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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我和你一起去!”于是两人又一起将禧华宫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仍是半点收获也无,仿佛那一幕只是小皇子的幻觉。正当这时,小皇子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因为当前只有两人,四周也十分安静,这咕噜的声音变得尤为清晰。晏槐停下来,道:“饿了?”他去找晏槐的时候本就是临近用午膳的时辰了,后来跑到这里待了许久,一晃都下午了,本来早膳也吃的少,几个时辰下来,确实那阵饥饿感很强烈。小皇子也很诚实地点点头。晏槐道:“你没用午膳吗?”小皇子一听他问这话,霎时小脾气就上来了,他幽怨地瞪了晏槐一眼,闷闷道:“说好的午膳一起用,我就来找你啊,谁知……谁知又出这些事。”见他还委屈起来了,晏槐忙道:“好。既然饿了,那我陪你去吃饭吧。我稍后会叫人再来这里搜查搜查。”他拍拍小皇子的背,“走吧。”小皇子却是站在原地不动,只拿黑溜溜的眼睛瞪他。晏槐问:“怎么了?”他语气温柔,眼眸中也是如此,充盈着温情,让小皇子越发大胆起来,也越发不讲理。小皇子故意板着脸道:“我走不动了,我要你背我。”晏槐哭笑不得,望了望如火燃烧一般的天空,道:“你不怕热吗?”“我不管,你要背我,我才走。”小皇子道,见晏槐只是戏谑地看着他笑,也没有丝毫动作,他觉着自己的身体又热了起来,顺着脖颈爬上脸颊,但都迈出这一步了,也没有撤回去的道理,便继续道:“快背我!你还疼不疼我了?”晏槐笑道:“当然疼。”说罢,他蹲下身,“上来吧。”小皇子跃到他身上,勾着晏槐的脖子,两条腿环过他的腰。晏槐的手托着小皇子的屁股蛋儿,站起身,往上颠了颠,“这么轻,平日还不多吃些饭。”小皇子将脸颊蹭到晏槐的脖颈处,说话时,炽热的呼吸就往那块皮肤上扑,“天气热嘛,我没有食欲。”晏槐背着他走出禧华宫,回熙云殿的路上碰见了许多宫人,见了这样一副场景皆是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又很快跪下行礼。饶是惊讶之色只是一瞬,但倚在晏槐背上的小皇子还是看见了,见了这一群群宫人都是这样的反应,他有些得意,小脸蛋儿红扑扑的,把自己贴得和晏槐更近了。晏槐问道:“不热吗?”小皇子无赖道:“不热,不热,我就要贴着你。”说完这话,他瞧见晏槐弯了弯眉眼,露出一个轻笑来,这笑容将他眉骨上那条刀疤所添的凶煞之气都消磨了许多。他情不自禁抚上那条狰狞的刀疤,顺着纹路细细摩挲,能伤在这个地方,还伤得这样深留下了疤,还轻微地破了相。他轻轻道:“晏槐。”晏槐道:“嗯。”小皇子问道:“你这条刀疤是怎么来的?”晏槐沉吟了许久,提到这个问题,周围的气氛好像突然冷了些。小皇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可能是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他正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话题时,晏槐却开口了。“这刀疤是我父亲留下的。”这答案令人匪夷所思,小皇子自幼是父皇母妃宠着长大的人,他也想不出天底下会有一位父亲对自己的儿子这般。晏槐道:“因为我没有听父亲的话,他在一怒之下便……”他顿了顿,“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小皇子将自己贴得更紧了,他侧着头,在晏槐的那条刀疤的尾部落下了一个吻,喃喃道:“亲亲就不会疼了。”只因他这一个吻,晏槐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了起来。注意到这一变化,原本是纯洁的安慰,此刻又变了意味。趁着背人的姿势,小皇子又蹭上来在晏槐的脸颊上啄了好几下。晏槐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声道:“小坏蛋。”小皇子被他打老实了,微阖上眼睛安静地趴在背上不再兴风作浪了。隔着衣料,他听见从晏槐身体里发出的嗡嗡声,还能感受到晏槐的身体的温热。奇也怪哉,炎热的天气里,他一点也不抗拒和晏槐靠在一起,他喜欢晏槐身上的热意。当夕阳落入了宫墙,这一方路暗沉下来,就不再被照得难受了,他睁开眼睛,望见瓦片上立着几只交头接耳的小麻雀,耳边萦绕着聒噪蝉鸣声,他的心却出奇地静了下来,并且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摇晃着小脚,脑海里忽然蹦出个想法,一旦萌生了嫩芽,这个念头就疯狂地生长起来,他呢喃道:“晏槐,我们成亲吧,好不好?”第38章浅夜入深,诸宫群殿接二连三地灭了烛火,宫墙之间巡逻的侍卫也淹没在黑暗之中了,只余下他们手中提的夜灯泛着黄白的光,因瞧不见人,这些夜灯倒如同活过来了一般,少了些僵硬,显得优哉游哉了起来。熙云殿的殿门严实地掩着,殿中大部分宫人已经去休息了,剩下了几位守夜的。念奴作为贴身侍女此刻还不能休息,她守在小皇子的寝殿外,目光落在前方的一棵树上。实不相瞒,她已经无聊到开始数上面的叶子了。寝殿之内还燃着烛火,光线不似平日充盈,仅两支烛灯将房里衬得昏黄朦胧,所有物件的边角都仿佛柔和了起来,表面落了一层模糊的橘色。印得屋内那一张大床也是如此。白色的纱帐散下了,里面的光景显得不清晰,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但大体能猜出里面是两位人。小皇子刚沐浴完,发尖都还是湿的,身上只套了一件嫩黄色的里衣,衣带也是解开的,能看得见两颗红肿的乳尖以及布满吻痕的胸口。两人下身皆是拿被子掩着,但仍是看得出来他是坐在晏槐的怀里的。被子下面,他的腿被分开落在晏槐的腰处。软烂湿热的女xue里含着晏槐guntang的阳物,因为这般姿势进得极深,所以当晏槐将他抱起来时,guitou直接抵在了宫口处,他虽哭着说太深了,可却是还差一点。晏槐抵着了就是抵着了,磨着那入口久久不进去,那本来就是要紧处,此刻却上不去下不来的,磨蹭着又激起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痒意。两人的鱼水之欢的次数还并不是很多,小皇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熟透,这般要害的刺激对于他来说根本没办法承受。他发着娇,一会儿软糯糯地骂晏槐不疼他了,骂他禽兽,骂他野蛮人。一会儿却又可怜兮兮地亲亲他,讨好他,叫着夫君,叫着相公,什么羞人的孟浪yin语都皱皱巴巴地说出口了。可是,晏槐还是不进去。到了最后,他的女xue都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通道