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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邪念坐在阿斯代伦腿上挨cao,被射进zigong(H)

    空气慢慢冷下来。

    不过没关系,两人又来了几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全身都腾着热气,冷下来的空气反倒让他们感觉凉爽舒适。

    但是在没有剧烈运动的时候,两个人抱在一起休息,邪念打了个冷颤。

    确实有点冷。

    他跳下床,赤着脚去查看聚暖阵。

    给小型法阵供能的魔力晶石淡得快看不出颜色了,魔源供不上,法阵已经停了。

    邪念去翻阿斯代伦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一堆乱七八糟的银盘、银勺子、玛瑙掉在地上,还有几个有些泛酸的牛奶罐子,几件稀有的传奇匕首,一件卓尔皮甲,一领斗篷,一堆团在一起的卷轴。

    邪念一边腹诽这个破烂王,一边从这一堆杂物里想刨出他现在要用的东西——魔力晶石,一般呈规则的棱形,里面会泛着莹青色的淡光,光芒越盛,品质越好,里面蕴含的魔能就越是充沛,可以维持法阵运转更久。

    “你背这一堆破烂东西干什么?你负重很富余吗?”邪念咬牙切齿的问。

    “卖钱啊!这些餐具好歹是银子做的,那堆项链和戒指虽然没什么功效,但也是金属。出门在外不易啊,我们得多赚些路费。”

    邪念想起来阿斯代伦之前做什么的了,万恶的游荡者!这商人之敌一定从他遇到的每个商人身上摸了不少东西。

    “别翻了,亲爱的,找不到晶石就是用完了,去外面的大箱子里拿吧。”阿斯代伦说。

    确实,邪念记得营地的大箱子里还有十来块魔力晶石。

    但是外面很冷,比帐篷里冷多了,而且出去还要穿好衣服,邪念不想去。

    “不想出去,是不是,亲爱的?”阿斯代伦完美的洞悉了邪念的想法。他现在正半倚在枕头上,被子盖了一半在身上,只遮住了他的下身。赤裸的胸膛肌rou饱满,线条优美。他慵懒的靠在床上,像个高贵的精灵王子。

    邪念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羽绒被驱散了寒冷,一阵暖意包裹了他。他幸福的在被子里翻滚了一下,然后抱住阿斯代伦。可惜阿斯代伦的体温并不能取暖,这大概是唯一美中不足的了,邪念有点遗憾的想到。

    “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取暖。”阿斯代伦再次翻身压上邪念。他双手撑在邪念两侧,在一个很近的距离注视着邪念。

    “再休息一会儿吧!”邪念头皮一麻,马上露出乞求的神情。他怀疑不死生物做起这事来是没有体力消耗的,阿斯代伦可以折腾他一晚上还精神饱满,他被cao上个两三次就累得想一直躺着。

    阿斯代伦坏笑着亲了亲邪念的脸颊,然后出乎意料的说了个“好”,没有继续折腾他。

    邪念坐起来,去够床头的水,还有自己之前准备好的补血灵药。

    他先喝了半杯水,然后用牙齿把药剂瓶的瓶塞拔出来,仰头喝下魔药。

    露出被子的手臂和半个膀子和冷空气一接触,马上就感到一丝冷意。邪念喝完药水就赶紧钻回被子,抱住阿斯代伦,一边摸着他饱满的胸肌,一边静静等着药剂生效。

    补血灵药入口有些辛辣,味道却还好,像是煮得很熟的甜椒和卷心菜,还有一丝金属质感的诡异腥甜。虽然称不上美味,但是比提神药剂要好多了。

    但是魔法药剂喝了总会有副作用。影心之前给了他几支补血灵药,并告诉他配方,教他如何调制的时候,曾经警告过他,不要经常饮用。其实这是魔法常识了,除了走投无路的佣兵,几乎没人把药剂当水喝。哦,或者再除了一些学术疯子,邪念想到盖尔给他讲的,那个为了做一件传奇装备,在锻造间喝了一个月提神药剂的炼金系学生。

