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李箐的一日修炼 (鞭打/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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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途路漫漫,要天赋,更要忍常人之不能忍,修仙者需几十年如一日地刻苦修行,去图一个近乎虚幻的至高境界。 李箐五岁被师父宇文捡到之后,平安无事地过了十几年,从跟在宇文身后的小豆芽长成了清瘦的少年人。她跟在师父身边学一些基本武功,虽然年纪不长,但也打下不错的基础。虽于修仙之人比不了,在普通百姓中央可算是武艺高强的佼佼者。 十八岁那年,师父给了她两条路:她可以做无忧无虑的凡人,像飞鸟一样自由地留连人间几十年,宇文会护她一世;她也可以踏上修仙之路,师父会倾之所授,但相应的,她将把自己交给宇文,处处受管制。 李箐少年人心性,自是带着一些理想化的豪情壮志与过分自傲的。 她说,她有一个长生梦。 她没有考量太多,没有想到自己以后要承担的是什么后果,要付出多少血汗。 但宇文当真了。 宇文说,选择了的路就一直走下去,不要后悔。 从那个决定做下开始,她师父就变了个人。从甩手掌柜成了事必躬亲、冷厉严苛的老师。 天未亮山上散养的鸡开始叫的时候,宇文就会喊她起床进行体能锻炼。 用完早饭,又听他讲一些理论知识。宇文讲课一向是寥寥几句的点拨,从不多言。她要是没懂再次请教,宇文顶多讽她两句,仍然把讲过的东西拆开了揉碎了再讲。但李箐切不可半桶水还不懂装懂,或是在他讲学时候跑神。 最初这么做,师父狠狠罚了她一通。 他让她把袍子下摆提起来,露出两截光裸的小腿,用细长的竹棍抽了几十下。李箐体型偏瘦,小腿上更是没什么rou,棍子好像直接打在她骨头上一样。 她直接痛得小腿抽筋了,眼泪簌簌地往下落,站都站不住,往前跪伏在地上。 “我错了……我错了……请师父原谅我,呜……”她嘴里颠三倒四地认错、求饶,但是唤不起身后之人半点同情,竹棍依然机械一般匀速地抽在小腿肌rou处。 服软不起作用,她又实在受不了了,就扭过身子去抓那根刑具,哭叫着反抗起来:“我放弃了!我不要了……我不想修仙了。”她的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让责打停下来,于是什么话都说出口了,早先的豪言壮语也早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宇文听了这话反应更大,又不满她的反抗,原本波澜不惊只有一片冷漠的眼中怒意极盛。他原本是站在她身侧打那小腿的,现在她跪爬在地,他就大力踩在两个并住的脚后跟处把她固定着,手上的工具变换了根藤条,使上三成力去抽地上颤动的身躯。 半仙的力量不能与常人作比,三成力就让木质的地板木屑飞扬,现在毫无章法地落在李箐身上各个部位。小腿已经红肿得不行,整整齐齐横着的痕迹自上而下分布,藤条就往大腿上、脊背上招呼。两层衣衫哪里挡得住狠辣的藤条,宇文只落了十几鞭,衣服就破破烂烂的成了碎布,每一次抽打必然引起李箐一声凄厉的惨叫,背上霎时隆起一道骇人的红痕,几欲破皮出血。她想往前爬躲掉惩罚,但是足后部被一只纤尘不染的靴子牢牢踩着纹丝不动,使她根本挪不了位置。拿手背到身后去挡,又被照着指尖的位置狠抽。 “半途而废,孺子不可教。”宇文皱着眉,冷冽的吐出这几个字,最后一鞭斜着抽在她的背上,和前一鞭形成了x样的伤痕。藤条被他泄愤地扔在一边,又蹲下来,把趴在地上动都动不了、只是在微弱呻吟的李箐拎起来罚跪。 她带着一身伤,跪的时候两腿不停地颤抖,过了半个时辰便头晕眼花,膝盖,胫骨一片红。 宇文进屋的时候,李箐背微微佝着,眼泪流的汹涌,一双赤红的目死盯着他:“我讨厌你。”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傍晚昏暗的光线照不清宇文的表情,他只是沉默了许久。 他的声音有些飘飘忽忽,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讨厌我?可以。” “吾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现在下山,永远别来再拜,吾不管你。” “要么留下来,必须走修仙之途,也必须由吾来管教你。”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李箐被他断绝关系的选项吓到了,那是她从没都没想过的事情。但她知道师父向来言出必行。她可以现在就做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人会限制她,她就真的自由了。 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永远都见不到师父。虽然一时气恼说着她讨厌他,但是从五岁就开始一起生活的,给了她一切的这个人,她无法做到决绝的离开,再也不见。 即便这个代价是没有自由,是严格的管束,是艰苦的训练。她也许可以放弃修仙,因为真正成功的修士万里挑一,这是一件投入一生都不一定有回报的事情。 但她没法放弃宇文。 “你可以起来了。”师父冷冷地抛出这句话,坐在一旁的扶手椅上。 李箐犹豫了一会,膝行两步到他身边,不管不顾地抱住他的大腿,埋首不动了。 宇文听到她闷闷地控诉,“你也要像娘亲那样把我抛弃了吗。” 他感受到大腿处的布料被泪水濡湿,于是伸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一捋一捋从上往下顺着。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但你也不能放弃自己。” 师父那天给她立了很多规矩,何时起床,用膳,练功,入睡这样的时间管理都被安排地清楚明了。犯了错,到时不做就是挨打,由师父定工具和数目。其他的诸如“不能撒谎”“不能放弃修炼”“不能不注意听他说话”之类的规则,触犯了都是重罚的,不仅要挨打,体能训练也要加持。 再继续说她那辛辛苦苦的一天,听完他讲理论,接着就是按他的讲法继续练功。 