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剧情章)身入敌营刺杀,女扮男装送货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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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吓人,似乎总有恶鬼藏匿在黑暗中。 “报——殿下!姜军神不知鬼不觉摸到了城边,占领东南西北四个角落,已经准备攻城了!” 紧急的军报掀起轩然大波,所有人都乱了分寸。 程十鸢拔出长剑,直直地抵在肖瑶滚动的喉咙,咬牙切齿地开口:“秦微有什么计划?说!” 肖瑶看着火光乍现的天空,扯着笑出声:“你不已经感受到了吗?哈哈哈哈——” 密集的箭雨簌簌地划破空气,朝单薄的守卫射过去。碰到坚硬的墙壁瞬间燃起火苗,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很快,城墙被炸出了无数个黑黝黝的洞。 攻城的排头兵,气势狂烈,全在大声嘶吼着,视死如归地拿着刀冲锋。被箭射中倒下了,后排兵补充,如巨大的蚂蚁窝一般,力气不在于大,数多就行。 程十鸢抬脚狠狠地揣在肖瑶的薄肚皮上,喷出的黏稠血湿了大片盔甲。 “拖下去!亲兵全体都有——不顾一切,死守城门!” 亲兵收拾好衣服,坚挺地回答:“是——” 程十鸢转身快步走去城主府,踹门进入,四下无人,也许早就得知风吹草动,投奔姜国。 隋愿跟进门,语气急促半跪下:“殿下!城中粮食仅可供将士们维持七日!若百姓也缺粮食,恐引起动荡!” 她握紧拳头狠狠砸在梨花木的桌子上,生生砸出一个洞。 “既然无人可用,那本宫便亲自去!” 程十鸢从兜里掏出地图,放桌面上摊开。 程十鸢:“隋敏,秦微在不在姜军队伍中?” 隋敏:“在队伍中部。随行的还有姜国的少将军。” 他指了指城门东北处三里远的山丘上,画了个圈。 程十鸢:“隋敏,本宫命你死守城门,有紧急情况,烟火告知。” “是!”隋敏转身离开。 程十鸢收好刀,紧紧别在腰上,纵身一跃,跳进护城河中。 北疆的冷风寒了身子,这漂浮着冰块的冻水直把程十鸢手脚冻僵硬了,全然没了知觉。 她水性特意训练过,极好。 黑夜吞噬着漠禾所有不为人知的角落,程十鸢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护城河游到尽头,憋气从疏水的小口挤了出来。 她抖了抖盔甲的冰水,将夹在缝隙的冰块扣了出来,走一步停一步地向前。 四周一片寂静,程十鸢没有发出一丝声音,鞋子踩草的声音也是微弱。 远处逐渐浮现豆大的灯火,像是火把一般随风摇曳。密集程度显示前方一里处就是姜军的军营。 漠禾本就禁不起姜军举全国之力的消耗,迟早被攻城。擒敌先擒王总是最有效的。 程十鸢趴在草地上,匍匐挪到姜军的身后。北疆的草不比南方,硬得很,划在战甲上,花花作响。 姜军守卫森严,似乎有个帐篷被重兵把守。 程十鸢心里确认了秦微的位置,轻轻靠近姜军军营的后方。 “少将军回来了,小小漠禾,拿下拿下!” “真的?少将军都失踪这么久了,为什么现在回来……” 程十鸢默默地听,屏住呼吸,心里愈发觉得可笑。 折枝身为姜国少将军,居然会为自己当丫鬟?真有福气。 “你……” 程十鸢眼疾手快,掐住姜军的喉咙,直接折断。匆匆拔下姜军衣服,伪装自己的身份,在脸上抹了几把泥土,圆滑地混进姜军军队中。 “你……咋没见过?送这盘水果到少将军军营里。快去!” 一个老气横秋的老士兵塞了一盘水果到程十鸢怀里,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踹着她的小腿,踉跄跑去少将的军营。 “好的……” 程十鸢夹出男音,诺诺点头。