带听着来莺儿读的笑话。这儿莺莺燕燕一团,倒也热闹。到了晚上时,因练容华下午吃了不少糕点并着茶水,便吩咐下去,为她准备一下入口的粥就好,不必上饭菜。这儿才吃着,谁晓得吃了一半,李婉歌那儿的一个小丫鬟急匆匆来了,在外头慌慌张张说道:“夫人,不好了。”蒋婆子一听便沉了面子,只快速出了门,气道:“这会子,夫人真在用餐,你叫喊甚么。若是惊扰了夫人,弄出个好歹,便是将你发卖了都是不够的!”小丫鬟素来胆小,这会子被吓的战战兢兢,说话就带了几分泣音,“不...不是的,是丰荣公子被气的吐了血,先下外头闹成了一锅粥。便是三夫人,如今都被气的打了摆子,说不出话来。三夫人叫人去请老太太了,只老太太年岁大了,宁秀姊姊唯恐老太太气出病来,便叫我悄悄来同夫人说一声。若是夫人身子不爽利,便不必去了。若是好些了,还请夫人走一趟看着老太太一些。”宁秀也是李婉歌那儿的大丫鬟,不过她年岁大些,为人细心温柔。往常的时候,大多被李婉歌派去照顾丰音,跟在李婉歌身侧的多是倚翠,练容华也就见她不多。这会,约是真出了事儿。旁的小丫鬟不顶用,只晓得慌乱,这才唤了她来。不过宁秀到底为人细致入微,旁人未曾想到,她思虑周全,所以这会子才叫丫鬟过来再跟练容华说一声。另外,若老太太真被气出了病。练容华这边没半点动静,也叫别人瞧着说出几分不好话来。是以,到了这功夫,宁秀再叫丫鬟来,算是将事儿都布置周到了。练容华此时细细听了,面色也便沉了下来,只道:“我原说中午不去,一来身子也有几分不爽利。二来,茹嫂子的老子娘并着婶子也是我长辈。我去了,到底也说不得狠话。若说了,反倒说我没得些礼仪,学那些粗鄙之人,不过双手撑了腰便胡乱骂人罢了。如此,我才叫安竹去请我母亲了。她到底是长辈,到也能同茹嫂子那儿的婶子说些话,叫她们回去罢了,也给了她们几分薄面,总归不是叫我这个小辈来打发她们。哪里晓得,她们倒是没脸没皮,不晓得这其中的好赖,如今闹的我丰家鸡飞狗跳,是欺我丰家当家做主的男人现下不在府中!?”“夫人,夫人,您不要动怒。大夫虽说您身子好一些,可也架不住这动了大怒。如今还未有三月,正是胎儿不稳的时候,切忌乱了心神。”周婆子见了,立时上千安抚道。练容华知晓这事儿的厉害,当下便细细喘匀了气儿,这才重新道:“周婆婆放心,我心里头有数。不过这事儿到了先下,荣哥儿都气的吐了血,回头老太太再惹出事儿来,咱们丰家就乱了。我是该过去瞧一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间煞星,敢如此胡闹。周婆婆,一会子,你跟蒋婆婆跟在我身侧。若是动了手,你们只管按住她们,便是打了,也由我来顶事儿。”练容华发了狠,要将茹白枫老子娘这点事儿今儿个给她了了。往日里,多是惯的她们,倒是愈发不晓得自个儿是谁了,脸上那张皮还要不要了!见练容华语气重了几分,来莺儿几个丫鬟到底往日见多了她理家,沉了面色可无人敢上去多言,也是也都止了嘴,不敢再说半分。练容华叫人扶稳了,这才急匆匆往前头走去。待过了几个回廊,远远地,练容华便瞧见那会客前房那儿开了门,不少小丫头四处张望。周婆子见了,面色肃穆,见练容华点头,自个儿快走几步赶了过去。“都在胡闹甚么,你们自个儿是做完了事儿,如今在玩闹不成!”待近了,周婆子一声呵斥,那些个小丫头哪里还敢张望,不少几个悄悄绕着边儿赶紧退走。待那儿人少了些许,练容华这才过来。此刻,屋子里头坐了七八人,其中李婉歌坐于主位,正一手撑着额头,闭着眼,也不愿多瞧旁的一眼。宁秀先下二十四五,年岁在丫鬟中是大的了。她长的温婉,面容瞧着,天然透着几分大气。如今这个年岁,未配了人,加上得李婉歌信任照看丰音。这虽未说破,不过她也算是丰光济的房里人。李婉歌容她,也是见宁秀实在会做人,不争不抢。便是如今还挂着大丫头的名儿,也未多说过一句话,有过半分埋怨。另外,宁秀不晓得是身子原因还是自个儿聪慧,反正到如今,她那儿也没传出说身子有孕的事儿。以上种种,李婉歌到对她也就有了几分真心。总归,丰光济若真是要再寻房里人,跟外头不知道哪里跑出了的狐媚子比起来,李婉歌到宁可是宁秀,总归知根知底的。这会子,宁秀抬手,细细替李婉歌按压着额角,到不见倚翠的身影,想来是去老太太那儿了。除开李婉歌主仆,茹白枫却是趴伏在桌子上,鬓发有些凌乱,似在哭泣。安竹立在一旁,也是红了几分眼眶,脸颊更有几道红印,怕是被打来的。另外一头,却是坐了一个穿了深蓝袄子,头上戴着抹额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