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揉大了我的奶
小叔揉大了我的奶
“小姐。” “嗯。” 五月的苏京迎来夏初,赵芙茵从车上下来抱着一大捧各色各样的鲜花枝,芳香扑鼻,花骨朵上缠着几只蜜蜂“嗡嗡”叫,她同管家李叔打个招呼,然后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赵家大门。 李叔和善地同赵芙茵点了点头,却对跟在她身后的司机皱了皱眉,似乎在斥责没眼力劲儿。 “小姐把这些花递给我吧,叫下人去修理。” 见李叔有上前接过的架势,赵芙茵摇摇头拒绝,“我自己来就行。” 李黎问赵芙茵:“茵茵小姐怎么不叫人去买,你自己亲自……” 赵芙茵抚摸着沾满露珠的花瓣,打断他笑道,“回来路上经过花卉市场,就顺便下车买了些。” “好。”见拗不过小姐,李叔便作罢。 两人穿过连廊沿着石板路进入前花园,她问:“小叔呢?” “有客人来了,先生在会客室招待客人。” 来客了?自从两年前叔公去世后,她很少见客人来上门拜访,今天真是来了稀客。 “好,等叔叔结束了你跟他说一声我回来了。那我先回房间。” 踏过红色木槛走进外表古朴典雅,里面却豪华精致,这客厅内部大大小小的物件、布局、装潢等等都是按照赵庚礼的喜好重新装了一遍。 她弯了弯嘴角,将怀中的花插满厅中角落四个花瓶里,蓬松宽大的花杆一下挡住了已有的雏菊,与室内的装修风格格格不入。 将雏菊花束拽出来丢进垃圾桶,心情大好,赵芙茵一手抱着剩下的花枝,一手提着长裙踩着红棕色旋转楼梯上楼,回到二楼走廊深处的卧室。 这间卧室有些偏,还算中规中矩,特别之处在于它的阳台与另一主人房间的阳台相通,夜深人静幽篁沙沙声响起时,男人穿过黑寂推开赵芙茵房间的阳台门。 赵芙茵哼着小曲修剪花枝,低头细嗅芬芳,正要将第一支白牡丹插进掐丝金纹珐琅花瓶,厚重的木门开了。 “你不是接待客人吗?”她道。 婉婉女音酥进赵庚礼的耳朵,尾音莫名上扬拐了个弯。她不转身就知道是谁,赵家谁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进自己的房间,只有他! 找了枝芍药抵在剪刀口里,狠狠剪断杂叶,绿叶打着转儿落在了桌。 “生气了?” 男人表情舒缓,收敛起在外人面前的冷漠,瞧她刚才用力的手劲,冰冷的刀锋发出“咔哒”一声。 过分优越的身高使得他轻易拿走赵芙茵手里的剪刀,径直丢到角落里的地毯上,一把将女人揽进怀里,几步拽着坐在床上。 “起来,谁知道你见了哪些人,都给我床坐脏了!”两条古典眉拧巴,她扭头不瞧他。 他的唇线抿的很直,但也冷脸抱着她移了个位儿,坐在橙色的南瓜椅上。刚落座差点没坐稳,后背仰了仰,这椅子太软了。 赵芙茵双手抵住胸膛不让靠近,小姑娘气着呢。 他挑了挑眉,眼神比刚才幽暗了些,分开女人的双腿让其跨坐在大腿上,掌住后脑勺逼赵芙茵直视他的眼,“恼我没有第一时间来接你?” 她怪会用奉承的口吻阴阳怪气,“小叔不忙就几千人没饭吃,我哪儿能生气呀?你说是不?” 赵芙茵精着呢,气鼓鼓佯装心怀芥蒂,赵庚礼就爱看她吃醋,狗男人好这一口。 当然也不能装太明显以至于一眼看出来了,最好得装出表面上和和气气,我不说,但我的一言一行是透露着nongnong的不悦的反差感。 “我一朋友才回国,在书房说多了会儿话叙旧。”他今天竟然一反常态地主动开口解释起来,但其实看到了她那不开心的小表情后,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赵芙茵还能说什么,她负责玩情趣又不是来跟他吵架追究。 