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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维娅目送旅行者和派蒙离开白淞镇之后,用手摸索了一下纸张的材质,又观察了信封边缘的细小纹样。 娜维娅轻轻皱起眉,这个纹样她竟然没什么印象,但是纹样里的那朵花的样式很眼熟… 哎,还是要找弗洛朗问一下情况,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门路。 · 娜维娅原本还担心弗洛朗会问原因,可是弗洛朗接过信件,问了一下要干什么就转头拿起书架上的“大部头”纹样图鉴比对起来。 娜维娅没心情去做别的事,干脆站在窗边看着白淞镇来来往往的人。 有一位男生从远处就飞奔而来,一位带着头巾的少女哭着与他拥抱在一起。白淞镇重建这些时日,总有远方的人跋涉归家,这样的场景时有发生。娜维娅被两人的情感触动,靠着窗沿笑起来。 只是看到两人亲吻在一起,娜维娅才意识到那不是一对兄妹,而是情侣。娜维娅的视线赶忙移开,又偷摸地瞅了一眼,她的脸飞上晕红,想起昨晚自己与那维莱特的“逾矩”行径。 那维莱特还真就任凭自己摆弄啊!!娜维娅转身背靠在窗边,仰头长舒一口气。 【昨天下午】 娜维娅跟踪尼普伯爵乘坐娜维娅线的水道从伊黎耶岛回枫丹廷,却在最后一班巡轨船遇上了那维莱特。当时娜维娅就觉得不妙,担心自己跟踪的尼普伯爵被吓得不去找自己的情妇了。 结果那维莱特坐得离尼普伯爵远远的,除了跟自己聊了几句,愣是没怎么搭理尼普伯爵——说实在的,要是放在几个月前,谁能想到娜维娅会跟最高审判官这么平静地交谈。 巡轨船很快就到地方了,娜维娅错了一步,远远近近地跟着尼普伯爵。 这一步意外地顺利。尼普伯爵自以为隐蔽地换了衣服来到灰河,娜维娅却早有准备地躲了起来。 但是事情在这里就变得不对了。 娜维娅发现有人也在跟踪自己,来人没有刻意隐藏,她很快就发现是那维莱特。 娜维娅立马举手表明:“那维莱特大人,我是正经来做委托任务的,尼普伯爵的夫人要离婚,需要尼普伯爵出轨的实际证据来让这个入赘的男人净身出户。” 那维莱特平静地嗯了一声,却意味不明地接了一句:“原来如此。” “嗯?”娜维娅没听清后面半句,还以为自己在船上的那句话说得不对了,急忙反问,“我在船上怎么了?” “没事儿,只是你再不看着的话,尼普伯爵就要跟那位女性进入旅馆了。”那维莱特用手指了指远处亲在一起的两人。 “啊!”娜维娅小声惊呼,连忙拿出便携留影仪。 拍着拍着,娜维娅注意到那两人的动作愈发过分,瞄了一眼旁边也跟着自己一起看的那维莱特。 他的神色倒是镇定,只是有点不解:“按照你说的,他们的行为不是属于偷情吗,为什么不等到了屋子里在做亲密的举动呢?” “呃…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尼普伯爵和她的独特爱好吧。”娜维娅干巴巴地接了一句。 总不能说他俩干柴碰烈火,急色地忍不住了吧。 觉得氛围怪怪的娜维娅见前期证据已经拍得差不多了,刚想放下留影仪,却看到那个女人的手顺着尼普伯爵的腰滑到他的屁股上,狠力地揉捏了起来。 “!”娜维娅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情况非常不对劲,于是咔咔咔地赶紧多拍了几张。 等到尼普伯爵都腿软了,跟那个女人进了屋子,娜维娅才放下留影仪啧啧几句。 “他们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的吗,”一个沉稳低沉的声音在娜维娅耳边响起,“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娜维娅不想转头跟那维莱特解释这个问题——救命,我现在是在跟最高审判官一起看别人偷情吗,这也太玄幻了! 娜维娅干咳一声,努力自然地回答:“没有,只是想多拍一些。” “那你想再多拍一些吗,我可以带你去楼顶。”那维莱特托起娜维娅拿着留影仪的手,凑近问。 娜维娅的手登时就僵在那里了,鸡皮疙瘩顺着肩膀往上走,娜维娅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偏偏手僵在那里,脑子都不知道要不要拿开——他是什么意思,不是在占我便宜吧?想啥呢,你最近抓jian抓上头了吧! 那维莱特的眼神专注而真诚,娜维娅感觉两人靠这么近,自己的脑子的黄色肥料都要污染他的眼睛。 在那维莱特面前,娜维娅总是会忘记他是别人口中活了不知凡几的神秘存在,而且是看遍枫丹各色案件的审判官。大小姐时时会把那维莱特当作自家刺玫会里刚刚加入的新手小伙,认为他是缺乏人生经验且需要保护的。 然而、然而… “不用了,谢谢审判官大人,”娜维娅抽出自己的手,阖眼再睁开,原先的慌乱已经被妥善地藏了起来,“这里是灰河,我想您还是快些离开吧,一会儿被发现了恐怕影响不好。” 那维莱特的动作姿态保持不动,良久收回手,垂在身体一侧,站直了,困惑地问:“娜维娅小姐不愿意在这里看到我?” 娜维娅从容地回答:“没有啊。您不用担心,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只是一件小委托,事情顺利的话都不会闹到沫芒宫去。”您在上层区过得好好的,非往灰河凑,大家不吓个半死才怪。 那维莱特没有再说了,或者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在他的话语体系里,话都说到一份上,自己已经没有待下去的理由了。 