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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兴奋连问了两句。墨绿色的振袖与她的眸色极为契合,黑色的中长发披在肩头微微扬起,宽大的袖子随着她的舞动而鼓风,很是好看。“好看。我的雾冬穿什么都好看,那么喜欢的话,以后雾冬嫁了十四郎,mama也给你做这么一件振袖当花嫁。”已经当了母亲的人还是那么得年轻美貌,笑起来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我们家雾冬那么好,怎么可以便宜浮竹家的臭小子呢。”当父亲的在一旁握住了女子的手,皱着眉头,状似认真实则调侃地说道。“说的也是啊……我看京乐家的二子也不错呢。该为雾冬筹划一下了呢。”夫妻一心,女子作担忧状,回首看着自己的丈夫。“我……爸爸,mama你们!哼!除了十四郎我谁都不嫁!”雾冬知道父母早就认可了浮竹,却仍旧被他们的话吓了一跳,把豪言壮志说了出来后,扭头就跑。“成政,我们好像太惯雾冬了呢……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已经改姓浅川的弥生露说是这么说,语气里却完全没有应有的责备。“是该管教一下了呢。”浅川成政附和着妻子的话,点头,但嘴角却有掩不住的笑意。……梦境消散,随后又变成另一段回忆。“十四郎,你看这个结,很不容易才系出来呢,我新发明的。”雾冬站在黑发的少年面前把自己的腰带上系的花式结给拿给他看,面上是点点的得意。“唉?真的很好看啊。”少年浮竹饶有兴趣地盯着那个花式的结,忍不住想伸手拉拉它,又觉得不好意思,伸出的手就这么收回去也不是,真的去解雾冬的腰带也不是,矛盾得很,就这么僵在空气中。“没关系啦,里面又不是没有衣服。”雾冬见到这样的浮竹,感觉好笑,不甚在意地自己拉开了那个结,又重新系上。“可还是觉得……这种动作……很奇怪啊。”浮竹的脸微微泛红,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如此往复,好像没有止境的梦境,要把所有的回忆都展现在雾冬的面前,欢乐的,痛苦的,是谁恶意的玩笑织成了这些梦魇,挖出了一个逃不出的无底深渊。躺在四番队的看护室里的女子已经由于失血过多昏迷了三天三夜了,还好性命是保住了。“万幸十三番队的搜查人员去得及时,她身上的伤只拖了三天,要是时间再久,就很麻烦了。”卯之花队长一边吩咐着四番队的成员们配药,一边扭头对那个一脸病态的男子说话,表情凝重。浮竹心有疑虑却没有说出来。半个月前就没有了灵压反应,伤却在三天前?也许得问她本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卯之花队长,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去看她?”压抑住咳嗽的感觉,浮竹透过玻璃看着病床上始终昏迷不醒还微微皱眉的人,一边告诉自己不可以那么着急,一边又按耐不住想去触摸她以肯定她的确还活着的这个事实。“再过一天吧。”卯之花队长笑了笑,“不过浮竹队长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些,别刚好了一个又病倒一个。四番队可不是专门为了十三番队而设立的啊。”一番话说得浮竹极为不好意思,在这半个月里,他没少跑四番队,又因为是队长级都是卯之花队长亲自来治病的……果然耽误到四番队的日常工作了么?“我们走吧,让她安静地休息。勇音,记得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里。”这是卯之花队长在离开看护病房门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对象是她的新任副队长,虎徹勇音。入夜,躺在床上的女子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已经由毫无知觉变得对外界有所感应了。一只温热的手停在她的嘴角,手指缓缓地摩挲着她干涩的嘴唇,粗燥的感觉比那只握刀的手还要严重许多。这种不适的感觉令意识还不怎么清晰的雾冬呻吟出声:“水……”“水么?”一个醇厚的声音响起,很轻,但在这个完全被隔离的病房中还是显得很响亮。话音落下没多久,雾冬的背部就被一只温暖的掌托起,头也靠在了某个人暖暖的胸膛,干裂的唇触到了冰凉的杯沿,紧接着滋润了她干涸的躯体便是那微凉的生命之源。有不听话的水珠顺着嘴角流下,在她苍白的脖颈上划过一道道水痕。水带来的凉意使得雾冬微微颤了一下,不自觉地往热源——谁人的胸膛更加瑟缩了一些。喝了一点水便又差点再次陷入了梦境的雾冬不知道此时病房里已经有了另外一个人,更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以为这只不过是她的又一个梦境,而那温柔的动作和触感,应该是他吧……所以,下意识地,没有恢复意志的人喃喃说了一句:“谢谢……十四郎。”在房里的另外一人毫无疑问并不是她嘴里吐出的那个人名,但他没有错愕,没有失望,只是令人意外地扬起嘴角,有些许玩味。“原来是他啊。不过你还真是不吸取教训。雾冬。”本着身体对水的需求,当那柔软的唇附上了她的之时,雾冬没有拒绝,其实她不拒绝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一切发生在她不知情的时候。四瓣唇片之间的摩擦无疑加剧了雾冬对于氧气的渴望。于是当她本能地张开嘴寻求氧气时,那灵巧的舌钻了进去,夹带着本来在对方口腔里的水一同灌进了雾冬的喉咙。呼吸理所当然地更加困难,感到难受的雾冬双手无意识地想要推拒却因为无力而举不起来。要窒息了,要窒息了……忍受不住了。结束长长的一吻后,那个人瞬间消失无踪,只留有那么一句话飘荡在空中,耐人寻味,最后终是慢慢飘散。“你的归属权已经在我手里了,不记得了么?”这是三天三夜里的最后一个梦,却是个多么诡异的梦!清晨,雾冬猛地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室空寂。嘴唇依旧干裂着,床头的水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果然那诡异的感觉只是梦吧……竟然会梦到他?不过他是那么地温柔,怎么可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所以,肯定是做梦了。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环顾四周后,雾冬舒了一口气。这里,应该是四番队。还好被救回来了。记得是在现世碰上了大虚,然后才会这么狼狈的……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从躺变为坐,费了雾冬不少力气,因为从背后被一记虚闪击中所以牵动后背的动作都会很困难,不过还好致命部位都保护了下来,没有受到致命伤。目前无力做其他事情,雾冬强忍着浑身的疼痛,靠在墙壁上,开始整理思路。与此同时一大早就赶过来的浮竹和卯之花正双双立在病房门口,透过那玻璃,病房里痛得一头冷汗,靠在墙上张着嘴无声喘息的女子的这般无助模样正好映入他们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