握住柳腰的大掌移动至长裙背后的拉链,手腕用力沉下拉,剥笋似地一点点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薄薄的蝴蝶肩翼上下动了动,圆润小巧的肩头不堪一握,细看那上面还有淡淡的暧昧痕迹。 五月早晨气温低,赵芙茵哼哼唧唧挤在男人的怀里取暖,正合他意。 他沿着优美的颈部线条往下沉浸嗅闻女人特有的甜香,她常用的香水散发着甜美的樱花香夹杂清新的薄荷味,白麝香的后调芬芳缱绻悠长,正如她明媚灿烂。 突然胸前一凉,芙茵倒吸一口气,是赵庚礼悄无声息解开了她的内衣扣,温热的掌心握住了呼之欲出的白兔把玩,“好像比刚来的时候大了许多。” 男人的指腹捻住粉色的乳珠掐弄,rutou还未充血软软的,“谁给你揉大的?嗯?” “嗯~”赵芙茵意乱情迷,咬住下唇呻吟,夹紧双腿,“是、是你。” “我是谁?”他垂眼淡漠,语气欠欠的,肆意拉扯绵软的奶球,看着丰腴的乳rou从手指缝隙溢出,白花花一团。 “哈~小叔,是小叔,小叔揉大了我的奶。” 男人低头咬住了一只乳,牙齿用力叼着rutou吮吸,边咬边闻到熟悉的馨香,像夏日刚摘下枝头的水蜜桃可口。 明明她没有乳汁,而赵庚礼每次吮吸力度大到她生出有奶水的错觉,“好痒啊~”酥酥麻麻的异样感刺激娇嫩的皮rou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雪纺裙子自上而下褪到腰间,内衣松松垮垮,赵庚礼衣冠整齐,而她衣裙凌乱,气息轻喘,脸颊晕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蜜。 “去床上趴着。”男人的手臂用力,一巴掌抽疼翘臀,清脆的“啪”声听起来色情极了。 赵芙茵乖乖听话,小腿弯曲爬上床,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狗,屈起膝盖撅高小屁股,上半身尽量塌到最低,一双含情眼娇滴滴地盯着赵庚礼,曼妙的女性身体曲线毕露,散发着极致的魅惑。 他转身随手拿了枝细长的花杆抵在羞答答的肥软xue口,有一阵没一阵戳着,猝然戳得狠了,花杆底部连带缎面布料微陷进xue口,晕染开一小块儿深色。 “sao货!”他骂,一根没有温度的杆子都能把她戳出水。 指尖勾起内裤的带子,一挑,两条系带松了。 整块儿白色的布料偏偏不掉落,反而垂落护住私处欲遮欲露。 他提着一条系带缓缓往下褪,迷人的春光乍泄,她这儿长得天生勾人,大yinchun几乎包裹完小yinchun,中间只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肥嘟嘟的馒头逼稍稍一勒就会有红痕,绳缚的时候麻绳从中间穿过勒住,逼rou中凹外膨,看得人yuhuo旺盛想压着狠cao她。 这具身体被他悉心护理得很好,大腿内侧两边颜色不黑不灰,粉嫩无毛的花蕊紧闭,被cao了会泛红外翻的小yinchun恢复速度不错,包皮盖住下的花蒂含羞草似的,不抢风头,cao那么多次了,还这么紧致跟处女一样。 “这周自慰几次?” “每天都有自慰,”赵芙茵轻笑应道,她眉眼水汪汪的,主动拨开两片饱满的yinchun露给他看,“出了好多水,床单都湿了。” 紧闭的城门缓缓流出一丝丝yin水,再流就要滴到白色床单里。 赵庚礼丢开花杆把玩着两团完美的翘臀,揉出了臀浪,眼底眸光微转,“噢,有这么馋吗?”每一个字都被刻意拉得长长的。 她刚要说自己馋疯了,“那15号下午我给你打视频为什么没接!找人把馋逼干了?”突如其来的高声质疑让浮动的春光冷滞了几分。 如猛虎重压上来,毫无征兆钳制住她的后肩,骨头都要捏碎了,凶如野兽般暴戾的目光自身后犹如银针刺得她打冷颤,仿佛下一秒就要撕 咬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