    但是他就是在乎不起来。邪念闭上眼睛,把自己缩成一团。身体开始发抖,他感觉心脏和骨骼有一种非常不舒服的胀痛感。

    “宝贝,你喝的这个魔药真的没有副作用吗?”阿斯代伦抱着邪念,感受着他在自己怀里打颤,又一次问道。

    “真的没有。”邪念骗他。四肢酸酸胀胀的,他难受得快呻吟出来了。好在他缩在阿斯代伦怀里,他使劲咬着嘴唇,头埋在阿斯代伦线条优美的胸膛里,阿斯代伦看不见他的表情。

    也就阿斯代伦这个魔法盲会信了。邪念暗想,他记得阿斯代伦之前和他说过,卡扎多尔禁止他们学习——所以他的魔法知识储备比其他的队友要薄弱一些,干的一些出格的cao作有时候会吓到队友,比如多次用手触碰未知的魔法屏障。

    他最近每隔两三天就喝一剂补血灵药,而影心警告他的服用频率上限是一个月一次。

    但是他完全不在乎。

    他感觉自己是在用身体直觉,而不是智力,在判断药物滥用的后果。

    ——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负面反应,他扛得住。可笑,他又不是上城区的那些贵族小姐少爷,轻微的划伤都要尖叫着晕过去……一点点胀痛而已。邪念骨髓里又酸又麻,他咬着牙,尽力不哼出声。一定是造血细胞在工作,他想。每根骨头都像有万只蚂蚁在啃噬。

    而且这种负面作用是加剧的,邪念觉得一开始的作用绝对没有这么剧烈。

    但他依然不想把药停下来。

    从某个角度来看,他甚至蛮享受这种药物起作用的感觉的。

    他对折磨和杀戮有着令人不安的痴迷感,并且这种欲望的对象甚至包括他自己。他记得第一次被阿斯代伦吸血的时候,那种生命流失的濒死感那么美妙。而无数次阿斯代伦在性事上不那么温柔的折腾他的时候,他也乐在其中。控制、掌握、折磨、杀戮,本身就是无比美妙的事情,而对象是他自己的时候,当然也成立。邪念身体上很不舒服,但他心里某个隐秘的角落,甚至在享受这种被折磨的快乐。

    而且,他这种频率的用药,可以供得上阿斯代伦每天吸食他的血液。被吸血的感觉本身就很美妙。尖牙划过颈动脉,还有脆弱的喉骨,那种命悬一线,又劫后余生的感觉,每次阿斯代伦离开他的脖子,那种从濒死转生的如释重复感都可以让他高潮。

    他隐秘的想到,他是在自己承担代价,供阿斯代伦满足血欲。这种自我献祭的牺牲感完美的满足了他想做圣母的欲望。他打算继续瞒下去,不让阿斯代伦知道高频率服用补血灵药的副作用,继续沉浸于扮演大善人的自我感动之中。

    代价不过是药物起作用时略微的不适,以及起初的几个小时反应迟钝。

    有几次他服完了药和威尔切磋剑法,太慢了——他感觉自己剑已经挥出去了,但实际上手还慢悠悠的在空中划着。身体像是一台供能不足的机器,他的中枢脑没办法100%控制他的身体,也许是强制新生的血液没能良好的契合身体。

    他查过典籍,也问过盖尔,补血灵药是用来给战场上断肢或者其他大面积创口的伤者止血后吊命用的。哪怕血液流失到只剩四分之一,一瓶补血灵药也能救回来。而他却用这药来玩情趣……真是有意思。

    “我好了。”邪念亲亲阿斯代伦的胸膛,从他怀抱里出来,仰头看着他。

    那种奇异的酸麻胀痛的感觉消失了,邪念的脸色红润了许多,体温也回上来。

    “还冷吗?”阿斯代伦摸摸邪念的头,问道。

    “有点。”

