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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护身边人。“……你这种情况,解决起来并不难。”贺渊明的声音突然在宣宁耳畔响起。宣宁魂都差点被吓掉了,她把被子一扯,贺渊明正躺在她床里侧。宣宁:?????真就仗着境界比她高,为所欲为了?!“你……”宣宁话还没说完,贺渊明主动伸手将她拉到怀里,认真说:“虽然你体质敏感了些,但只要循环渐进,早晚会习惯的。”“你看,只是简单的拥抱就不要紧。”贺渊明说得一本正经。宣宁:???WDNMD??我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甚至给自己撒了土?!“……我觉得,不接触岂不是一劳永逸?”宣宁试探地说。“你这是在自欺欺人。”贺渊明幽幽地说:“不战胜自己的敏感点,你实力提升再高,还不是被我掐一下腰就软了?”杀人诛心啊兄嘚!!!被戳中痛脚的宣宁一口咬在贺渊明脸颊上,咬出牙印才松开。贺渊明感受着脸颊上的刺痛,反倒一脸享受,等宣宁松嘴,还笑着说:“强者,要勇于正视自己的弱点。”宣宁:“……”啊啊啊啊啊啊——混账!她要疯了。糟糕,这个弱点这么致命,她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去接受啊!怎么办!!宣宁脸色阴晴不定。贺渊明心里美滋滋的,比平时尝到甜甜的滋味还要快活,可算让他逮住这只小狐狸的尾巴了。“你,再掐下我腰。”宣宁最终还是……屈服了,她不能接受自己存在这么致命的弱点。“好~”贺渊明乖乖应下,手掌从她背脊滑落至腰间,恶意地在她耳畔挑逗,“我掐了?”“掐!”宣宁聚精会神地感知着腰部,想要看看这个一掐就浑身瘫软的情况,有没有什么征兆或是变化。贺渊明突然冷不丁轻轻咬了下宣宁的耳垂,刺激得她头皮发麻,忍不住瞪了眼,“你做什么?!”恰在这时,贺渊明摆在她腰间的手掌轻掐了下。不出预料,宣宁浑身软了。“……我总觉得你在诓我。”宣宁愤怒地把贺渊明推到床里边。贺渊明滚两圈,躺在床里边,像极吃到鱼的猫,眸子微眯,一脸餍足愉悦。宣宁想半天,总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但仔细想,又想不起来。沉思近半刻钟后,宣宁抱着被子盯着贺渊明,“我还是觉得,你不要靠近我比较好。”“讳疾忌医可不好。”贺渊明唇角微翘,轻飘飘地说。“我平时跟人切磋,偶有肢体触碰并无感觉。”宣宁皱眉说道。“这是因为注意力不在这上面,若是哪天,有人对你不利,又恰好发现你这个弱点,假意用借口接近,反制于你……”贺渊明笑着说,话未说尽,但其中凶险的含义,不言而喻。危险是挺危险,但宣宁总觉得不对头。“你容我再考虑考虑。”宣宁没那么好糊弄,她打算自己私下尝试尝试,看这个弱点对她的影响。说来……小和尚那次,宣宁抬手摸了摸颈侧,他应当是无意碰到的。但自身反应连宣宁自己都吓了一跳。“再有个多月,便是道境树的花期,我给你要了个名额。”贺渊明等着宣宁气消后,慢慢凑近她说道。“道境树?!”宣宁眼睛一亮,翻了个身望向贺渊明,“就是你们剑宗那一棵,树下修炼一晚上,顶得几十年修行的道境树?”“嗯。”贺渊明怕把人惹毛,特意保持着一段距离,颔首应下。“磨剑峰半山腰就在竞争道境树的名额,你怎么……直接就有?”宣宁眨了眨眼,“你自己刚突破元婴境界,正需要稳固,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有两个名额。”贺渊明唇角一翘。宣宁:“……”厉害厉害。整个剑宗放出来的名额是十个,贺渊明自己反倒先拿下两个内定的名额。“这个名额应该不是从金丹期弟子里扣吧?”宣宁觉得如果这样,恐怕会引起众怒。“不是,各脉峰主都有名额,天脉乃第一峰脉,家父手中有五个名额,其他前辈也有。”贺渊明解释道。这就是修二代吗?爱了爱了。“道境树花期之前,我有段闲暇时间,正好陪陪你。”贺渊明笑道。宣宁:“……”“其实吧,我觉得,你不在的时候我还有一点点想……”但你整天陪我又很不自在。宣宁后半句还没说完。贺渊明一听她也想自己,一激动,又将人抱在怀里,亲昵地亲了亲额头,“这段时间我都陪你。”宣宁一脸生无可恋。我谢谢你啊大哥!“其实你不用这样……”宣宁艰难说道,不断在心里酝酿着既能表达拒绝,又不显得伤人的措辞。“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传音,平日我还是需要在主峰那边接手峰脉事务。”贺渊明话锋一转说道。“嗯!”宣宁立马应下,颇有一种肩上重量一轻的感觉,连神色都轻松许多。窥见宣宁放松的神色,贺渊明嘴角一翘,捞着宣宁的手掌凑近唇边吻了一下,“我走了。”“去吧去吧。”宣宁心情一高兴,也懒得计较贺渊明这般亲密举动。随着贺渊明离开,宣躺在床上很快便陷入沉睡中。后半夜时,万物寂静。长寒迈步走进阁楼,看着圆桌上摆放的那杯灵果汁,他伸手招来,慢条斯理地品尝。神兵符正忙着绘制符箓,只要这座阁楼没有炸开,他都无所感知。长寒喝完杯中的灵果汁,抬眸看了看阶梯,迈步踏上,他的脚步落在阶梯上,自有寒霜覆盖阶梯,未传出丝毫声响。一路走至宣宁的卧房门前,长寒轻易推开卧房,屋内的景象尽数呈现在他面前。化神境的强者想要隐藏时,就连元婴修士都很难发现,更别说宣宁这个金丹初期。尤其长寒,绝非一般化神境,他想到达的地方,就没有到不了的。宣宁抱着被子睡得正熟。长寒站在床边,看着的熟睡的侧颜,平和而美好,让人不忍惊扰。“前一刻才说要嫁我的,才过不久,便能与其他男人交织缠绵……”“宁宁,我该如何罚你?”长寒语气轻得微不可察,他随手布下一道禁制,指尖轻点在宣宁额角,让她意识昏沉,如置身梦境。长寒想知道。在她眼里,玉乙究竟有几分重量,仅仅是萍水相逢吗?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