宇文必然是盯着她练功的,既是为了及时纠正她的错误,也监督她防止她偷懒耍滑。 她经常一套招式打了一通,却因为其中一个动作、一处气息的不妥,立刻被师父要求伸出手来挨打。要是练的是拳法也还罢了,但练剑的时候尤为痛苦——宇文总是将她的手用戒尺打到红肿疼痛得不行,又临界在不会握不住剑柄的程度,让她只能在接下来都忍受着剑柄上的纹刻给手带来的二次折磨。 晚间,师父会固定带她去山中一处冷泉,那儿灵气聚集,修炼起来事半功倍。她被允许穿着衣服入池,因为仙人施个诀就能让她结束修炼上岸后衣服变得暖烘烘的。 她无论多少次都无法适应那极寒之地,总是先赤足踩进去,哆哆嗦嗦地站在边缘拖一会时间。 不过她不敢拖到宇文的耐心耗尽,只因为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被他一脚踹进池子里,强迫地按住她的背使她整个人趴在水中,原本坐姿只到腰部的池水完完全全淹没了她。 她霎时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窿,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寒冷,冷气似乎从四肢百骸侵入了她的内脏。 “不……不要……”挣扎着抬起头从水面起来呼吸,又被身后端坐着的人毫不留情地拽住湿发,宇文打定主意要让她吃个教训,把她的头狠狠按在水中。 他极有耐心地,另一只大手捁住李箐的膝弯处,在她快要在水中窒息的时候,拎住后颈地方的衣领把她的上身提起来,在她刚刚喘完一口气的时候复又压沉到水中。故技重施几次,李箐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身子软绵绵地泡在水中,即使是酷寒也只能老老实实受着。 他就像一位君王,掌控着包括她呼吸的一切,用变着花样的残忍手段使她屈服完全听命于他。 “如果你总是习惯不了这里,那我就帮你习惯。”他的声音似乎比这水池更加严寒。 他依然衣冠齐整地盘腿坐在水中,但李箐却已经因为这种反复窒息的水刑,一身白衣凌乱且湿透,紧紧裹在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几乎呈半透明状,勾勒出她的曲线,又透出明晃晃的rou欲来。再加上那张受尽委屈的脸,眉还紧紧蹙着,眼泪也糊了满脸…… 她虽然还穿着衣服,但比脱了还要能引人遐想,激发出人心中的兽欲。 她才勉强平复了自己的呼吸,就看到师父原本注视着她的目光不自然地挪开了,再看他那美玉一般的面颊上,一直到耳根都染上了可疑的红。 他轻咳了一声,抬手掩住了嘴角,“出去,换件深色衣服再过来。给你一刻钟。” 李箐过了几十天这种清苦的日子,也渐渐适应了师父制定的规矩,步入修炼正轨。 但她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类型,内里又是懒惰的天性占了上风。师父一忽略她,她就可劲地偷懒,玩得昏天暗地,仿佛死囚临刑前的狂欢。不去考虑后果,只想着当下的满足享乐,她为自己的短视不知道挨了多少额外的板子、戒尺和藤条,但就是无论如何改不过来。 宇文虽已经是半仙,按理来说可以不沾染人间之事,专心闭关求道。但自从十三年前李箐把一丝人气带给他,让他重新又有了与人间的连结,他就偶尔会下山去处理一些事情。 它们多数与当朝政局有关,宇文以自己强大的能力,在各方派系势力中施加自己的影响。而他最终的目标,是寻求一个“平衡”之道,令百姓夹处其间,仍有休养生息的空间。 大约就是趁着他出去的这三五天,李箐会原形毕露。每天早早地收工,冷泉也必然是不去的,忌口也忘得干净,跑下山到附近的城镇里胡吃海塞一通。她也不会忘了买自己最爱的话本当做消遣,到了入睡时间自然也是不睡,躺在床上挑灯看书直到后半夜。 师父是仙人,手眼通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背着逾了多少规矩?他倒也不急,这些一并等他回到府邸之时慢慢清算。 他手持一块木制的拍子,一挥袖,面前趴在石桌上的人大腿便颤抖一下,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拍子的面积很大,一拍子下去,两条并拢的大腿都能被照顾到。 她依然是穿着衣服的,师父每次罚她都这样,只打背部、大小腿和手板,她私密的部位完全不会碰。 她听到身后之人踱步的声音,“这猫鼠游戏,吾同你玩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加重了罚,你还是死性不改。”他淡淡地道,声音透出一些疲惫。 “这样不得不让我怀疑,你是在故意讨打吗?” 他的声调突然转高,手中的拍子狠狠击打在她大腿根部。 “吾的惩罚,对你来说难道是一种享受吗?” 李箐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整个脸都涨红了。连续的质问让她大脑越发的混沌,把她的思维带向从没有考虑过的方向。连她自己都开始质疑自己,这样引起他的关注,招来一通不划算的痛打,到底有没有别的原因。 她能想象背对看不到的男人此时是什么模样:一身雪一样一尘不染的长袍,银色的长发垂落到腰间,青筋明显、骨感的手握着惩罚他不乖徒弟的刑具,还有性感的要命的脸,面容充满怒火,眼神却是冰冷的。 被抽过的臀腿交接处好像除了钝痛之外多了不明不白的感受,那是一种……麻痒……如果能往上一点…… 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她不敢再往下想。 “吾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老实听话?”拍子继续左右开弓,打在她大腿rou最多的地方,发出沉沉旳闷响。 威严的声音响起:“要吾次次外出都把你绑在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牢牢看着你吗?” 随着这声落下了最后一拍子,李箐受不住一般地剧烈颤抖,膝盖软下来直直地跪在地上。 难以启齿的地方,涌出一股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