手里紧握着那盘水果,踉跄地走到少将的营帐前。 火光微弱,显印出了一个挺拔的身影,正在低头写着什么。 程十鸢一手端着果盘,一手搭在刀柄上,低着头掀开了帘子。 “太子殿下,少将军,果盘……拿来了。” 程十鸢死死低着头,知道看见两双手后,猛地顿住声音,举起果盘高过头顶。 “放那边吧。” 折枝的声音不再是卑微恭敬,而是沙哑冷淡中带有不可抗拒的味道。 余光中,秦微扫了一眼程十鸢的侧脸,顿时眯起眼睛。 程十鸢背对着他放下水果,灼热的目光扎在后背,汗毛竖起,转身想快步离开。 秦微突然出声:“等一下。” 程十鸢骤然顿步,心脏被紧紧揪住,顶在喉咙呼吸不了。 秦微说话的尾音都勾了起来:“走过来。” 程十鸢低着头,双手搭在身侧,每走一步提起两百个心眼。 “抬头。军里何时有你等佳人,愿意来本王枕边……” 程十鸢抬头和折枝对视,停留了一瞬,挪眼迎接秦微热烈的目光。 姜国处北疆,常年日晒少之又少,秦微皮肤白皙到近乎透红,眼神流转着三情六欲,肆意打量着程十鸢。 程十鸢在等折枝动手,过了好一会,秦微脸上的假笑散去,不耐烦地开口:“本王的话你是不听吗?” 程十鸢声音夹成男声,粗犷了不少:“臣愿意。承蒙太子殿下恩惠。” 秦微放声大笑:“好好好……你随本王回营帐。” 折枝的眼睛始终盯着程十鸢,直到程十鸢的背影消失在营帐中,深深叹了一口气,拿起刀也跟着出去了。 重重士兵把守着门口,只允许秦微一人进出。 程十鸢的刀被取下,衣服被扒得只剩下内衫和亵裤,才允许放行进入。 这是军营里最大的帐篷,四周点燃了百根香薰蜡烛,灯火通明,恍若白日。 榻上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过腰的长发散乱搭在胸口,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 程十鸢眯起眼睛,发觉这个身材似曾相识——商洛。 程十鸢内心自嘲一笑,敢情差不多所有人都在骗她。 营帐里还备有冒着热气的大浴桶,水似乎是刚换的,还荡漾着小波纹。 秦微朝程十鸢指了指浴桶:“本王不喜欢脏,洗干净。” 程十鸢喉咙拧紧,拳头紧握,机械地走到浴桶边,抬脚泡了进去。 商洛听见秦微说话瞬间,肩膀抖动,摸索着床檐下床。只是大腿似乎很软,站不住地摔在地面上,脑袋无力地甩着。 “殿下?唔……” 秦微:“你也去洗干净。” 商洛趴在地上,长发晃悠地扫在地上,粉红的膝盖磨得更红,迷茫地爬着。 秦微使坏地开口:“找不到?要本王帮你吗?” 商洛被吓得弓着腰,长发摇曳,不停摇头:“不用的……殿下,不用……” 秦微遗憾地叹气。 商洛更加急切地爬着,生怕秦微又找到什么理由惩罚自己。无头苍蝇总会碰壁,商洛的后脑猛地撞在灯台上,撞倒了一整个灯座,蜡烛也散掉在地上。 “啧,真麻烦……” 商洛不敢伸手揉脑袋,不停眨冒出水雾的眼睛,喉咙里呜呜发出沙哑的哽咽:“殿下,求您不要再罚……奴了……好疼呜呜……” 秦微勾唇一笑,肆意打量着这送上门的香rou。 程十鸢轻轻拨动着水面,荡出的水浪撞在桶壁上,发出细细的声音。 商洛耳朵灵光,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爬过去,手指抵在浴桶上,紧绷的身子骤然松懈下来。 上身轻轻靠在桶壁上,程十鸢才看见商洛胸前满是咬痕,似乎是被尖牙的动物咬出的伤疤。 伤口不深,但见血,血结痂在胸口,形成异样的形状,就像一朵艳丽的花…… 秦微盯着程十鸢,歪歪头:“你怎么穿着衣服?怕变成他这样吗?” 程十鸢心漏了一拍,匆忙点头求饶:“求王爷不要咬臣……” 秦微:“我的玩物,统一叫奴——” 程十鸢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抠出血渍:“求殿下,不要咬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