可是,他不想离开,他想接着跟娜维娅这样躲在隐秘的角落里交流,他想了解娜维娅认知里的世界,他想…他不想… 他不想离开她。 … 那维莱特沉默地转身,化作点点光点消失在深处的巷子里。 靛蓝的光点虚化成洁白的尘屑,还没落到地面就消散了,无声而绚烂。 娜维娅的左手紧紧握住自己攥着留影仪那只手的手腕,低头深呼吸。 这个人,这个男人… 明明是自己让他离开的,但是…娜维娅侧头,透过帽檐的网格看向那维莱特消失的地方喃喃:“果然还是让人不舒服啊,这种必须保持的距离感。” 【洪水肆虐的那天】 娜维娅在风雨里组织刺玫会的成员拯救民众,雨水打湿金色长卷发又被风吹起,遮蔽了她的双眼。 正在努力拉起救援绳的娜维娅却听到旁边人的欢呼声:“是那维莱特大人!那维莱特大人在上面!” “那维莱特大人来救我们了!有救了…呜呜” “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 娜维娅把救援绳那段的女孩拉上来,抱着哭泣颤抖的女孩,娜维娅轻拍女孩的后背抬头看向天空:蓝靛色的光迅疾的突破苍穹,四散到看不到的地方,雨水似乎停了一瞬,但是又狠狠地砸下来。 这时,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才传到娜维娅耳中: 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在此宣告,我将赦免你们所有枫丹人的罪孽。 雨水落到娜维娅扬起的脸上,冲开凌乱的湿发,娜维娅的眼睛死死盯在那维莱特孑孓独立、悬于高空的身影。 乌云滚滚遮蔽天空,天地一片昏暗,探照灯和物体反射的光在混乱中交织,痛哭声和欢呼声在一起沸腾。怀里的女孩还在颤抖,身下的船在水波中起伏,娜维娅看着那维莱特岿然不动的身影,心跳在纷杂中颤抖。 两人的距离是多么遥远。他的身影高悬天边,在阴沉的天气里泛着微弱的蓝光。洪水在慢慢退去,雨水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肆虐了,但是还在绵绵不绝地下着,像是那维莱特在天上哭泣。 娜维娅忽然很想看清那维莱特的表情,但是她的眼睛在雨里已经快睁不开了,于是娜维娅狠狠地低下头闭上眼,环抱住怀里渐渐安静下来的女孩,她轻声说:“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 娜维娅安顿好女孩,站起来大声疾呼:“刺玫会的兄弟们,洪水快退了,大家优先保障水里人的安全,船上位置不够的先把救生圈扔下去!” “弗洛朗,你那边的船位置还够不够?” “…” 欧庇克莱歌剧院高耸入云的尖顶之上,被雨水浸透的那维莱特似有所觉得缓缓抬起头,看向正积极救援的众人。 莱欧斯利筹备的维恩歌莱号承接着救援的人群,而在浪波涛涛之间,有一抹金黄色太阳般的身影屹立在船头指挥,她神色镇定,面对遇难的人却温柔乐观。 “…娜维娅”有雨水顺着那维莱特苍白的唇流进去,可是再没声音出来。 “…” {也救救我吧} · 这边,弗洛朗在找了两本纹样图鉴之后,终于在副册的一页找到了一模一样的纹样。 “老板,你看看是不是这个。”弗洛朗拿着副册的书,连着信件一起递给了娜维娅,“这是四百年前盛极一时的虹彩蔷薇家族的伴生族徽,这个家族的最后一位直系继承人是一位女性,远嫁至东之后,这个家族在枫丹也就算绝嗣了。” “远嫁?”娜维娅比对着纹样,重复了一句这个熟悉的词汇。 弗洛朗点头:“对,这个家族在四百年前那维莱特大人的改革之下日渐衰落,那位女性在父亲去世之后坚持了两年。但是四百年前跟现在的情况不一样,该家族的产业还是旁系的人瓜分接手了,最后那位女性只能远嫁至冬。” 弗洛朗拿起信封,揉搓起一个边角,点头:“果然是阿玛特纸。老板你有所不知,这种纸是纳塔那边的特有纸张,纸张的纤维较长,厚薄均匀。但是因为纳塔国情的原因,早在很久之前就不在枫丹流通了。根据时间、纹样、事件来说,这封信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女性留下的。” 说到这里,弗洛朗有点可惜的摇摇头:“可惜那位女性没有留下确切的姓名。” 娜维娅问:“她是有什么事吗?” 弗洛朗回:“不知道老板你知不知道‘和平勋章’,传说那位小姐是四百年前少有的提名‘和平勋章’的旧贵族,我之所以知道她还是因为这件事。” 娜维娅更不解了:“她既然是旧贵族,怎么会跟‘和平勋章’有关联?” 弗洛朗摇摇头:“这一点老板你就要去欧庇克莱歌剧院那里查看文档记录了,那位女性在接管家族之前,曾在那里担任过文字记录员。虽然她的身份记录都被销毁了,但是美露莘或许还记得一些往事。” 娜维娅“啪——”的把书合上,对弗洛朗说:“好,那我就去欧庇克莱歌剧院查一查,最近的委托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最后一个尼普伯爵的出轨证据我已经放在证物间了,你记得跟夫人沟通后续的流程。” 说完,娜维娅就要推开门。 “小姐!”弗洛朗忽然叫住娜维娅。 娜维娅回头“嗯?”了一声。 弗洛朗看着娜维娅神采奕奕的样子,仅说了一句:“保护好自己。” “我只是去查个事情,有什么危险要保护自己的?”娜维娅无奈地笑着反问。 闻言弗洛朗只是点头:“那就最好。” 小姐,不要一副抓jian的神态啊——尼普伯爵的事情不是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