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许愿:好想被男人玩弄/男友贺新知/被学生会长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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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的最后一分钟里,何舒月闭着眼躺在床上许下愿望——好想被男人玩弄啊。 少女穿着一件小吊带,裸露大片白皙的肌肤,在夜晚泛着如玉的光泽,翻了个身,两条纤瘦的腿夹着被子,海藻般的长发铺满枕头。 今天家里办了一场宴会庆祝何舒月的生日,结束后,爸爸和哥哥又单独给宝贝公主庆祝了一次,精致的礼物堆满了房间角落。 何舒月像每个家庭幸福快乐无忧的女孩一样。 可唯独在深夜,面对发育涨疼的胸部,和时常粘腻的内裤,脑中总会冒出许多邪恶的念头。 像凭空而来,钻进脑海,不论是偷看的小电影、暧昧的小说或影视片段,还是生活中见到的,都成为幻想的原料。 也像与生俱来,何舒月对任何人都难以启齿,包括最亲的父兄和男友。过惯了被捧着宠爱的生活,竟会想象他们不再温柔变得严厉恶劣的样子。 是一种比普通性爱更羞耻的幻想,伴随着疼痛,羞辱,身体和精神却因此兴奋起来,被迷住了似的,不自觉的接触,上瘾。 少女带着生涩的欲望,好似一味浅淡却绵长的花香,娇嫩的花枝含苞待放,盛着颤颤巍巍的露水。 被世界宠爱的何舒月在生日这天许下的愿望被听到了。 于是世界改变了。 – “大小姐,大小姐,今天高一开学,要起了。” 李叔和张姨来到何舒月的房间敲门进入,隔着一层床帘,少女睡得香甜,可爱得惹人怜惜。 李叔把何家大小姐当做女儿一样照顾,着急她开学报道,上前叫醒女孩。 何舒月抱着被子,慢慢睁开惺忪睡眼,顺了顺长发,坐到床边,看到李叔叔笑了一下,脸颊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她对门口的张姨说:“李叔叔和我一起吃早饭,张姨今天不用准备爸爸和哥哥的哦。” 李叔拨开一根黏在何舒月脸上的发丝,熟悉中带点亲昵:“放心吧,何总昨天就交代我告诉张姨了。” 男人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一眼何舒月:“还有,大小姐,因为集团项目变动,何总和少爷以后经常需要凌晨开跨国会议,早上在休息,所以今天开学和以后都由我接送您。” “唔……” 何舒月鼓起脸,晃晃脑袋,梦中的记忆在醒来后全部忘记了,一觉醒来身体舒展了很多,神清气爽。 也不是非要爸爸和哥哥送她上学,体谅他们工作辛苦,连安排的李叔叔也是抽空当她的司机,平时要管着总助室上下,是爸爸很有能力的下属。 “可以吗,大小姐?” “可以,辛苦李叔叔接送我。”何舒月把收拾好的书包递给他,卷翘的睫羽微颤,“去楼下等我一会儿就好。” 何舒月去衣柜拿了一整套衣服,张姨提前一天熨好了校服裙,和今天的配饰鞋袜放在单独一格。 – “张姨,我们出门了哦。” 吃完饭打了声招呼,何舒月推开门被耀眼的阳光照得眯了眯眼,纯洁无瑕的脸庞仿佛天使,美好又娴静。 一切如往常一样,何舒月的心情也和天气一样明媚起来。除了刚才一整套衣服差了件内衣,她多找了几分钟。 男友发消息说快到学校了在等她。 清风扬起微卷的发梢,拂去少女的心事,何舒月已经完全把昨晚许愿的事抛在脑后。 – 李叔开着车,何舒月在后座玩手机和男友聊天,下意识抿着唇,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魂不守舍,心中的怪异越发放大。 “大小姐,还有什么没带的吗?” 何舒月在后视镜里和李叔叔对上视线,边按手机边回答:“没有。” 她在手机里抱怨高中和初中是一个食堂,早就吃腻了,男友贺新知马上顺杆子哄她,答应每天中午来接她去附属的大学食堂吃饭。 真的很奇怪。 “没有吗?啊…那可能是何总觉得还没准备好。”轿车在红灯前停下,李叔自说自话,露出温和的笑容,对何舒月点头:“没事了,大小姐。” 下车的时候,李叔绕过来给她开车门,又顿了一下,才把书包递给她。 路上李叔欲言又止,让何舒月感觉她好像是忘了什么。 已经能看到学校的建筑了,从幼儿园包揽到高中的贵族学校,入学的人家都非富即贵,门口常常被堵得水泄不通,何舒月和贺新知约好在路口下车步行。 路边站着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仿佛感应到何舒月的视线,转过身温柔一笑,拉住她冰凉的手。 “宝贝这是怎么了?” 贺新知牵着何舒月,柔和的笑意好像带了一丝狎昵,等何舒月抬头看去,浅棕的眼瞳只剩下关心。 “我没事,想你了。” 在宽阔的胸膛里,柔弱的少女需要踮起脚尖才能亲到男友的下巴,被按着脑袋交缠湿漉漉的吻。 健壮的手臂揽着细腰,一掌就能握住,处处展现着成年男人压倒性的体格。 长期运动的男人锻炼出的肌rou比在健身房练出来的更加匀称,肌rou线条分明,隆起青筋,但从没让何舒月有压迫感。 “中午记得来门口等我,一起吃饭,京大几十个食堂,能让你吃几个月了。” 贺新知一脸宠溺,牵着何舒月正大光明走进校门。 高中和大学的部分区域联通,贺新知研二在读,经常来找导师,进出自由。 他和何舒月也是学校一对有名的情侣,门当户对,家长乐见其成,学校自然不会说什么。 “你等等。” 面前突然被一只手拦住,学生会长手臂挽着风纪的袖标,看到何舒月身边的贺新知笑着问好:“学长好。” “学弟。”贺新知笑容浅淡,手不经意搭在小女友肩上。 “怎么了?” 何舒月小声问男友,她知道学生会长上个学期就保送了京大,未来和贺新知是同门,见过几次。 贺新知对少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反而看向学生会长。 “何舒月?”学生会长念出她胸前的铭牌,冷冷的眉皱起来,“高一的新生?” 学生会长的目光落到何舒月胸前,让何舒月心中的异样放到最大:“你不知道不能穿内衣?” “??” 说出的话像平地惊雷炸开在何舒月耳边,大庭广众下气得双颊绯红,还没来得及反驳被揪住衣领,成年男人的身躯逼进。 “什,什么?” 何舒月脑袋里记忆一闪而逝,下意识想后退却被男友扣住肩膀,不可置信地看过去,对上一张温柔的脸庞。 “贺新知?” 何舒月性子软,咬着唇求助男友,却看到他默认的态度。 少女无助地发抖,被学生会长居高临下追着质问:“学妹不知道不能穿内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