    “既然你休息好了,那我们做些能让我们暖和起来的活动!”阿斯代伦坏笑着说,撑起了上半身。

    被子掀开一点,冷空气进来了,邪念打了个寒颤。

    “来,宝贝。”阿斯代伦低笑了一声,把邪念抱起来,放到自己大腿上。

    邪念勾着阿斯代伦的脖子,rufang贴在他肌rou饱满的胸膛上,邪念感觉屁股下面一根东西气势汹汹的挺起来了,yingying的戳在屁股上。

    邪念更紧的抱住阿斯代伦的上半身,两只rufang紧紧的贴在他胸上,压得有些变形。他拧着身子在他上半身摩擦,乳尖不断划过阿斯代伦的身体。

    阿斯代伦感觉两团温暖的、软软的球体在自己上身摩擦着,玫果儿似的乳尖不安分的蹭着他。邪念甚至托起自己的rufang,用乳尖顶着他的rutou,一阵奇异的快感通过rutou传递到大脑皮层。

    邪念下体也不安分,屁股在他大腿上小幅度扭动着。也许是他自己玩出感觉来了,一股热流顺着腿缝流在阿斯代伦腿上,这让邪念的cao作更容易了,他两腿夹着阿斯代伦的性器,让那根硬挺的性器穿过他的腿缝,从他两腿间伸出来。邪念屁股上下扭动着,用腿缝夹紧并摩擦那根性器。阿斯代伦感觉yinjing被滑腻的大腿夹紧了,一上一下缓慢的撸动他。

    更多的花汁涌出来,阿斯代伦感觉摩擦更加丝滑了。一条紧致的、暖融融的缝隙紧贴着他的性器,花汁就是从那里涌出来的。阿斯代伦想抱起邪念,把他串在自己的性器上。

    邪念不配合的拧了下身子,咯咯一笑,把他手拿开。他换了个姿势,低头去吻阿斯代伦。这是个很绵长的吻,他把舌尖送进阿斯代伦嘴里,请他好好品尝,用舌尖探索阿斯代伦的口腔,舔他牙床和上颌,和他冰凉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划过他危险的尖牙。

    也许他应该给阿斯代伦来一点小小的零嘴……

    邪念一挑舌尖,在阿斯代伦锋利的尖牙上划破舌头,然后把舌尖送进阿斯代伦口腔深处。

    阿斯代伦身体猛的僵硬了一下,死死抱住邪念,一手扣在他脑后,嘴巴收紧,用力吮吸邪念的舌头,想吸入更多的血液。

    邪念感觉自己夹住的那根性器又硬上了几分,腿上又夹紧了些。一边和阿斯代伦接吻,一边拿了一只手出来,抓住那根性器,上下撸动着,手指时不时在guitou上轻转。得益于阿斯代伦无比高超的吻技,他的花液越来越多了,被堵住的嘴也不由自主发出呻吟。他手上沾着那些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液体,握紧五指快速的取悦那根越来越硬的性器。

    阿斯代伦放开了他,两人嘴唇分开,微喘着气。他舌头上的破口这才火辣辣的疼起来。

    阿斯代伦把他抱起来,然后找准yindao口,对着自己的yinjing按下去。

    邪念惊呼了一声,猛的夹紧了yindao,搂住阿斯代伦的脖子。

    他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自己是坐在那根yinjing上,而不是躺在床上。这个姿势感觉性器进得更深入了,那根yingying的东西从来没有这么感觉分明的戳在自己体内。

    邪念不安的动了动的身体,被阿斯代伦狠狠制住。

    阿斯代伦一手托着他双腿,一手揽着他肩膀,让他横着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坐着挺动下身,那根无比坚硬的yinjing一下一下顶进邪念身体里,邪念无法自控的叫起来,这个姿势对他来说过于刺激了,他从来没被顶过这么深。

    “阿斯代伦……慢……请……太深了……”邪念满脸潮红,搂着阿斯代伦的脖子请求道。

    可能是邪念太紧张了,yindao里的嫩rou一圈一圈紧箍在性器上,随着阿斯代伦的挺动,嫩rou被撑开一个他的形状,严丝合缝的咬在yinjing的每个表面,随着邪念不自主的扭动,和阿斯代伦主动的顶入,带着花汁的嫩rou旋转着摩擦那根yinjing,全方位的舔舐着棒身。

