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79
书迷正在阅读:在他怀里服个软、男频文女配提出分手后、当天道亲闺女重生成捉鬼大师后、抱走剑灵小哥哥、我被厉鬼看上了、星期天的Omega、重生七零:这女配我不当了、撸遍全星际的毛茸茸、摄政王的1/2婚姻、大草原上的小猫咪
收入盘中,成为容且闻囊中之物。过了今日,帝都的皇朝姓氏,便又要改了。驻守皇陵的将士们正在分批巡逻,突然有人听到一声奇怪的轻响,尚未来得及反应,便感受到一阵阵的地动山摇,他们身形不稳地晃了几下,忙将手中的尖枪用力插入大地,稳住身形之后立刻传递消息——“有人入侵皇陵。”上百驻守皇陵的将士马上列阵排查,很快便发现了端倪,并分头将那四个覆面的强者团团围住。只是,四人之中,有两人为小尊位,两人为半步小尊位,却是丝毫不怕这些将士们,他们早已做好将此处杀个片甲不留的准备,毕竟城中已经再无大尊位强者,就连容澜这身怀山之精魄的帝皇,都自顾不暇,还能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呢?容且闻站在高山之巅,看着那圣者山脉上空盘旋着的灵气越发稀薄,地动山摇越发剧烈,心中不住地感到快慰,禁不住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如此高兴,不知遇到了什么趣事。”一道淡漠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容且闻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忽而全身冰凉,头皮发麻,他缓缓转过身去,竟是看到了一袭黑金法袍带着帝冕容颜绝色的墨沧澜。墨沧澜看他了脸色煞白,却是勾唇颇为温柔地一笑,道:“思来想去,孤倒是不曾怀疑那人竟会是你,毕竟你从未露出过半分马脚,在孤面前也是毕恭毕敬的模样。”容且闻如遭雷击,却是故作镇定,道:“陛下说的什么话,我不曾听懂。”墨沧澜微笑道:“你在此处,是想看什么?”容且闻朝着圣者山脉看去,道:“此处居高远眺,倒是风景颇为壮观雄奇,叫人流连忘返。”墨沧澜亦是看着圣者山脉的方向,道:“说来也是,毕竟是紫泽仙陆大地之心所在之地,风景自然不比其他地方。”停了一停,墨沧澜道:“说来也是多亏了你,孤虽身怀山之精魄,但想要寻到大地之心,孤还不够资格,算起来,还要感谢你替孤将其寻到。”正值此事,地动山摇竟是停了下来,圣者山脉的飞沙走石也重新归于平静。容且闻的面色沉了下来。他看到一个巨大的金色法阵由下而上缓缓升空,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镇灵结界,而这个结界,乃是印家独有的一种传承,曾有不少被毁了的灵脉之灵重回原位的时候,容且闻都见过这样的结界。亲自见到,仍是无比震撼。“当真是可惜了。”墨沧澜负手而立,望着那将灵脉重新镇回原地的结界封印,道:“棋差一招罢了。”容且闻的心沉到了谷底。只是,他仍是想赌一把。“我听不懂陛下究竟在说什么。”容且闻道。“宁非待你,倒也算是真心实意,心甘情愿替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探子,只可惜你疯的比孤还要厉害,宁非到底心软,不愿看天下人成为你的陪葬品。”墨沧澜目光悠远且深沉,他并未看容且闻,语调也颇为淡漠:“宁非心思不坏,孤便愿意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他自己把握住了,孤愿意留他一命,至于你,只怕犯下的罪过,天理难容。”事已至此,既然墨沧澜已经什么都清楚,容且闻便突然觉得没必要再垂死挣扎。他冷下了眸子,道:“这个贱人,早知他如此,当初我就不该费尽心机去救他。”“倒也怪不得宁非。”墨沧澜轻笑一声,道:“到时我那位父亲,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他很多年前,便已经开始怀疑你,想方设法在你身边安插眼线。”“是谁?”容且闻盯着墨沧澜,咬牙问道。“是你从合欢宗带出来的那位姑娘,他是无间相的探子,是我父亲最信任的一位下属。”墨沧澜说着令容且闻逐渐崩溃的秘密,微笑看着他,道:“不过,你行事倒也谨慎,并未让她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只是,她却给了孤另一个有用的消息……”在容且闻前来帝都之前,他的父亲容厉臣便已经死在了天道宗。容厉臣的尸体是被那探子在宗门的山谷之中发现的,那尸体俨然已经腐败许久。“容厉臣是被吸干体内真气而亡,推算时间,恰是你突破小尊位的那段时候。”墨沧澜道:“你可当真,大逆不道。”容且闻许是被刺激过度,竟是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大逆不道?沧君这话,着实好笑,那容厉臣只不过是个供我降生的工具罢了,我从未将其当做父亲,杀了便杀了,又何谈大逆不道呢?”他杀容厉臣,不过是为了提升修为,从婆娑秘境中得到的法宝和秘籍,足够让他成为这世上最强的人了。墨沧澜看着这冷血无情的罪魁祸首,俨然不想与他多说什么。然而容且闻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的,开始与墨沧澜絮絮叨叨说个不停——“沧君,我实则从来不曾想过让你去死,若非你铁了心的要护着那只麒麟,我如何能做出这种事请来?”容且闻思绪有些混乱,说起话来也颠三倒四:“那么多人跪地求着你,你却非要娶了那只麒麟,妖兽天生该是人类奴仆玩物,你娶了个麒麟,岂不是在打所有人的脸?沧君,你把所有人当傻子来看啊?”“……”沧君和妖族作战,推翻整个紫泽仙陆的奴隶制度,并非是一人之力,而是带领众多有志之士,加入到这场战斗之中。墨沧澜虽不能肯定容且闻究竟是什么人,但是他隐隐约约能够记得他必然是那群残害麒麟的那群人当中的一个。沧君身边有许多爱慕着和追随者,这是他的魅力所在,只是沧君从不留人在身边,也从不给任何人幻想的余地,他与许多掌权者不同,他洁身自好,是万万做不到四处留情的。杀了麒麟之后,他几乎魔障,要将那群伤害麒麟的人一个一个揪出来杀了。其中便有人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质问他:“难道你要娶一个妖族吗?沧君,你为何不回头看看我?我从十八岁便跟在你身边,与你一起作战,与你一同对抗妖族,我与你一同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你却只看到了一只妖,我如何能甘心啊——”沧君觉得好笑,这不是正常的感情,他也不稀罕。并非谁喜欢他,他便要给那人回应。那样他就太累了。墨沧澜估摸着此人就是这种想法。可是,容且闻是谁,他着实记不得了。许多人物他都记不得了。却是麒麟在他身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牢记于心,仿佛历历在目。容且闻眼看着一切希望尽毁,人也变得疯疯癫癫,又是笑又是哭,道:“这世上,我才是真神,我有神界婆娑秘境的传承,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