    “放松点,宝贝,夹太紧了。”阿斯代伦在耳边说道。

    邪念很想听他的话,但他的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完全没办法控制。坚硬的guitou一下一下顶在他宫口,他被阿斯代伦反复抛起来,又重新落在yinjing上。他感觉自己的全部重力都在插在他体力的那根yinjing上了。他觉得自己像一尾被甩上岸,又拿签子插穿的鱼,仰着头无力的挣扎。但是无论他怎么乞求,那根硬挺的yinjing依然在自己体内肆虐。

    被撞在宫口的感觉又痛又爽,那里是他最敏感的花心,被顶一下像直接撞进他灵魂里一样。如果是躺在床上,他可以扭着腰躲,或者夹紧阴rou,总之加大一点难度,让阿斯代伦不要次次都撞在他花心上,那样过于刺激了。但是现在他直接坐在那根yinjing上,无论他怎么扭腰或者夹紧,重力让他每次都会重重坐在yinjing上,敏感柔嫩的宫口每次都在下落时被坚硬的guitou狠狠攻击一下。邪念拼命扭着腰,但是无济于事,那石子一样坚硬的guitou还是每次都精准的顶在他宫口上。

    “呜呜……阿斯代伦……求你……”邪念仰着头发出无用的求饶,眼睛被顶得上翻。太刺激了,像直接顶进了他的大脑皮层里。

    阿斯代伦在这一次邪念落下来时,没有再把他抛起来,而是狠狠把他往下按,同时往上挺腰,他几乎是把邪念穿在yinjing上了。

    邪念大叫起来,嘴里的哀求变成了无意义的大喊和哭泣,他觉得宫口被强行顶开了一点,阿斯代伦直接顶进了他闭合的zigong里。很痛,非常痛,但是随即,巨大的、海浪一样的快感狂风暴雨一样卷席过来,在他脑子里掀起一阵的剧烈的高潮海啸,被顶开宫口的疼痛相比之下都不足一提,像是高潮的巨浪中一片毫不起眼的树叶。

    阿斯代伦在又热又紧的绝妙包裹感下,guitou顶进了一个更加不可思议、妙趣横生的存在。他之前起起落落的cao邪念,只觉得每次都能顶到一个不断收缩的小口,那小口在他顶进最深处的时候吮吸他一下,似是慰劳一般,鼓励他继续抽插。这次插到底时,那个不断收缩的小口被他顶开了,他的顶端进入了一个别样的新天地,紧致的rou箍夹着他的guitou,像是活的一样一张一合的按摩着他。产生的津液浇在上面,随着宫口的开合给他做着最极致的按摩。那rou箍虽然极紧,但因为有大量津液的润滑,非但不觉得不适,反而极度畅美。guitou本来就是最为敏感的地方,此时在这种绝妙的吸夹下,快乐得要爆炸。

    阿斯代伦仰起头,畅快的发出一声呻吟。他本能的想要更多,手上使力,把邪念更深的固定在yinjing上,顶得更加深入。

    邪念从没被人顶进zigong里,刺激得像要爆炸一样,宫口和yindao猛的缩紧,嫩rou一圈一圈箍在yinjing上,擦着棒身每个最微小的细节。

    阿斯代伦大脑一片空白,按着邪念射起来。jingye一股一股直接射进zigong里。

    邪念宫口格外敏感,他几乎能感觉到阿斯代伦每次射精时的跳动,还有液体打在zigong里的感觉。被贯穿感,他觉得自己被插穿了,刺激得几乎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那根yinjing终于软下来,自动退出宫口时,两人才从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中恢复过来一些意识。

    宫口弹性很大,yinjing退出时又自动闭合了,邪念感觉那些jingye被死死锁在zigong里。zigong里有液体让他觉得很怪,不太舒服。他扭着腰想甩掉那种不适感,但是感觉yindao里那根性器又膨胀起来,吓得马上不动了。

    “宝贝,你好紧,夹得我好舒服,我喜欢这个姿势。”阿斯代伦动情的吻他。

    “阿斯代伦,你好棒……我也很喜欢,就是……”邪念嗫嚅着。

    “嗯?”

    “被射满了……感觉好怪,直接射进里面……”邪念摸着鼓鼓的小腹。

    阿斯代伦得意的笑起来,咬了咬他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